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秋雨潺潺,槐树渐失去了夏日的苍翠,蝉鸣声被蟋蟀的啾鸣声取而代之,广阔的田野,迷迷离离。一场秋雨一阵凉,凉气溢满了苍穹,空凉空凉,虚无缥缈。
逝者如斯夫!听得见时间从身边匆匆走过的声音,看得见空间隔开的容颜。心绪,随秦岭上空升起的云雾,穿越时空飘零
小村边,小河、流水、石拱桥、小伙伴,我们曾经携手走过多少欢乐的日子!盛开的菊花,田田的莲叶,绷在两棵树之间的皮筋,长长的麻花辫子,红红的蝴蝶结,我们忙碌穿梭,发誓永远是好朋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出嫁,和一个陌生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日子除了玩还是玩,除了快乐还是快乐。我们一起旷课,到荷塘边的柳树下去跳皮筋,有一天我被母亲抓住,半傻的堂兄帮助母亲截获了奔逃的我――用一根塑料绳子绑住了我的双手,像押送犯人一样押回家,绑在院子的香椿树上,委屈的泪水和着发奋读书的决心。从此,老师赞许的目光,母亲欣慰的笑脸,沉甸甸的书包,冬天的早晨上学时的漆黑和寒冷,我们一起踢沙包。哦,日子,还在!眼下,你结了婚,生了一儿一女,你说这是你最大的福气。三间平房,几亩果园,忠厚的丈夫,构成你每日的活动空间。
那天下班时在街上遇到你,拉了一三轮车的土豆,说刚买了土豆种子,我说你有事来。茫茫人海,匆匆一别又几年?
梧桐遮荫的校园里,又见到我初恋的爱人。永远那么年轻,一双深沉的双眸定格在我的心上。真诚、坦荡、善良、柔情似水。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曾无数次看见你的泪水――用双手捂住脸,任凭泪水流淌忧郁和悲伤写满你的面孔。一个有品位,有修养的男人,在爱与不能之间的痛苦!你说你要对我负责到底,你说再大的风雨我们一起走过似水年华将美丽与纯情一齐带走,空悲切!空间将我们搁置在两端,玻璃般的浅薄却看不清彼此的容颜。随风飘流到你的城市上方,终于见到了你,关切的问候,无语的观望,盈盈的笑语,比起以前更多了几份成熟。你说,有空常来,一句话足以让我落泪!三十而立,我们肩负着家庭的责任,我,还能吗?
放学回家的路上,还站着我白发苍苍的母亲。给了我无私的爱,从小将女儿当成小子来教养,严厉、慈祥、勤劳、聪慧的妈妈!那条我小的时候,我们常走的去外婆家的路,明月依旧,小路弯弯,宁静的夜晚,我们手牵着手走过,你总是走着走着就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你就笑了,说我是个小子,只是错长了女儿身。夜晚多么美好啊,寂静的四野,悄无声息,万家灯火,明明灭灭,月亮在白莲花一般的云朵里穿行,把无限的幸福与祝福撒向我们母女!
多少个冬天的夜晚,你为我包好手上的冻伤,无限疼惜地抱住我的手,说上学真苦啊,可是不下苦功花不开,学不来知识啊!母亲用苦楝熬成水,烫热的水浸泡着我流脓血的手!等到上初中时,加了第三节晚自习,回家晚了。冬天的晚上,不管是夜色漆黑,还是明月冷清,也不管是北风呼号,还是雪花飘飘;在我回家的路上,总站着我的母亲。母亲站在村北的十字路口,焦急地盼望,宁静的夜空回响着母亲呼喊我名字的声音。其实村上有好几个女孩子,和我一样在上初三,也和我一样,放学回家走夜路,可是只有我的母亲,每晚去接女儿。你说别人能放心得下,你不能,我是个女孩子,渐渐长大了!你的话我睁大一双好奇的眼睛总是听不懂!
那年我面临高考,母亲忽然病倒了,半身不遂,不能说话。每每我从学校回家,你总是看着我收拾好衣物,摆摆手叫我回到学校里去。去上学的路上,我的眼泪忍不住地流,我多想可是我不敢往下想,妈妈啊,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妈妈啊,你宁愿叫我踩在你的身体上,为我铺平人生的路!化悲痛为力量,我终于从那座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场上冲杀过去。等我回家,看见妈妈含着笑流下了幸福的泪水,我再也止不住抱住母亲放声痛哭!
那年我才刚刚结婚,妈妈你走了。那个在两天之间仓促挖成的坟前,我哭得死去活来,孩子流产了,早产的孩子陪着姥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我,也险些得了败血症,死里逃生。从此,我不怕死。因为,死了就可以和母亲团聚。等多久,妈妈你会等我。可是冥冥中,总有你严厉的面孔,你在指责我,又荒废了时光,于是我不敢懈怠,生怕日后,拿什么去见母亲,我总不能说,妈妈,这些年,我什么也没有做,除了想你还是想你。母亲你一定会很生气,很失望!
校园里,又遇见了我的老师。冬天的早上,你领着我们看日出东山的美。黛色的山,映着东方的彩霞,一轮红日,像怕羞的嫁娘,一步一步从东山后探出头来,红晕红晕的脸,美如出水芙蓉那不胜凉风的娇羞,在我们的一片欢呼声里终于喷薄而出,朝阳把千丝万缕的金线撒向校园角角落落。读书声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描绘着最美丽的梦。而我,最想到一个没有山,一马平川的地方去,可以让我目所能及。
塔城沙漠,见到了你,你是我的网友,在网上认识了你,知道你为了爱,远涉千山万水,从长沙到了塔城。我惊讶,沙漠里也有爱情?你说,沙漠里也有参天的胡杨,它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你说爱情就是年轻人的冲动和着了火。年轻人,生命让爱作主!
游过千山万水,故园最美。历过世间百态,真情最美。美丽易破碎,恩爱难结发!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天街小雨,伴心绪飘零。
秋天来了,天气慢慢变凉,马路边法桐树的叶子逐渐变黄,开始卷缩着飘落下来。这个时候最忙碌的就是那些清洁工了,除去要清理行人扔掉的生活垃圾之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打扫这些树叶的垃圾。他们处理这些落叶的垃圾的办法大约有两种,一种是先扫进笆斗,然后倒进小车里,最后扔进垃圾桶里,让垃圾车带走掩埋;另外一种方法就是直接把它们堆在一个角落里,点火焚烧,省时省事省力,就是冒起的浓烟还影响空气的质量。
在进城看孙子的孙老太看来,把这些落叶看成垃圾,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不尊重这些树叶的感觉,在庄户人的眼里,它们的用处可大了,既能当柴火做饭,放进炉膛取暖,还能铺在炕上,冬天里躺在上面,很是软和温暖,就是牛呀羊的这些畜生,还把它们当做越冬的草料呢。所以孙老太认为这两种处理落叶的方法都不妥,说的严重一些简直就是浪费。
孙老太回忆起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穷,孩子多,没钱买炭,平时烧火取暖都是捡拾柴火来烧。其中秋天里的落叶就是最大的原料,每当秋叶飘零的季节,农村人就像过节一样,大人小孩全体出动,用各种工具搜集发黄干枯的叶子,等到了冬天,树叶落尽之后,每个家里的树叶都会堆积如山,如果山越高大,看着就感觉心里越踏实,全身越暖和。
想到这里,孙老太找来一些麻皮做的细绳,用一根细小的木棍作针,带着自己四岁多的孙子,开始穿这些马路边飘落下来的枯叶。扫马路的刘大娘认为他们祖孙俩感觉好玩,就像穿珠子一样做游戏呢,小孙子特别好奇,也特别能干,不停地把地上的叶子拾起来,交给蹲在旁边的奶奶的手里,奶奶再把这些叶子像糖葫芦一样的串起来。一个下午,他们就串了足足有四大串。回家的时候,他们就像凯旋的战士一样,并肩前进,带着战利品放到了地下室。他们一老一少串的树叶越来越多,地下室快被树叶填满了。
周末儿子媳妇都休班了,孙老太也要休息了,回老家和老伴团聚。儿子开出车来送她,孙老太执意要带着这些串起的树叶,儿子拗不过,只好放进后备箱里,和老母亲一起送到农村的老家。下了车,老太太搬弄这些成串的树叶,好多来找好吃的小朋友都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啥,围了上来,问这问那。
如今生活条件好了,大人不用再让自己家的小孩子们秋天去捡拾树叶了,所以小朋友们对于这样串树叶的方式感到新鲜,追着让大人讲述那个年代发生的好多不仅仅是关于树叶的事情。聊天的时候,儿子说起来前几天和朋友一起去一个山间饭店里吃饭,他们的拿手菜是柴火鸡,就是用山上的干树枝和树叶做燃料,炖的山里打野的鸡,最是好吃,味道和煤气电磁炉做熟的饭菜就是不一样。
爸爸说,我现在就杀一只家里养的鸡,用你们弄来了树叶,我们炖个柴火鸡尝尝味道如何。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各司其职,时间不久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摆在了人们的面前。吃着这些饭菜,全家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样熟悉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气氛。孙老太又回忆起了一些心酸的故事,激动的留下了眼泪。
我是夜空里一只小小的萤火虫。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但凡每个孤独的人都会失眠,但失眠却不只是孤独引起的。
无聊空虚中我结识了快手。于是,在这个空间里我相遇了她,一个小我整整20岁的泡沫随风飘。
初识她,一如端坐城头的女子。一把掏肝掏肺的愁云写在她的脸上,眉间的淡蹙沾满了吴侬小情。一瞬间恍如隔 世熟人,撩起前世的惊涛骇浪。
有人说:心若有归属,哪里都是岸。我平生最敬两种人,一种孝心的,一种重情的。我会掏心掏肺的对你,却不 允许你对感情的叛逆。时间久了,慢慢知道她的情感也是一波三折。懂的人,无须多说,这厢才低头蹙眉,那方 就明了。朋友,要是知己起来,萍水相逢只化作相见恨晚。尤其与知交的女子,择一处静谧,不劝酒,也不说什 么体贴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句你可安好,便已道出全部心声。聊的来,自会再见,聊不来,也无须再谈。
每晚打开快手,先看看泡沫直播了没有?没有,就到其他房间里胡言乱语的找存在感。差不多每晚9点多左右 她会直播。我喜欢她的发型,弯弯的一缕刘海斜垂下来盖在一只眼睛,美丽的容貌没有一丝瑕疵,五感搭配的那 么完美,满满的一身女人味。夸张的说话声一股周云鹏的味。每晚似乎都要听着她的声音才好安静的入睡。每天 好像见不到她的人似乎像丢了魂一样,这病,已经20多年没有了。
在我看来世间凡人,不外乎两种:一种不过是真性情,自吞苦水,再艰难也深埋心底。都说哭是脆弱,可是有 几人敢肆无忌惮当众而泣?另一种,是真看透了。可惜,看透的人少。连哭都不敢的人,太多。莫轻言不在意, 在夜深人静之时,自知难舍几分。这个苦,只是暂时埋起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又会逢春而发。
感谢这一偶遇。
窗外雨声,斯人正郁,有个人憔悴。倘若有一老院粗茶青山下,可记否,一腔水磨调吱吱呀呀,恰似又逢旧时梦 :小扇添红,兰指飘香,又是一年雾正浓。
要分手的人,太简单,一个转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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