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沏一杯茶,倚在木窗前,看阳光在庭院里移动,岁月的脚步无声而从容。啜一口芳茗,唇齿间茶香萦绕,细细品味出岁月的滋味。
岁月,究竟是一副怎样多变的面孔?随着悄悄递增的年岁,岁月之手用时间之刃描摹我们额角的痕迹,我们却无法用语言描述岁月的面目。岁月是否无休止实得无法袒露一点点虚伪?岁月直白得是否不能掩藏一丝丝难堪?如果岁月能够阻止灾难,消弭苦痛,只留下祥和与美丽,那该多好!
苏轼曰乱石穿空,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岁月,遍历了自然的巨变,阅尽了人间的沧桑。曾经几多俏丽的十八姑,弹指间成驼背白发的老妪。只叹道,问君能有几多悉,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辛弃疾曰: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岁月,造就了厚重的历史,驱走了英难的风流。曾经的斜阳草树,寻常巷陌,恍惚里已找不到从前的模样。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而如今,仓皇北顾,不堪回首。只问道,谦颇老矣,尚能饭否?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
晏殊词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岁月,总随着夕阳归去,把期盼留在漫天的晚霞里;岁月,总随着落花翩飞,把希望寄托在果实里。当燕子翩然归来,是否还识得旧人?那小园独自徘徊的背影不得不暗自叹息: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原来,岁月就是一种人生,人生却宛如一次长途旅行。同在旅途,并非每个人都有同样的境界。芸芸众生都身在旅途之中,为着自已设定物质的目标,享受的境界,用青春年少,用尽必生的心力去拼命追求,到头来却少有满足,终因为欲无止境!
其实,也有一部分人心在旅途,为着心灵的舒适而活,如李白、陶渊明、谢灵运等等,秉着内心的坚持,不随波逐流,不阿谀奉承,不为五斗米折腰。在追求心灵自由的过程中,赋予人类以尊严与崇尚,增值着人类弥足珍贵的精神财富。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人乃神在旅途。如孔子、庄子、释迦牟尼,他们赋予人类以哺育万物的慈爱,熔锛完美人格的精神境界,他们放下一己的辎重,用大爱铸造了永恒。
行走在茫茫岁月的洪流里,我们身在殊途,背负着太多不舍放弃的行囊,我们用累的喘息证明着自己依然活着,依然在生命的旅途中前行。我们确定已绝对无法达到神在旅途的境界,但我们可以把心交给自已,让心在岁月里至臻完美、越发自由。在物欲横流,喧嚣繁杂的今天,我们真的需要去追求心在旅途这不能在世俗中加以衡量的生命境界。
朋友,请将漂泊游移的心靠岸,沏上一杯淡淡的下午茶,沐着草叶间柔和的阳光,细致品位岁月的滋味,放下生活的负累,人生的意义或许会精彩许多。
季节轮回,正直七月,炎炎夏日,喜欢有一个待着觉得凉爽的地方,选择去书店的人太多,若去,不顺路,脚程远了不少,不自觉进过本杰服装店,觉得这不错,主打穿着服饰和日用化妆品,环境整洁净爽,灯光柔和,地砖方正洁净,服务人员也很勤劳,不时的整理被客人翻乱商品。
渐变地有一种习惯,习惯下班午后的休闲,拖着忙碌一天累脚,乘着拥挤电梯,缓缓地走出医院,穿过小巷子,拐过街头,漫步一头扎进具有一家有着青春色彩和简约时尚的时装店,一来着可以蹭空调,二来着随便看看这清新、别致、闲时时装店,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有时候,走走看看,挑挑选选,巧时还相中一对白鞋,哈哈,偶尔还能发现一些新奇古怪的小玩意,有一些是小孩子的玩具,不免也玩的不亦乐乎,又怕看穿自己心思,不自觉的把东西放回原来展台。
是一种习惯,是一种依赖,背靠高台,伸展着疲累的腿脚,看着前来逛逛买买的靓女帅哥,总的来说女生多于男生,有男生的话,大部分都是陪着身边的女生,手里大包小袋拎着总他,而女生则是手捧一杯甜爱的饮品,或长发披肩,齐腰长发,有烫卷浪染,有齐颈垂散,或着清纯长裙,或上身白体恤搭配黑短裙,给人的感觉,总能把自己细腰宽臀长腿身材凸显出来,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的风格,是自己的最爱。
而我喜欢听着音乐,感受着音符跳动节奏,偶尔抬头转眼,看看来往消遣人儿,不是留意,偶看一眼,她们注意在挑看卡通图案的钱夹子,小巧玲珑的包包,各式造艺独特女士凉鞋,很多女生穿着一双鞋子来,选来选去,试一试脚合合适的很多,可以看得出,她们明明是拿起那双觉得让自己满意的鞋,又轻轻的放了回,挑着另一双简爽平底凉鞋,在鞋镜前兜转了好几个角度,不停的和身旁的闺蜜说说谈谈,时不时的看着镜子里那个自己,估计大多都是看看的吧,最终还是轻轻的放回了鞋架上。
坐久了,就起身走走停停,翻看耳钉、化妆品的人儿最多,女生都看地很仔细,试妆也不在少数,看着那她们份沉浸在自己容颜里神色,估计才会真正的懂得,女为悦己者容,有人怜爱娇滴滴,无人怜惜自得意。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天空海蓝,斜阳一下,走出店面,街头阳光不再耀眼,唯有高耸楼身熬受那份炙热,而人行道上,绿化的树木疏密有致,空留一股热气腾腾,行人也渐渐地拥现街头,看着等红绿灯车儿也排着很长队,期盼能马上回到宿舍的那男孩,正漫漫缓缓迎吹那一股热浪。
今天下午放假,熬了两个多星期,终于熬到了边倪。消息是老师中午放学时宣布的,本应该听到这消息的瞬间反应是惊喜而又带兴奋的,但这次我们却都舒呼了一声长气,放泄出了这几日在学校中的煎熬与疲惫。但也毫无有放松感,这对于每个人的,即将要中考的压迫。大脑昏沉,一听见老师沧桑的嗓子发声后,双耳就被嘈杂所震得麻木。
随着一声的醒鸣,我从梦中醒来,在宿舍中,瞬间就瞧见窗外对面宿舍楼下门中陆续挤出一堆人。他们都脱去了外褂,虽然穿着短袖,但恨不得也脱掉。
太阳肆意地在空旷中放出灼光,他们都把书包顶扣在头上遮挡阳光,跑着,在间挤不断的阴影下才会放慢脚步,喘息。我即用手去关窗户,没想到我无意触摸到了铁防护栏,不禁烫了我一下。铁都有这般脆弱,何况人站在阳光下暴晒,岂不烤化?
大家起啊,收拾收拾,去教室了,赶快!一个我下铺的同学说。
嘿,兄弟。这回可是你先说话的呦!有一个同学嘲讽他。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在不起就
他说罢慌张地就捂着腹子冲出了门去。随即宿舍便是大笑、吵闹、说叨。但到几分钟后陆续的有人开始收拾,这些声音自然戛然停息了。我把洗好的衣服从衣裳架上摘了下来,换取了我身上穿的这件脏臭的衣服,书包重全都是些脏衣服和臭袜子,作业什么老师还没布置,即使布置也不会往家拿。
我们除了舍门,紧接着就是太阳光照来,睫毛在这之下不停地扑闪着,空气在燃烧着,不停的燃烧着,在猖獗地吞噬着人们的怨气,并且凝聚着,把那所谓的冰凉卷集到一起,一并焦熔。我们闯进了地狱的蒸笼之中,全身已被烫的麻木,只能想象头顶的火球究竟离我们有多近,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地面是火炉,向上,向人们的脚上散发着热,有些地方炸开了缝,站久了会把鞋烧破了。风也是热的,热腾的风吹在我们脸上,汗毛跟着一起动荡起热舞,还吹在干裂的树皮上,蚂蚁也都匆匆钻进了耄耋的树洞之中。
我把书包给了伙伴,让他捎到教室,我则去超市买些水,嗓子焦渴透了。超市门前没有堵塞,大概在这大夏天之中,没有人会像傻子一样排队。有一个肥胖的妇女坐在超市门前的一个板凳上,翘着二郎腿,一条黄色的鞭子直梳在脑后,脑门前被阳光照的发亮,汗珠也湿透了妆后的彩眉。她兜着一双黑色的丝袜,但庞粗的腿丝毫衬不出丝袜的美,倒是她身穿着那件红艳的短袖招人的眼。她坐在阳光下,睨视着这娇燥的人群,没有一点喜悦和苦恼的表情,只摆着一张麻木的自然的脸。
我从她的身旁走进,她也随即从凳子上站起来,但好像费了很大的劲,双腿无力地弯了一下,差一点跪地。我抽开冰箱的门,凉爽的冷气向我脸上升腾,我拿了两瓶水。
你们下午放假?他问我,边用手指在收银机上按了两下。
嗯。我用卡刷了下机器。
可算终于放假了。她的脸色稍洋溢了些笑容。
对,可算是终于放假了。我把卡揣进口袋,提着那两瓶水便离开了。
冰镇的水润溉了喉咙,脑袋也清醒了起来,我把它放在发烫的胳膊上,然后用烤红的脸蛋去滚动。我还要在这黑暗的课堂上,苦熬两节课就可以释放。
在我厌学的思想上,会不会得到比这炎热的下午更为严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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