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印象中,父亲代表着威严,常常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但是再坚强的父亲也有脆弱的时刻,父亲流出的眼泪带着炙热的温度,或许这眼泪的温度就是父亲内心的温度了。
在浩的眼里,父亲很少露出严肃以外的表情,父亲的笑容几乎称得上是昙花一现、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了,更别说流眼泪、软弱之类的表情了。浩对父亲有一些畏惧,从小到大只要父亲对他板起脸,他就会不由自主地乖乖听话。平常面对父亲,浩都会有些拘束,所以他非常羡慕有些小伙伴能够和他们的父亲像兄弟、朋友一样相处,而他和父亲就像下级接受上级领导指示一样,战战兢兢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做错什么得到父亲严厉的眼神和批评。
就在浩以为这辈子和父亲的相处会这样一成不变的时候,但是有一天,父亲主动打破了这个不变的局面。那一天,浩正在房间里做作业,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浩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父亲,本以为父亲是要批评自己最近成绩退步了,就低着头等待父亲开口。没想到,父亲拉着浩一起坐在床边,在浩没来得及反应,更别说问怎么回事的时候,父亲就将脑袋搁在浩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几秒,浩就感觉到肩膀的衣料湿了,才意识到这是父亲的眼泪。浩没有说话打扰父亲,因为他能够感受到父亲的脆弱和难过,虽然不知道父亲在难过什么,但是他知道此刻父亲最需要的是安静。
过了一会儿,但是浩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因为他已经猜测了无数个父亲流泪的原因,又纠结着等父亲平静下来之后要如何安慰父亲,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父亲。忽然,父亲哽咽地告诉浩,浩的爷爷去世了,父亲非常遗憾没能留在老人身边陪着老人走过生命的最后一段路。当父亲的情绪平静一些后,父亲把一直戴着的金福和田玉平安扣吊坠拿下来戴在浩的脖子上,告诉浩这是爷爷几年前送给他的礼物,现在交给浩,就当做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了。
直到父亲离开房间,浩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摸了摸肩上被父亲的眼泪沾湿的地方,似乎还能感受到一点温热,又摸了摸胸前温润的玉坠,过了好一会儿才感叹,原来父亲并非总是那么严肃,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及伤心处。浩突然意识到有一天父亲也会像爷爷一样骤然离开,无法想像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将如何面对。生命不是永恒的,总有终结的那一刻,该珍惜的就该把握时间和机会用心珍惜,否则失去之后很可能会后悔遗憾一辈子。
这是浩第一次,或许也是这辈子唯一一次看到父亲的眼泪,感受到眼泪的温度,让他看到了父亲的另一面。虽然第二天父亲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他板着脸,但是浩知道父亲依然很难过,只是没有显露出来,这是父亲的骄傲和威严,他会为父亲保守这个秘密,就当做是他们父子间的小秘密。
我不知道爱准确无误的定义是什么,更不知道何种方式的爱才会天长地久。但我清楚的明白那种彰显而且又惊扰到人们的爱一定会夭折,就像凌晨绚烂的烟火。纵然美丽,终转瞬即逝、无人欣赏、咒声四起。
凌晨的郊区悄无声息的行走在寂静的夜空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有的安详睡着了,有的默默陪伴着世间的万物。穿梭在灯红酒绿快节奏下的人们,有的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有的在床头耳病厮磨低声细语、有的坐在窗前寄相思与明月、有的为爱人忍受着眼皮打架,总之,千千万万的人们都小心翼翼的做着不打扰宁静夜空的事情。喧嚣过后换来宁静,这种宁静真的能安稳渡过这个夜晚吗?
白天行走在冰冷人群中的我,凌晨终于爬上了温暖充满爱意的小床。疲惫的身心很快就在这张惬意的床上轻松的舒展开来,渐渐走进爱意浓浓的桃花源。当我的一只脚刚要踏入之时,就被窗外兵兵乓乓的声音所吵醒。我迅速拿起身旁的厚被子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过了一会儿,吵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寂静的星空。正打算换个姿势重新走进桃花源,消失匿尽的声音又此起彼伏的响彻在凌晨的夜空,于是我怒气冲冲的走下床。
那五颜六色的光亮无情刺痛了我的双眼,还未飘走的愤怒又一次涌上心头,爬上脑海。我打开窗,情意绵绵的情话伴随着微风送入我的耳旁,寻光亮点望去,隐隐约约看到两个人头在道路旁晃动着。强烈的砰当声逼迫着我关上窗,就这样可怜的窗户被我无情的合上。我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回床边替此刻放烟花你侬我侬的小情侣而叹息。可能他们太过于轻狂,以为在凌晨的夜空放烟花,才会显的更有情调,别人才会更羡慕他们。其实恰恰相反,这种不负责任彰显的爱注定如凌晨的烟花。
不清楚这烟花是少男为了表白而放、是为了庆祝彼此的生日而点燃、还是仅仅简单炫耀娱乐一下。不管他们放烟花出于何种原因,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确信他们即将或者正在热恋。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低,其实我想说这是给彼此找的一个多么完美的借口。一对还拿着父母血汗钱的小情侣,三更半夜不回学校,蹲在路旁放着一桶桶昂贵的烟花。不仅仅惊扰了熟睡中的疲惫的人们,也深深划伤了年迈体衰的父母。青春是需要疯狂的去爱一回,但这种爱应该是纯洁的美好的,不是表现给别人看的同时还伤害观望者。
如今在很多大学校园里都有这样堪称浪漫的一幕。某一能和爱挂点边的节日,都能听到女生宿舍楼下有嘹亮的声音爆发出某某我爱你,接着信誓旦旦的雄性声音就被一群群卖弄风骚的雌性惊讶声和羡慕声所取代。每次听到这种声音,我都坐在凳子上无动于衷,默默听着外面杂乱无章的声音,然后在心里嘀咕着:众人之下的表白也是一种难得的勇气,但这种表白要以负责的形式表现出来。而不是拿着父母钱的同时还降低七尺男儿的尊严、侮辱神圣爱为前提换来的表达。想想身处的大学,真正有几个少男少女能发自内心去追求自己的另一半,能配得上不费时间谈一场真正青春轰轰烈烈的恋爱。
喜欢的形式有千万种,但有一种喜欢是以自己能力和真诚的心去默默关注感动心上人,不管这种喜欢能不能发展成爱,自己都有尊严的做到收放自如。而不是借助第三方的力量不负责任的去追求。凌晨放烟花是一种浪漫,万千人之中左摇右摆的狂喊是一种勇气,但是这种浪漫与勇气伴随而来的是唾弃,是那灿烂烟花过后留下的废气,纵有千帆美也不过是眨眼的时刻,伤害却挥之不去。
不一样色彩花火照耀下的爱,让人看不清它的真正颜色;不何适宜燃放爱的烟火,只能点亮夜空,永远照亮不了人们的星空;凌晨的爱如烟火,美到极致便是庸俗。
写完2015、6、612:51昨晚睡梦中的我被街道上传来鞭炮声所惊醒,惊醒后的我在心里咒骂了起来。不知何人为何而放,但我想半夜在大学附近燃放烟花,只有一个可能:爱。因此加以想象而写。
文╱铁打的小雪
凌晨,窗外车声渐次密了起来,很习惯的醒过来,身上潮乎乎的应该是出汗了,摸索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四点半。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凌晨醒过来了,睡觉本不怎么踏实的我也愈加清醒,开灯点烟倒水,心里并不寂寞,反倒有种暗淡的希望,似乎天就要明了,也许今天会和昨天有些或大或小的不同,昨天晚间给你打电话时我正站在楼顶,看见天灰蒙蒙中微透着蓝,空气里也多了一丝暖暖的气息,你说迎春花早开了,那春天也该来了吧,虽然风里还是丝丝刺骨的冷。
如你所愿,我真的没做梦,兴许要作为梦的素材已在白天翻来覆去想烂了,便不会再无意识的出现在梦里。仔细想来,对今天,以后,还是会有那么些茫然,就像隔着窗看灯火,明明看得见跳跃的火光,就是触不到那斑斓的温暖。时间与现实,一点点磨平了我的自信,就像送你的戒指,丝丝相扣也弱不禁风。我想起来,你写完东西的那个落款,多像个人名啊,我曾经还那么傻兮兮的猜测过,后来忽然明白过来,不禁莞尔。
谢谢你,让我走出记忆的泥泞,迎来崭新的春天。很多次我就在想,是我走的太慢还是你走的太快,我们相遇得有点过于戏剧化,相处的更加戏剧化,但愿每个有悲无喜的剧情都能有一个欢乐的结局,就像童话故事的骗小孩的结尾一样,从此以后他们幸福的在一起了。呵呵。
头疼,应该有点发烧吧,下去走走却发现下雨了,衣服洗完了,只剩一件蓝绿格的帽衫,奇怪的是天并不冷,就在带那么点暖意的雨丝中毫无目的的走过大半条街。左半边脸疼的要命,应该是上火了,牙龈已经肿了,尖锐的疼。可是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那么点虐待自己的意味,继续走,一直走到衣服湿透了才想起回家。街上没有灯火,只有卖早点的沉默的忙活,就像行走在一部无声的默剧中,黑白单调的寂寞。
爱自己,爱你。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而且希望爱的不纠结且心甘情愿。到家拥着被子发了两个小时呆,看看时间快八点了,安静的想你。回想这段日子的各种不顺利和迷茫中偶尔亮起的希望,心里面再也没有那种沉沦到极点的颓废。只剩下对自己的不忍和无奈,命运让我走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坚强的面对也只是伤的更痛更彻底,所谓的刀枪不入,也只是笑看悲伤与凄凉吧。
可是不怕,我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有那么一段沉默而伤感的时间,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怎么坚强都形同虚设,怎么摆脱都如影随形。只是每个人又都必须走出去,活下来。没有比这种忍让更美好的事了,因为明白自己心中的坚守,并尽力尽心的去想,去做,才不愧对自己受的那么多苦,挨的那么多罪吧。所以,再一次告诉自己,不怕。
你说你介意,我多高兴,可是我太傻,居然还絮絮叨叨自己的那些过去,多好笑。也许我们需要这么一次并非本意的猜忌才能敞开心迎接彼此吧。初见时已经如同几个世纪般久远了,那时的矜持与局促也早已不复存在,我们却在彼此间不经意的划出一条看似平静却漩涡暗伏的河流,什么时候能不顾一切奋力趟过去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还能架起一座桥,在某个春暖花开的午后,闲适的遇见并牵起彼此的手。
这,就够了。
早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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