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 ,如白驹过隙。漂泊在外的我应了贺之章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三十余载弹指间,愕然而视,哑言失笑。
网络之神速,联络四面八方的童伴相约重逢,重拾旧事,侃侃而谈,笑腹仰天,男童翻墙越壁看霸王戏,自制弹弓,射筒等,射击目标是飞禽走兽与我们小女孩,见者避而远之,女孩跳绳,玩游戏
那时我们住的是四五十年代的土坯墙瓦房,北风呼啸如狼嚎,门与窗咔嚓咔嚓声,声声入耳。大雨倾盆夹狂风时,大盆兼小盆,象泉水叮当。
巜紫金县农机修理制造厂》是大名鼎鼎的数一数二的大单位,家户喻晓,厂门那棵参天细叶松,春天嫩绿黄的,晨曦的露珠透过阳光,晶莹剔透 。旁紧挨着排排苦楝树,夏蝉的舞台,男童的乐园,厂后是条川流不息的秋江河,潺潺的流水清澈见底,时缓时快象乐曲酷暑天是我们的天地,水中嬉戏,摸鱼捞虾不亦乐乎。
难忘的一九八二年,连续一个星期的倾盆大雨,洪涝,道路蹋,桥梁断,河里动植物,垃圾满河漂水漫床上,干部职工涌跃参战,各家各户自设办法排水,大人的吆喝声,孩童的吵闹嚎哭声,雷鸣电闪夹四面的电筒汇成战场
吕加学是初二进来的插班生。他家住白鹤染方头,和上白岩共村。以前听说在左溪中心校读。加学个子在当时只有一般,也是圆脸,平头,小眼睛。他读书很用心,学习成绩也很好。当时大概还是学习委员吧。他吃住都在学校。他有个小箱子放在课室后面,箱子里有米、猪油、菜干之类的东西。装米的好象是油漆罐,我经常看到他拿米。记得课室墙角边上有被褥之类的东西。他们晚上就睡在课室里。把 课窒当成寝室,到第二天又把寝室当成教室。住宿的同学都这样,日日如此,月月如此。我当时感觉他们很了不起,这么小年纪能学会生活自理了。每到星期六上午放学,他也和住宿的同学一样,回到家里拿米拿菜。星期日下午夜自修前又要赶回学校。食堂里虽然有菜买,但他们舍不得买。其实他们的父母给的零花钱也是有限的。边远山区的同学更辛苦,有时常刮大风、下大雨下大雪,他们还是坚持不迟到来校读书。特别是万年山片同学,下着大雪,有时候或者雪把山封了,山路冰冻了。他们还是一脚一个脚印地走到学校。到学校后他们的鞋都湿透了。我现在还记得的前岙刘正德同学,下铃陈逢元同学,英科岭王传吉同学。在这里我说声:同学们!你们辛苦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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