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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悲歌,露水红颜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儒生悲歌,露水红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在佛前,积累了对你的十二年的言语,说不尽,道不完。就像我对你的想念,那曾要我整夜地撕心裂肺;为你的离去,我肝肠寸断。

你独自散步在石桥上,浓烟夜色,流水月光,但此夜已无关春花秋月。但在而立之年时,这样的夜晚,你还在和好友畅谈着雄图霸业,还在高歌烽火狼烟;又或者,你们还在花前柳下徘徊,在在莺歌燕舞中迷醉。几近不惑,身边的那些人,都已经不在,只留下孤零零的你,戴着探花爷的称号。这一路,走的真是险象环生,像一场恶梦,庆幸又后怕。

记得离开青石小城的那一天,天下着蒙蒙细雨,你撑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带着满脸的淤青,头也不回就走了。细算下来,已经十二年了。如烟还好吗,还在等你白马归乡的那一天?她若安在,定不负相思意!还有万恶的赵四,他可千万别死了啊。霸占你家土地,打的你鼻青脸肿,气死你父亲血海深仇未报,恨意难消!

走过这条河,我心里再难涌起洪波。但始终还有那样的回忆,挥之不去;想要细细品味时,又回忆不清。真像那夜间露水,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只一觉春梦醒来,却只留下几点痕迹。十二年了,我几乎忘掉了他的样子。他就想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十二年前那晚的花灯节,出现在我平淡如水的生活里。弄船遇郎君,妾心涟漪生。感君一回顾,思君朝与暮。哼!而现在,只是一片叶子飘落进小河,又能泛起怎样的波澜?该死的,为何不要我连心跳都停了呢!

探花爷,你能看见赵四爷脸上的绝望吗?能在人群中找到如烟吗?不能,你迎面吹来的,不过是阵阵忧伤的风。再次回到这里,回到你十二年未会的故乡时,你几乎忘掉了一切。你只感到岁月无情的凄凉,它改变了太多,那是你短暂一生付不起的沧桑。这就是你家乡?这就是你家乡!只是它何以这般陌生,就像只是在好古老的故事里听过。小河,石凳,古树,你深深地记得它门就在那久远的故事里出现过,让你刻骨铭心。可那故事里发生的爱恨纠葛呢,你似乎都忘记了,只有些零碎的片段。却引导了你一生。探花爷,你哭了,是么?

你回来了,我听说你回来了。不负我的思念,你白马归乡。但我不能去见你,我该走了,离开这里。这些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我向你说上一辈子也说不完。但我不能跟你说,我的郎君。我捧了一捧积雪庵的土,放在我破旧的行囊里,就当与你作别,与这十二年的思念作别。法语禅心,面对着青灯古佛,我却时时抱着念你的凡心。我在佛前,积累了对你的十二年的言语,说不尽,道不完。就像我对你的想念,那曾要我整夜地撕心裂肺;为你的离去,我肝肠寸断。梨花落尽的每一个季节我都在等着你;日出夕阳的每个瞬间我都在盼着你。直到那一晚我死了,我的心死了。我真的好像再看一眼你,那怕再痛上一回,那怕就这样痛过这一生。只是,如烟已死,死在赵四爷来的那晚。m.Qg13.Com

如烟的家早已废弃,如烟的人又在何方?你循着十二年前的踪迹去寻找。谁也说不清发生了什么,十一年前,也就是探花爷你离开的第一年。那一天,白天赵四鬼鬼祟祟地徘徊在她家门边,到晚上她就突然消失了。够传奇的。有人猜测赵四对她起了歹心,如烟因为害怕而连夜跑了;有人猜测那晚赵四真的对如烟做了什么,当晚她绝望地沉入了河底;也有人说如烟只是寻她情郎去了;还有人说她已经嫁到远方了。他们都说的有声有色,时间地点经过都记忆犹新。但不管怎么样,她真的消失了。你心里徒然的悲痛,一种说不出的遗憾,让你像是沉入了河底;一种莫名的冲动,你想撞向眼前的石柱。你痛苦地笑。你悲痛地望天,无泪。你恶狠狠地咬牙,攥紧拳头。赵老四!我们新仇旧账一块算!

但愿你忘掉我,忘掉我曾出现在这世上过。我苟且在积雪庵十一年,深居简出,只是想等你的出现,但我真真地等到了你的时候,我又不得不离开你。我是不是像个傻婆子?探花爷,我是个下作的女人,你便还只是一个秀才,我也配不上你。很多时候我也在想,我这些年到底在等什么?等一个无果的结果?你就像积雪庵里梨花的开落,我用一年的光阴等着它开,又用一年的光阴去伤怀它落。每个夜晚,在燃烟袅袅的佛坛前,我渴望你推门而入,又害怕推门而入的是你。探花爷!如烟在矛盾里死活了十一年啊!现在,如烟啊,忘了去罢,这些个蹙眉间的情绪。

赵四死了,被你活活吓死了。听说他死前很恐惧,死的也很痛苦。你的仇报了。但你的心又为何这般落寞。因为这仇报的不快意,还是她的踪迹又这样断了?你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你舍命追求的,她却莫名地消失在你到达的终点;你苦苦痛恨的,他在你拿刀扎进心窝的前一刻,走的那样自由。苍天绕过谁?但苍天又怜悯过谁!好悲哀是吧。一生苦苦地追寻,你两鬓白发,不知道是那个苦读或者思念的夜里,偷偷地白了。你大腿上的伤疤好了吗?在每个瞌睡的夜里,你用针狠狠地扎下。你骑马游街,羡煞世人。但好像这一切又没什么用。你凝聚力量,朝眼前的幻想挥动拳头,却只能换来一个踉跄倒地。探花爷,是吧?

我怕你知道如烟还活着,所以我让师傅将我父亲的骨灰埋在我的坟里。我只想静静地消失,我只想静静地上路。如烟听你说过远处的精彩,如烟也想看看这世界的山川河海。只是没走几步,心便空了,力便竭了。像是着了魔,双腿不受控制地前后徘徊。我想遗弃掉这份念想,但它又像野狼一样嗅着我的血迹不放。我想剪断这段尘缘,它又如丝般连在我心间。如烟只得将心挖出来。然后如烟就不是如烟了,是了凡。

你跪在了凡的墓前,坟上偷偷地探出几株幼嫩的野草苗。你面如死灰。你在想什么?你脑子是空的。你大概快死了吧。似乎听得见你五脏六腑崩裂的声音。你的的确确快死了,一口鲜血从你嘴里喷了出来。你感到全身的力气一点点地流失,流失了就不再回来,好像再也不属于你的了一样。你无力地扶着她的墓碑,竭力想睁眼,你想再看一眼,那怕再死一次,那怕就这样永世不得轮回。但眼里的光线就像你的力气一样,一点点地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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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歌辞旧人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题记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八月的天,灰色的天,是谁在轻声吟唱那首送别呀,枫叶随风翩翩起舞,落在别离人的肩上。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各有志,我不能自私的要求你留在我身边,我想和你坐在菩提树下轻轻靠在你肩上,依偎你怀里,然后说着我们的未来。

曾经一生一世的誓言,如今却觉得: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往事如烟,说给我的一切,说的话不会在实现,不过是敷衍。

我知道,曾经我们约好的未来和甜蜜,你早已丢弃而我还在这里,

年轻的我早已不是爱情的虔诚信徒,反而厌倦害怕触碰到爱情。

相识相恋分手,时光漏斗中不停流逝的沙,我却不能喊等一等。

或许,初见的那一天就是错误,我动心了,我动情了。失败的爱情,错了,输了,如今,只能说,祝你幸福。

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喝醉了,天凉了要增衣,不要逞强,晚上要注意充手机电,经常打个电话给父母,感冒了要吃药,不要挑食

以后,你会站在谁的身旁?以后,谁牵你衣袖?以后,你陪谁逛街?

风吹沙,蝶恋花,古道旁,花前月下暂相逢,如今灰飞烟灭。

转身拭泪,赠你一强颜欢笑,道一声:朋友,珍重!

班长把我当儒生


喝了12年的墨水,又到部队干了5年多的文艺宣传,青年时代没有干过苦活的我,后来的命运却把我抛到了煤矿当窑工。

以前我进过煤矿,印象中从那里飞出麻雀都是黑的,坑下更是恐怖,四面石头夹着矿工一块肉,他们吃的是阳间饭,干的是阴间活儿。可鬼使神差怎么也没想自己却干上这一地位低下的行业。

1975年的春天,我复员来到邯郸矿务局康城煤矿三坑当工人,经过七天的安全培训,被分配到工程队。第一个班,班长对我说:井下的活是吃力活儿,你是儒生,干的时候要要悠着点儿。刚下井都感到苦,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这叫热窑。于是他安排我在后边推罐车,推罐车比较安全,也不耗多大的体力。 班长和老工人大部分没有上多少年的学,班长和老工人把我当儒生,可能是其中的原因。

班长和老工人干活真卖力,打眼、装药、放炮,看不出谁有偷懒的过了十几天,我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在后边,就上前学打风锤,班长阻止了我说:前头的活儿你先不要急着去干,那是大级别工人干的。我觉得和老工人比,自己工作干的太少了,就在推罐车的空挡时间,主动清理巷道的杂物、水沟煤泥什么的。班长夸奖我勤快,那年二季度评比先进,班长名额让给我,工友都同意,我上了光荣榜,工会还奖给一个搪瓷茶缸。

一天,巷道有一处发生冒顶,有四、五米高。班长和老工人在高处垒木架支护,我们新工人负责在下方递木头和板坯,我站在木架下,班长听出我的说话声,他在高处吼道:往后站,别添乱,站到你该站的地点去!他说该到的地点是新工人往后站,大级别的工人靠在危险处,我只是越过一点位置。班长和老工人处在那样危险地段,还关心着新工人的安危,对新人是多么的关爱。

下班后,班长对我说:要想保证全班伙计的安全,重点在新人,新人没有安全经验。我在班上干了五个多月,没见过一起磕手碰脚的事故,大概是关注新工人安全的做法起到一定的作用。

半年头上,矿工会抽调我到文艺宣传队帮忙,班长说:去吧,到那里多亮几手。领导早就介绍说,你是个儒生,别指望多干活儿,所以我们就把你当儒生待承。

到宣传队后,这里虽然距工友的宿舍有好几里的路程,但我经常到班长宿舍说说话。机关人员参加井下高产,又就回到我们班推罐、装渣和班长他们在一起,心里特别愉快。

我调出那个矿已21年了,我的班长他早已告老还乡,他的家乡距我现在的家又200多里,一直没有和他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前天,我自驾到班长的家乡,在村子遇到一位村民,打听班长的住置,那位村民告诉我,他前几年就去世了。我提着慰问品找到他的家,只有他的儿媳妇和孙子在家里,我在他家的屋内外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一丝我见过的遗物,我的心伤感遗憾,班长,我来迟了,徒弟对不起您。

露水上的童年


我的童年犹如流淌在寒荒沙漠上的一条小溪,虽然寂寞孤独,但也自欢快,它一直向前,奔向远方,流出这寒荒的沙漠,流向欢乐地平原。

春末夏初,淮河两岸到处是即将成熟的麦子,黄中带青,呈现一派鹅黄,一直铺到天边。远处的村庄,被墨绿的大树包围,就像漂浮在这鹅黄色麦浪上的一艘大船。早晨的雾气,缭绕在大船的腰际,恰似一条白色的腰带。牛的哞哞声、羊的咩咩声、公鸡的咕咕声不时地在村庄上空飘荡,天已经大亮了,辛苦的庄稼人都走出了家门,各干各的活去。

小时的我也有自己的活儿,就是专门伺候我家那头浑身像黑缎子似的小牛。虽然大人说早晨不要太早出门,要等到露水下去之后再去放牛(因为牛如果吃太多带露水的青草就会拉稀),可我偏不听,每每趁大人出门后,就马上牵着我那头黑伙伴上路了。我这不是什么勤快,而是有我的打算。

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各种瓜果都才刚种上,即使是最早种上的黄瓜,现在才刚结出像线绳似的瓜妞儿,头上还顶着黄瓜花。

我可不是冲这来的,再者我才不稀罕什么黄瓜呢!一出门,就直往河滩跑。因为在河滩上,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就是那成行成行的桑树园。

那时我们家乡有种桑树的习俗。栽桑树除了养蚕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用途,就是用桑树做桑叉。我们村修理桑树的能手是本广大叔,一到半晌午,他就会哼着小曲,掂个高凳子,将发了叉的桑树整理成规矩的三股叉、四股叉,等它的主干长到手胳膊粗细时,就可砍下做桑叉了。

此时桑树上的桑椹正旺,以致引得各种鸟儿争相抢食,桑树园的地上到处是遗落的桑椹。桑椹有黑的,有紫红的,最难得的是白色的,白得就像晶莹的和田玉,甜得像蜜一样,好吃极了。

我牵着我的伙计,一路急急地奔来,直奔桑树园。来不及管我的黑伙计,就把它一抛,任由它乱跑,我就开始偷吃桑椹啦。

桑园里的桑树都不高,但却不能爬上去,因为要做桑叉,所以每棵桑树都很细。不过它有柔韧性,这样,只要你够着一个树枝,就能把整个树头都扳下来,你就能尽情的享用美味了。那一颗颗带着露水的桑椹,就像一颗颗玛瑙,让你情不自禁抓着就往嘴里塞。早晨的露水很重,我们浑身都被露水打湿了,可只要有好东西吃,我们哪管这些!同伴们一个个吃得肚子发胀,桑椹把我们的牙都染黑了,再看看我们的手,一个个都黑成老鸹爪子了。等享用完桑椹大餐,再找我的牛,早已经被本广大叔牵走,送到家里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回家领揍。

桑椹的酸甜味道,至今还让我回味无穷!

农村有句谚语:天河南北,小孩儿不跟娘睡。这说的是夏天一到,天河也跟着变了位置,呈南北状了,因为天气转暖,孩子们夜晚图凉快,自然不会和大人挤在一块睡。家乡的淮河岸边,细软的沙滩上,是我们这些小伙伴们的最好去处。

月亮爬上来了,河风阵阵,凉意袭人,沙滩也因这凉气变得凉幽幽的。被单往沙上一铺,跑了一天的身体躺在上面,仰面朝天,好舒服!此时,就觉得蓝蓝的天是我们的大房子,星星也在调皮地对我们眨眼。听着远处树林里众多鸟儿的叽叽喳喳声,夹杂着潺潺的水声,嗅着空气中飘来的瓜果香,真让人陶醉!

劳累了一天的大人,悠闲的在河滩上聊天、吸烟;孩子们哪有闲得住的,一个个学着电影中的打仗镜头,开始了大战!--枪声、炮声炸弹声冲锋声此起彼伏。月光洒满地,整个河滩看上去就像金子铺就。

孩子们玩得实在累了,也实在渴了,于是就有人悄悄地提议,我们到坡地里偷几个西瓜来吧,马上有人同意。留几个孩子继续打仗,偷瓜队就马上行动了。每次偷瓜几乎都有我,因为我的个头小,又机灵。

爬上河坡地,只见一望无际的是碧绿的西瓜地,其中还夹着成片的甜瓜地。放眼望去,大个的西瓜就像一个个熟睡的黑乎乎的胖娃娃,圆滚滚的;甜瓜则像一只只熟睡的鸽子。半夜时分,露水已经上来了,从瓜地里趟过去,鞋子都能打湿,露水沾在身上,冰凉清爽,浑身都打冷战。我们哪管这些,只要能偷到瓜。于是,众伙伴散到瓜地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哪个大就摘哪个。摘完,就猫着腰抱到河滩上。等大人们熟睡之后,我们开始抱着瓜跑到河里,尽情享用我们的战果.吃完的瓜皮都抛到河里,一点痕迹都不留下,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到河滩上,美美地睡觉。虽然有时会因为吃的瓜太多,而不时被尿憋醒。

现在想来,我那短暂的童年岁月呀,都仿佛被露水打湿了。那一幕幕充满刺激的画面,将会永远在我的脑海中重现,给我那原本寒荒的童年,留下一点儿欢乐的音符!

露水夫妻


离开广东,我和妹妹又去了浙江。在那里,我遇到了师傅,一个教我武术、给我带鱿鱼丝的男人,我们经历了一场露水夫妻。

跟妹妹和她的男朋友到浙江宁波一个叫慈溪的地方,我们下了车。在一个打铁的地方落脚,我们队上有一个人在铁厂里打铁。记忆中铁厂煮饭是不用火的,拿一块烧红的铁丢在地上,把饭锅放上去,铁冷了,饭也熟了。妹跟他的男朋友一起,找不找厂对她来说是无所谓,而妹妹那时又年轻又漂亮,找厂的话又有人帮忙,于是就看到妹妹今天在这个厂做,明天在那个厂做,最后一个厂也做不下,一个月后,妹妹有了身孕,他们就回家了。而我不同,我是一个人去,年龄大一点,找不到厂也没有人做后盾,并且还要尽快找到钱寄回家。尽管那里的厂很难找,最后我还是在一家制衣厂做下来了。那个厂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生活费便宜,一碗稀饭只要两毛,加一毛的咸菜,早餐三毛钱就可以解决了。那个厂的条件也差,二三十个人的一个厂,竟然没有一间厕所,要方便就要到离厂十分钟的公共厕所去。更让人惊心的是那个工业园离农村近,每次去老乡那里玩,看到路边到处是水缸,起初还以为是装什么的,时间一长才知道,那都是厕所,每天一大早都能看到有人在缸前如厕,对于路人熟视无睹。于是慈溪高桥的天空好像到处漂着大粪味,地上到处泛滥污水。连买个菜都要跨过几道污水才能到达。每天都要上公厕,也就是去公厕的路途认识了师傅。

每天上公厕,要经过一排门面,然后转进一个广场,再到公厕。进厂的第二天,我去公厕就看到了一个新奇的现象,原来在广场开阔的地方,有一二十个人在那里练武术,年龄不一,男女都有,在一个师傅的带领下练得有有模有样。这个社会,跳广场舞的有,打太极拳的有,跑步的有,就是带着练武的少见。于是每天早上上班前,我都会到广场上去看他们练武术,看着看着,我也想练,跟那个师傅说了,师傅竟然答应了,给了我一本武术基本手法书,我也顺其自然的成了师傅的一名弟子。

每天早上,我也按时起床,跑到广场先活动筋骨,再练马步,做武术操,去了几天,感觉人也精神了,身体也轻盈了。就像师傅有一天问我们,为什么练武,有的说,为了打架打赢对方,有的说为了锻炼身体,有的说为了防身,还有的说仅仅为了好玩,看着一群人每天练得那么认真,也就喜欢上了。而我好像都有点。

我做事的那个制衣厂的效益实在是差,经常没事做,有两个月没发工资了,能走的人都走了,在这里做哪怕吃饭住宿不要钱,也没几个人想干。一个月后,我和厂里一个小妹去找厂,找到一家纺织有限公司招缝纫工,一试竟然考上了。制衣厂做了一个月,没拿到钱,如果就这样走了,以后的生活费都紧张,也不甘心,于是我和那个小妹就找到厂长,说我们吃饭都没钱了,要预支工资。厂长是很和蔼的一个人,脚有残疾,走路一高一低的,骗他真有点不忍心。厂长没说什么,一人预支了五十元,第二天我们就出厂了。出厂前,我跟师傅说,以后我可能再也不能来练武术了,因为我要转厂了,新厂离广场要半个小时的路。师傅很舍不得我走,就说转了厂也可以早上跑步来,师傅还说,有机会他给我配一部自行车。我答应了。

到了新厂,那里条件好多了。宽敞明亮的厂房,有耐心的师傅,干净舒适的宿舍,可口的饭菜,都让我们欣喜万分。一时间忘了去练武术,但几天后就感觉身体很重,空气都没那么清新,人也浑浑沌沌。于是我说服宿舍管理员,早上给我钥匙开厂里的大门,我要去练武术。师傅看到我的到来,非常的开心,教的更认真了。如果我说师傅能用一根食指顶起整个身体,三四层高的围墙,也轻而易举的跳上去了,做准备活动时,一甩腿,骨节嚓嚓响,你信么?如果我说这么有能力的师傅,却开了一个修自行车的门面,每天坐在门前修那些或好或烂的自行车,你信么?慢慢的,我喜欢上了师傅,或者崇拜师傅,我却不知道师傅的心里是否有我。一天下班后,同事说外面有人找我,我半信半疑的去看,原来是师傅来看我,我感觉那晚的灯特别的亮,师傅带我到公园里去玩,师傅乘机要我,我躲着他,他也不生气。师傅经常来看我,每次来他都会带着几包鱿鱼丝,本来对鱿鱼没感觉的我,也渐渐适应了鱿鱼丝的味道。一天晚上,师傅带着我去了乡村的小路散步,天上散落着或明或暗的星星,没有月亮,周围响起了蟋蟀的鸣叫,草上已经有了露水,师傅走在前面,什么话也不说,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变得神秘。突然师傅转过身抱紧了我,他的手那么有力,我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任由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何况相处了那么久,好像这一直也是我的渴望。那晚我们得到了空前的满足,精神和肉体上。我们的感情进了一步。我依然每天去练武术,师傅兑现了他的承诺,给我配了一部自行车。我的世界更宽了,我可以信马由缰的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我甚至骑着自行车去看海,那是后话。我和师傅成了名副其实的露水夫妻。

天凉了,外面不能做爱了,师傅就给我租了个房子,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小空间,我把房间打扫的干净,师傅不能天天来,因为家里还有师傅娘子等着他,我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来,有了自己的小屋,变得更挂念师傅了。有一天凌晨,师傅竟然敲响了我的门,师傅说他特别的想我,就来了,我很感动。

师傅没有为我花过什么钱,甚至他给我的自行车也是旧的,天冷了,我没有御寒的衣服,拿的也是旧衣服给我,但很暖和,来看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只有几包鱿鱼丝。但依旧阻止不了我们相爱。

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开一家书店,有看不完的书,可以一辈子守着师傅。我跟师傅说了,他没有答应。我上面说了,半年后的一天,我骑着师傅配的自行车去看海。我是一个感性的女人,只有书中或电影中看过海,到了浙江我看到地图上,海离我们很近,爱幻想的我就想着骑着自行车去看海了。也就是在那次看海,我遇到了娄。也是娄让我离开了师傅,把我带进了一场我一辈子无法释怀的幽怨世界。

很多年后,我忘了很多事,可是我依然忘不了师傅,忘不了我们曾有过的那段蓝天大地露水下的露水夫妻情。

繁华褪尽,悲歌几曲


繁华褪尽,悲歌几曲,安逝与红尘幻海,惹了情怨。

红烛梦魇,雨落花残,撩醉了禅辰乱舞,上来流年。

海誓山盟,繁花一地,孤独,忧伤、我永远的旋律。

喜欢黑夜,喜欢淡淡的忧伤。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记录那些被荒废的时光。有一种不能分享的情绪永远不会有更多的人懂得,慢慢的、感觉累了,累的伤痕累累。伤口无法愈合心扉,恋上文字的那份旋律。那份痛的伤感!孤独、满身的伤痕。忧伤、永远的旋律。

习惯了在悲伤的时光里一个人静静的浅唱曾经有过的坚强,习惯了在落日的黄昏里聆听自己的那首歌。熟悉了曾经的旋律,忘不掉有过的快乐!我还记得,如果忘记,那却是记住。在忘记与记住里孤零零的徘徊,彷徨在夜寂的深渊。

黑夜,总是最安静的角落。就算眼泪放肆的滑落,没有人知道,哭也没有人听见。恋上文字,我再不会觉得孤单,用一首歌拾起光年里的回忆,聆听那些被风吹走的日子。

害怕孤单,选择在深夜的文字里亲吻。文字时常用它独有的温存驱走我的寂寞。但为何我的文字总是让人孤独?为何孤独的总是我的文字忧伤?泪水解脱不了眼泪的漂泊,文字释怀不了心情的压抑。一直这样记写这最华丽的写真。

戒指,爱情里一生一世的承诺,终生相守的誓言,瞬间却成了纪念伤感的烙印。谁还记得光年深处的从前?

绝望掩埋了欢笑,失望掩饰了一切,我该做的就是学会忘记。寂寞与不安之间徘徊。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幸福总是逃不过时间的扼杀,想要伸手去捉住什么,却是有气无力地挣扎着、痛恨着、无奈着。一次次失望的等待,结果换来的是一次次加深对自己的恨!抓得越紧流失的更快,却不敢松开,****越强失望越多,思念中的挣扎着演变成心酸,能否理智一点静静的睡一会,有些东西,想起来总是很美好的,于是在想象当然中,荒废了一场本来可以很开心的现实。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孤单,而孤独却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蔓延悲伤的旋律,总是没有邂逅。

孤独就是空虚,它精神和肉体对此感受到同样的恐惧。有人说;天才用精神世界的产物思想来填补孤独的空虚,注视着上帝善行的人可以在孤独中得到上帝的光明,听到上帝的气息,只是这两种人才能忍受孤独的生活。除了这两种离天堂近在咫尺的人之外,孤独对精神的折磨如刑罚对肉体折磨一样。孤独和刑罚之间的区别,犹如精神病和外科病之间的区别。这是增加到无限性的痛苦。肉体通过神经系统达到无限,好似精神通过思想达到无限

当岁月的花睁开流泪的眼,我在最溢彩的流年遇见你的脸。只是陌上花开的邂逅,注定我们只能就此别过。花,不知为谁而开,不知为谁而停留。路转角,匆匆的邂逅,匆匆的泪。

学会放弃,在落泪以前转身离去,留下简单的背影;学会放弃,将昨天埋在心底,留下最美的回忆;学会放弃,让彼此都能有个更轻松的开始,遍体鳞伤的爱并不一定就刻骨铭心。这一程情深缘浅,走到今天,已经不容易,轻轻的抽出手,说声再见,真的很感谢,这一路上有你。

过那年那月的邂逅,梦能几时,终有醒的时候,情却被遗忘,一直都笼罩在等待的时光里,控制着我的前景,如果还有来生,我会依然选择在那年那月的邂逅等你,为你付出一生的泪水,蔓延今生的命运。我和你人海茫茫邂逅一棵心苦苦为爱在守候明明是不可能却逞强不放手爱越深就痛越难受如果离开你还走不要看着我泪流我会默默祝福你到永久彼此错过的缘份只是错误的邂逅我和你一起轻轻的放手不在乎天长和地久请珍惜这曾经的拥有你毅然离去的背影带走了我的呼吸,天边的晚霞与你融成了多么美丽的风景,可含在我眼角的泪水却打湿了整个世界,剩下的只是落寞。

指尖还残存着你的温度,可我的爱情早已是昨日黄花。那么那么美好的你却被我给弄丢了,只能在寂寞的星空下,独自落泪。人世间最大的寂寞,不是形单只影;也不是身处人潮,举目无亲;而是琴瑟共鸣,却非相和之曲。

心醉了嘛?那是因为文字的优美。

心痛了嘛?那是因为文字的伤感。

心亮了嘛?那是因为文字的凄美。

心酸了嘛?那是因为文字的孤独。

写尽了夜,却有写不尽的愁。读懂了情,却有读不懂的心。

华丽早已颓废、夜空早已失色、幕后早已伤感、我世界早已沉沦、我们的爱情的心已被活埋。祭奠死去的爱情,用一纸埋葬华丽的回忆!颓废幕后的夜空下,留下一抹凄凉的伤感。生命被书写成潦草和工整两个版本。再被时间刷得褪去颜色;难以辨认。

乱世红颜


那年,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

远方的大树下,依偎着两个瘦弱的身影。一位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女孩望向天空,突然开口道:“姐姐,父皇最近怎么了?我最近都很少看到他的笑容了。”

旁边的女子轻轻的叹口气,抚摸着妹妹的头,“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姐姐会陪在你身边的。”说话女子名叫德娅,而她的妹妹叫赛娅。

她知道如今自己的国家正在经历重大的浩劫,能不能撑过去还不好说。未来,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杀…杀…大家冲啊…”随着两方军队的交战,到处是硝烟战火、民不聊生。一声号角吹响,赤狐部族被琅玡国打败,而他们部落的公主,德娅、赛娅也成为了琅玡国的俘虏。

琅玡国的君主见这两名妙龄少女颇有姿色,便想收她们为自己的妾室。

“大王,如今羽国的王子伯尔刚好流亡到我国,何不将这两女子赠予他,做个顺水人情?”琅玡国君主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最器重的大臣,便示意他继续说。

大臣于是开始继续分析,“他日,若等伯尔回到羽国即位后,必定会记得大王此刻恩情,到时候两国交好岂不快哉!”琅玡国君主想了一会儿,便下旨将德娅、赛娅送给了伯尔。

那日,伯尔外出回府,还没进门,随从便来向他报告这件事了。待他走近时,赛娅偷偷的抬头望了一眼伯尔,便脸红的低下了头,伯尔看到眼前人的这个反应,竟有些心动。

后来,伯尔与赛娅成了亲,而德娅则嫁给了随从大夫郑贤。郑贤与德娅成亲后,生活过得很幸福。不久德娅怀孕了,并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郑渊。

次年,王子伯尔回到羽国即位后,为嘉奖郑贤在自己流亡期间的不离不弃,于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郑贤,赐名薄姬。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

薄姬看着身边正在熟睡的三个孩子,心中竟有些莫名感伤。

这几年虽说夫君对自己极好,却时常看到他望着远方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好几次去询问却每次失望而归。

“夫君,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面露愁容?你告诉妾身,让妾身为你分忧啊!”薄姬双手轻拉着自己的衣角,满是担忧的望着郑贤。

郑贤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的向妻子讲述了他与德娅的故事。薄姬一听,心中竟有些愧疚,就好像是自己抢了别人的幸福一样。

薄姬擦了擦眼角的泪,对郑贤说:“夫君为何不早点说出来呢?既然在我之前,德娅姐姐便已是夫君的妻子,那么妾身请求夫君将德娅母子接回府中吧!”

郑贤听到这话,竟不知道怎么应答。

“夫君接回德娅姐姐后,妾身愿意将正妻位置还给她,让郑渊当嫡子。妾身只求能与夫君白头偕老,其他的事情对于妾身来说都比不上夫君重要。”薄姬说完,便轻轻的抱住了郑贤,而郑贤更是被妻子的这番言论所感动,满是神情的抱住了薄姬。

后来尽管薄姬的身份成为了妾,她的三个儿子郑思、郑传、郑齐成为了庶子,但是旁人待他们依旧是按照正室的礼节。而她与德娅两个人相处得更是异常融洽,情同姐妹。

若干年后,德娅的儿子郑渊早已成为一名翩翩公子。不仅遗传到父亲的优点,反而在处理政事方面的能力对于其父明显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一生兢兢业业,为羽国的兴盛立下了汗马功劳,成为晋国的第一位权臣。而他的儿子郑诚,亦是年轻有为,是家族中最受瞩目的接班人。

郑诚的妻子是羽国一位庶出的公主,世人称其庄姬。一日,庄姬带着儿子郑武在花园里散步,只见迎面走来一名男子。

庄姬让儿子给面前人行礼问好,然后微微一笑,轻轻低下身子行礼道,“见过叔父。”

这位男子正是薄姬的小儿子郑齐。

“你家夫君在家吗?我近来正好有事要拜托他一下,恐会在府上叨扰几日。”郑齐说完,笑着看庄姬一眼。

庄姬一听这话,低下头说了夫君在书房,便牵着儿子离开了。

……

门内,时不时传出男欢女爱之声。门外,郑诚黑着脸站着,满脸怒气。

“庄姬,亏我待你如此之好,你竟背着我与小叔叔行苟且之事。”一时间,郑诚被怒气蒙蔽了理智,竟直直的踢开了大门。

床上的两人被这巨大的声响吓到,竟愣住了……

过了几秒,郑齐赶忙起身,正想向郑诚解释的时候,只见郑诚倒了下去。

郑齐与庄姬随便拿了一些衣物遮住身体,走到郑诚身边才发现他竟已经断了气。

这件事马上被家丁通报到郑思和郑传的耳中,二人下令封锁这消息,对外宣称郑诚得了急症去世了。

“郑齐,你糊涂啊!”郑思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弟弟,“你…你竟做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还有脸面去见郑家的列祖列宗?”

郑齐素来知道这两位兄长是最疼自己的,便狠下心来,“大哥,都怪…怪这女人勾引我,弟弟只是一时间被蒙蔽了,我知错了…大哥,大哥。”郑齐硬生生挤出来了几滴眼泪,希望可以得到哥哥的饶恕。

庄姬一听这话急了,“你这没良心的坏男人,居然把全部的错怪在我身上。”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庄姬冷笑着对郑思和郑传说,“好歹我也是堂堂羽国公主,传出这些丑闻,你觉得你们郑家可以置身事外?再者,武儿可是你们郑家的人,你们难道就不能替他想想?毕竟这种事传出去的话,对大家都不好。”说罢,竟起身回了房,留下了郑齐三兄弟。

郑思和郑传仔细掂量庄姬的话,思来想去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为了小小惩罚一下自己那个不懂事的弟弟,让他长个记性,便将郑齐放逐到了蓝泪国。

至于郑氏一族,在他们还没做出行动的时候,就已经被晋景公以谋反之罪抓了起来。最后,更是被一些辨不清真假的“证据”坐实了罪名,满门抄斩。

原来,庄姬为了保全自己与儿子的性命与名声,便诬告郑思郑传谋反,甚至费劲心机的准备了一些所谓罪证。

后来,羽国君主念及庄姬母子二人无依无靠,便让她们母子常住于王宫之内,而她的儿子郑武也在若干年后成为郑氏新一代的宗主。

乱世里红颜多薄命!挑灯不寐,夜里盼君归。泪雨寻花,倾国倾城倾天下。

论红颜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虽为原野,却也以群分部落,追其缘由皆因人之私欲,而其女子地位却也沦为下等,甚至同等于牲口畜生,任人买卖,何其无辜。

众人皆知商纣昏庸无道建摘星阁昼夜狂欢,树酒池肉林奢侈糜烂,设炮烙虿盆残害忠良义士,而这一切的过错众人却全归结于苏妲己一人之身,未免有失公允。再则春秋时期,越国为麻痹吴国让其相信己已无反抗之力,故派遣有沉鱼之色的西施前往魅惑夫差,可怜一代娇娥忍辱负重背负万千骂名,直至越国成功灭吴却也只是一笔带过其功绩。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即使其行为荒诞,但其过错又怎能全部推与褒姒。唐有玄宗励精图治开创开元盛世,后却因沉迷美色而有芙蓉帐中度春宵陛下从此不早朝之说。玉环深陷情网却不知古来帝王皆无情,最后落得马嵬坡赐予白绫一根,含恨而终。而这一件件一桩桩之中君王无一不是说其昏庸荒诞宠幸女子导致国破。古语有言女子无才便是德,出嫁从夫,天字出头为夫字,试问天要下雨,岂是尔等弱女子所能阻止。

古人愚昧顽固不化只会将其过错推卸与她人,却不肯承认自身有何错误。况且女子不如男的想法更是根深蒂固,更有古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及其突出了女子只是用来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好在千百年来不乏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辈,证明女子未必不如男。

公元前54年,她才华横溢本为秀女却因不肯贿赂画师沦为婢女,原以为最终老死深宫,哪知恰逢匈奴再次请求和亲,即便知道匈奴乃苦寒之地,哇凉之所但依旧毅然决定请求出塞和亲。即便到匈奴后,赐封宁胡阙氏(阙氏,音焉支,意思是王后),但个中苦楚焉能用三言两语所能诉清。即使如此佳人也并未心灰意冷愤世厌俗,反将中土文化传播下去,同时常劝说单于与汉修好,尽量避免战事,对文化的流传有着深远的影响。

若言昭君的出塞是对封建社会的无可奈何,那么为何不勇于突破此等束缚呢?

唐贞观十一年,武氏以美貌应诏入宫,始为才女,赐号武媚。原以荣宠不衰,哪知好景不长,649年间,太宗殒,被迫入感业寺庙削发为尼。时值后宫王氏与萧氏明争暗斗,虽借力于王氏重返宫廷立为宸妃,但深知狡兔死,走狗烹之理,为保全自身同时谋取更大利益,不惜亲手屠女,最终得偿所愿封之为后。武氏自封为后位,开始参与政事与高宗并称二圣,并于690年废睿宗自立为则天皇帝,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史称武周。武则天虽然迫害王皇后,萧妃,杀害亲子大封武氏诸王,重用酷吏,严刑峻法,冤狱丛生,但其称帝后,大开科举,破格用人,奖励农商,发展经济,知人善任,容人纳谏,其在位时期社会稳定,经济发展,为后来的开元盛世打下了深厚的基础。

谁言女子不如男,昭君出的塞外,媚娘上的朝堂,自有孝烈将军冲锋战场。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因不忍老父幼弟服役,故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在这硝烟弥漫惊险万分的地方,于大多男子而言都为艰苦之事,何况木兰既要隐藏身份,在这忐忑不安中连同伙伴一起抵御着外族的侵略,何其辛苦。所幸木兰最终幸不辱命,于数十年后得胜归来,当权者虽知晓其身份,却因战功卓越,不怒反喜赦免其欺君之罪,同时授予官职。虽遭木兰婉拒,但也让其衣锦返乡。木兰于家代父从军是孝,于国稳定边关是忠,于战士同进退为义。如此忠孝义全的女子,那点不如男呢?

自古红颜多薄命,可叹世人可看清!

挂着露水的牵牛花


清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闻着芬芳的野花香,家乡的田野里盛产这种开着各种颜色的牵牛花,红的、粉的、白色的、紫色的,它们迎风摇摆,仿佛在讲一个美丽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是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女孩,她有着一双月亮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睫毛长的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跟你说话。粉嫩粉嫩的笑脸,仿佛这个世界里的尘埃也无法侵蚀她的灵魂,她是那样的美好而又纯洁。

乡村里那所古老的小学,此时早已空无一人,透过清晨的薄雾,似乎它很庄严,很神秘。低矮的土坯房教室外,大块的墙皮早已脱落,那是岁月留给这里的痕迹。每个教室外的烟囱早已锈迹斑斑,这里的每一个物件它们都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见证了一个年代的历史,见证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生活变迁。此时仿佛学校操场上的钟声又敲响了,小朋友们急忙奔回教室的身影又历历在目。

那个曾经美丽单纯的小女孩,此时早已嫁做人妇,但每每回乡的心情却不尽相同。

美丽而又静谧的乡村,这种恬静心安的生活,是都市人梦寐以求的一种状态。大多生活在都市里的人们,每日行色匆匆,大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都会给定格在你人生的某个片段里。

坐在曾经的老教室里,想象着乡村和城市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世俗里的残酷竞争,使得山丹总想着有一天要回归山林的欲望。然而这种看似很简单的愿望,在一遍遍的自我解释和矛盾中,被不断建立和推翻。

教室外操场上,那颗古老的柿子树,历经了上百年的风风雨雨。那个古老的钟还执着的挂在柿子树上,仿佛这里的钟声从未被间断过,这里朗朗的读书声也不曾被打扰过。

走出教室,看着远处人家的烟囱冒着细细的烟,知道那是老者的故居。常年的一种烧柴火的生活习惯,此刻感觉也是那样的温暖。

走在小时候往返于学校的这条熟悉的小路上,曾经的土路已悄然不在,早已替代它的是水泥马路,陌生而又熟悉。

妈妈还是站在自己年少时经常站的那个高坡上,叫着自己回家吃饭。岁月早已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两鬓间的白发若隐若现,妈妈老了。很多东西已经改变,但惟独妈妈对自己的这份爱却从未改变过。迎着妈妈的笑脸,山丹挽着妈妈的胳膊走进自家的小院里。

山丹一直以来都很愧疚自己不能常伴父母左右,共享天伦,生活的无奈早已将这种美好的愿望变成了深深的遗憾。曾经伟岸的爸爸,背部微驼,手里端着自己一大早从河滩里采摘的草菇让自己的女儿看。仿佛自己小时候采摘了很大一筐草菇让爸爸看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感叹父亲真的是老了,变成了年少时的自己,喜欢被人夸赞。

爸爸最擅长的是做虾酱豆腐,和炒菜。他喜欢家人吃过他做的饭后,被人赞扬的感受,你若加倍的夸赞他,他会很高兴,手舞足蹈的跟个孩子一样,自己会急忙准备搜罗下一顿饭的食材。每每看到父亲这样,山丹有种酸酸的幸福还是甜蜜的幸福呢?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心里微微的有些疼痛。

山丹爱这里的一草一木,爱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爱自己的亲人;爱那个至今还用纺线车纺线的老奶奶;爱爷爷家房屋上的每一块砖瓦,它们见证了自己流光溢彩的童年;爱这里的父老乡亲。

山丹永远也忘不了年少时,老者的敦敦教诲;忘不了邻里间的互助友爱之情;忘不了懵懂少年的情怀;永远也忘不了生养自己的这片黄土地。不管自己走多远,家乡的一切都早已融进了自己的灵魂深处,永远不可替代,也无法替代这种情感,它会长长久久的在山丹的心中绽放,如家乡小路上的那些挂满露水的牵牛花一样美丽而又纯洁。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82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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