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和妻子越图在城里经营一家文具店,门面不大,但勉强能维持着三口之家的日常生活。
这天傍晚,天突然阴沉下来。轰轰隆隆的雷声有点吓人,雨便紧跟着来了。雨是倾泄般的从天空朝下倒的,啪、啪、啪的砸向朱红色的地面砖。瞬时,人行道上就像千万条百腿蜈蚣顺着地砖纹脉,向公路急促涌动着爬去。
高明和妻子越图呆呆站在自己开的文具店里,看着雨中飞驰水花四溅的车辆、抱头狼狈鼠窜的男女,像是在饶有兴趣的观赏一幕情景剧。
高明对妻子说:收拾一下关门吧。这是过路云,雨一会就玩完。雨一停你早点回去做饭。朋友约我晚上还要去摸几圈麻将。
你是再忙也不忘打牌。麻将是你的老婆啊,还离不开了,哼。你不知道明天还要回老家给爸过周年啊!越图一脸的不高兴。
高明的父亲是去年去世的。老人在病床上躺了近十年,后一个月老人基本上已经无法进食了。清醒弥留之际,父亲拉住高明的手说,灯油已经熬干了,他这盏灯该熄灭了,人的命天注定。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是奔着这一天的,哪来哪去,谁也逃不脱。
父亲断断续续的告诉高明,你们要是孝顺,就要听他的。到时候不要再送他去医院折腾他,那要花多少钱!治不起啊。花钱不管用还让我受罪。到该走的时候,打针吃药就不是治他的病了,是疗你们孩子们的心,我知道是你们怕落个不孝顺的名声,晚上睡不着觉。人老了该走就得走,就像秋天已经枯黄的树叶,总归是要落,都不落,新叶子怎么长出来。
高明听从了父亲的嘱咐。父亲走时很安详,没有再送他去医院急救,打针、插鼻管的折腾父亲。父亲躺在高明的怀里像睡着似得,只是长出一口气就走了。
明天就是父亲的周年,按乡土风俗规矩,家里人和亲戚是要上坟给老人烧纸钱的。
明天的事不会耽误,我心里有数。高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想,不就是上个坟吗,能误啥事!
在两人争论之际,这天如同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了。雨停了。
高明不再理会越图,转身拿包,准备去推他的电动车。忙碌一阵,高明来到正在打扫卫生的越图门前,黑着脸说:你翻我的包了?
越图停下手中的活,疑惑的盯着高明:怎么,你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了?
我的车钥匙放到包里,怎么就不见了。除了我,不是你还能有谁?
爱找谁找谁,别找我事。
高明看越图的神情也不像藏了他钥匙,就开始扩大找寻的范围。高明找的满头大汗,也没有见钥匙的影子。越图看高明翻箱倒柜的像真把钥匙丢了,不是找她的事,也过来帮忙找。两人忙碌了好一会,同样没有钥匙的踪影。这时门外的路灯已经亮了,天黑了下来。高明心里很诧异,气呼呼的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见鬼了,见鬼了车子明明是我锁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把钥匙放进了提包,怎么这钥匙会飞?真他妈见鬼了!
高明住在城市西面,晚上要去打牌的朋友家在东边,没有电动车,去时可以坐公交车,可是夜里回来时公交早就停了。九站路的距离,让他走回来,除非有心仪的大姑娘陪,否则他高明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让他打的,他有些心疼,高明知道夜里十一点后打的要比白天贵的多,他舍不得。
没有了车子,高明只好给朋友回话,去不了了,另约时间吧。高明觉得自己很晦气。
第二天一大早,高明和妻子带着孩子,就坐上了外甥陈知远开的车,与姐姐一家回老家为父亲过周年。
路上,陈知远边开车边告诉舅舅高明,昨天晚上出事了。陈知远说,就这么大点的城市,东边的雨比西边大得多,清阳街上成了汪洋。他回来路过清阳街时,街道上拉起了警戒线,围了好些人,来往车辆都要绕行。那时雨已经停了。他下车一打听才知道,大街上的下水道盖子被盗了,市政上的人都是吃干饭的,过来过去的也没有人管。暴雨来的也忒突然,这一下就出事了,一个骑车的人路过时栽倒了里面,车子躺在街道上,人瞬时就没有了踪影。听说,那人可能已经顺着地下管道给冲到河里了。活生生一条命,说没有就没有了。
陈知远的话犹如昨晚的雷雨,震的高明的头发蒙了。
高明紧接着外甥的话,问道:小远,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晚上八、九点钟吧。你说人家好好的骑车招惹谁了,这才叫飞来横祸。真该把那些市政上草菅人命的人送上法庭。
越图侧身看了看高明,激动的对姐姐一家说:天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咱家烧高香了,你哥昨天躲过了一祸。越图把昨天晚上店里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此刻,越图有些后怕。她知道,如果昨天晚上高明去打牌,是一定要经过那个路段的,那出事的人真就不好说了。是那把车钥匙救了高明,也救了他们一家。
幸亏你没有找见车钥匙。昨晚还不高兴的拿我和孩子撒气,跟自己赌气呢。你长点记性吧。
高明苦笑着说:根本不是那回事。我生气是因为放在包里的钥匙怎么就能不见了。你没拿我没取,钥匙去哪了?
姐姐、姐夫在一旁劝导高明,人嘛三昏六迷十二糊涂的,可能是一时犯迷糊,就那么随手一放,自己以为放包里了,谁知道放哪了。父亲周年过完了再找找,钥匙不会出你们的店。放心,绝对丢不了。
出了城,车跑了一个小时就到了老家。
因为还要等叔伯兄弟一起去给老人上坟,高明就去陪母亲聊天。孩子一边与小伙伴们玩去了。
高家的房子和当地的农家的盖法一样。进的院子,迎面一排三间上房,一砖到顶,楼板罩面。中间一间为客厅,右边是弟弟夫妇的卧室,左边是母亲住的地方。高明正与妈妈东长西短的拉扯着闲话,突然,听越图在客厅一声惨叫,妈呀
高明慌忙冲到客厅,只见越图呆呆的站着,两眼发直,手哆哆嗦嗦指着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把钥匙,钥匙上悬挂着一件小饰物,高明非常熟悉,因为那上面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
高明的姐姐、弟弟和母亲也都不知情由的围了过来。高明紧紧搂着浑身发抖的越图,嘴也不利索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钥匙怎么会在这里
片刻的宁静后,像大梦初醒,高明拨开众人,拉着越图在父亲的遗像前跪了下来。高明泪流满面的抬头看着父亲,父亲正微笑的看着他
小学时,我超级内向,说话不敢与人对视,课堂上回答问题时直冒冷汗,脸也会不争气的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再加上爸妈经常早出晚归一心工作,造成了我孤僻不爱说话的xing格。
在月光的指引下,几度重逢我托着头,红红的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唱着《美好女战士》的主题曲。时不时还会转身、跳跃、向前冲,跟着女战士们做动作。当然是要确保爸妈不在家的情况下,否则他们会以为我疯了。
我喜欢乐观的小兔,喜欢善良的小丽,喜欢聪明的亚美,喜欢美丽的美奈子,喜欢勇敢的真琴。她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们吵架时我会难过,生病时我会担心,和好时我会高兴,与妖魔战斗时我会紧张
虽然我们并没有说过话,虽然她们并不真的存在。但是,我不想打破这美好的梦境。
随着年龄的增长,周围的人不断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都多大了,还看动画片。就是,有空去做几道数学题题啊。不要整天没事干,看看人家孩子你看她,跟个小孩子似的,哈哈。哈喽,孩子,难道你是个幼稚鬼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拼命在心里呐喊,可谁又能听到?动画片和动漫是不一样的。我身处宇宙黑暗处,茫然地看向四周,目光渐渐呆滞。我缓缓移动脚步,想要离开这无渊的黑暗,接着便又发疯似的跑起来,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始终都逃不出这无渊的黑暗。
我明白自己的意愿,我是喜欢动漫,喜欢二次元的。也许喜欢二次元的人有些宅,也许喜欢二次元的朋友不多,也许喜欢二次元的人真的很幼稚,也许二次元根本离不开三次元但是喜欢二次元的人还是坚持那种虚幻的存在。
兵长虽然个子只有一米六,但他永不放弃的精神感化了我。夏目虽然只是名普通的高中生,但他给予妖怪的帮助温暖了我。缅码虽已不在,但她与朋友之间纯洁的友谊深深打动了我。
因为我在二次元,所以我知道最感人的告白是带我回家;因为我在二次元,所以我知道最沉重的誓言是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因为我在二次元,所以我知道墨镜和笑容是最好的面具。
但我也知道现实中是不会存在像小埋那样的完美女高中生,更不会存在什么妖魔鬼怪。可我就是热爱二次元,喜欢里面的小伙伴。
有些事总是慢慢淡出我们的心灵,变得模糊;有些人总是慢慢淡出我们的视线,变得陌生。对于二次元,给了我温暖,让我懂得了很多。我愿意把更多的笑容留给二次元。
毕竟,二次元曾经是打开我心扉的第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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