变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抑郁、皱纹、老人斑,还是儿孙满堂与老伴协手走过余生。
曾祖父与曾祖母在他们未满18岁时,就被家人许配给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双方,从此开始他们相守一生的日子。曾祖父说他们也曾经幸福过,不愁吃、不愁钱,逍遥自在地过了那几年。是啊!曾经的大少爷与大小姐有怎么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发愁,可是日子过的太舒服老天总会有报复。当抗日战争和内战先后爆发时,曾祖父一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曾祖父的父亲去世更是让这个家彻底陷入绝境之中,曾祖父的母亲一个人带五个孩子外加曾祖母生活。刚开始曾祖母一家帮助过曾祖父他们,可是战争又怎么能让一家好过啊!曾祖母一家也过着紧巴巴的日子,还怎么能帮助曾祖父一家这么大班子的人。曾祖母曾经说过,那时穷的连白粥都没有的吃,就自靠门口前的一块空地种一点南瓜养一大班子的人,有好几次出去收南瓜时,飞机上投的炸弹就在身边擦肩而过,可是不出家门又会饿死。那年曾祖母才21岁,正值女人一生最美的年华,然而最美的年华却是在战火中一天天逝去。
也许那个时代所发生的一切是我们无法理解了!
当曾祖母因为劳累腰骨一天一天的弯时,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送给别人养时,做母亲又是什么感觉。在多年以后,曾祖父和曾祖母去找过自己的收养自己女儿的一家,可是早已人去楼空,在乱世中失散亲人又怎么会轻易找到,这注定是曾祖父和曾祖母一辈子的痛。
现在曾祖母不在了,去参加葬礼的时候,殡仪馆的阿姨跟我们说,要大声哭,哭的越大声越好,可是全家却没人哭的出来,因为在曾祖母去世的前一天晚,全家人哭的已经再也哭不出来了,除了曾祖父静静地躺在他的床上。
第二天,爷爷奶奶收拾曾祖母的东西时,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打开的只有曾祖父与曾祖母年轻时候结婚的照片。曾祖父一直喊着,拿去扔掉,拿去扔掉,但是终究没有。其实,哪怕这段婚姻只是旧社会的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的婚姻,但相伴几十年的老伴又怎么会这么容易遗忘,只因为这一切成了亲情融入生命之中。
我的妈妈是一个脾气百变的人,她时而兴奋温柔时而暴躁,但无不透漏出他对我的爱。
她温柔的时候,我觉得她是最好的妈妈。比如我和妈妈去逛街,她总是让我尽情的挑选东西。旅游时,她牵着我的手一个一个景点走,我想要的东西会尽量满足我。我总是对着她发牢骚抱怨事物的不足。
但她会耐心的听着,给我讲解消气。我有时候在家吃饭,总会抱怨这个、那个的饭菜不好吃。可妈妈不会训斥我,说:这次做的不好吃,下次一定做好。我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但是,有的时候妈妈像一只暴躁的老虎。我做不好作业时,她张开她那虎口咆哮着,开始教育我。听着听着,我耳朵里起了茧子。有一次我快考试了,我不想复习,在屋子里逛来逛去。妈妈听见了,又开始惩罚我,屋里不时传来惨叫声。
打完以后还在门外罚站,可以称为悲惨人生但不到十分钟,妈妈就叫我回屋。我调皮的耍了一个鬼脸向着屋里走去,结果老妈又开始教育我。我有时候做错了一些小事情,您就会暴躁如雷,对我进行严厉的处罚。
我的老妈还有非常好的一面,就是细心。那是一次,我晚上睡觉。突然,妈妈把我叫起来,问我:你感觉不舒服。我回答:有一些喘不过气来。她立刻给我穿上外套,和老爸带我去了医院。值班的护士立马给我打上了点滴。
我望着点滴,大口大口的喘气。妈妈叹了一声气说:你在睡觉的时候,我听见你喘气声很大,断断续续的呼吸。我就叫起你来问问你。我不一会睡着了,等我起来已经四点了。我看看手,点滴已经滴完了。我又看了看妈妈,她已经睡着了。
但可以看得出,她刚睡着。因为我刚才觉得有人碰我,我睁了睁朦胧的睡眼,发现是妈妈。我沉默了,我是怎么当儿子的,我感觉对不起父母。但是我知道,妈妈不管怎么发怒,都是为了我好,她是爱我的。
因为我,她辞去了工作,她曾经是一个优秀的会计。我出生后,她就在家细心的照顾我。每天早晨,我都是迷迷糊糊的起来,洗漱后,吃早饭。在我面前的永远是一碗丰盛的早餐。我有时把脏衣服一丢就穿上了干净的。再想穿那时的脏衣服,却焕然一新了。
妈妈!您是我走向成功的灯光,照亮我成功的路。您是我走向未来的阶梯,开启我未来的路。您是我走进社会的书籍,教会我做人做事。您是我走进成长的水滴,滋润我发发芽成长。您是我生命中的一首歌,鼓励我克服困难。再大的风雨有您也能安全的度过。再大的风,有您也能幸运地度过。您是我的摇篮,支撑着我的身体。
妈妈!再多的言语,再多的金钱,也衡量不了您对我的爱。为了我付出的汗水,激动的泪水,暖暖的微笑。 您辛苦了!
编辑荐:他边整理衣服边说,整个人都轻松了。又说,人老了是这样的,自己挠背挠不到,一挠吧,又很多污垢出来。
窗外的阳光,慵懒的照着大地,我把窗帘拉开,客厅瞬间明亮了许多。
父亲背对着我坐着,反着手将后背的衣服拉到肩膀上,露出松弛、斑点肆虐的后背,脊椎完全淹没在略显肥胖的肉里。
这就是父亲年轻时背过我的、厚实的背吗?
我握着不求人一下一下的刮着父亲的背,就像是在梳理自己的头发,每刮一下,伴随着一声呼的粗糙的声音,父亲的背上立刻出现三道整齐的、清晰的红痕,仿佛皮肤下的血要冲破封印,喷薄而出。
这支不求人,父亲用过许多次,握柄变得光滑,竹子的清香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汗味。
力道够吗?我问。
还行,就这样。
渐渐的,有细长的黑泥从父亲的背上滚落,落在他的裤头上,或落在沙发上。不求人的爪子上,也积着一层污垢。
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掉不求人上的泥垢。父亲见我停下来了,问,是不是太多泥了?
我说,有点。弄干净后,我继续刮着他早已发红的背。
没见过吧?
我轻松的说,见过,我小时候给二叔还有深叔他们挠背,同样有很多的泥垢,我当时还是用手挠的,指甲里面全塞满了。
你和我说过,你挠完,二叔还给你五毛钱。
嗯。
我突然觉得羞愧,因为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给父亲挠背,反而因有钱赚的缘故给我叔叔挠背了。
以前,父亲背痒的时候,有时会叫母亲帮忙,但大多数是他自己解决的。他站在门边,用背部抵着门框突出的棱边,然后来回挪动,我见过他脸上使劲的神情,我说我帮他挠,他说不用。
他从来没让我帮他挠背,哪怕是以有报酬为前提。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我细心、耐心的帮父亲刮背,心里有点不安却又很快平静下来。我履行着迟到了二十几年的义务,偿还儿时父亲背过我的父爱。
我难以想象,父亲在房间用不求人自己用给自己挠背时,会是怎样的笨拙,会是怎样的不协调。
父亲的背忽然缩了一下,我意识到该减小力度了。
直到父亲的背部一片通红,仿佛是油漆工拿着红颜料刷了一遍,他才说可以了。
他边整理衣服边说,整个人都轻松了。又说,人老了是这样的,自己挠背挠不到,一挠吧,又很多污垢出来。
我说,我又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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