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一年的岁月中,遇见了不同的人和事。时至如今,我依旧会时常想起那些存留在脑海中的记忆。不全是美好和纯真,也有些伤感和悲凉。在逐渐成长的日子里,初尝人世的酸甜苦辣,或许青春就是这样,没有刻意的伪装,才让我们在日后想起时如此怀念。
在我的记忆里,童年是那个仅有十几平方米租住的小屋,是他送给我的那筐狗尾巴草。我不是北京本地的人,是在十几年前跟随父母来到北京的漂流者。周边的邻居也是来自于五湖四海,也许是因为深知在外打工的不易,那时的邻居都惺惺相惜。而你,也是那时候和你相识。那时候,大家都很贫穷,打工很是辛苦而且没有出路。所以,不论是在周末还是在法定的假期,父母都依旧会加班加点。而就在那些日子里,我拥有了几个玩伴,也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构成了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一起打闹,一起玩耍,那时的我们还未曾体会过分离。
还记得在那片长满了狗尾巴的土地里,我亲手编的兔子被你抢了去。我生气的跑回家,而你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是想和你绝交的,但是当你摘满一筐狗尾巴草站在我家门口时,我突然觉得那一刻晴空万里。而如今,没有人再会为了挽留我而摘满那一筐狗尾巴草。大家似乎都长大了,所以没有人会愿意刻意挽留谁。大多时候的我们,还是学会了逃避。
之后,由于父母做生意的原因,我离开了北京的那片土地,生活在了别处。时隔十年,我依然很清晰的记得那时你们的面孔。我想友情大概就是,在我离开前一天收拾行李时,你们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大概就是第二天清晨我坐车,在车开动之后你们使劲追着车跑的样子。而如今,我们分散在了世上的不同地方。但是彼此之间却没了联系。而如今,也没人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拼命不放手。而大多数的我们,也习惯了说分离。
后来,家里的生意逐渐变好,买了车子,买了房子,有了存款。关于十年前北漂的生活,却埋藏在了内心深处。我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也已经决定考研,继续深造。只是不知远在别乡的你们生活得如何,是否还像从前一样顽皮,是否也会和我一样怀念着我们的童年。
这个世界真的很大,兜兜转转十几年,未曾获得你们的音讯。关于十几年前的事情,我早已放在了心底,却不知为何在某个伤感的时刻依旧会想起你们那群纯真的脸,也依旧会想起你。那个送我狗尾巴草的男孩,我希望你幸福。
夜深了,呼吸着夏季独有的空气,感受着这出奇安静的夜晚。以往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一点一滴在脑中闪过不知在黑夜中是否还会有人依旧和我此刻一样,在默默的想着那些年,那些事。
时光荏苒,青春不在,记忆不存,很多时候多么想感受下大学之前那些纯真的年代。奈何,梦中有痕,醒来却无迹。当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听着熟悉的歌曲、看着熟悉的人群,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一路走来,许多人,诸多事,都褪去了原始的那份纯真的色彩,就连周遭的风景都像过往的云烟,不待我们追寻就早已寻不到足迹。
突然觉得,生活中渐渐的少了好多东西。翻着过去的照片,翻着过去的回忆,再看看如今的自己,如今的记忆,昔日早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点点滴滴的回忆。纵观自己走过的路,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匆忙。
很多事情,只要过去了,就注定会成为故事。就好比旅途中的列车,形形色色。总有人下车,也总有人上车,直到终点的那一刻。在生命中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由于一些人的走进,所以故事才会变得那么的多姿多彩;也由于一些人的离去,故事才会变得如此的不同寻常。
而时光的脚步总是走的太过于匆忙,快到让我们都来不及去珍藏、去挽留、去遗忘一些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去追忆过去的对与错,还是该正视过去的苦与乐。也偶尔在不经意间会想起过去许多或许该忘记,或许该铭记的那些人,那些事。
渐渐的才明白在自己生命的历程中,虽然好多人只是在充当了一个过客的角色。但是仍然怀念那些一起走过的时光,一起经历的点滴。恍惚间仿佛又想起了那些年的那些微笑,似乎又看见了曾今的那些身影,那些场景,还有那些故事。
记不起某些人的到来,也记不起某些人的离去。就像一阵消散的清风,将所有的痕迹都变得渺茫。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遗忘了多少,还记得多少。但不管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自己似乎又都不曾忘记,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就想不起来了。错过的越多,忘记的也就越多,而忘记的越多,想要找寻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就像曾经在一本小说的章节里看到过的一段话一样:青春就这样无情的散场了,当我们踏上这条没有路标的旅途,再次回首相望来时的路,那些曾经走过的岁月,那些曾经写下的故事,都在时光的衍射下化作了生命中无法抹去的记忆。
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好多东西都变的跟自己成为了两条永远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遇到谁,下一刻自己会过怎样的生活。倘若下一秒遇到了一些人,或者生活会很充实。倘若下一秒没有遇到那些人,那么自己的生活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
物是人非这四个字仿佛一把钥匙,开启了心中那扇关闭许久回忆的门。终于明白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念旧,很害怕一些人会因为自己有口无心的一句话,而离开自己。好多自己一直都坚持做的事情,其实并不是自己就真的那么喜欢,并不是自己就真的那么在乎。或许,仅仅是在曾经岁月里养成的一种习惯而已。
可是曲终人散!一首歌不管多么好听,也会有终止的时候。故事再长,也会有结尾的时候。花草树木再美,也会有凋零的时候,路再长,也终究会有尽头。总以为自己经历的东西不算少,可慢慢的才发现,原来那些经历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是给过去的生活添加了一丝色彩,让生活不在单调而已!
然而年少的我们好些时候
还总以为时间会眷顾我们
却发现时间改变了我们
总以为思念会拉近我们
却发现思念阻隔了我们
总以为感情会成全我们
却发现感情伤害了我们
总以为的好多事情
慢慢的都变得那么的不以为然
那些面容渐渐模糊
那些声音渐渐消失
那些朋友渐渐散场
那些回忆渐渐远去。
物是人非事事休,人都是会变的!即使好多时候再怎么的不愿意接受也于事无补。有的人为了所谓的爱情,可以渐渐的疏远一些人。有的人为了所谓的事业,也可以渐渐的遗忘一些人。有的人,为了所谓的梦想,可以毫无顾忌的去逃避一些人。有的人,为了一己私欲更可以蛮横的去伤害一些人。种种的种种好多的好多,能想明白更好,想不明白的,就那样从自己的记忆中渐渐尘封吧!
如果可以
我希望那些在我记忆里留下疤痕的人
永远都不要再回忆起
如果可以
我希望那些在我生命中消失的人
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如果可以
那些如今守在身边的人
永远都不要再离开
如果可以
那些曾经和我一起有过美好回忆的人
希望永远都能幸福
相同的夜景,不一样的心情。虽然做不到夜夜抒怀,可是那丝丝缕缕的情思总是缠绕着困倦的心。已经有好多个星期了,每夜都是很晚才睡觉,第二天很早便醒来。劳累的身体麻痹着倦怠的神经,些许的哀愁夹杂着淡淡的思念,内心的困惑纠缠着牢固的信念,平淡的生活打磨性格的锋棱。
为什么我一提起笔来,总是心情很沉重。为什么每到夜晚,总一种久违了的清净和放松,有人说,言于心生吧,感由情起,也许是吧,人总归会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思考,总会有属于自己的深情。相视而笑,宛若柳絮纷飞,顾盼若离,如同千丝万缕。
同样的目的,不一样的结果,相同的情形,不一样的经过,纵然是风情万种,更与何人说。时间在脑海里滴嗒,空间在心灵里延续,我把自己融化到夜晚的思绪里,深沉的睡了,夜晚总是让人着迷,美丽的神情,高贵的气质,优雅的身段,仿佛包那一切星星点点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文字空间,想想自己难于言表的
心灵,我沉默了,这样一种心境,永远是思考和感伤的。
凌乱的思绪驱赶着睡梦,我在朦朦胧胧中睁开了眼睛,梦境仿佛是一种经历,我坐了起来,意犹未尽的回忆着。窗外的灯光投射到玻璃上,昏暗而又明亮,不远处,汽车的鸣笛声,三两声呼喊声还在夜空回想。久违了的夜空,我顿时被深深的吸引和感动了。
也许自己对夜晚有种独特的情怀和感触,当夜空笼罩在整个苍茫的大地上,我的心境似乎会片刻的宁静甚至会凝望起来,相同的夜空,不一样的是人,一种黑暗,不一样的感动。
那年,夏天天空蒙蒙细雨,冰凉的雾水,冲驰着脸颊,夹杂着莫名的思绪,沁入到雨夜躁动的心,开始有了心雨之恋。
后来,北方的寒冷沁人心脾,狂乱的风夹杂着雨雪,肆虐着空气,践踏着心灵,冰冷而又温柔,让人敏感怅惋,开始有了雪的印记。
再后来,仿佛一直在夜的黑暗里行走。很长时间都被生活困扰着,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常常被凝重的情愫一遍遍的伤害着。
随着年龄增长,人也渐渐的成熟起来了,少了迷茫,多了份坚定,少了惆怅,多了份勇敢。学会了珍惜生活,创造生活,虽然被哽咽着,激励着,但是心中永远是种淡淡的美好和愉快的幸福。
每个人,在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无法释放的情怀,每个人,在情感空间,都有一种坚持和自然。
夜空给了我印记,我把夜空铭记了,我给夜空独有的印记,夜晚把我深深的拥在他怀里,融化了。
每当夜深人静,月光映入眼帘,孤寂便流露在心间,泪水顿时划过脸颊,数不清自己哭过了多少回,眼泪,成了我的一个朋友,生活的一个印记。
我喜欢默默地一个人听着音乐,行走在路上,不去管这尘世的喧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止一次地听哭了,以前我听歌就只是欣赏韵律,可现在的我更在意歌词。犹记几个星期前,有个朋友来看我,我们一起去唱歌,那位朋友唱了一首薛之谦的《绅士》,我只能变成一个绅士,才可以和你说说话唱着唱着,我的脸颊出现一道道的痕迹,嘴唇感到了咸咸的味道,这时才发现我哭了,因为歌词唱出了我内心最真的情感,同时也进一步拉进了我和那位朋友的距离,由此那首歌成为我最喜欢听的歌曲。
我是个远行者,一直孤寂的在外漂泊,每次在家待几天就要离开,又乘车开始旅行。进入大学之后我们走的更远了,记得我这次出发时,我起早等车,那时还是初春之时,早上还有一点点的寒气弥漫在空中,妈妈一直陪着我等到车来,不断互搓着手来取暖。我一直希望我妈妈早点回家,但是她就是不愿离开。不舍中大巴车缓缓从远方开来,离我越来越近,一下停在我的面前,我带着行李走进车箱,我妈妈一直在旁边凝视着我,慢慢车开动了,越走越远我偶然回头发现妈妈还在那里远望着我,一直做着再见的手式,不经意间我又哭了,心里很舍不得离开,泪水如珍珠般一颗一颗的流下,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回头,我该坚强,只有坚强着生活,我才能让她们放心。一直一直就这样我开始明白无论在哪里,家都是我最好的避风港。
物事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美好的青年时光,被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填满了。没有时间再看童话,没有时间感伤童话,有的只是不断在纸上挥霍着我的时光、追寻着我的梦想。那泪水只会滴落在那些写满字的作业本上,只会为我那努力后得到的结果添上最好的诠释。那泪水是苦的,每一滴都包含了我走在学习长廊上洒下的汗水,每一滴都见证了我一步步的成长。流淌在心上,滴落在纸上,在心中结成一道道的疤。每一道的疤都在提醒我脚踏实地的走下去
眼泪见证我的成长,它是我逐渐坚强的见证,它不是懦弱的象征,我更愿意为它贴上成熟的标签。纷乱世界的不了解,喧闹人群中的孤独,眼泪是我成长的回忆录。乡泪客中尽,孤帆天际看孟浩然面对乡愁,放弃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界限;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壮志未酬的范仲淹也不禁落下了那无奈的眼泪;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杜甫面对国破家亡也不禁发出如此感叹可见,眼泪是情感最好的诠释。别说我太不坚强,只懂得躲在角落里哭泣。若没有眼泪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听我低声诉说着成长的经历,命令我坚强地走下去,那我成长的历程就不至于让我如此的难忘。
眼泪,见证了我的成长,在我的生活中留下印记,为我每一次的跌倒、孤独、感动,添上最美好的脚注。未来,我想说既然选择远方,便只管风雨同舟。
转眼就要进入农历的十一月份了,对于自己来说,这个月是个沉重的月份,过几天相继就是父亲去世 百日和母亲去世的十八周年忌日,在这个双重酸痛的日子,是该写些文字的时候了。
好几个月都没有执笔落墨了,更不敢沾染文字的点点滴滴,因为我内心清楚,要写文字,就写写刚逝不久的父亲,我知道,发自心底的娓娓道来,自己依旧会泪眼婆娑,甚至泪如雨下,可今天,不管怎样,是该写心情的时候了。趁着记忆还犹新,趁着回忆还温热。
父母的双双离开,无疑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孤儿,虽然已经不惑的人了,可孩子不管多大了,在父母的眼中依旧是孩子,依旧会从父母那里找回昔日的温暖和关爱,甚至是唠叨和啰嗦。可这份念想今生再也不会实现了,也许只有在文字里,在笔尖下重拾回那久违的心动片刻,在凄美如花的字里行间去体味那血脉相连的人间温情 ,花开成景,花落成诗,花开花落,已轮回了多少心伤与无奈,云卷云舒,已经历了多久的分别与离殇,月圆月缺,已勾起了多少往日的回忆与记忆。
直到下午三点,姐姐打来电话说父亲不行了。 慌乱中的我和老公孩子一起直奔父亲的家中。下车后一路小跑来到父亲那熟悉的房间,屋里站满了街坊邻居,看到了哭泣的姐姐,父亲已被穿上了寿衣 ,消瘦发黄的面容,深深凹陷的双眼,我明白父亲能支撑到这个时刻已经是十分的无力了,也是竭尽全力了,要不然要强的父亲绝不会撒手这个美好的世界,撇下挚爱的儿女,尽力的呼吸着属于自己的最后气息,燃烧着自己最后仅有的那微弱的生命之光,极度的衰竭,我知道父亲真的不行了,跪在父亲的床边,泪水淹没了一切,抚摸着父亲的额头,呼唤着父亲,也许是我又一次 把父亲已经远去的灵魂拽了回来,父亲微微的睁开黯淡无光的眼睛扭过头斜视了我一眼,父亲弥留之际 的最后一眼给了我,直到后来的后来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父亲弥留了二十多个小时候停止了呼吸,人生又一个最大的不幸再次上演了,我和哥姐们哭着,街坊邻居 哭着,虽然心里很清楚,生老病死是人间常事,也知道卧病在床的父亲不久是会离开我们的,尽管心里做好了 充足的准备和预见,可要面对亲人离开的那一瞬,有谁会不伤心难过。
伤心难过我会藏在心里,努力的告诫自己,善待活着的亲人就是对父母最好的回报和安慰,纵使你哭的 死去活来,抑郁寡欢,茶不思,饭不想,寝不安,失去的终究回不来,面对现实,才是最现实的。父亲卧病在床的半年多,可以说是在我们的小心翼翼,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下走的,虽然说没享过晚年 的清福,可也没受罪,那些日子我常对朋友同事说,老人卧病在床才是真正的尽孝,老人能行能走,能吃能喝的时候,我们能做些什么,大不了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周末回去看一眼,买些东西,给些零花钱,陪着说会话,还能做什么。我那时觉得我的付出就是能让自己的遗憾小一些,即便是老人走了,我也就不会难过,不会自责,不会不安。
父亲的墓穴选在我们村旁边沟里朝南的土岩下,朝阳面的,紧邻着母亲的坟墓,依据男左女右的 分布,那里很少有村里种地的村民来往,很安静,树木郁郁葱葱,大多数时候都是放眼满目的 绿色,那里也很空旷,空气新鲜,父母长眠在那里也算是风水之地。
父亲安葬的那天早晨,当村民们把父亲那沉重的棺材一点一点的往父亲墓穴里下移的时候,我们 姊妹们便跪在母亲的坟前,烧纸焚香,好好的祭奠长眠在那里快十八年的母亲,无法包容的泪水 肆意的流,对于母亲,可以说是过早的离开了我们,才刚六十岁,对于母亲,我有遗憾,那时我们子女 都也刚成家,年轻,孩子的牵绊没有很好地照料母亲,这也是我终生的不安。当哥哥决定把父母的 坟墓合二为一时,我们都很赞同,我默默地想,争吵了一辈子,现在在天堂又在一起了,还会再吵吗? 的确,从小到大,都是在父母的争吵声中度过的,那时的我们最多的就是无奈无语,偶尔也朝他们 大吼大叫 ,发泄一下作为孩子已经容忍的极限。
父母都去了,去了那个比远方更远的地方,去了那个没有争吵没有疾病折磨的国度,去了那个天堂有雨便是亲人泪水的天堂,今生今世,故事也许只能在回忆里穿梭,只能在梦里上演,梦里的故事,相信还是温热的,还是真的,下来的光阴里的思念,眼泪将会是最好的答案。
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的快乐,也不可能永久的痛苦,再坚固的情感堤岸也有被冲垮的瞬间,文字也许是最有力的抒发工具,写些文字,心里安慰多了。
闲暇无事,坐在家里上网,听着耳麦里的动人歌曲,早已把心思带入那份纯真的年代,那个灿烂的季节那个属于自己的童心世界,那个属于只有我懂得的幸福空间,虽然很苦,但也乐此不疲。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家乡的山村里清新的空气掩隐着土房茅舍,那屋顶早晚升起的袅袅炊烟,随着微风摆动飘摇,清静的村庄那朴实的平淡的生活和往昔的记忆,随着思绪早已远去,可在记忆里早已烙上了一份纯情的印记。 时光如梭,逝者如斯夫,但我更加怀念那份带着泥土味的生活,是那里的养育了我,让我懂得人生的艰辛和酸甜苦辣,锻炼人无法复制的坚强本性,转眼很多年流年易逝,但那段岁月总会让人难以割舍难以忘怀,往昔虽然留不住但照旧依恋。 美丽的母校,朴实的人们,还有那数的见的弯曲小路,弯弯的小河,绵延的山峦伴着我度过那个纯真年代。也可谓是一份快乐天堂。
其实时光总会和所有的人开着真实的玩笑,依然催人老去,总会带着那个年代隐约远去,且慢慢的沧桑了那个空间。问世人谁能懂,素面更无言,风霜总无情,或许只有岁月知道其中的含义吧。 我怀里 攒满了满满的记忆,在这寒冷里埋入冬季,却又随风飘洒,犹如陈年老酒浓浓的情,浓浓味道,在记忆里畅饮,在灵魂深处里迷醉,虽是旧时岁月儿时梦,你却带给我甜蜜的印记,无限绵长,爱在你远去的沧桑里,在你给于我的思绪里, 我的家乡我的山村,我心灵的永恒。
蕊杰 (赵占亮) 写于20xx年12月8日深夜
散文
【故乡印记】
(作者简介:夏梓言,湖北蕲春人,90后作家,北师大作家班学员,习小说,散文,曾获20xx年度作家奖,百花文学奖散文奖,世界新作家奖)
对故乡的印象,有山路,深巷,老樟与古藤。
先从路说起。
曲曲折折的小山路,全是泥土与很短很短的黎草,夏天时路上有紫色,红色的小野花,秋天会有一吹就满天飞的蒲公英,充满着生命,朴实无华。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几分钟就能到村子。
村子里谁家都穷,高低没有距离,邻里和睦,亲如一家。家家都用木门,出门用木棍穿插门环,并不上锁。乡亲们纯朴善良,出入见面,总会打招呼或聊上几句;小孩子闹别扭骂架,谁都熟知对方父母乃至爷辈的名字,骂得有劲巴烈,但并不伤和气。
村前村后到处都是悠闲自在的鸡鸭,傍晚时分,兀自归家,是山村的一个亮点。
每天,天蒙蒙亮时,总能听到那位挑着担子卖豆腐的阿伯,熟悉的声音从巷道传来,从晨雾传来,温暖又湿润。
村子里有一条很长很长的巷子,算盘爷爷(这位爷爷很聪明,算盘放头上都能打,我们叫他:算盘爷爷)说是当年抗日时留下的。
顺着巷子一直往前走,便到了东头。东头有2棵百年老樟和一棵古藤。
时光流转,除了纵横潇洒的野草岁岁荣枯,老樟,古藤一点儿也没有改变,布满青苔的皮肤见证了它们当年的繁华热闹和一种不可言说的魅力。
老樟与古藤一直都是村子里最神圣的象征,从来没有人动它们,老人们说,古树有灵不能乱动,否则会给村里带来天灾,他们说有一年红姑家做新房子,为了搬运东西方便,便把靠路边的一棵古树大分枝给锯掉了,果然如老人所说那样,这一年村里很不顺,大夜里有人家里意外失火,同一个月好端端的相继有人去世,其中有4个是中年壮汉,而后又发生数年难遇的洪灾(也就是1998大洪涝),我是读书人自然不信鬼神一说,只觉得老樟与古藤有很多很多神秘的传说与故事,令人好奇,向往。
关于老樟和古藤,已经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年岁了。听秋奶奶家106岁的太婆说,从她记事起老樟就已参天,4人环抱粗了,而古藤也在,古藤生得很巧,生得很妙,从老樟的根部抽出了藤条,向上生长着;它的根,便也藏在老樟根缝间,风雨相依。同样没有哪个老人能知道它是何时长出的,似乎,有了老樟,便有了古藤,甚至,还没有老樟的时候它便已经长在那儿了。它生得葱茏茂盛,苍老粗壮。夏天的晚上在这里乘凉,老人们都说它是修炼了几百年的地精,也有人猜测它的块根已经长成人形,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不管老人说的怎样多么神乎其神,我可以想到的是,它们的年岁最少有一百五十年。
每蓬过年过节回家,我总要到东头去看看它们,每次看到它们依旧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安然无恙的挺立着,便觉心里踏实许多。今年清明回去,我感觉到一种落寞与萧瑟,似乎在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我看到靠关沙那边的那棵老樟有一半身躯长出了纪时,我的眼角潮湿了,奶奶说古树跟人一样,人到了一定岁数终究会老去,而树一旦长出了纪,也就表明它活不长了,我脑海中突然惊恐闪出一个死字,抬头仰望着老樟,敬畏生命,瞬间觉得心里好痛,好难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它活了多久,一百年,一百五十年,两百年或更久,但我多么希望它永远屹立在这儿。
不!怎么会呢?它怎么会死,大家如此爱戴它,牵着牛的爷爷会在这里聊天、带着孩子的阿妈、背着书包的学生会在这里经过、恋爱中的青年男女会在这里抛红丝带我们都喜欢它这里及足下的土地。每年春节从外地回来的人都说它这里从容、轻松,心里怀着一股说不出的崇敬与亲切。
岁月里,我看着它们生长,不,应该是它们看着我长大,它们的四季里有我的影子,我的记忆中有它们的绿意。
祈愿啊,祈愿:老樟古藤,绿意永恒,不伤不死,安静屹立,恬静生长,永远安详。
20xx . 10 . 22 写于湖北蕲春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336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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