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
我不太喜欢主动找人聊天;
但是,只要我主动的,都是我在乎的人;
有时候,你的一句话,可以让我高兴几天;
有时候,你的一句话,也可以让我哭泣几天;
这就是所谓的在乎。
我是比一般的人,要坚强、要成熟、要懂事;
但是,说告诉过你,我不会伤心难过;
表面的坚强,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孤独。
我明明知道,你会选择放手;
但是,我还是在等待奇迹的发生;
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受。
爱,就是要去追求;
女孩千万不要这样的去做;
因为主动是男人的专利;
无论你多么的喜欢对方;
如果这个男人,不懂的主动,那么请宁愿错过。
流泪的时候,是一种脆弱的表现;
我们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做任何决定;
负面的情绪,总是能给我们带来很多错误的选择。
人生最纠结的是;
该放弃的你坚持了;
该坚持的你却放弃了。
不要拿过去忧伤的回忆;
来折磨现在平静的自己;
我可以爱你撕心裂肺;
也可以走得干干脆脆。
(注:本文所有姓名均是化名,部分情节真实,部分情节虚构)
爸爸,你别打妈妈了,我走可以吗?这是一个12岁的小女孩对她的爸爸说的这辈子的最后一句话。
21世纪,中国城市化发展迅速,大部分乡镇已经趋向于城市化的生活。随着城镇经济的发展,一大批内陆地区的人口正在向沿海地区靠近,为的是能够多赚一笔钱,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而王大拿一家正是这批迁移人口中的小小一部分。
2008年6月1日,本是一个任何儿童都所喜欢的节日,这一天所有家庭、学校都应该充满孩子们的纯真的笑脸,而广州的一个家庭此时却弥漫着一种不和谐的气氛,一个12岁的小女孩正靠在墙角默默地抽泣,她刚刚在父亲王大拿的威逼下洗好了一家人的衣服,身上很明显的几道皮带抽过的伤口正泛着血色,就好像稍微接触一下立刻便会血流不止。
与此同时,家中客厅里充满着一个女人的悲惨的哭喊声,这个女人正是小女孩的母亲李晓红,王大拿每次在打完女儿后,都会将妻子李晓红狠狠的打一顿。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12年,是的,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12年是什么的感受?痛苦吗?悲惨吗?仅仅是这样吗??
王大拿在打完妻子后,走到女儿面前,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满脸狰狞的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以后在家里给老子乖乖的听话,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敢有一点点不听话,老子要你不得好死。说完这句话,王大拿回头看了看自己那浑身是伤痕的妻子,冷笑着出了家门。
李晓红艰难的从客厅的地上爬了起来,这个过程本应该很容易就能做到,可是现在的她整整用了十几分钟,许多次在她就要站起来的时候又倒了下去,她心中充满了恨,她恨自己,她恨王大拿,她恨这个世界,一边想着一边强忍着身上的痛,她几乎是爬到了女儿的面前,艰难的抬起手摸了摸女儿的脸,泪流满面的说道:柔柔,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该死,妈妈该死啊。一面说着一面晕倒在了柔柔的身上。柔柔被吓哭了,一面摇着妈妈一面哭着喊道:妈妈,妈妈,柔柔不怪你,柔柔没有怪你,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客厅里充满着悲惨的哭声,惊动了楼上的孙大爷一家,孙大爷叫上老伴和儿女一起下楼来到王大拿家门口,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答,可是房内却有着孩子的凄惨的哭声,这是为什么?难道大拿又打老婆孩子了?孙大爷边想边叫自己的儿子把门踹开看看情况,孙大爷的儿子也是练过的,两脚便把防盗门踹开,房内的景象让孙大爷一家目瞪口呆,善良心软的赵大妈(孙大爷老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赵大妈一直很喜欢李晓红和柔柔母女俩,进了柔柔家,赵大妈走到墙角心疼的看着柔柔和王晓红说道:晓红,晓红,你怎么了,快醒醒啊赵大妈见王晓红没了反应,忙问柔柔道:柔柔,***妈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待柔柔将事情经过告诉赵大妈后,扑进她的怀里:赵奶奶,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在家里呆了看着柔柔哭的模样,赵大妈更加心疼,哭着说:柔柔不怕、不怕啊,有爷爷奶奶在,不怕啊。这场景让旁边的孙大爷和他的儿女难过不已,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医院内,接到孙大爷电话的王大拿正在默默的接受着教训,对于孙大爷,王大拿是比较尊重的。待孙大爷一家将住院费、手术费等费用交齐后,王大拿在病房内冷冷的看着妻子李晓红,时不时的脸上还会阴笑几下,看的柔柔害怕不已,李晓红见柔柔这样便是一番好言相告,这样下来柔柔才好了些。
几个月的住院时间,孙大爷一家几乎是一星期去看望李晓红三次,每次都会带些水果和补品,这让李晓红十分感动,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把孙大爷和赵大妈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对待,这是他们理应得到的。
好不容易等到出院,已是12月份,想想这几个月在医院的生活,李晓红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柔柔赶往孙大爷家,买了些礼品好生谢谢了孙大爷一家才回到自己家中。
今天是12月25日,李晓红出门买了些圣诞节的礼品,牵着柔柔来到孙大爷家,热情地和赵大妈聊了一番,牵着柔柔回家了。
这天晚上,王大拿一身酒气的回到家中,看到李晓红居然抱着柔柔,他这辈子受的都是家乡的那种封建思想观念重男轻女,看到自己的妻子居然抱着女儿,酒劲一上来,拿起板凳就朝李晓红砸去,李晓红并没有注意王大拿已经回来,当时被砸中便晕了过去,王大拿没有解气,抽出皮带往李晓红身上狠狠的抽去,血痕顿时就冒了出来,刚刚被妈妈晕倒前抛开的柔柔从地上爬起来紧紧地抱住父亲的腿,不让他继续殴打妈妈,可是她幼小的身子哪能抵得过王大拿的力量,一脚便被王大拿踹飞出几米,小柔柔的嘴角流出了一种腥红的液体......血,是血,,柔柔看着妈妈被爸爸打得不成人样,脸上已经破了相,她哭着对爸爸说:爸爸,你别打妈妈,我走可以吗,我走可以吗。说完,她朝王大拿跪了下来,王大拿的心早已被封建思想所腐蚀,他看都没看柔柔一眼,任由她跪着......不知过了多久,王大拿累了,是打累的,他往沙发上一躺,不再去理会柔柔和李晓红......
第二天,王大拿醒了,看到李晓红仍旧没有改变的姿势,他怕了,他踢了踢李晓红,没有反应;又踢了踢,还是没有反应;他真的怕了,顺势把手指放在李晓红鼻子处......他的脑子里一个炸雷响起:李晓红断气了,她死了,被自己打死的。他后悔了,准备跑路的他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爸爸,求求你不要再打妈妈你,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知道你讨厌我,我走可以吗,我走可以吗??你讨厌的孩子柔柔留
王大拿崩溃了,他一向狠毒的心在这一刻似乎善良了、似乎心软了,他后悔了......
你不来,我不走。你来,带我走。我不来,你别走。我来了,请跟我走。题记
千亦第一次见到尹墨,是在她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她抱着一大堆的零食去了五年级组,站在五一班门前大声喊:千凌空!,千凌空是她的哥哥,因为在学校他不让她喊他哥,只有喊名字了。闻其声,凌空抬头见是她,立马转身就走,装作没看到。因为爸妈的个子都比较高,千亦从小就比同龄的孩子高些,外加她不怕生,站在其他班同学一副自然的表情,千凌空班上的同学以为她是邻班的,都冲着千凌空暧昧的笑。
千亦等不及了,她想送完东西去尿尿,可千凌空就是不出来,以为他没听见又大喊了一声:千凌空!出来,给你吃的!凌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门口伸手推她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她傻眼了,因为尿急没跟凌空吵,把怀里的吃的往凌空手里一塞,急忙往厕所跑。
千亦二就二在明明五楼也有厕所,可她非要跑到一楼解决,结果拖延了时间,撞到了人,当场急的就尿了。
被撞的那个人就是尹墨,很久以后,有人问他对千亦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尹墨说是满身怪味。
很快,千亦就忘了尹墨,只记得他是一个漂亮的男生。她不知道因为自己,那个男生被别人叫了好久的尿裤子大王。就这样,千亦愉快地度过了一年级、二年级直到六年级的一次联欢会上,再次遇到了尹墨。
天色很晚了,校园里几乎没有人烟。千亦一人走在操场上,看着夜色。吵杂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
娘娘腔跟假小子在一起,真好笑啊!
是啊,没想到你竟然喜欢三班那假小子千亦!笑死人了!
我没有!
没有?谁信啊!娘娘腔就是娘娘腔,都不敢还手,哈哈!说着,尹墨被人推倒在地。
他没有招惹任何人,从来都是认真的学习,甚至不跟人玩。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有很多男生讨厌他,原因就是因为他有很多女生喜欢。
真是懦弱啊,来,你们几个,把他裤子脱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生!说完,几个人便拥了上来。
千亦走近,一听是尹墨的声音,连忙捡起身边的树枝丢了过去,几个男生见有人来了,急忙跑开,根本没注意到那个人就是千亦。
尹墨被扒的光溜溜的,身子上还被倒了垃圾,他颤抖地卷缩在操场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
千亦赶到的时候,操场上垃圾纷飞。明明是六月天,她却觉得很冷。因为是阴天吗?
尹墨
尹墨
他听到了有人在喊他,声音像是千亦的。他没有回答,反而卷缩的更紧了。垃圾很臭,臭的他想吐。不能让千亦看到这样的自己。
可千亦还是看到了他,她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慢慢朝那堆微微颤抖的垃圾走去,伸出去的手有些颤抖。
尹墨?
他沉默着,连呼吸都屏住,不回答。
她的眼睛红了,快速把他身上的垃圾拨开,发现他奶白色的皮肤上有垃圾留下的痕迹。千亦发现尹墨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空洞的看着地面,仿佛要滴出血来,只是,没有泪。
那一刻,目睹赤裸全身的他,她没有羞涩,有的,只是抑制不住的疼。
向来话多的千亦沉默了,双手麻利地将身上借来的牛仔裙脱了下来,将他抱起,给他套上,然后紧紧地抱着他,一动不动。尹墨被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听到了她的哭声,只是他不知道,千亦是个不爱哭的孩子,可是她却不止一次地为他落泪了。在今天瞬间长大的,不只是千亦,还有尹墨。
他的意识慢慢醒来,哀伤地伸出双手,摸上了千亦的脸。他身上很脏,散发着臭味,可她却毫不犹豫的将他拥进了怀里。他用脏兮兮的手指擦掉了她的泪,却染污了她整张白皙的脸。干涩的眼眶终于落下了泪,是他的。
尹墨懂事后的第一次流泪,是在那个叫千亦的女生面前。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千亦没有在见过尹墨。她将头呆滞地抬上窗边,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尹墨!千亦想都没想,跑到楼下。看着她奇怪的表情,尹墨觉得很好笑。
没等她开口,他先说了千亦,我们私奔吧。
千亦先是惊讶,接着就爽快地答应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到个别。
说着跑了回去,她不懂什么是私奔,只是觉得那是暂时的离别。清理了衣服,她留下了一封告别信,偷偷地离开了,来到楼下时,他却不见了。
千亦失望地望向天空,你,怎么可以失约呢?
没有人知道尹墨去了什么地方,这一走,就是10年。她带着他的离别,念了10年。
直到那年,他18岁,她17岁。
滴滴手机铃声吵醒了千亦,打开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千亦
!你是尹墨?!
嗯,这些年过的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先不说这个了,明天天桥上见吧。
欸那个没等千亦说完,电话那头断了。
她买了车票,急急忙忙地赶到天桥,没有人,更没看到那个叫尹墨的男生。她以为他迟到了,一直等着,靠着天桥的扶栏,她坐了下来,不知道等了多久,只是,天黑了
她拿出手机,拨打那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那个讨厌的声音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很烦。
尹墨,你又失约了
她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了,心里很复杂。
与此同时,在他的那边。
妈!你不能这么不讲理!我已经失约了一次!这回在怎么说也要去见她!
好啊你!长大了就不管妈妈了是不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可是妈,你不知道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如果你不跟采娇订婚,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就别想见她!
他不喜欢那个叫采娇的女生,觉得她很烦,每次都无缘无故的对妈献殷勤,他对采娇说过无数次,他不喜欢她,并且很烦她。只是她依旧当成没听到。
这样,又僵持了7年,他依旧没有见到他日思夜想的千亦,换来的却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婚礼,他和采娇的。
在婚礼当晚,他看都没看采娇一眼,依旧想着千亦,那个很傻却很单纯的女孩。
这年他25,她24。
他这些年四处打探关于她的消息,有人说她已经嫁人了,有人说她依旧一个人过着,也有人说她
最终她打探到了她的住址,是啊,她依旧一个人。看着她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身体,他的心如寒冰一般。
千亦我来了。
千亦回过头,看到了他,这些年,他又英俊了许多,只是,他后面不再是凄风,而是一个很甜的女孩子,看起来很讨人喜欢。
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她开口道:
原来你已经成家了,呵呵,怎么想到来看我呢?
千亦
她没有问,他也没有解释,就这样僵持着。
千亦不知道他根本不爱那个女孩,尹墨也不知道千亦一直在等着他。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为什么。
这年他28,她27。
现在他已经成家立业,摆脱了那个女人,他想千亦了。
搭上了航班,他去了千亦的城市,这次,不会再有什么阻碍他了。一路的思念,终于可以放开了。
下了飞机,他没有找到千亦,来到她的住处,看样子已经尘封了很久,灰迹蒙蒙。他以为她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便一直在这里等着。
千亦抱着妈妈的遗照,拖着轻便的行李,缓缓地走出站门口。
外面明晃晃的阳光刺着千亦的眼睛,使她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过了一会,她适应了阳光,继续走着。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举着大大的牌子拦住她走路的人,她低头侧身让开,那人却不依不饶地拦在她眼前。
她有些烦闷,准备抬头指责对方,却发现那牌子上大大的几个字:
千亦,欢迎回家!
举牌子的人放下牌子,露出了一张苍白却带有甜甜的笑容的脸。
尹墨!
千亦,欢迎回家。尹墨笑着说。
看着尹墨熟悉的笑脸,千亦却笑不出来,只好敷衍的问一句:你怎么来了?
你要走,我只好来了。尹墨轻轻地揉了揉千亦的头发,说道。心里想着,傻瓜千亦,你不知道,不是你一个人总想着,你不来,我不走。我也一样。
千亦要是一直不来,尹墨也不会走。
他会一直在原地等待,等着他心爱的千亦走向他。
如果我告诉你,有人愿意为了爱,放弃一切,一切的一切,包括生命,你信么?
我信。
这个故事,还要从那个地下通道里的采访开始。
那是十多年前,我还在杂志社做记者,当时热血澎湃,一心想做一些新颖独特的新闻话题,于是那一次,目光落在了地下通道里的流浪歌手身上。跟我同去采访的,还有一个实习生,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带着眼镜,柔柔弱弱的样子,叫俞霜。
那个歌手的名字我至今记得,叫于子,个子不高,抱一只吉他,一双桃花眼,深邃而迷离。
当晚,我们聊了很多,包括于子的理想,包括他的流浪人生。
至今记得于子的家乡在大兴安岭,就是当年冬天里的一把火,牵动了全国人民的心的那个地方。于子说那里很冷,零下40摄氏度,有无轨小火车在森林里奔跑。
那一晚,我看见在俞霜的眼睛里,有灼热的火光闪动,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做一见钟情,但是我看得出来,在看到于子的第一眼,俞霜就陷进去了。
第二次,我们去于子驻唱的酒吧采访,俞霜很激动,是那种热血喷薄的激动,不亚于一个痴迷了十几年的粉丝,对一个歌手的热情,然而这种热情,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于子并不是一名出道的歌手,而是一名靠酒吧卖唱、地铁卖唱为生的流浪歌手,而且,于子,跛了一条腿。
那一年,于子28岁,俞霜22岁。
此时此刻,我依旧能够感受到当年,俞霜shenti里所奔腾的激流,那是青春的力量,那是爱情的喷薄,那是血液在shenti里加速流淌的节奏,那是前世断桥边相知相遇的缘分。我几乎从未有过那样的感受,以至于我被俞霜所感染,觉得于子的歌唱的很好、很好,觉得他很Man,很有魅力。
现在想起来,那一切,真的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我找不到理由去解释于子对俞霜的吸引。在此之前,我曾经带俞霜去采访当时大红大紫的一位体育明星,却也未见她有如此灼热的目光。
接下来的情节有点逆天。
按说对于于子这样的流浪歌手来说,被这样一个大学毕业、单纯可爱的女孩热烈执着地爱上,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应该好好珍惜,可没想到,于子的态度只有一个字:逃!
我当时只身一人,没有男友,闲来无事,就陪俞霜聊天,和俞霜一起逛图书馆。然而俞霜在接下来,却做了一系列让我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像一只被爱情磁铁牢牢吸引的钉子,钉在了那个地下通道里。
她每天晚上都去听于子唱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蹲在于子旁边,静静地呆着,我陪她去过两次,我看得出来,她真的陷进去了,她沉浸在爱情里了,她只要一走近于子,就忘记了整个世界,满眼满心都是于子。
于是,于子开始逃,从这个地下通道,转到那个地下通道,还更换了驻唱的酒吧,就是为了躲避俞霜。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问过俞霜不止一次,于子到底哪里吸引了她,她羞答答说不上来,只说就是想找到他,想呆在他身边,就觉得呆在他身边,非常安静,非常安心。
这个事情,有点怪异。
我私下里猜测,难道,俞霜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哥哥?于是打听俞霜的同学,得到的消息却是,俞霜是独生女,娇生惯养长大的,没有什么哥哥,更没有接触过什么流浪歌手。好吧,我承认,在这个问题上,我输了,输给了俞霜,她的感情完全不是我想象。
在俞霜22岁生日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俞霜对我说:安子姐,陪我出去走走,好不?
我说好。
接下来,我陪着俞霜走了整整四个小时,一直走到了半夜12点,脚都被鞋子磨破了。
我陪着俞霜找于子,从朝阳的地下通道找到东四的地下通道,最后找到三里屯于子曾经驻唱的酒吧。
我听见俞霜一次次给于子打电话,说:我就想见见你!我今天生日,我就想见到你!
我也一次次听见于子说:你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夺过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于子说:见一面你会死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于子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对我说:安子,你别吼,这孩子有点死心眼,你劝她回去吧,大半夜了,不安全。我不能见她啊,我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的心思,我们不可能,安子,你懂得,我不能害她啊!
一见钟情是有的,确定是有的。刹那的火花可以澎湃一生。
然而,因为对你负责,所以拒绝你的执着;因为不愿伤害,所以逃避你的热情。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善良的男人,你会和俞霜一样执着到底么?
我会!
后面的故事,我知道,你一定特别期待,还是明天讲吧,好东西总要慢慢吃,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留个念想,就像于子,虽然拒绝了俞霜,却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接听俞霜的电话,也许,正是他的这个念想,把俞霜这个固执的钉子牢牢地吸住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91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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