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B都是我的好朋友,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一个完全是性情中人,一个却是拒情于千里之外,跟一些社会套路格格不入。而我们之所以会成为朋友是因为我们都是吃过苦的孩子,做事比较独立,惺惺相惜走到了一起。
前几天A告诉我她恋爱了,恋爱的对象什么都好,就有一个她曾经以为容忍不了的习惯-抽烟。但在她跟我分享她的喜悦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略而过了。“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热恋时对方什么都是优点,缺点完全是绿叶,只是给对方做了一下恰当修饰,对你来说反而更觉得他现实,毕竟人无完人,对吗?”在听完她的话我问她。答案完全是肯定的,她很向往爱情,她说对于这件事她是理智的,也慎重考虑过的,但是她更想我能说点什么。
只是我能说什么呢,对于这种事我自己也是个文盲,在我看来是建议的她未必认同,更何况我凭什么对一个我素未平生得人去指指点点,让她一定要按照我的标准去衡量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给她说了一句话,相爱容易,相守难,在恋爱时的那都不是问题,也许在结婚后那都是问题。
不知道对于爱情我为什么如此的理智,所以注定我不能像A一样充满激情,让爱情变的那么生动、那么的富有活力,在她眼里爱情是那么的神圣,那么的美好。但恰恰相反B却对爱情的看法极端偏激,她觉得爱情是一个人人生的绊脚石,会阻碍她向梦想前行的道路。她一直说在自身价值完全没有提升之前,她是不会考虑像结婚那种烦心事情的。每次聊天都能听到她一次次的强调她那尚未实现的远大抱负,甚至她说她已经做好了终身不嫁的准备。刚开始我还很支持她的观点,但慢慢的我开始劝解和开导她,因为我的经验告诉我结婚跟追求梦想压根就不会冲突。而事实是这么几年过去了,她也只是处于一种停滞不前的状态,而她的父母却没有少为她的人生大事操心。
我们爱情观,一个视若朝阳,满心向往,一个视若冰霜,避之不及,而我,不温不火,任之为之。
可道理是对的为什么安茹总是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还是这么在乎辉?都已经各自有了各自的世界,各自的家庭,已经完全的不在同一个世界!
如今面对安意的这种行为,安茹心里仍是不平衡?是妒忌吗?
难道安茹依然深爱辉?不,安茹没有理由爱他,安茹想了种种不喜欢他的理由。。。。。。可是安意是怎么与辉如此接近?
安茹双手托着下巴,一个人静静的在舞蹈教室里思索这些个问题,太阳下了山,黄昏中秋天的城市孤独而忧伤。
安茹就这样一个人在寂静,昏暗,空旷的舞蹈教室里漫无边际的思索着。
有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像她一样,去接近嘉豪!对啊。我也没有那本事,自卑的安茹想。我才不会与她一般见识,接近嘉豪就能反过来打击安意,可依安茹的品性,她怎么主动搭讪男生?因此,她只能这样想我就是我,品性端正,不阿谀奉承,也许才是一个人的闪光点,小肚鸡肠不是我的特点。。。。。。
愿意怎么接近就随你怎么接近,。。。。。。我才不会'吃醋'!
好了,到此结束。做好自己过好精彩的每一天,才是我安茹应该做的。才不会让心怀不轨的人看笑话。
安茹看了看门口旁边 的时钟,已经八点多了。她,安茹关上灯,穿上外套,带上门,走出了十七岁舞蹈室。
十月份的这个城市,飘着零星的细雨,路边的月季花依然不愿枯萎。安茹走在这个城市的街上,思绪像风吹过,有些凉爽,也似乎感受到寒冷。
十年前了吧,那一幕像梦境一样,留存在安茹的脑海。
我以为你要考西安的大学,所以我才报那里的学校,如果没有你,我才不要独身去那么远的大学。
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对不起你,安茹,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是可是,我如今已经有了女朋友了,我不能负了她呀!
你能抱我一下吗?
连续三日,气象局发布豪雨特报。难得等到雨歇,老妇人拎着煮好放凉的一瓶白鹤灵芝茶,撑伞出门。她得走一公里路,才到她的小学同学家。
这同学也七十岁了。两人分别五十年后,有一日在小诊所内重逢。起初,彼此觉得对方那张镶蕾丝、挂着流苏(皱纹太多)的脸有点儿不一样,等护士喊名字,又觉得这名字不一样。后来,其中一人鼓起勇气对另一人说:我叫。噫!我是不是认识你呀?标准的老太太重逢法。
两个老太太终于哎哟哎哟地执手相认,嗓门挺大,霎时忘了病痛,忘了五十年岁月像一头老母牛趴在她们背上喘。世界是怎么个转法呢?真像儿童乐园里的旋转杯,你拼命向友伴挥别,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哪知几次自转、公转后,两人又挨到一起。这世界,总让人晕晕的。
两人住同一小区,丈夫都没了,儿女也不在身边。老同学说:女人是油麻菜籽,生的小孩也是油麻菜籽,一撒就不见了。幸好两人的身体还算硬朗,小毛病有几桩,大病尚未报到。
六七十年岁月称得上是大足字本悲苦人生,一人一本,共两大巨册供两个老太太说书。不是时间遗忘她们,这回是她们把时间扫地出门了。两个老同学一周见面三四次,天天通电话。看同一部连续剧,同一天上医院拿药,吃的蔬果愈来愈相像,连眼睛痛都搽同一款药膏。仿佛小学生互抄作业,要对一起对,要错一起错。
不久,其中一人中风了,折腾个把月,幸亏不算太严重,一手一脚慢慢拖还能走,只是心情沉入谷底,一副只求一死的模样,常喃喃唤她死去丈夫的名字。
没中风的那个也像中了风,心里难受得茶饭不思。她天天到老同学家照应,鼓励她要按时吃药,别让菲律宾小姐为难,要多做复健才能走到美容院烫头发,要快乐点儿才能多活几年。最后,搬出心底话:你不为儿女想也得为我想,我苦了一辈子才捡到个姐妹话未说完,两个老太太手拉手哭起来,害得菲佣也跟着红了眼眶。
老妇人在自家院子种了好几蓬白鹤灵芝草,一得空就煮一瓶给老同学送去,当青草茶喝。她为了鼓舞老同学,剪了几枝短茎栽入盆内,放在老同学家的院子里,让她早晚散步做复健时,有个东西可以盼。
豪雨初歇,老妇人趁这空隙出门,手中那瓶草茶看来有点儿沉。雨虽弱了,到处仍是湿漉漉的。她打伞,走得比往常慢,仿佛整个世界的雨水都压在她伞上。
老妇人未走到门口即大声唤老同学名字,这是她的习惯。坐在廊前等着的那个即刻起身,微拖一脚去开门。老妇人大惊:你别出来,地上滑门内的这个举起一支粗藤般结实的褐色拐杖,说:放心啦!有这个!
接着,她们聊豪雨,比对八家电视台的气象预报,其敬业态度像天天得出海作业的渔人。两个老太太互搀着进屋,那情景让人觉得友谊不是抽象概念,是她们从年轻起即一针一线绣出的雪中送炭锦帕。她们实实在在靠着老姐妹攒存的炭火,把晚年烘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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