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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在时光的记忆里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想你在时光的记忆里,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流光飞舞,偶然翻开过去一看,我看到了记忆里那个对爱情还青涩懵懂的我。

第一次见你,你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的刘海刚好遮住眉毛,露出一双淡漠无畏的眼睛,嘴角轻轻上扬,言语中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上下打量着我。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

那是第一次见面,不得不说那次的会面让我着实对你没好感,校服穿的非主流就算了,言谈轻佻,就算再好看的容貌也没能阻挡我从心底对你滋生的那抹厌恶。

你总是爱欺负我,我就好像是你手里暂时炙手可热的玩具,充满了新鲜感;你尤其喜欢扯我扎在脑后的马尾辫,每天我刚走进教室,后脑勺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管你再装的若无其事我还是知道罪魁祸首就是安然坐在我身边的你;

你个子很高,总是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一个,而你也就有了一览众山小的优势,所以每次我惹你生气后无论我逃到哪里总是不能逃脱你的魔掌,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是《西游记》里的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的如来佛祖,强大却又可恨;我每天都会接到你对我的问候,你宽大的手掌拍在我的头上让我顿时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得脑震荡了。

我讨厌你,尤其的讨厌你,讨厌你对别的女生温柔细心,讨厌你总是带给我无限的狼狈。

圣诞节的前夜,窗外飘起了雪花,那样一个欣赏雪景的好日子我们一帮初中生却只能坐在亮如白昼的教室里上自习。

一天的学习加上下午的体育课已经让我精疲力尽,我趴在桌子上几乎快睡着了。感觉到有人用手敲我的头我就当做自己已经进入睡眠状态无法调节,可是那个人真是有毅力,不把我叫醒不罢休,敲了好几下我终于忍无可忍抬起满含愤怒的双眸。

瞬间我怔在了座位上,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西洋式别墅的模型,房檐上还用小彩灯精心装饰着。周围的同学没有半点的反应,我不禁在心底疑惑会是谁送的。低头看着房子里可爱的娃娃,上面写着蠢蛋,生日快乐!

好像是一个浪漫的童话故事的开始,它不带一点预兆的出现在我平淡的生活里,顿时犹如一把烟火绚烂了我的青春光年。

我立刻就知道是你送的,但是心底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例如,你平时那么欺负我,怎么会破天荒对我这么好,是我多想了吧;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是今天。无数的问题充斥着脑海让我一瞬间脑袋变得无法思考。

碰巧在街上看见就买下了,不知道送谁就送你了。

看着你有些微红的脸颊,我在心底轻轻的笑了。

都不说一声谢谢?就那么喜欢啊?

你接连不断的话语响在耳旁,我却无暇顾及,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课桌上的精巧的房子,似乎里面装了无限的快乐。

当然了。我回你一句,对上你的眼眸,却看到你眼底隐藏着一丝宠溺,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真傻!

后来,我们就恋爱了,后来,我们就分手了。

时光荏苒,如今我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只是偶然翻开旧日的毕业照,看到你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的阳光帅气的脸庞我不禁怀念,怀念那日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瞬间怦然心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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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花,开在记忆里


路两旁都种着树,是法国梧桐,枝繁叶茂,把整条街道的上空遮住,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我和他并肩走着说着话,路灯淡淡的黄色光晕在树叶间穿透,照出我们的影子。有多久我和他没有说过这么久的话了,我自己都忘了。

我和他很久不见了,小时我们住得挺近的,常串门。后来他搬走了,搬走了很久我才知道,我已经忘却了那时的想法,大概是不舍吧。再见时,可算得物是人非。想着那些心情就像一杯清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喝在嘴里却是涩的。那些记忆,就像一朵又一朵的花,在脑海里绽放。

知不知道有一种凉菜,是透明的,软糖似的,一颗一颗的,常会有大的和小的连在一起,就像妈妈牵着孩子一样。淡出我的视线很久了,却时常会想到,自然就想到了他,那是他留在家吃饭,他和我专挑这一种夹,还不时的朝对方喊着说又找到一个,不停的堆积到碗里,像炫耀似的大口吃掉。吃过很多顿饭,记得最清楚的却是这一次,现在吃着却没了那感觉。

他搬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那些时间,也梦见过他,看不清脸,也知道是。大概是我养了一只小猫,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要给我抢,我躲阿躲,他还是把小猫捉走了,梦的结尾是我一个人躲在桌子下面哭,哭得很伤心。后来姐姐说,我真的在哭,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哭,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我只是笑笑,不说话。大概是想了吧,我心里说。

后来也有见过他几次,初二的假期里见过一次,我很欢喜的,只是见面后,我突然很难过。我想,我和他会很熟络,虽不像小时那样两个人在客厅沙发上跳来跳去,追来追去,让灰尘在阳光下扬起落下,但至少会第一时间给对方一个暖暖的拥抱,就当阔别之后的相逢礼物。

我错了,见到我,他笑笑,我也笑笑,我心里推演了无数遍怎么快步跑到他身边,给他一个暖暖的拥抱,却始终没有动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心里是无奈,还是心酸。只是在阳光下微笑着看他,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干涩。

淡淡的灯光撒在身上,他就在我旁边,却是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我从不知道,我和他的距离,是时间,还是我们自己。

记忆里,你在桃花深处


翻云覆手间,冬季的寒冷一点一点消退,春日里的阳光明一样的媚,整个世间都变得温暖明净。

春天如同一位委婉安静的姑娘拖着艳丽的华服,袅娜而至,迎面扑来的风,温柔了许多,让沉寂了整个冬日的心,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瞬间总是蠢蠢欲动。

有一些记忆,以为已经丢失在昨天,有一个人,以为已经成为过去,不再有回忆。可是,同样的季节,同样暖而明媚的阳光里,同样温度的风里,你的笑脸总是会出现在某一个时刻。想念,如破土而出的嫩芽,急迫的难以抑制。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季节,你的笑脸伴着妩媚的桃红颖脱在暖暖的春日里,在脑海描画成一幅温情的油墨画,久久挥之不去。

想起你,便是微笑。

滚滚红尘里,多少擦肩而过的面孔,不曾有些许记忆,唯独你,你的笑留在了记忆深处。

记起,去年那个春日的傍晚,有柔柔的风。你说:想去看桃花吗,郊外的桃花或许还没有败?嗯。我微微点着头。

那是四月末的一个傍晚,阳光依旧美丽的悬挂在天际,红色里缠绕着莹黄,天边的云也变得干净了许多,妩媚了许多。车窗半开的位置,正好有风柔软的吹过,发丝在风的吹拂下,拍打着脸颊,遮住了眼睛,我轻轻的揽过发丝,归顺与耳后,只是这样一个轻微无意的动作,依旧没有逃过你的眼睛。你说:真美,我就喜欢你这样安静的坐在我的车里。音响里飘过柔美的音乐,我依旧安静的沉默着。

我记起了那句歌词我喜欢坐你的车,有种安全的味道每每坐在你的车里,一种安全感觉包裹着全身,我喜欢坐在你车里,安静的享受着沉默里产生的寂静,只有音乐,只有风,还有身边你偶尔的小幽默。

车窗外急速后退的风景,眼目里的绿色在这个春季已经泛滥,偶尔擦肩而过行驶中的汽车,与越来越少的高楼大厦,渐渐远离。视野变得越来越开阔,经纬分明的田野空旷的有点奢侈,空气也变得那样纯净清新,路边有开在夕阳里的黄色小花,那是我小时候经常把玩在手掌里的婆婆丁,也叫蒲公英。

车依旧快速的行驶着,夕阳在一点一点的下沉,莹黄里的红色已经越来越少,风有点凉了,而我依旧享受着,这样安静的时刻。

想什么呢?你的话柔柔的飘在耳边,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依旧沉默。

到了,前面就是。抬头,不远处是大片大片火一样的红色。那一刻,心莫名的感动,一树一树的花开,连成大片大片花的海洋,满眼都是红色,看不到边际。我想,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走下车的时候,天边的莹黄已经的慢慢褪去,有点暗了傍晚风很凉,我走在桃林的田埂上,伸手便可触摸到娇滴滴的桃花。你走在我的身后,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一转身,我便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漂亮吗?你说。嗯,真漂亮,别说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这里真的很安静,安静的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喜欢这样的季节,喜欢这样的傍晚,喜欢这里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喜欢这满眼的桃红色,喜欢耳边掠过的风,喜欢飞在风里长发,喜欢夕阳沉去剩下的暗黑,喜欢远离喧嚣的城市,这短暂的静宁。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王琪的《春暮游小园》在那一刻竟似被春风温暖的草头,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转身,挂在你脸颊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妩媚,像极了手边妩媚的桃花。

你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的笑又变成了昔日俏皮的摸样,我柔柔的笑着,手轻轻的碰触着桃枝上点点绿色。此时的桃花已经到了落败的季节,放眼望去虽依旧是桃红遍野,终究掩盖不了绿意的侵袭。低头,褐色的地上落败的花瓣竟也触目惊心。

夕阳终究会落下的,没有了夕阳的天际,如同滴入水里的墨,氤氲了整个世间,天渐渐的黑了,桃红也变的暗淡了许多,风更凉了。

回去吧,看你穿的这样单薄,你低头说着。嗯,风凉了。我抬头看着黑了的天际,用不了多少时刻,黑夜便会袭来。

去年的这个季节,你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款款而来,带着俏皮的笑脸,带着妩媚的温情,带着柔柔的爱意,你说:我喜欢你,只一眼便爱上了。

那一刻,我是感动的,只是感动,经此而已。

我知道,爱可以无处不在,可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碰撞出火花,便如同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瞬间改变了方向,交叉在一起,从此,便不再叫平行线。

生活如同一场游戏,有它的规则,既然我们不可能跳出生活的圈子,那就必须遵守它的规则,否则我们便成了别人嘴角的调料。

或许我是懦弱的,或许面对你,我只是感动,仅此而已。我拒绝了你,而你也只做了一个转身的动作,从此

此时的我,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明明知道不会爱上你,却贪恋着你给的温情。桃园里,我一转身便能看见你的笑脸,人海里,你一转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天涯陌路,永不相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此刻的我,鼻头满满的,全是酸楚的感觉。

茫茫人海里,认识你是我的福气,有你陪伴着那个春日的傍晚,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勾勒成一幅永不褪色的油墨画,它很美,也很温情,是我此生的至宝。

你的转身真的很美,如同记忆里的油墨画,你让我记住了你最美的一面,纵使此时的你消失在茫茫人海,想起你,我依旧是微笑的,是温暖的。

你是个睿智的男人,知道如何收放自如。其实,喜欢一个女人并不一定要占为己有,而是在她的一生中,不论何时想起你,都是微笑的,都是温暖的,这才是最大的胜利。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多日以后,桃花依旧红满天际,只是,已是故人的你却遗失在昨日,留在记忆深处的那片桃红里。

记忆里的藿香


风摩挲着的小院里,藿香舒展着,一片碧绿。吹来的香气勾起我的记忆,那景,那人,那画面,让我流连。

记忆里的藿香,长满了院子,绿油油的茎,透出些许黑色,挺立着,撑起手掌般的叶。奶奶走过来,笑吟吟的,她弯下腰,握住藿香顶部的嫩芽儿,摘下几根,把我领回了屋。奶奶扔了一两朵芽在瓷碗里,瓷碗里是滚烫的沸水。藿香叶一触沸水即刻躺下,打了个滚,在水底旋转,点染出了一点淡绿。藿香叶就像喝醉酒的醉汉,歪歪斜斜。终于停了,绿色被真正渲染开来,沉淀下去。水雾弥散了,清香却被留下,氤氲了我的胸膛。待水凉些,抿一口,夏日的闷热即刻被凉爽取代。抬头望向奶奶,她正冲着我笑了。我也笑了,露出没门的牙齿,相映成趣。

我最喜欢藿香饼,奶奶十分了解。切碎的藿香被和在面里搅拌。木棒触过铁盆盆底,面被奶奶和得柔韧。奶奶用铁勺挖出面糊,倒在锅上,摊平。火早就被生起来,在灶膛里舔着锅底,噼啪的木柴声听着让人心安。奶奶把火烧得细长,面饼的香气也更加浓郁。奶奶熟练地用铲子从四周向中间铲,不让面饼粘在锅底,又迅速地将它翻了个身。我有些着急,奶奶拉住我说:不急,不急,就快好啦。我差点在厨房的温热中睡去。面饼终于出锅了,夹起,品尝,藿香的清凉在舌尖上萦绕,满心里的温暖,满足。奶奶抚了抚我,我惊奇地说:奶奶,你手上也有藿香的味道呢!年幼的我尚不知道,奶奶像家乡所有人一样,都在藿香的陪伴下长大,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注进了藿香的叶脉中。隐约的,藿香就像一首诗,影印在我心中,让我流连。

年复一年,风仍旧掠过小院,院里的藿香败了又长,我从小院中走出,走进城镇,奶奶仍会送藿香来,让我找到童年的画面。村庄被改造了,藿香也已不再是之前的了,味道也略有变化。

其实,长腿的风儿什么都知道,村庄沧海桑田的变化都被它带走,带信给城里的我,顺便捎来几缕藿香的清香。村庄被略改,但不变的却是我流连的童年画面,和奶奶朴实的爱。

画面里,风掠过藿香,碧绿涌动,几乎没有声音。

记忆里的风筝


农历的二月二刚过,阳历的三月三就即将到来,昨夜的西北风呼啦啦刮了一夜,白天加二等的又刮了一天,这是春天的脚步,乍暖还寒,春风里虽然还有些冷,可是让人感觉更多的是风里的暖意。我们家乡的春风不大不小,悠悠风是放风筝最好的风力,西北风持续的刮还不胡旋。

三月的春天也是放风筝最好的时节,春风悠然持续,她吹绿了干枯的柳枝,吹开了待放的花蕾,吹走了寒意,吹走了持续一冬的雾霾,蓝天白云重现,各式各样的风筝重回蓝天白云的怀抱,迎着风悠然的飘着,老人孩子的脸上荡着春风,伸长脖子仰着头、眯着眼、嘴角上扬露着微笑。

时光倒流回八十年代初,那时我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还是一年三月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几朵白云随意飘浮在蓝天上,一会聚成一疙瘩,一会又随风散开成薄薄的一层,一会又聚成大疙瘩,有的还拉成长长的白云带,有的宽有的细,有的长有的短。那时的风筝没有卖的,就是有卖我们也没钱买,就是有钱我们也舍不得花钱去买风筝。村里的大孩子就自己动手做,偷偷地在大扫帚上,抽几根粗点的扫帚棍,还得抽几根稍细点的,但不能太细,太细就容易被风吹断。搭好架子,就像三叉戟的样子,没有细铁丝就用绳子或者毛线绑,照着样子用报纸两面一糊,没有胶水,都是用剩的糊糊饭当浆糊,你还别说原生态的浆糊,只要干透了还结实硬梆,大孩子有去年糊风筝的经验,再用旧报纸顺着风筝一周糊个封边,这样风筝就更结实了,尾巴上再弄两个长絮子,最重要的一环也是关键一步,用结实点的绳子左右一拉,绷成一个弓型,后边的也稍微拉点弓型,这样风筝就可以在迎风时合风飘扬,会飞的风筝就做好了。刚做好的风筝还不敢拿出去放,要凉一夜等浆糊干透了,才能拿出去放,不然还没等上天就又坏了。

大孩子里会做风筝的也就那么两三个,都是从小就有手工制作的天赋,他们做什么像什么。一个是黑豆达,他糊的风筝总是要飞多高就能飞多高,想飞多远就飞多远,只要有那么长的线。他还能用竹子,钻几个孔做成笛子,那时不知道是几个孔,现在知道不是七个就是八个,不是八个就是七个,他还能用笛子吹出《上海滩》、《霍元甲》的主题曲,悠扬婉转斗志昂扬。现在的手工就是理发,在前卫街道也是小有名气,好多姑娘小伙大妈大婶都要找他理发烫发,店里还摆了不少木雕,都是他利用闲暇时间雕刻的,有老鹰,有兔子、小狗,还有弥勒佛等等作品,经常有人出价买他的宝贝,大多都被他婉言回绝,在你眼里是宝贝,在他眼里那是宝贝中的宝贝。另一位西民爷就是天才般的机械师,虽比我只大两三岁,可是按村里的辈分我要叫他爷爷。糊风筝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乐子,他还能用废弃的自行车链子,皮筋铁丝架做成链子枪,打火柴头或者黑火药。现在他已经是极富经验的汽车维修技师,汽车若有麻达,几乎不用检查,他只是听听发动机的声音就可以大致判断出汽车的毛病所在。多年以来,一直被大型修理厂高薪聘请为维修技师,坐镇修理厂,培养了一波又一波的年轻人成为优秀的修理技工。

三月的春天是风的季节,春风吹来,风筝就飞满了天,放风筝的心就和风筝一样飞上了天,在蓝天白云间飘荡,在白云蓝天中游玩,忽高忽低,忽近忽远,借着风筝的眼我把田野搜寻看个遍,鲸鱼沟尾巴上的鹿走沟,再向东就是天河凫裕沟,继续向东将军疙瘩都能看得清楚。

放学回家书包一撂,跟着大娃们屁股后头,大娃们把自己做的风筝拉过头顶跑在前头,我们在后面追着跑,碎娃们跟在我们后面追着跑,我们身后扬起一股飞扬尘土。还有更小的躺在妈妈怀里的狗蛋,狗蛋小手左右摇着,小腿使劲的踢腾,好像他手里也拉着风筝线,迎着风在跑。狗蛋妈妈看着怀里的狗蛋小手摇着,小腿踢腾着,轻轻的低下头亲着他的小脸蛋,微笑的对他说:狗蛋!快快长大!长大好撵哥哥们去放风筝!听到这样的话,小家伙好似听懂了,手摇的更欢,脚踢腾的更勤。

我们一群大娃碎娃,跑着从村里穿过,沿着涝池西边的小路向南,朝西岭上的梯田跑去。棉褂褂虽还没有下身,可已经不用系扣子,光身子单包怀,只管跑还不知道冷。穿了一冬的棉窝窝也没下脚,已经踏的勾不上跟了,踢踏着磨着地依然飞跑,把灰尘扬在身后,向西岭跑去。西岭是村子里的制高点,有一眼机井后来还修了大水塔,以前用来抽水浇地,现在供村里人生活饮水。西岭上的风头最大是放飞风筝好的地方,西岭上有一层一层的梯田,梯田里的麦苗正在反青还没起身,大人也不管,还没起身的麦苗是不怕人踩,还包说一帮小孩子了。大孩子把风筝放到麦地里,把线放长到十几米,我们小一点的把风筝举起,大孩子前头跑着拉线,风筝迎风就飞起来了,风筝越飞越高,线越放风筝飞的越远越高,一个个突然停止了大呼小叫,都站定仰着头盯着空中飘飞的风筝,有限的线不可能无限的放,放风筝也是讲究技术,线总是要留一点,风大时就适当的放放,不至于把风筝刮坏,防止把把线拽断;风小时就适时的收收线,以免风大时无线可放。悠悠风最好,风筝几乎停在空中,尾巴上的絮子随风飞舞。放风筝的孩子就可以坐到梯田的土塄边歇歇,小孩子碎娃们都顺溜着也依次坐下,脱下棉窝窝倒倒里面硌脚的土块,扇着棉褂褂凉快凉快,喘着气仰着头看着风筝飘着娃们滴也趁机歇歇。

这样一直要玩到天黑,收了线收下风筝,风筝多半都受了伤,小心翼翼的举着受伤的风筝,一群大娃在前,碎娃跟在后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个说风筝那里需要改进,那个说风筝那里需要加固,好像那风筝就是自己的。不管是谁的风筝,只要是有的看,有的放,那怕就是摸摸都是满足的,那怕就是把风筝线拉一拉,那个高兴劲就从眼角到嘴角,一下子笑到脚后跟去了。明天放学大概又要放风筝来,因为春天就是风的季节,也是风筝的季节。

记忆里的风筝,那样清晰的飘飞在空中,絮子迎风不停的摇摆,仿佛就在我眼前,仿佛就在昨天。人无法回到过去,可过去总又难以忘记,小时我曾经跟过的大娃头,你们如今都在那里,小时曾经跟过我的碎娃你们都去了那里,我还记着你,你有记着我吗?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只是土胚房大多翻新盖成了新房。村西的涝池已经废弃掩埋,梯田都被辋川人承包种成了松树,人还是那些人,只是没有了当年喧闹丰收的景象,变得特别的宁静甚至冷清。当年年轻力壮的父辈们已经步入老年,村里再也难见放风筝的孩子,除了留守老人就是留守儿童,小的也就两三岁,大点也就四五岁,稍微大点就跟着父母到省城,或者到县城上好点的学校接受好点的教育。

他们的童年和我们的童年,有着天壤之别,我们是在泥土里滚大的,他们是在课本题海兴趣班里学大的;我们只求能吃饱穿暖,他们几乎都是营养过剩;学习只是我们的一种义务,学习成了他们最大的负担和责任。

小时候的记忆很多,我怀念小时候,生活和日子可能苦点,可是每天都是快乐的。如今生活好了,日子宽松了,可是快乐似乎少多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52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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