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年了,两年之前,你上了大学,我因为转学比你小一届,又因为高考失利,最后无奈之下选择了复读,最后也考上了大学,一个我不喜欢的学校
记得你上大学走之前,我们见过的最后一面,虽然只有一会儿的时间,但当时,我真的很开心,也同时感到失落,你笑着离开,离开之前,我说:你等我。清晰的记得你的回答是那么肯定,我笑了,然后默默的看着你转身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你大一上完,我升高三。记得那天是个冬天,刚刚下过一场雪,你放假休息,回来看我,说来很巧,你回来看我的那天,就快到你生日,我第一次正式送你礼物,现在想想,那天真的好傻,如果当时我能不听话的买好一枝玫瑰,一盒巧克力,那该多好,遗憾那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
你走进了我的世界,留下了的点点滴滴,虽然你选择了离开,但你可曾知道,你还在我心里,一直都在,你的笑,你的声音,依然那么清晰,我依就无法忘记
偶尔打开你的空间,看看你最近过得还好么,想看看你最近又去哪里玩了,想看看你的照片,你开心的时候那可爱的模样,呵呵你还是那么优秀,依然让我有一种无法逾越的自卑感,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我有时候也会问自己,如果当年,我能够象现在这样,象现在这样生活,象现在这样去奋斗,那我还会失去你么呵呵,我笑了,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对你的思念,我只能将这一切,永远,永远封存在心底成为我今生最遗憾,最美好的回忆美,我爱你很爱,很爱
朋友是万里长城的砖块,有的会遗失掉落在岁月的长河里,有的会静静或远远地看着你,或是陪你走过漫漫人生路。生活中,我们大部分人不缺少朋友,缺的是彼此真诚的心。
儿时的伙伴是至真至纯的,有时会因为对方放个屁白痴似的而傻笑;儿时的玩伴也不是像白纸一样纯洁,偶尔也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比如我就和我堂哥偷看过女孩子洗澡。用现在的话形容就是人小鬼大或小王八蛋。
但随着我阅历的丰富,我觉得人不应该把性启蒙扼杀在童真年代,而应该像美国教育者一样真正把有益于儿童健康发展的知识传授给未成年人。不过,偷看人洗澡的行为还是不对的,毕竟别人没有同意。
少年时代的我们虽然有成长的烦恼,但上帝从不吝啬播撒欢乐的种子。小学的我们也有自己喜欢的异性朋友或同学,虽然懵懵懂懂,向往与对方美好的未来,但我却从未向心中的她或她们表过白。
我曾经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她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好同学。我们有时会一同去上学或回家。但她喜欢过我没有,我就不得而知了。
记得有一次下大雨,我没有带伞,父母也没有来接我。看看其他人一个个的离去,我的心也像积了雨水一样冰凉,不过还没到心脏停止跳动的地步。只是失落无助而已。等待雨停永远是漫长的
这时,我头顶上方撑起了一把折叠式小花伞这是敏儿的伞!
轻柔稚嫩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呆呆望着她,之后回应道:好的,谢谢。
小亮,水积得太深了,你还是把鞋脱了吧。
我照做了,我是第一次当着女孩子的面将露出大脚拇指的臭袜子和鞋脱掉,再将它们放进自己的书包里。
当时我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我袜子的臭味是否飘过了她的鼻子间?反正从那以后,我不再懒惰,养成了勤洗脚丫,勤换袜的好习惯。
敏儿穿着一双粉色的凉鞋,我认为那是我见过世界上最好看的一双鞋,比灰姑娘的水晶鞋还要美。
我说:要不我来撑伞吧?
但敏儿拒绝了。
雨水漫过了我们的脚踝,淋湿了她的左肩的长发与衣服,雨也无情落在了她的书包上。
我心中感到一丝丝酸处,于是我抓住敏儿的手,温柔地将伞往她那边移我的余光看见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停留了两三秒,之后欲言又止
敏儿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她因我而生病感冒。再说,我是男子汉,就有义务保护和照顾好女孩。
我们到家了,是她送我回的家。母亲在门前迎接,感谢并邀请她进我家坐坐。她婉言回绝了。她临走时,我再次道了声谢谢。
看看她离去的背影,我有些心疼,也不愿眨眼睛,只想记住这可爱又善良的人儿。
那晚,雨儿依然再下,只是小了些许,但我脑海中的雨却依旧为我停留,停留在两个弱小的身影。
可惜,初中后,我再也没有她的音讯
在沉浮的人生中,随处都有漂流瓶式的朋友,里面的纸张记录着我们大大小小的故事。但从随波逐流的汪洋大海中,我们真正愿意拾起的的仍是那些帮助过或善待过我们的人那便是真正的朋友。
父亲从小就喜爱音乐,生前是小学的音乐老师。解放前毕业于义乌树国中学,在当时也算得上是村子里的秀才。1950年10月,我父亲考入了某婺剧团,可就在父亲准备去报到的那几天,村小学的惟一一名教师因是反革ming被政府镇压了,村里便决定推荐我父亲去接替他,结果,父亲还没来得及登上舞台,却走上了三尺讲台,开始了他的教学生涯,当年父亲刚满十九岁。
父亲先后在老家、前王、江湾等地教书,由于父亲懂音乐,擅长表演,并写得一手好字,后来调到毛店公社“五·七”学校,任社教主任,专门负责宣传工作,组织学生“宣传队”到各村宣传“大好形势”。我出生后不久,父亲调回了倍磊公社学校继续从事音乐教学一直到退休。
我是从小跟着父亲长大的,懂事的那时侯起,我就发现父亲在同事当中有很好的口碑,学生们也都很喜欢父亲。父亲为人正直,乐意帮助他人,记得当年的试卷都是自己用蜡纸在钢板上刻好后在到油印机上打印,许多年轻的老师不会用钢板刻字,就拿着香烟来“求”我父亲,父亲总是二话没说就接下活儿,香烟嘛也照收不误,因为父亲是学校有名的“老烟枪”。
在父亲四十年的教学生涯中,曾当过小学教师、中学教师,就是没有当过幼教。随着形势的发展,二十年前,我市大部分农村的学校都撤并到乡镇一级,我们老家的村校也不例外,这座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的小学校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转眼间,学校变成了村两委办公室。
当时父亲已经退休在家,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说:“学校没了,可办个幼儿班总可以吧!”
“老爸,你教书还没教够啊!”
“反正呆在家里也没事,更何况我还想当一回幼儿老师呢!”
“既然老爸已经决定了,我当然同意了。”
说干就干,父亲马上和村民主任谈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也正想和你商量此事呢!”村民主任一听就高兴了。
“村民白天上田间劳动,农闲时节还要外出打工或做点小买卖,家里的小孩却无人照看,即使出去了也放心不下啊!都渴望搞起幼儿园。村两委也决定了,还是把办公室腾出来做教室。而且请你当老师是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怕你不愿意呢!现在好了,我们是不谋而合啊!”
消息一传开,村民们都纷纷跑到我家问我父亲什么时候开办,要多少钱等事情。
不久,乡村的一个简单幼儿班开学了。我父亲又一次当了孩子王。
可不幸的是两年后的1998年10月,父亲被查出得了肺癌,必须马上住院治疗,无奈之下,父亲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活泼可爱的孩子们住进了县城医院。
住院期间,父亲总是很乐观,还念念不忘村里的孩子们,他说:“真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过了一把幼师瘾。病好了,我还是回家继续当我的孩子王。”
如今,父亲离世虽然已经整整七年了。可我每次回家,和村民聚在一起聊天,总还有人这样说:“许老师真是个好人啊!那几年我的孩子多亏他照顾。”
“许老师在的时候,我家新买的箩筐总是他帮号的字,看到字就想到他,现在没人号字了。走的太早点啊!”
“他在的时候,村里的写写画画总是离不开他,现在他不在了,老觉得缺少点什么!”
当年的学校现在又成了村两委办公室,不过,门的上面多写了几个大字“公德评议堂”。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0316.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