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么多关于高中的故事,文章,好像大多会有拼搏,考试,高考,暗恋......好像我的高中也是这样的,我也有刻骨铭心的暗恋。但不一样的是我有抑郁症吧,还好只是轻度的。
进高中之前我是老师同学的宠儿,不是我的学习有多牛,只是我刚好学习可以,性格可以,长相也对得起大众便让大家觉得挺舒服的。所以这让当时的我内心有点喜欢甚至迷恋这种感觉。进入高中之后,即使我不是最差的但是在那么多优秀的人面前我就变成差的那一个了。这就让我心里产生了落差感,加之周围的环境也就慢慢的让我有了抑郁症。
但是我现在想说的是关于我的暗恋,那时候的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对他也并不是一见钟情,那时候的我没有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太厌恶的人,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平淡中那么一点不平淡的应该就是他M先生
起初我幷不认为他是帅的,反而觉得他长得有点奇怪。以至于后面我朋友来我们班看见他说:他长得挺帅的,记得我当时还笑我朋友什么眼光,后面的生活真是给了我一嘴巴子,那么的迷恋他,觉得他是那么的帅,呵呵呵。
与他第一次相识是他到处在班级里借眼镜盒,而恰巧我有,但是他看见之后并没有给我借,也许他觉得我这人不好说话吧,我主动说我借你啊,他看了看我,笑说:谢谢啊,我摇头道没事。不到一分钟他便拿回来还我说:谢谢,用好了,一连说了好几遍谢谢,我表示不用谢,没事。现在想想相识的最初怎么觉得当时我是给他的感觉有多不好相处啊,才会那么拘谨。
后面的相熟是发生在他换位子到我的前面坐,情愫的产生应该也是每天看着他的后背吧,哈哈哈。那时候的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都喜欢与对方说话谈心。 记得有一次晚自习他问我:你要上我家户口册吗,我当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意思,他笑着说:就是我是户主你是配偶啊,我记得当时我脸一下就红了,丢下一句不要就走开了,他又问了一次,我还是回答了不要,他说:你不要后悔啊,我笑说怎么可能。
然而我又给了自己一嘴巴,后面的我是有多后悔,想到如果以后结婚的对象不是他我都会不结婚的。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吧,后面的我无论多喜欢他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分文理科之后他去了理科而我选择了文科,就这样我们慢慢的成为陌生人,但是我还是会在人群中第一眼找到他,就这样偷偷的看了他两年半。高考之后我们各自有了自己的大学生活,而我也不能见到他了,他到了一个我喜欢的城市吉林。上大学之后他找了女朋友,看着他发的与女朋友在一起的照片会心痛但是还是不会删除,还是会去关注他的生活,可是慢慢地发现自己看着他与女朋友的照片还是受不了就将他删除了,毕竟那时候的我真的很喜欢他,甚至想过飞去他读书的城市找他,可是真的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就这样喜欢他快五年还是以失败结束,现在的我也没有了他的消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依旧很幸福,是不是依旧很帅,是不是依旧是阳光的少年。
本田先生已近六旬,目前在乡间某偏僻小学任教。我和他曾是同事,在乡中心小学后勤一同共事过,他任职后勤主任。后勤处另有后勤校长,管理员,此外还有三位伙房大师傅。一名负责教师食堂的,两名负责学生食堂的。我算是科员吧,后勤处一共我们七个人。管理员主管师生一日三餐伙食安排。那时候没有校车接送,远处的小学生就住宿在学校宿舍,每逢大礼拜才能回家一趟。早先年婆婆管着儿媳做饭菜呀,于是我就戏称管理员为婆婆,他姓张,我就称他张婆,他总是嘿嘿一笑。后勤校长是管理员的上一级呀,我就戏称他奶奶婆婆,后勤校长姓武,我就戏称他武奶奶。最初组建后勤分工时,我称后勤主任本田先生为本二婶,他校正说,他和后勤校长是平级的,于是我就戏称他本二奶,因为二奶的名声实在难听,大家哄堂大笑,于是他又改口说:你这家伙净扯淡,乐意叫啥就叫啥吧,不在乎。每到上午九点或是下午四点的时候,三个大师傅就来到后勤办公室,管理员张婆就拿着钥匙打开仓库门,一个扛大米袋的,两个手拿大铲,从油缸里铲油的,开始准备午餐和晚餐。早饭是米粥馒头咸菜条儿,不用油熬菜。其中一个岁数大的师傅,和我是老乡,他曾在生产队当过队长,我就尊称他王队长,他听了乐呵呵的。休闲时候经常让他讲当队长的事,光彩的旧事重提,他美滋滋的。
本田先生二十多年前,正直年轻气盛,教学有名气,由一个乡间小学的教务主任,一跃提拔到总校任职教务主任,可谓春风得意。他的眉毛又黑又浓密,眼睛也大,鼻子下留一溜小黑胡子。那时乡下刚时兴黑呢子制服,他官升两级,自然也是穿了一件。开会时,他严肃地给校长们讲话,总给人威严可怖的感觉。期中检查回来汇报工作,指出存在问题时,不留情面,校长们时常被训个眼蓝,不敢吭声,其实那总校教务主任和各个小学校长基本上是属于平级的。这使得总校长都觉得有些过分啦。本田先生本来姓田,中间又占了个本字,当时本田汽车很出名,所以人们背地后就戏称他本田先生。这绰号既映射了他的一脸严肃面孔,后来在后勤办公室闲聊时,提起本田先生的当年,后勤校长武奶奶说:那年老田到我们学校听我的课,我刚接父亲的班不久,还不知道咋教学呢,听说总校田大主任来听课,吓得我腿都打哆嗦,说话也打颤,那节课不知道是怎样讲下来的,老田可把我吓屁啦。那时的老田可不是现在的老田呢。足见本田先生名如其人,名不虚传。但是,由于本田先生的严肃认真,在他任职期间,全乡教学工作也却有成效。
这样约莫过了四五年吧,也由于本田先生的过于执拗与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尤其是过于嗜酒,酒后失言,影响名声,又不听上司劝告,我行我素,于是他被上级调离岗位,到乡下任职校长了。在校长职位干了一年后,他又要求调进了中学,因为调离名声的缘故吧,未再得重用,被分配到后勤工作,干起杂务,入了冬,专管水暖。后来中学进城了,他因年龄大了又转回中心小学。而他的原来部属已经做了他的上级,安排他继续做后勤工作,真是时过境迁啊。有住宿生的后勤工作事物就是多。桌凳坐坏了要给及时修理;伙房开饭要协助大师傅管理;学生劳动用完工具要经管回来;学生寝室要经常检查卫生;电灯的线绳断了要及时更新,这些杂事多数是本田先生和武奶奶领着我这唯一的科员协同干的。此外,教室及宿舍的水暖气片,寒冬季节容易冻裂,本田先生就手拿管钳子、大搬子,亲自修理,经常闹的裤子、鞋子水淋淋的。伙房的水管冻住了,他和我就手举汽油喷灯烘烤,举得手酸酸的,直到通水才罢。另外,校园里有一块菜田,也是由本田先生身体力行地劳作,种上时令青菜。他用自行车的三脚架和车圈,电焊了个耘锄。六月大热天,他就光着大肩膀子,独自用那耘锄耘理菜园子,汗水从他的脸颊留下来。人们不禁为之喟叹:这位当年可是也可谓叱咤风云的总校教务主任啊!俗话说: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到啥时候说什么话,果然如是呢。倘若没有这种心态,终日计较得失荣辱,必然抗不住打击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一时,彼一时,适者生存,在人们的日常生活变故中,也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世事难料,月有盈亏,拥有一颗平常心最重要呢。
本田先生长期好喝酒,且豪饮,总是以感情深,一口闷,因此患得了胃溃疡和轻度脑出血病,体力下降,不宜再从事后勤体力工作,被安排到乡下村小工作,以后就和他很少见面了。后来他要为儿子买三轮《时风》牌车,作贷款找我给担保,人之有难,求其友声,我痛快地答应了他。办完手续,他边颔首示意,边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眼神恳切而至诚,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安慰他:人生的旅途喜与悲,风风雨雨会过去。
而今本田先生又绕回他出发的故乡小山村,可谓归去来兮。为了健康,听说他如今烟酒齐戒,摒弃旧习,精神大好。顺此祝福他,并愿他在今后的人生旅途中,继续永葆一颗平常心。采菊东篱下,悠然望南山,怡然自得,不亦乐乎?
麻雀先生本来想去小鹿那里做客的,结果飞在半路上的时候,泥谭里的鳄鱼似乎急着跟岸边上的羚羊小姐解释着什么,没留神就一甩尾,甩了他一脸的泥巴,使得他浑身脏兮兮的,黏在翅膀上的泥土也让他飞不起来,他一个踉跄的俯冲,整个鸟撞进了泥潭边上的灌木丛中。
好在没把翅膀给摔断了。狼狈的麻雀先生从灌木丛中爬出来,一边用翅膀抹去脸上的泥,愤愤地瞪了一眼泥潭中的鳄鱼,可鳄鱼从头到尾都没有关注到他,他依旧苦苦地哀求着岸边一脸高傲的羚羊小姐。
麻雀本想去跟鳄鱼讨个道歉,可看到鳄鱼猛然间咬住了羚羊小姐的脖子,并且把她拖进泥潭里,他就知道,眼前是“家暴”兼“谋杀”的现场,他现在可得长点心,绝不能去招惹鳄鱼。
可怜的羚羊小姐,不该不听鳄鱼的解释,那家伙是个暴脾气,前不久刚刚在水牛小姐的脖子上咬出了一排骇人的牙印。
麻雀心有不甘地离开,转向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他印象中记得那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正好可以洗个脸,顺便平复一下心情,毕竟大块头撕咬猎物的场景着实令人心惊胆战。
麻雀寻着记忆中的路,很快就找到了那条小溪。
好清澈的小溪啊,从繁茂的树叶间落下的破碎阳光轻盈地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仿佛一处秘密的仙境,四周静谧和谐,空气中带着青草和树木的清香,其中不乏有不知名花儿的香味。真是个好地方,他都快不记得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
麻雀先生一头就扎进小溪里,清凉的溪水柔和地附着在他的脸上,他晃着脑袋,冲洗干净脸上的泥,又把左右两边的翅膀依次伸进水里洗干净,洗完后,浑身湿淋淋的,模样比刚才还要更加狼狈,他挪着僵硬的步伐,慢慢靠近溪边有阳光的地方。
碰触到阳光的瞬间,身体顷刻就暖和了起来,他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自在躺在草地上,阳光一点点地烘热他羽毛间的水,一点一点地蒸发掉。太舒服了,从没这么舒服过,他差点儿就睡过去,他翻了翻身,眼前忽然闪过一点耀眼的红,眨眼间却有消失了,犹若稍纵即逝的光,他惊醒过来,咽了咽口水,缓缓向溪边靠近。
他望向溪里,溪面清澈,可以看见底下的细沙和石子,也可以看到很多细小的鱼,他们成群结队,一下子出现,一下子消失。
奇怪了,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麻雀不禁猜想刚才所看到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翅膀撑着岸的边缘,头低下,低下,几乎快靠近水面,他想看得清楚些,看看这底下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
就是这一瞬间,他们的视线撞在了一块。
麻雀先生的视野里只剩下大片宛若宝石一般耀眼的红色,还有一双琥珀晶莹的瞳仁,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畏惧。
轻轻摇曳的鱼尾,透着淡淡光泽的鱼鳞。
红鲤鱼小姐。
麻雀先生一惊,猛地直起了身子,呆呆地看着向后游去的红鲤鱼。
看着她又快要从溪里面消失,麻雀不知为何,内心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下一秒之后就再也看不到她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或者说些什么。
“喂,别走……”
红鲤鱼似纱的尾轻轻地晃了一下,而后停住,她缓缓转过身来,疑惑不安地看着他,依旧不敢往前一步。
“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麻雀也在心里问自己,他开始慌了,瞅着红鲤鱼漂亮的脸,他似乎把自己语言能力给丢弃了,他咽了咽口水,只好说,“那个,第一次看见你……”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你。”红鲤鱼小姐的眼睛眨了一下,水面上似乎有柔情的涟漪荡漾了一下。
“我叫麻雀。”他愚钝地自我介绍着。
“我是红鲤鱼,别人叫我红红。”
“我也可以叫你红红吗?”
“说不定下次见面你可以这么叫我,我要走了,再见。”
红鲤鱼小姐并没有等他说声再见,倏地一下从溪底消失了,仿佛一道红色的光,融化在一片水晶般透明的水里。
麻雀先生久久地站在原地,直到身上的羽毛彻底地干了,他像是风儿一般,迫不及待地往小鹿的家赶去。
他看到小鹿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遇到了一条鱼。”
等他进屋里,坐在椅子上,又说了一句,“我想我喜欢上她了。”
小鹿用“你没发神经吧”的眼神瞅着他,随后自顾自地端上一盘蛋糕,并没有麻雀的份,麻雀他对蛋过敏。从蛋里出生的鸟对蛋过敏,且不讨论这点,光是吃鸡蛋这件事,对于动物们来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了。
小鹿对于吃鸡蛋的事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想着,只要不是鹿,其他动物都可以吃,就连麻雀先生他也能吃,只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小鹿并不想吃了麻雀先生。
“什么鱼?”
“红鲤鱼。”
“眼睛大大的?”
“眼睛大大的。”
“你跟她怎么做爱?”
“你闭嘴!”
麻雀先生沉浸在对红鲤鱼小姐的思念中,越发期待与她的下一次碰面。
他们是有缘的。
第二次他们就碰面了,依旧在那条小溪里,小溪的尽头是一个湖。
红鲤鱼小姐那天正在用水草编着一条毯子。
“嗨,红红。”
红鲤鱼惊住,闻声抬头看去,是昨天那只呆头呆脑的鸟。
“你说过第二次见面可以叫你红红吧。”
红鲤鱼淡淡一笑,埋头继续编着毯子,“当然可以,麻雀先生。”
“你在做什么呢?”
“编毯子。”
“编毯子做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盖着,我之前的毯子被一条坏鱼偷了去。”
“真是一条讨厌的坏鱼。”
“你今天没什么事情要做的么?”
“没有啊。”
“对不起,我想专心编毯子,你不介意让我先完成它吧。”
“当然不介意。”
直到天黑,红鲤鱼才织好毯子,等她看向麻雀先生的时候,发现麻雀始终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视线,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红鲤鱼看着麻雀灰棕色的羽毛,“你不困吗?”
“不困。”
“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晚安。”
“晚……”话没说完,红鲤鱼小姐总是迅速地消失了。
“……安。”
不要紧。麻雀先生有很多话想和红鲤鱼说,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可以见到她,就算一天只能说一句话就足够了呢。
他们真的每天都见面了,他们聊了很多,尽管很多时候只是麻雀先生一个人在说。
有一天,红鲤鱼小姐跟麻雀先生说了一件事,说了她喜欢的人。
“他是一只白耳画眉,耳边有白色的羽毛,他通身蓝色,像是大海——我还从没看过大海,我深深为他的羽毛着迷,他的歌喉动人,撩人心魄,你仿佛能够从他的歌声里听到无数美丽的故事。
“他那时候天天在那棵树——瞧见了吗,就是那棵树,离这儿不远,你能看到的,他就站在那儿,虽然他只有一个人——附近也就他一个人,可是你会觉得他是熠熠生辉的明星,是夜间最为璀璨的星辰,内心中会诞生出诸如‘完美’‘神奇’‘幸福’的感觉,他总能牵动我的心弦。
“我想停止这漫长的暗恋,他却消失不见了,再没出现过。”
红鲤鱼那天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一直在等他,说不定他会出现。”
麻雀晚上回家的时候,想了很多,想起了红鲤鱼小姐动人的面孔,想起了与她在一起时的快乐,想起了她的故事,她爱过的那只鸟。
他没有好看的羽毛,没有好听的歌喉,他默默无闻,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麻雀。
他跟小鹿说了这件事,小鹿安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说,“你还要继续吗?”
“我不知道。”
“你会后悔吗?”
麻雀抬眼看他的时候,满眼的泪,“不会。”
自那天起,他就决定,就算红鲤鱼小姐最后不会爱上他,他也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那次,麻雀先生当着红鲤鱼的面唱起了歌,红鲤鱼小姐哈哈大笑,“你不该唱歌的,真的太糟了。”
“真的很糟吗?”
“如果不是跟你熟的话,说不准我会说些假话骗你,但我得跟你说点实话。”红鲤鱼笑的时候,满池子的水泡,破碎后绽放晶莹。
“就算真的唱得很糟,可是你听了也很高兴啊。”
红鲤鱼小姐只顾着笑着,并不在意他在想什么。
下大雨那天,湍急的河流翻冲上岸,水到处撞啊,流啊,水流泛滥。
麻雀先生担心得快疯了,水面浑浊根本看不到红鲤鱼小姐,翅膀被雨水打湿,使他找起她来更加的不方便,他一直在河岸边徘徊,一声声地唤红红,红红,结果一个不留神,一个水浪将他刮到了汹涌的小溪,翻滚浑浊的水流漩涡瞬间吞没了他。
等他醒来时,雨停了,风止了,天依旧是阴沉沉的,他躺在岸边上,红鲤鱼小姐就在他的身旁——她能够在岸上待上几分钟,她一直担忧麻雀的状况,时不时上岸看他,等到身体快撑不住,又回到水里,等了一会,又重新上岸,来来回回十几次,疲惫不堪,好在他醒了。
“你还好吗?”
麻雀怔怔地看着眼前人,激动不已地抱住了她,“红红,太好了,你没事。”
“我是没事,你可差点就死了。”
红鲤鱼小姐重新回到了水里,麻雀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眼底的感情——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思。
“快回去吧,这里还是很危险的。”
“那你呢?”
“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吧。”
“红红……”
“怎么了?”
“我……”
“麻雀先生!”红鲤鱼瞪着眼看他,一字一句地说,“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回去吧,行吗?”
麻雀先生愣愣地点点头,而后转身走去,过了几秒,又猛地转过身冲过来,他浑身颤抖,难以抑制地颤抖,“你……现在还在等着他吗?”
红鲤鱼小姐久久地看着他,而后点点头,“是的。”依旧跟以前一样,不给麻雀先生任何回话的机会,她往水里一潜,便没了踪影。
在那之后,他们没再见过面了。
在小溪看不见红鲤鱼,麻雀就飞到湖那边去,湖很大,他一圈一圈地飞,可湖深得很,他怎么也看不见下面有什么。
说不定红鲤鱼小姐正在看着他呢。
麻雀先生一天一天地飞下去,小鹿不忍心看他如此固执地等待下去,他说,“这样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我不知道。”麻雀先生不住地落泪。
麻雀先生又一天飞到湖上边去,他飞啊飞,嘴里一直呢喃着一句话——
“红红,祝你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终会归来,与你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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