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一个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故事说的是一头母象死了,而她的亲人竟在她的身边哀鸣了七天,他们不吃也不喝,只是相互的在死去的亲人身边徘徊,它们凄厉的长鸣好象是在呼唤着亲人生还,尽管它们也有可能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它们在哀鸣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可我为它们的那种亲情所打动。
由此,我也又回想起了我故去的亲人--我的奶奶,她是个很严肃,却又很慈爱的奶奶。在学习上他对我很严格,可在生活上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她人生的最后一段路是由我陪她走过的。
还记得那时我还很小,大概12岁左右,每天背著书包上学,奶奶都会一直目送着我,直至看不见我为止。当我又背著书包蹦蹦跳跳的回来,在我家的门口看见的还是慈祥的奶奶搬个小凳子坐在那里等着我回来。每当看见我回来了,她都会高兴的说:“珍珍,回来了,饭都做好了在锅里热着呢,饿了吧?快去吃吧!”
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和奶奶一起睡觉,因为每天睡觉前奶奶都会给我讲故事。我的奶奶从小生在农村,她讲的无非是一些农村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关于孝顺的瞎话。可对于我来说,那可就是过足了听故事的瘾。可在我还没有享受够奶奶的爱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
永远忘不了,在奶奶病重之际,我还缠着奶奶:“奶奶,给我讲故事。”“什么?长布袋?”这时,我才明白:奶奶老了,已经不行了,陪伴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躺在蚊帐里的我,不出声的任由大滴大滴的泪水往下淌。泪水把枕头浸的湿湿的,我在心底喊着:“奶奶,不要...我不要你死,我爱你。我要你尽快的好起来,我还要吃你做的香馒头。在我受委屈或受伤哭的时候我还要你摸着我的头说:‘珍珍,乖,不哭。奶奶给你讲故事。’”可我的呼唤你知道吗?老天可能被我的呼唤感动吗?不,没有啊,老天没有听见我的呼唤。
奶奶熬到了冬天,终于熬不住了。在我和奶奶同睡的一个深夜,我被一阵不是很大的嘈杂声惊醒。“屋里怎么这么多人啊?”邻居告诉我:“你奶奶不行了。”霎时,我的心里好似被针扎般的刺痛,喉咙也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没哭,不,我是没有流眼泪。可谁又知道我的心在流泪啊!我在心里大喊:“不要啊,我不要我的奶奶离开我,我离不开爱我的奶奶!”我看着奶奶,她很安详的躺在那里,没有了吸只有呼,她不断的往外吐气,喉咙好象被什么堵住了,偶尔会有想咳的感觉。这时,家里人让我去别人家睡觉,可我怎么可能睡着啊!
天亮了,家人给我找来了一件很素的棉袄,告诉我:“你奶奶老了。”(在我家乡,老了就是死了的意思)尽管这已经是我早就想到的结果,可还是被惊呆了。我惶惶忽忽的往奶奶家走,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我发了疯似的跑了起来,一口气跑回了家。一进大门,远远的看见门里有一张临时搭建的灵床,一张被单盖在了奶奶的身上,我的眼泪顿时止不住了,可我还是没有哭出声音来,只是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落。再也看不下去的我掉头就跑,跑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搂着大树放声痛哭起来。
奶奶,你怎么这样就走了,您不给你爱的孙女讲故事了?在孙女受歪曲时您不再为我擦掉委屈的泪了?难道您的爱就这样的消失了?忘不了在孙女生病时,您还拄着拐棍,颤巍巍的来到我的床前,给我带来两个热乎乎的鸡蛋。您摸着孙女的额头说到:“呦,还很烫,想吃点什么,奶奶给你做去。”可如今这一切都不再存在了,你只是静静的躺在灵床上,您听不到孙女的呼喊,您知道孙女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多希望它不是真的;多么希望等梦醒来,您又出现在孙女的床头。奶奶,我爱您!不,您没有死,您永远活在孙女的心中。我们还可以见面的对不?那应该是在梦中,现在我只能乞求在梦中与您相见了。
事至如今已经快有十年了,可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直至今天我都不能忘记。所以我理解了那些大象当时的感觉,它们也是在忍受着失去亲人的剧痛啊!
我想说:让我们好好爱我们身边的人吧,生活真的很美好!祝天下人都能活的轻松、健康、快乐!
每天忙碌着,视乎忘记了所有的琐碎事情,可是近几日突然萦绕在我脑海中的是奶奶的身影,掐指算来,她已经离我们远去有十个年头了。
那 是2002年的圣诞节过后,奶奶走的,那个冬天似乎比以往寒冷些。近段时间想起奶奶的一点一滴,不禁想写点什么。奶奶生活在的那个年代,都要裹小脚的,裹小脚才显得女性的美,才是大家大户出身。在我的记忆里奶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不善言谈,没有太大的本事,家务事做的不是太好,在那个年代家务活做不好,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奶奶的婚姻不知算不算上幸福,在我的印象中,爷爷是一个特别健谈的人,出了名的熬干灯,那是各家各户都点煤油灯的,大家都说他是特别健谈的人,你想和我奶奶在一起是不是两个人天壤之别呢?但是那是的婚姻法是没有办法抗拒的,谈不上幸福与不幸福,只能说能不能填饱肚子才是注重要的,听老人们说,奶奶是不受爷爷喜欢的,肯定过的也不够开心,她是个很实在的人,但对现在来说,可能就是缺心眼,但奶奶的心是很善良的,特别是对我,凡事都爱护着我。
至到现在虽说她没为我们那时的家创造什么,但在我心里我的奶奶仍是至高无上的,我很是想念她,不知道她在天国过的好不好?希望她老人家在那边不要再受苦,希望爷爷在地下能善待她。她本事善良的,只是不被人理解罢了。在那个年代里,奶奶应该是吃尽了苦头,记得奶奶最怕饿,每天还没有到开饭的时间奶奶就在等着吃饭了,可能是那个年代的人体会到了饥饿的痛苦,我们都能理解她,理解那个年代的人们的苦,他们很热爱生活,他们能填饱肚子是人生的最大境界,不像现在我们的人生目标那么远大,那么美好。时代不同,想法不同,要求也不同,人生价值的体现也不相同。怀念奶奶,怀念她的善良,怀念她队我的一点一滴。又一年的十二月份来了,寒风嗖嗖!那年的冬天也像现在这样,可能奶奶实在抵不过那时的严寒,记得圣诞节的时候我刚好回家看到了奶奶,那时她已经不怎么认识人了,完全模糊了记忆 ,寒冷的天她不愿呆在房里,不愿呆在床上,爸爸妈妈一不在,她就逃出房间,走出门外,我想她是比较留恋这个世界吧!晚上也是,老是一个人坐在外面不怕寒冷,也不理睬人,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我当时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我到校没几天奶奶就走完了她的一生,听妈妈说奶奶走的时候很安详,早上还吃了点鸡蛋糊,爸爸帮她洗了把脸,她就闭眼安详的离去了,也算没有受什么苦。这一闭眼没给家人留下太大的伤悲,因为奶奶是没有生什么病,安详的去了,不管她一生怎么走来的,她把自己安详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没有给儿子孙子们留下太多伤悲。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在想象奶奶走时的那种安详到底是个什么 样子,希望她一切安好!在人间受苦,在天堂能过的开心!
2012 12 2
汽车开出了车站,坐在车上,心里总感觉这次回去少带了点什么。看着两旁快速向后退去的树木,已经由来时的葱绿变成了枯黄,才知道我已离家许久。怪不得,近来总感觉有点儿想家。
车一刻不停的行驶着,它是知道了我急切的归家心吗?
我该如何和家人打招呼呢?在车子离家越来越近的时候我这样想到。算啦,随它吧!该怎样就怎样。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瞬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车到村口了,从停车这里沿着小路走四五分钟就到我家了。边走边想,我这次回来到底少了什么?不知觉已到了家门口,习惯性的往柚子树下望去,空空的。恍然大悟我少带了给奶奶的礼物。
我的奶奶,瘦瘦的,个子不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人。小时候我爸妈常年在外打工,我们三姐弟是跟着她长大的。她很啰嗦,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又爱管闲事,因此我大伯私下里叫她贪事婆,但她很关心我们。可惜,她在去年离开了我们,去了天堂。在她快要离开的那段的时间里,在外打工的爸妈都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大姑和三姑。
这一次,是见她的最后一面。想起和她一起下地劳作,和她一起上坡砍柴,和她一起下河捕鱼的种种,心总是不由得涌上一阵疼痛。不敢相信她就这样离开了我,在我的记忆里,她的身子一直很健朗,感觉她的力气比我还大,因为她时常去村子后面拾干柴,抱回来的捆柴有些我都抱不起。我很想念,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有三大幸福事,一是:有孝顺的儿女。二是:有孝顺的孙子。三是:不用再受饿。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时常听到她和村里的其他老人说这些话,我在外面的儿女常打电话回来给我,那在县城里读书的孙子,每次回来都给我带点礼物回来。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都面带微笑,一副幸福满满的样子。
其实我和我弟并不是每一次回去都带东西,但时间不忙的时候,都会带。比如,初中、高中的时候,在外面吃到了比较好吃的东西,总想带点回去给她尝尝。有时是一块面包,有时是一包糖,有时是一种饮料。就像小时候她经常从外面给我们带好吃的回来一样,每次去坡上,总会带点野果子回来,像八月瓜、野葡萄、野弥猴桃、野板栗等,在成熟的季节里我们总会吃到。我带东西回家,只是跟着她学而已。
我家门口有一棵柚子树,树下有块比较平整的石阶。每一次回家,那里都会坐着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奶奶。我每次回家都会事先打个电话回去,但每个电话的时间都不长,内容也差不多。你们什么时候放假?我明天回来,哦,回来好啊,刚好我买了点肉,就等你们回来了。说到这,往往就挂了。
但第二天到家门口的时候,都会看到有人在那里翘首张望村口。看到我后,就起身向我走来,一边帮我拿书包,一边嘘寒问暖。在那里读书冷不,吃的饱不,冷了记得加衣服,吃不饱记得和我说。边说边带着我进屋,一进屋,她就进厨房,端出饭菜来。饿了吧,快吃,还是热。吃饱饭后,就和她聊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大多是听她说。听她说她的故事,说她在闹饥荒的时候如何如何的艰辛,为了填饱肚子什么都吃过。如今的社会好了,不愁穿,不愁吃。
记得,有一次她半夜感冒发烧,大伯听见她的咳嗽声后,问了问她,立马就去买药,那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那次的病足足养了快一个月才好。从那以前,她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直到去年,她离开了我们。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想我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义。我想念,我的奶奶!
逝者已去,生者何必悲伤。你的笑容,就是对她的最好祝愿。进屋吧,这里没少一个人,家依旧温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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