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偶然潜入,想要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的笑容。我走的很轻,很轻,你看不见我的身影,听不到我的声音,因为我的步子,悄悄又静静。你听着月光述说的情话,看着黑夜导演的影片,偷偷的思念一个人,怀念一些过往。
那一刻,我渴望在柔柔的目光间,抚摸到一丝关于我的念想,听到一句与我有份的话语。可惜,你浅浅的笑容里,我找不到曾经存在的痕迹。我以为你只是迷失了路,于是,奋力呼喊你的名。
那一瞬,我用尽所有的方式,告诉你我的名,明明留在眼前,而你却装着看不见。就在那一瞬,我恍然明白,你早已不在,即便踏遍千山万水,走过年岁衰老,你也看不到我留下的音符。
我坐在那里,对着黑夜说了一宿的心话,把我的一切表白,告诉它们,最后在月光上打上一笔句号,划上一条宽粗的线。我要截下一缕月光,挂在床前,任凭它吸去思念,最后播种于天际间,由它开出一些花朵,待花开浓香,泡一杯品尝,感悟思念的味道。
可惜,当我前去采摘花蕊之时,发现它们并没有花心。刹那间我才知了,原来思念没有心,无论如何美丽,它也读不懂心里的话语,听不懂心哭泣的音符。
思念应该有心,于是,我再次走进,走进你沉睡的梦里。我期盼于那短短的时光,可以借着一缕月光的温柔,慢慢走进你的心。看清你刻在风里的回忆,是否也如此浓密,却没有一颗可以接受爱的心。
就在那一夜,我看穿了所有的经过,明白了所有的缘由。思念无心,我们的思念不在一条线上,何谈有心,我爱着的只是回忆里的一丝美丽。你安然熟睡,我就在此时靠近,我以为你看见了我,所以微笑,方知我路过你的身旁,却没有走进你的梦。
我把附在截下的月光的记忆删除,轻轻放还,任它自由飘逸,飘入谁的心房,便是谁的拥有。或许,那里就是一段故事的结局,某人来过,你以为可以永久,却突然发现握不住,留不住,爱不了,于是,甘心情愿的放手。
从此,不必苦恼突如其来的爱,就安静的沉睡吧,那里应该有着属于自己的美好,一次次温暖你的笑容。你不必有所顾虑,因为就在那一夜,我放了的思念,舍弃了回忆。
那时,我必定住在月光下,听风沙沙吹过的声音,慢慢闭上眼睛,在那里应该也有一片落花,轻轻安慰我的寂寞心。我要在晨曦,就着明媚的阳光,写下昨夜的故事,不论是谁,哪怕是不熟悉的路人,把他们清楚的记在故事间,随之送给路边的茶客,祈愿他求的一生美满的姻缘。
某天,偶然相见,请不要那么快的认出我,我怕说不出好久不见。
回忆,总是有一些东西值得回味,而情感,再又一次升华的时候才明白,你依然不老。-----题记
花开花落,爱情的花朵永远不会凋谢,她有菊花的高贵也有丁香的浓味,不能去伸手采摘,也不可以用语言来揣摩,爱,要怎么说?
总和陌生人擦肩而过,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偶然相遇,当我发现爱情的鲜花将要盛开的时候,我感到了茫然失措,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我怕我会再次的失去,年轻,不懂爱。
失去的时候真的不感觉有什么惋惜,直到秋叶飘落,独自赏月,那一幕幕犹如梦境,在眼前掠过,紫丁香的余味渐渐散开,我才明白我的她对我是多么重要,不仅仅是因为孤单寂寞,而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就此中断,留下那片片花瓣让人留恋徘徊!
明月只有一个,可寄托在它身上的期盼却数不清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爱有几分能说清楚,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情有几分是温存,还有几分是瑟瑟的酸楚。忘不掉的一幕一幕,却留不住往日的温度,意念中的热热乎乎,是真是假是甜还是苦。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这就是爱他忘记了人间的烦恼,这就是爱能保持着糊涂的温度。这就是爱能抛弃人间的脆弱,这就是爱他再累也不觉得苦。《糊涂的爱》
窗外的雨点飘进了我的屋子,打在玻璃,打在脸上,我的头发被轻风吹起,我努力的感受现在的一切,那么的清新,那么的清晰,慢慢的走到窗边,把窗关上一半,回忆多了人真的会累,这次的雨是那么的熟悉,然而,我拥有了,却又失去了新的东西。雨水过去会飞掉,记忆也会吗?此时此刻的所有会化成回忆而随它而消散吗?我不管它是否会散去,此刻,我用尽我的身心,体会......谁知道,天总是阴着的,看不见太阳,看不见天,蓝色的天,以往总对着看,看着看着便觉得有些忧郁,看着看着眼角总会是湿润的,乌云不愿意见到这颓废的青年,便匆匆拉下帷幕。操场上不久之后就会少了一批像我这样的人,但有谁会知道,下面还会有多少男男女女独自一人坐在水泥花坛上看蓝天呢?或许,当他们经历的时候才明白爱,就像蓝蓝的天,云来云去,它总躲在云的后面,想要出来,却又羞涩,没想到的是,当云走后,看着自己的仰望人却消失不见了。天知道,自己伤心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落在马路上,落在房顶上,落在玻璃上,落在伤心的人身上,打灭了刚刚燃起的香烟,打断了灰色的思绪......
心照不喧,老天看见了同样的人,便收住泪水,驱散云雾,用明媚的阳光来蒸发咸咸的东西,因为它开始明白,错过了一次两次,就不能再有第三次,这一次,便是永恒...
爱,不是用嘴能说得出,不是花言巧语能做得到,更不是殷勤能满足,爱,它在彼此的心里,虽然相隔万水千山,却不会因此而挡住,心中有你我,爱的花朵永不凋谢。
爱,不是用泪水洗刷过客的记忆,不是拿自己的心上演一出完美的悲剧,爱,不是人间给老天取乐的玩偶,爱,不是粉面朱唇万人尝的放纵,爱,更不是两手之间短暂的相连。
爱,要怎么说彼此珍藏,心照不喧
如果爱能早些说出来,你能否和我恋爱;如果爱能早些说出来,你也许为我留下来;如果爱能早些说出来,也许我就不再悲哀!题记(山野《如果爱能早些说出来》)
如果上天再给你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你最想做什么?痛快哭一场、彻底醉一次、来一次期盼已久的疯狂活动、再或者,把当初未能说出口的爱大声的表白出来!
话说永远不要去怀疑一个女生跟你吃苦的决心,试问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吃苦?谁不想把自己的女人当手中宝一样捧在手心?正因为男人们的爱,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往往表现的不温不火,他清楚的明白:在没有能力给她幸福的时候,一切承诺,都是枉然!然而,这也往往使女生觉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殊不知,在表白之前,男生往往已计划好的他们的将来。心里装着满满的爱,奋斗在每个早晨夜晚,而每一份的思念,他都不会让女生知道,哪怕她身边突然多了另外一个他,他也只是把心里的泪化成了满满的祝福。
从心底萌生的爱最使人难以忘怀,难忘得心甘情愿当她的备胎。
贫穷不仅是挡在学习路上的一只拦路虎,更是爱情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在最热爱学习和玩乐的三年之后,你不仅不能选择你的上学路,也不能选择你爱的人。
一
中学老同学聚会,一哥们在微信群里打镲,“啸,你又能见到你曾喜欢的那个漂亮女孩了,能不能再回到从前,来一次再叙前缘啊?”
我当时回答的是,“哪个漂亮女孩啊?我在中学喜欢的漂亮女孩,是有几个的。”
这是一句虚荣的话,其实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的是阿丽。
二
我喜欢的女子大抵都是,眸子黑亮而大,看上去很乖巧美丽的样子,但实质上却极有自己的主意和主张。
阿丽正是这样。
我的家庭温饱有余,富裕不足。这就导致,家庭承受不起初中、高中,顺之再大学毕业的正常求学路。这条路,存在着太多变数和不确定。
而另一条相对确定的是初中、中师(中专),顺之就国家包分配工作了。这条路的唯一就是,刻苦学习,然后考上中师。中师学制也是三年,跟高中一样,但除了包分配工作外,还能省下饭钱,学校有补贴,足够吃饭钱。
因此,对于绝大多数学子来说,当时上中师是首选。中等师范中学的录取分数线,也是最高,基本上是最高的报中师,然后是次之的重点高中和重点中专,再者才是普通高中和普通中专。
而大学生,则是十里八乡,一年才有可数的两三个。一所诺大的县级高中,一届15个班,一个班60多人,能考上正儿八经大学的,也就三四十个,再加上杂七杂八的大学,不过百人出头。
于是,学习生活就简单的归结为刻苦努力了。还好,如果我真能正常发挥,考上一个中师,是根本不成问题的。
那时候,就变得极不合群,极不好相处,而且,不愿意与任何人发生冲突,冲突即意味着变数,变数即意味着会影响上中师。
话,也因此变得很少。沉默寡言,黑瘦小的一个男生。默默的,不引人注目。唯一能够引人注目的,只有每年各两次期中期末的成绩和成绩排名全校公布。
绝大多数成绩一般的学生,都对班里成绩最好的那三个、两个敬而远之。连最调皮捣蛋的四五个学生,也绝不来撩拨。
班里,没有阶级,也没有严格的男女大防,但绝对有阶层。我就是那个被敬而远之的少数零丁阶层里的一员。
三
阿丽是在打扫卫生,把水洒在我裤腿上,抬眼看我时,被我注意到的。
她慌忙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一双大眼睛扑闪着,脑海油黑的一条大瓣子,看上去亲切而爽亮的样子。
我当时觉得身上“咯噔”地响了一下。
我没有回应阿丽的道歉,装着漠然的样子,继续完成自己的功课。
阿丽打扫完卫生的时候,又对我说,“明天你的值日,我帮你做。我知道你明天值日。”
是甜而软的声音。
我知道功课是没法写下去了。
四
我托同桌兼哥们阿刚送了一张纸条给阿丽。
上边写着,“我知道你有很不好的事情,但如果你能够都改了,以后不再有了。我觉得,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落款:啸。”
阿丽经常被那最调皮捣蛋的四五个学生撩拨,但她一般都是一笑了之。但谣言却不止,阿丽依然我行我素,觉得不值一辩。
阿刚做事的效率一贯极高,阿丽很快拿到了那张纸条。她匆匆看了,笑了,脸红了。正准备将纸条放到口袋里时,平时撩拨她最厉害的男生阿角,抢过了纸条,看完,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大声对当时在班里的同学说,“啸和阿丽开始搞对象了。”
我很怒,大步冲上去,抢过纸条。我记得是撕碎了,并扔到了阿角身上。
阿角不敢撩拨,这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闹将起来,终究是阿角的错,这都是定律了。
第二天,阿丽送了我一张她的5寸单身照,64开大小,当时流行的尺寸。我小心的在照片背面郑重地写上阿丽的名字:阿丽。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初恋,我想:这应该就是我的初恋吧。
五
我们的初恋感情并没有更进一步。
因为中考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中考结束后,我就去离镇子十几里外的一个砖厂去干活赚钱了。我希冀,3个月的劳动,能够把读中师一半的学费赚出来,或者把复读初三的学费赚出来。
我每天早晨六点离家,晚9点回家。
有一天,下工晚,一直到十点多才回到家。这个时候,镇里村里各家各户,都应该已经闭门晚睡了。
我推门进家,院子里的灯还亮着。姥姥和妈妈陪着两个女孩在院子里坐着,一个是阿丽,一个是她的邻居家女伴。
我心情很激动,那种心情,就算是在黑夜里,也能看到,感觉到。
阿丽也是。
但她平静地把一封信交给了我,我看清了: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河漳中学阿啸收,没第二个阿啸。寄件人是晋川省省立第四师范中学,一份来自离我们最近的大城市,即丹阳市的录取通知书。
阿丽和女伴是没办法在我家过夜的,这是习俗,我去送阿丽。
可见,阿丽是非常勇敢而有主见的,非要等我回来,把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给我。我也能够想象,在等待的这一个多月里,她是会每天都去学校收发室看看的。
夜路有6里地,我骑着自行车,载着阿丽,女伴自己骑着车。我能感觉到阿丽的呼吸,也能感觉到,她似乎几次想靠在我的身上,但始终没有,只是用两只手,轻轻抓着我的衣服角。风吹过我们中间,我能感觉到那个空荡荡的空间。
阿丽挥手向我告别时,真想冲过去,抱起她,转几个圈。我曾经拿哥们阿刚试过,抱他都没什么问题,他明显要比阿丽重许多。但我没有这样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是真的不知道为何。
六
临上中师时,我和阿刚,一起骑车去找阿丽,她的女伴也在,女伴叫阿琼。
显可见的,阿丽很兴奋。她推着自行车出来时,竟然连车带人摔倒了。我顾不得支好自行车,赶紧过去,从后边,架着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看她没事儿,再扶起了她的自行车。
这是我和阿丽的第一次肌肤之亲。
她在我的怀里,静静停了一刻,非常短的一刻,但我却感觉时间好长。
那天,我们就默默地坐着,说着话,但都没再提起这次“肌肤之亲”。
阿丽、阿刚和阿琼,应该说班里的三分之一同学,上了高中,三个人,包括我在内,上了中师或幼师,还有几个选择了中专,不到三分之二的同学选择了初中毕业,走上社会。
七
我和阿丽,不管是语言上,还是行动上,都没有走到爱情这一步。但却在默契上,确立了想在一起的共识。
我没到想到,中师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考上就是铁饭碗了。这里课程是初中时的三倍不止,而且各种活动频繁,占用巨量时间;而且,一个班55个学生,来自全市13个县区及市区本身。一个宿舍12个人,话音、习俗、性格之差,非常巨大。真正应了晋川省的俗话:三里不同俗,五里不同语。
而且,如果你成绩不过关,别说包分配了,而且有可能被退学。并且学校已经在不断传言,从我们入学那年的毕业生算起,只是选择性分配,根据学生综合成绩和各县区情况而分配。
于是,学业压力不断加大、加大,到不能喘息的程度。贫穷的父母,满心想着,2000年开始,每年4000多元的学杂费交出后,三年后,儿子或女儿就能为家里贴补了。可现实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而阿丽那边,则不必多言。高中三年后,百不及五的低录取率,如果到不了全校前50名,基本上就是紧张加紧张了。残酷的现实是,1000人,在争60个左右的大学名额。
八
我最后一次见阿丽,是去她们宿舍看她。虽然她在高中,我在中师,但毕竟是同一个城市。
宿舍男管理员把我领到了阿丽宿舍外,阿丽当时正在洗头,宿舍也只有她一个人。她放我进去了,却把宿舍男管理员拒之门外。
男管理员还抱怨了一句,“为什么他能进,我不能进。”跟阿Q说的,“和尚摸得,凭什么我摸不得。”有得一拼。
这引起了我和阿丽相视一笑。
我们当时,已经是16岁,血气方刚的少男少女了。花一样的季节,雨一样的情愫。
我坐在阿丽的床上,阿丽坐在我旁边。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我突然把双手环在了阿丽身上,很明显,阿丽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并叹了一口气。之后,她动了一下上身,接着,我轻轻把手放下了,放下了。
九
后来,我和阿丽并没有见面。我不知道阿丽怎么样,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家庭的贫困和出人头地的愿望,像一把巨大的锁。锁上了我们彼此的心灵。
三年后,命运一直偏佑的我,又顺利升入了晋川师范大学,准备开始四年的大学生涯。那时,家庭已不再为我这每年4000多块的学费而发愁了。
命运,总是处处充满了峰回路转。
十
那爱,对阿丽的爱,就突然肆无忌惮地涌上了心头。
阿丽并没有坚持读下去,成绩确实太差,高二的时候就退学了。
大一寒假,我去找阿丽。
我走到她们家外边的大街上时,就遇到了她。天冷,阿丽穿着大毛领子洁白的大羽绒服,脚上穿着温和而高跟儿的黑皮鞋,走路响彻一条街。
阿丽胖了许多,但更显出了女人的韵味。
我扑面第一句就是,“哎呀!阿丽,你胖了好多啊。”话里带着笑,脸上带着笑。
阿丽一看是我,不说话,红着脸跑了。跑去了自己家的方向。
我不用去追了,因为接下来遇到了阿角,那个经常撩拨人的男同学。
他告诉我,阿丽已经出嫁了,嫁人了。但也不是他,至于是谁,反正我们都不认识,说了也没用。阿三、阿四、阿五、阿六,谁都可以叫。
心头就冷了。
我问阿角,“你喜欢阿丽吗?”
他说,“谈不上喜欢,就是好感。这种感觉,对应过好多女孩,但从来没说过。”他接着说,“那时抢阿丽的纸条,把你们的恋爱公之于众,就是觉得好玩,没有别的。”
我说,“对,那确实是我的初恋吧。但阿丽嫁人了。”
然后,我们两个都沉默。两个男人的沉默了。
那时,阿角已经负起了家庭的重担,再过几天,春节前,也要结婚了。
后记
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初恋。真正意义上来讲,它并没有开始。只是两个少男少女的相互好感。
但现实击碎了它。它没有生长,就枯萎了。
幸好,这恋,又在别的地方发芽、生长,结果了。
如果朋友再问我,“想不想再回到从前,重温旧梦。”
我会说,“从前的就是从前,过去的就是过去。爱情也是,过去就过去了。重温它做啥。就让它成为一瞬回忆时的美好吧。”
就如同这篇文章一样,从前就让它从前吧,不管是爱情,还是过去的,凝结成一瞬美好就够了,不需要重温。
(作者:董江波,网络作家,已出版长篇小说《孤男寡女》《守候是我能给你最好的爱》,诗集《春花秋叶》。)
我不可能不告你,我对着张光应说,我如果不告,我就很难活命,我就生活无作落,我如果不把事实写出来,就没有人知道我受了冤屈,受了迫害,你看我至今走动,又不方便,又上不了坡,还要每天吃药,我不告,谁又来照管我?
又不是我帮你造成的,张光应又说,是政府关你,把你打成精神病人造成的。
是,我又说,政府是关了我,也是因为你们而起,如果你过去不把我母亲打成重伤致死的话,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更不会去找政府,找报社。政府不管,我才告政府,我才和他们闹,我和他们闹,他们又才把我打成是疯子,你想想,我又不告吗?
过了一会,我又说,你总不可能否认这个历史事实吧!即使你今天要怎样我,反正,我也是走不动的人物了,更不要说去劳动,还能活到两年都是一个问题!你想想,我不写,我不告,外面就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愿意帮助我。原先政府答应给我的医药费,还有我兄弟护理我的护理费,政府都没有总现,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政府不总现,兄弟也不去找人帮忙,好心人动员兄弟去找贵州电视台帮帮,他也不找,反而还把我的存款万多元的资金,在三个月之内,就全部扯光了。面对自己的兄弟,他没办法去找政府总现,而用这个存折,我今后的生活又怎么过?和他闹了之后,他才把我送在政府去,政府反而还怪我不够大方,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还要这个钱?这个钱是我的救命钱,他扯来用了,我不是又是死?还说那个都可以用!可是,我这个病,是你政府关押我,把我打成疯子、神经病之后,在关押期间犯的。我过去本来是好好的,由于没有婚姻,没有女人,利用了这个仙家,利用了这个世间灾难,还有这个世界大战是事实,又怎么把我看成是疯子,是神经病?所以,这个责任,应该要由你们共同来负这个责!
况且,你政府,当初是看到我要死的人,的确动不了吃不了饭,才放我出来,找人护理,没人护理,你们才答应给护理费和医药费,兄弟才承担了这个责任,然而,最后的结果,又变成了我自己掏腰包。承认办残迹,也是我后来找了省作家协会之后,才办的,但钱还是没得,还说,我告了政府,也告了我的兄弟!
我是以事实说话,我对着张光应又继续说,那天,我对着我的老表诉苦,我说,我的作品在一些文学刊物还有文学网站上是发了的,也有仙诗、仙文、神仙小说发出,他们都并没认为我有仙家就是什么神经病,而他们反而认为通过我的仙家,给他们提供一些有效的世间大灾难发生的准确时间和地点,以便于能即时通知这个地方的灾民安全转移!
然而就因为没有资金,没有房子,没有女人愿意嫁,即使还存有1万多元的私房钱,这是我自己的土地征用资金,我不可能动用这个资金来为国家做事,来为灾民提供情报!因为我还要生活,我还要吃饭,我不可能去做没有回报的事,即使世界大战是编的,但这世间灾难是发生了的,的确这几年,世界各地,连续不断,也当世界大战,我又怎么没有这种先见之明呢?
也正因为我的仙家看得到,也的确有心救人,我要求政府帮我搞房子,送我一台电脑,安好网络,找报社,找有心人,共同拯救灾民,怎么又把我看成是精神病,是疯子?所以,我把这些事实写成文字,告诉给热心的编辑,再通过这些热心的编辑传达给当地政府,就是要让你们明白,我的仙家是真的?不是虚构!
张光应看了看我,又说了一句,他说,你也不可能要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都已经嫁人了!
我知道,我又说,我也写得很清楚,直系血亲的,只要她对我尊重,认得起我这个叔叔或伯伯,我也同样会尊重她。虽然是在《四川作家网》发布了一篇《是自己的姑娘》也要,但我有姑娘吗?如果真有自己的姑娘,又有这种可能吗?就即使真的是皇帝,要自己的姑娘,也是遭万人恶骂的,不是一个好皇帝!如果这个皇帝真的做了对不起女儿的事,老天也不容!
我还没有女儿,我妻子都还没有,我怎么又有女儿来?我不写自己是皇帝,这天下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不要自己女儿,我又怎么又能得到女人?所以,你打我,我现在也无法,因为我现在的确还行动不便,还要每天吃药。
我得的是脑梗塞,医生珍断,是断不了根的,只能是这个样子,还要每天药物控制,才不至于再瘫倒,如果再瘫倒,又没钱了,又没人再护理,我死了都不甘心,死都不瞑目!我是为什么而死的?
所以,我必须写,必须告,把自己的一切写出来,我并不是精神病人,也不是疯子!即使今天再也没有可能与女人有缘,但我也应该在有生之年,享受一下政府应该给我的照顾和补偿!哦,我如果不说,保持沉默,向前段时间走不动要死的时候一样,由你们打整,我不是死得太冤,死得太没价值了?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还能勉强动得,我就要申诉,我不把这个历史写出来,世人又怎能知道,我的仙家又是从何而来?
假如你现在真打了我,又动了我,政府又不找你吗?你不是曾经找过我的朋友,问张光全当记者是那个帮的忙?他虽说是他帮的忙,但我这个记者也是一个空头记者啊!你见我如今动不了,写了自己的历史,写了自己的经历,又犯了你的话,人们又怎能轻易怪我,我又利用了仙家?
仙家是救人的,也正因为这些灾难,这些历史事实,冲不出来,我才利用了这个仙家,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你想否认这个事实,没有这样的事,湛东光还在,他说,如果不是你们这一家人把我母亲打伤致死,我也不会说不到媳妇,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你能保证你过去没欺负打骂过吗?我走出家庭,在外十多年的时间又不是为了躲着你们欺凌和打骂?
所以,我写的是自己一身的遭遇,写的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自己的人生自传。我写这些经历,我不可能不提你,也不可能不告你!
和她相识在一个家庭聚会。后来,我就把她忘记了。直到有一天她又在我眼前出现,我想了好久,才把她从记忆里翻出,但是名字对不上了。我开玩笑说其实我对她印象很深。她不信。当然不信。
第二天是国庆,我用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为了加强对你的记忆,特选择国庆佳节发来慰问。祝节日愉快!她回了:在加班。向奋斗在工作岗位上的共和国儿女致敬!这不是刺激我们苦命的加班族吗!那一天我们互发了很多条短信。
隔两天,我约她一起吃晚饭。她说好啊。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怕怯场,我还叫了另外几个特要好的朋友。
星期日,我约她一起去附近城市一日游。她答应了。那是我们第二次约会,我还叫了一个最要好的哥们陪着,算是可调光的电灯泡吧。因为他可以选择性地开或关。那次一日游是早晨出去下午回,我哥们开车。回来的路上她扒在我腿上睡着了。后来她告诉我,她特别留恋那次腿上睡眠。
又隔一天,我约她单独吃晚饭。她没有拒绝。晚饭选在一个很雅静的餐馆,我点了白葡萄酒。那是我们第三次约会。我们都不胜酒力,但是那种有酒的气氛更加能够加速人的陶醉感。我们的心跳都加快了许多,彼此不说,却都能感应到。餐毕,我们没有选择各自回家,去酒吧继续寻找心跳的感觉。那夜,我们都喝了很多酒。那夜,我们都没有回家。
我走了,去了B城。她留下来,留在了C城,连同我们的电话也留下来。慢慢地,我们通话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我和她聊中国文学,她不爱文学。她和我讲英文,我不善英文。我们就这样聊着,不同的话题,却有共同的笑声。她喜欢听我扯蛋,我也喜欢听她贫嘴。她总能记住我每次电话的所有内容。所以,经常挑我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毛病。比如,我曾经跟她说经常晚上不洗澡睡觉。隔一些日子又说晚上不洗澡睡不着觉,她马上就能把我之前的话翻出来对照。这种对照简直是拿我的矛戳我的盾。总结经验教训:我再不说谎,这样我就不用记住之前说过什么了。每次挂断电话我吓一跳,怎么聊这么长时间?每次都是这样,我们把电话打成烙铁。
有两天没有和她取得联系,星期天,我早回家。给她去电话,她问我怎么早回家了,我说想回家好好和她打个电话。她不信。当然不信。因为打电话是不受场地限制的。其实,我真是那么想的。
电话里她告诉我,她已经结婚了。我笑笑,跟她说美国作家的小说《中央公园西路》她打断我的话,说她已经结婚了啊!我说知道了。然后接着说《中央公园西路》她说去你的中央公园!她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猜的。她说他在国外。我说哦。她说他下个月就回国了,回国后就不出去了。我说哦。她说她害怕失去一件东西。我说哦。
沉默了一会,我和她继续聊着。我依然是妙语连珠,她或许是连着泪珠。我对她说,纵然我们注定不能一辈子相依相守,纵然我们说什么都晚了。其实,能把一份爱永远埋在心里,永远都能感知他(她)的存在,也会很幸福。
小时候,她于我的记忆只有模糊的离开的背影,和我手中握紧的断开的长发,可能也是如此,对长发我有种特殊的情感
到高中才和她生活在一起,家里不宽裕,她一边很努力地对我好,一边又希望我能出人头地。但那时候我对她的感觉很复杂,爱恨交杂的那种。那时候其实有的事已经懂的差不多了,她也有点管不了我,成绩也不是太差,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那种朋友的感觉多一些,很好,也有不好。 她常喝点酒,我也爱喝,差不多顿顿饭都要来点,什么酒都喝,红的,白的,啤的,当然最多的还是米酒,很醇很香,我也好这口。她酒量不小,却不贪多,但有时候又很容易醉,喝多了就睡,谁也不理。但有次喝多了,一个劲地哭,喊我和小弟的名字,搞得我很无奈,就那么一会。她酒品比我好,我还会偶尔装醉。我到现在就醉过一次,借酒发疯,发现也没啥意思,完了马上就睡了,那会她不在,在的话估计我后边就难得有那么多酒喝了。她也不希望我喝太多,尤其我在这呆了半年后,她以为我酒量不行了,结果我把一个多年没见的小叔灌醉以后她也就没说啥了。那是在表姐结婚的时候,我帮大姨夫挡的酒,小叔也挺能喝。
有时候我也感觉自己挺那啥的,又是烟又是酒,又是各种玩的。她也说,说了我就忘了,其实我也没怎么听,她自己也忘了,除了不能在她卧室抽烟那事。要我晚上十点回家,完了她锁门。那时候又贪玩,还处了个小对象,除非特殊情况就没在十点以前回去过,我不爱带钥匙,啪啪敲门,完了她门一开,给我对象说声下次早点回来,或者干脆啥也不说,一转身又睡了,结果下次还是同样的场景。
她很少花钱,全身上下都是挺便宜的东西。刚处对象那年过年两人给她买了个挎包,两百块钱,挺高兴,现在还没扔。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我又没能挣到钱,六百块钱一个月自己都用不够,没给她买什么好东西,第一会出门回家给她带了两瓶酒,味道不适应,三个人两顿饭的工夫就整没了。也挺高兴,就是说我不该花这钱,我说早晚得花完,还不如整点吃的,她说感情她是拣的我不要的。天知道我从天津一路赶车为这玩意受了多少罪,完了打开包还一股子酒香。
高中那会挺混的,老师找谈话,老让她往学校跑,后来我说干脆你就说你出远门了,你也烦了我也烦了,反正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她说行。那次就那么干了,也没出什么问题,后边她就去的少了。一有那样的事她就经常跟我挺同仇敌忾的,问题是不那么顶用,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她也无奈了。
带对象回家那是给我先斩后奏的,十七岁,有点太早,虽然不是惊世骇俗。我吃准了她会给我留点面子,所以倒也没发作,后来慢慢地就习惯了,虽然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那姑娘。后来分手了,她也依旧淡然,安慰我说一切都还早。
高考完我去珠海打工,她亲自送我去了,美其名曰见老朋友,帮我办好了入厂手续,其实如果没有她的话,我说不定连中介都找不到。后来我去上学,上火车前,她问我路上要吃点什么。就那几样吧。我说。于是她给我一袋,里边是烟,酒,槟榔。她一直不让我碰太多这些东西,在十八岁那年亲手给了我。
一直以来,她都很少干涉我的事,什么都是,除了高考志愿。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很自由,却必须谨慎。哪怕犯错误,她也只是唠叨几句。就这样吧,我很快就懂了很多。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也许这就是她如此果断的原因。被庇护的雄鹰是飞不高的,而她不希望我那样。我想那不是疏远。
站在离她太远了,想关心都很难。她很喜欢和我说电话,每次都能说好久,拌嘴,开玩笑,很多时候也很正经的说很多事,应该说是谈论,虽然我懂得也不是很多,然后挂电话又很果断坚决通常是我有事了,她叮嘱几句就啪的一声挂没了。 有什么事她老瞒着我,有次她给车刮伤了,过了好几天跟她打电话听她说漏了嘴才知道,很心疼,她却一个劲安慰我说马上就好了,完了过年的时候都不是很利索。这让我很伤感,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地打电话问她最近好不好。
她一个人在家,小弟又不是很听话,偶尔出点小纰漏什么的,小弟他爹最近虽然好了很多,却还是常常钻牛角尖。她工作不是很好,工资不高,小弟他爹又不往家里寄钱,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两个人还得包括人情世故什么的。一周五天班,完了还得照顾老人,操劳这担心那的,很少能有时间休息。她说这是命。我说放屁!完了我说我就两三年就毕业了,那会该好点。她反问我。想想还是,成家立业什么的还得靠她,自己是弄不明白的。我说她完了。她说,没事,不是还有你们俩嘛。我说就他一个就行了,我能力不够。
刚开始她不会宰鸡,也不会弄黄鳝。我和她住一起以后,奶奶老托人带鸡给我,刚开始两只是我宰的,后来我去上学了,她只能自己弄,我只有吃的工夫,不知道她怎么就学会了。我问她是不是逮住鸡给它一刀然后锁厨房就完事。她说我傻,要锁也锁卫生间啊。刚开始她挺恶心黄鳝的,没办法,我挺好这口,喝点小酒,来点黄鳝,那感觉只有自己来了。饭我会做,但黄鳝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整的,我又爱偷懒,自己弄了几次以后她也开始帮我煮了,虽然每次都要刷好几遍锅,她尝都不尝。
最近又有好几天没打电话给她了,太忙了,希望她不会不高兴,我反正是忘不了她的,如此重要的一个人!
爱情像是一朵玫瑰,美丽且艳丽,但是只要人稍微沉醉,就会触碰到玫瑰尖锐的刺,那种痛往往刻骨铭心。
每一个女人都渴望找到一个依靠,心灵上有所慰藉,现实中有所支撑。这也是为什么女性在一段感情中容易越陷越深的一个原因了。
她们太感性,也过于喜欢待在浪漫的童话之中。只要男人能够给予她温暖和期待,那么这个女人就容易全身心的去投入自己的爱。
女人拥有了爱情就想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么婚姻则是两人化爱为果的一个始点。但是婚姻里似乎容不得太多的童话,因为每一天都得去过好现实。
有些夫妻在争吵中走过来了,有些夫妻却因为各种的原因走散了。离婚是痛苦的,尤其对女人的打击格外大。我们总是习惯说“离婚,吃亏的都是女人。”
那么离婚时,女人应该怎么做,才能不吃亏?听听这个聪明的女人怎么说的吧。
刘丽是我闺蜜之中性格最为豪放的那一个。还记得结婚那天,她穿着婚纱抱起了她老公。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转眼间她都离婚2年了。
闺蜜和老公其实一直感情都挺好的,俩人也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但是不知道是男人耐不住寂寞,还是因为得到了就不太珍惜。
他对刘丽的态度越来越差,闺蜜说:“你就不能早点回家嘛,你看谁家的老公,不是陪老婆陪孩子?”
结果他说:“我是为了工作,为了生活,我的苦我的累,你看到了嘛?”
说完就大发脾气,然后摔门而出,连一点沟通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说啊,很多夫妻出现问题,往往是沟通这方面不够顺畅。再排除情变的情况下,女人认为男人不够关心,男人会认为女人不够理解自己,自己的付出她看不到。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抱着理解的态度去体贴对方,切不可以自以为是的质问对方,不信任对方。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她也忍着不和我说。但是有一天周末,我约她出来吃饭,孩子坐在一边和我说了他们俩经常吵架的事。
我这才心里担心起了她,因为男人突然这样如果不是遇到什么变故的话,就是感情上有了什么问题,只不过女人没发觉。可能听这种故事的套路听多了。
我说:“先把沟通问题解决吧,若是真的发现对方不爱了,还是早点做准备,但是切不可以无端的猜忌,那样只会让双方的隔阂加深。”
当时闺蜜沉默没有说话,也许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和想法。
果不其然,半个月之后的那个晚上她就给我打了电话。
他老公要和她离婚,还把存折都带走了。
我不敢提及那段时间闺蜜是怎么熬过来的,因为我特别的心疼。
不过还好,她在婚姻里被爱蒙住了双眼,离婚后倒是活的透彻,没有吃什么亏。
因为她学会了放下,所以现在过得挺好的。
闺蜜说如果女人一直带着一笔烂账上路,那样是最吃亏的,前期的生活被他耽误了伤害了不说。
后来还活在他的影子里,那么你这一辈子就算是栽在他手上了。
但是后来对方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也怪不得他,怪就怪你无法走出自己的心魔。
曾经看过一组数据,关于女性离婚后得抑郁症的概率有多大,最后的结果为百分之65。
这部分的女人其实活得很吃亏,因为她没有为自己而活,而是最后抑郁在了爱而不得的伤悲中。
人生最快乐的事应当是为自己想要得到的努力奋斗过。这句话的主人公要知道是自己。
女人想要赢得更多,想要更好的生活,那就放下怨恨,放下不舍,让一切重新来过。
纠结与反复的惆怅只会是虚度光阴。这既是闺蜜教给大家的,也是生活交给我们的。
要知道即便没有了他,明天得太阳照样生起,只不过你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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