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龙齐山松柏葱翠依然,只是山顶的小亭子略显孤单。偌大一泊双海湖像一面天之宝鉴,镶嵌在高唐的冬天。当严寒抚平湖水的褶皱,水就有了硬度。冷峻,坚硬就以白色显现出来。我对同事说:我们就把它当做高唐的海吧同事是一位极风趣的人:那我们要那一张画着蓝天白云的画放在湖面上,让自己感觉到是在海边。我们一起笑了起来。一起说:画上再画上几只海鸥,就更像了。笑声是最好的一剂良药,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容易晕车的人都没有不适之感。
我们的目的地和这个季节格外相宜葬礼。灵堂的供桌上一位和颜悦色的老人的照片端坐正中。老人面带微笑,一脸慈祥。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美貌的女子。透过老人月牙似地笑眼里,我仿似看到了一位头顶红盖头袍下三寸金莲的新娘,在喜庆的锣鼓省里从花轿里走出来。光阴如梭,时光似水。美貌的新娘子化作一捧银色的鳞片,永久的躺在了棺椁里。在满堂儿孙的悲声中架鹤远去。90岁,几乎与世纪同龄。
友人换了新款手机,给我送来了周末的问候。很感动。有多少人记着送给你一个简单却又真挚的问候?你是否也会记着把问候送给关心你的人?
快到下班的时候,一种说不清是伤感还是轻愁还是失落的感觉袭上心头。喜欢文字的人总是与这种悱恻的感觉纠缠不清。
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今天是腊月初四了,新年马上就要到了。这个腊月是飞奔着的,比任何一个月份的行程都要快。过年就是给透支一个借口,给自己一个快乐的理由;累并快乐着且无奈着。友人无意嗅青梅说:年是一种希望,有希望,就有力量。友人谁是谁的谁 说:给自己一个潇洒的借口,给游子一个回家的理由,给大家一个放松的机会,我喜欢我实在给不出自己喜欢过年的理由。或许是因为害怕自己老去的原因吧。
今天是秋分,下了一夜的秋雨停了,早就听祖母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一个人独自走在林荫道上,寒气吹进我的衣衫,倒觉得祖母的话是真的。
从这一天开始,就意味着进入秋季了,可是我怎么觉得秋天早就来了呢。你看那地上都是树伯送给我们的礼物,一片,两片,暗金色的,枯黄色的,像蝴蝶,像缕衣风一吹,他们又飞起来了,转着圈,哼着小曲,缓缓地铺在了羊肠小路边。有几个顽皮的小孩,嬉闹着,追逐着,踩到了这些叶子上面,叶子也笑开了怀,清脆声不减,虽碎了一地,却也护了花。
乡村的树叶似乎用途更多,我祖父把树叶当成宝,用扫帚扫了一车又一车,满满地推回家去了。那时的小车只有两个轮,整个都是用木头钉制而成的,还有个担子,在推的时候套在肩膀上,祖父就是常常用他那瘦弱的身体推着这样简陋的小车,两手稳稳地握住车杆,先是身一弯,然后再站起来,才能更好地控制好小车,虽然有些吃力,但是每次都很开心的推着东西回家了。乡村的树叶就是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家家户户都会捡些叶子回家当作燃料,以供烧火做菜用。当叶子被火柴点燃送进灶膛里,就能烹制出一锅美味的菜肴,远在麦地里玩耍的一群小孩儿远远就看见自家红砖蓝瓦房的烟囱里升起了袅袅炊烟,也顾不得玩了,一拍屁股就往家赶,怕是家里人做了自己爱吃的饭菜被兄姐抢了去吧。除了飞向天外的叶子,大多数都安安静静的躺在灶膛里,等着祖父把它扫出来,撒到菜园里,用作肥料,来年的青菜叶会肥硕鲜美。除了用作肥料,这叶子灰烬用途还有很多,下雨过后,道路泥泞,一走就有烂泥巴粘到鞋上,前一块后一块,难走的很,于是祖父就用铁锹从火膛里铲些灰烬,小心翼翼地端到门口颠颠、撒撒,把灰铺在烂泥上,再用脚来回踩踩,踩平了,路也变得结实了,一条没有泥巴的小路就铺成了,其实家家门口都会铺设这样的小路,不仅方便自己,还方便了过往的行人。我和邻家的小伙伴常踩着这种铺平的小路,去到屋后的树林里采摘刚从树皮里冒出来的水润润的木耳,揣着满兜的木耳满心欢喜地又沿路跑回到各自家里,全然不顾鞋子上粘的黑灰。
热闹的夏天从今天开始画上了句号,悄然走进落叶的秋天。霜天红叶,繁花凋零,只会让人觉得时光易逝,红颜易老。
你结婚了,真好。
刚认识你时,我就知道你穿婚纱很美,果然,我没有看错。婚礼那天,我是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我倒要看看,那个男人与我相比强在哪里,让你愿意与他相伴一生。
远远的,我看见你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所有的愤懑因你上扬的嘴角溃不成军,我留下了精心包好的红包,慌忙逃离。
那段时间,我关掉电闸,拉上窗帘,扣掉手机电池,窝在家里夜夜买醉。一个几十平米的房间里,啤酒瓶子被我扔的到处都是。潮湿的霉味和着细小的尘土在黑暗里发酵,我就像一颗已经掏空的树木,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本以为,我会为这段爱情,缅怀很长一段时间。然而,在一周后的一天,一群警察踹开了我的房门,推上了电闸,确定我没事之后才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告诉我,哥们,把房间整理整理吧,这都没地下脚了。
跟随警察一起进来的还有我的邻居阿翔,他说他看到我回家之后就再没出来,以为我出事了,才报的警。从刚才看到阿翔我就一直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了,大夏天的这哥们戴着口罩,又围了一条围巾一直缠绕到鼻子上,我一下被他逗笑了。
阿翔把围巾、口罩通通扔到桌子上,直呼热死了。我骂他活该。他指着我,还不是怕你熏到我,你看你这邋遢样,赶紧去洗洗。他强行把我拖到卫生间,扔了进去。
镜子里的我,棱角分明,有些可笑,我竟比以往又多了几分男人味。事已至此,我只好一点一点修整自己。出来时,阿翔已经把啤酒瓶整理在一起,窗帘已经拉开,空气也变得清新。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突然觉得不像刚开始时难过了。
人之初,性凉薄。我想起你同我说过的话。那时的我以为,只有生命消亡,爱情才会死亡,不曾理解你话语里的真正含义。我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时,是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而此刻,我的思想犹如一团乱麻,抽出一根,还有无数根绑在一起。旅行。脑袋里闪出这个词时,我便做了这个决定。离开时,我谁都没有告诉,一个人走到火车站,踏上未知的旅途。
所到之处,风景很美,唯独缺你。不知走了多久,去过多少个城市,我渐渐不再那么频繁的想你。在异国他乡,我会在酒吧端着一杯酒,对有意坐到我身边的美女说,我有酒,也有故事。
走了五年左右,听了太多故事,看了太多爱情,我停了下来,身边也有了她。我们生活的很平淡,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却默默做了一件又一件让对方很暖心的事。偶尔,我会把你从心里的小角落里放出来,也会想你过的快乐吗?不管怎样,我都希望我深爱过的你可以一直幸福。
人之初,性凉薄。原来你那么早就已经看透,当一个人退出另一个人的生命时,那么她一定会随同记忆一起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不管她多么重要,她也只会被珍藏,因为,人用是轻易的记住欢喜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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