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江山,如画;人心,各安;四季,轮回;似水,流年
这繁花似锦的人世,这落寞的似水流年,要如何,才能好好的,妥妥的把它走完,只为若干年后,这首人世之歌能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序言
流年转,山水遥。这滚滚万丈红尘,太难走,从踏上初始,注定,便是一条难以回头的不归路。
在这条路上,有很多看不见的黑暗气息会持续不断的吞噬你,让你时时刻刻绷紧了全部神经去防备;有那来自地狱深处的魅灵在四周对你张牙舞爪放肆吼叫,让你呼吸间都是颤抖,唯恐一个不小心被它抓了去,再也没了回路;连同那罪恶之城中的魔鬼也在向你招手,诱惑你去它的身边,诱惑你的思想乃至灵魂都沉沦,堕落下去,然后,永世不得翻身。
然,这条路它的面庞是那样的一派祥和,繁花似锦,灯红酒绿,微风撩拨阳光,满林万树花开,满山万树叶落,年华未央,容颜正值初好,晨光里,嫣然一笑,青春彩色飞扬,梦想高歌继续,脚步匆忙前行,那阳春三月的韵色江南依然碧波烟柳,明媚如画,一眼望去,仿佛地老天荒,今生来世,也不过尔尔之间。
就如同,那些集万千灯光于一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耀眼明星们,她们在台上的时候,从头到脚永远都是光鲜亮丽,舞台,灯光,鲜花,掌声,似乎天生属于她们,这是她们的天地,任其翱翔,任其挥霍,任其主宰,世间哪一种情感,都于她们的低眉,浅笑间切切流转,千年万年的时间都于她们的抬头,转身间华丽上演。
她们是观众眼中,那颗最璀璨的明珠。然,娱乐圈从来都是鱼龙混杂之地,一旦入了此门,若要始终如一守候最初的浅淡温暖微笑,谈何容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一步一个脚印于娱乐圈这诱惑之地而言,不是谁都能做到。台下的她们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我不得而知,你且细细想,我唯一知道的是,又一个来年山花烂漫时,定然已不复当年模样。只是,舞台上,灯光下,顾盼生辉依旧,爱恨情仇依旧,漫不经心间演绎这,繁花似锦的落寞流年
不去经历,就永远不会知道,城市上空那无形的硝烟是怎般弥漫的人透不过呼吸,埋藏于一派安祥盛世烟火下的是何等的波涛澎湃,激流暗涌,是何其容易的让人溺毙其中,也许,也许就是那一眨眼,一松眉,一次懈怠心房间,灵魂便早已不知去向何方。
这般繁杂人世,你可怕了?
已记不清哪年哪月哪天如是问过自己。
怎会不怕。然,怎能怕。人生本就是一场从生到死的历练,携未知而来,带懂得而去,历经千山万水,困难险阻,层层关卡,只为赴那场功德圆满的盛宴。须知,活着,便是一种修行。深或浅,全看自己。
是人,就不能免俗。爱情,便是这俗中之俗。
年华正好时,你是否也曾因为万分想念一个人,而不远万里匆匆赶赴一座城。
年华正好时,你是否也曾因为想要遗忘一个人,而避如蛇蝎的匆匆逃离一座城。
却后来,异地他乡,千回百转的时光里,逐渐明了,原来,没有你的流年,哪里都如末世荒凉
常常于某一时刻里,莫名的落寞,莫名的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想谢了这繁华,静守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间,天马行空,不被打拢,世间风云皆在心门之外,安享一人的时光静好。灯火阑珊之间,云起云落依旧,用心续写,这繁花似锦的落寞流年
这条路上,有很多人,心,倦了,累了,就再也无力与这喧嚣人世纠缠下去,世间任何一处曼妙风景,在眼前嫣然盛开,都如同虚设,灯火辉煌间,容颜早已模糊,看不见了,心看不见了,便期待下一世轮回,再不做人,做花做草做小鸟任何一样都好,只求今生今世,如尘埃隐去。
可知,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上天赐予父母最好的礼物,可知,来到世上,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如若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太自私。可知,少时有父母,老来有儿女,他们都是不可抗拒的责任。
若如此倦世,当如何是好
只要呼吸还在,那么,试持一份淡然,守着剩下的流年,去看,去寻,这漫漫人生路,总会寻到让人即使心已沧桑的只剩下心跳也想笑着活下去的理由。
盈一怀感恩存放心头,许一份温暖寄放流年,第一对得起父母,第二对得起自己,第三对得起他人。光阴缓缓,我心悠悠,如此,安好。
都说人生如茶,茶如人生,那么,入乡随俗,在每个晨起日落,花开花谢时,泡上一壶,一品苦涩,二品甘甜,三品平淡,于时光深处里,一杯清茶间,细品这茶里人生,细品这,繁花似锦的落寞流年
五月,沿着一缕阳光的清新,漫卷温暖,一缕芬芳,一缕清宁,随风飘过五月素色的衣襟,淡淡的花香,浅浅的思绪,从花蕊处缓缓走来,捎来彼岸的欣喜,温润即将风干的记忆;初夏在云天之外,呼唤潮湿的昨天,写意念想的五月;轻盈地飘扬过山,飘扬过海,将满眼的温馨思念播撒在期望的远方,守候情满的每一天。淡淡行于陌上,一朵朵,一簇簇,姹紫嫣红,阵阵飘香,这一程程山水,将一袭流年盛放;若可,在一朵花开的时间,与你相遇,温暖萦怀,从此寂静相爱默然欢喜着;让光阴的小径旖旎一世情长,风儿做媒,云儿为证,在这五月的天空下,惊鸿一池碧水,让幸福的花儿开满心扉,你说可好?流年似水,一句凉薄,吹散了眉弯,隔断了一袭痴缠,苍白了五百年的惊艳;尘埃落定,散落一地流沙,花期荼靡若花开能相惜,花落莫相离,那是多美的奢望;一个人独自演绎,一个人落寞疏影,是时光无情了等待,还是等待离殇了岁月,黯然中彷徨几度,散落一地惆怅;当今天成为昨天,昨天成为遗忘的片段,心依然在你疏离的眉底,颠沛流离,不言相离,不言相忘。初遇的渡口,季节更迭,那些痕迹辗转在茫茫人海,却馨香犹存,微笑依旧,始终眷顾那曾经盛放的花朵,如今是否安好?光阴背面,默默珍惜着,拥一颗从容安然的心绽放岁月枝头,静候走入心底的那些风景,天际边传来期望的呼唤,那是三生石上倾心的遇见,是思念期待着月圆!相思成风,思念如雨,我在渡口静默成守候,对岸花开了一季又一季,相思枫叶红了又红;时间在旋转的指针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思念的木马在旋转中飘落成灾,满心的期望演变成泛黄的旧故事,扉页褶皱不堪,经不起翻阅,已在流年里没落为离殇,等待无涯;该如何安放今季的相思?迷茫的眸子蹉跎着无声的岁月。一百年的光阴转瞬而过,该用怎样的步履丈量天涯海角的距离?我在低眉含笑的深情里,种下了生生世世的痴心的誓言,光阴无涯,洗染了青发,丝丝缕缕寻找思念的抵达;文字里传来温润耳语,温暖着时光的空白,而那一袭花落的忧伤薄凉,却渐变为一滴清泪;一遍遍颠覆文字,剪影流失的韶华,找寻遗落的旧时光,寻找你的温度,萦怀的温暖,静默着千帆过尽后,一切会圆满。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你是我今生的传奇,来世的神话;你是山间的一抹新绿,是花间里的一缕暗香;你是一树树的花开,一树树的美丽;你是千回百转的眷恋,一纸纸千年古韵里不改的容颜;字字珠玑熏香着岁月,深情盈满一朵花瓣,雨露从前的点滴,于铺满缕缕烟霞的康桥上等候,让思念的纱幔婉转漪潋,在黛瓦青街的小巷,情满江南于烟雨江南,执一把油纸伞,携着思念,撑一只乌蓬船,穿越弱水三千,抵达相思的彼岸,以慰红豆之思,让文字里的你,聆听一世长情的呢喃;五月我为你采下一窗的清宁温馨,写满一生的情思眷恋,让思念的城兀自繁华,绚丽光阴古檐上的灿烂;若终有一天,时光老了,这一纸关于你的文字,满纸的思念,是否会漂洋过海,寻个安身之所,供养过往,细心保管珍藏!花开花落思难眠,缘聚缘散情难断;众花开出万千种颜色,繁花似锦,独恋一朵,弱水三千只取此一瓢!
长安下了从我出生以来的第一场雪,也就是那一年叛军攻破长安。
那一年,我十六岁。
那一年,山河易主,历史改写,转眼之间一切皆变。
我是北郢国的大公主,慕笙雪,人如其名,冰冷,薄凉。
在那一夜之间,前朝的皇家贵胄成了阶下囚,我没有痛彻心扉的伤离别,没有滔天而来的恨怒,甚至,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只是在寝殿里安静的等待着死亡到来。
先皇荒淫无度,昏庸无能,不理朝政之事,日日醉卧美人榻,群臣之中有些早已动了谋权篡位之心。
国库在先皇的挥霍下早已亏空,北郢国长达十六年的干旱使百姓民不聊生,年年颗粒无收,便有上臣觐见,可每年拨发下去的粮饷虽被一批一批官员运送往各地,却在途中便被贪污,这才致使北郢国年年起义军不断,朝廷派军镇压,本以为在城楼上斩杀几个叛逆分子的副将领来以儆效尤就可以让那些叛军暂时不敢造次,可此次事件发生后却引来了更多侠义之士共同抵抗朝廷,这才酿下滔天大祸。
叛军攻破长安那天,先皇吓破了胆,一口气没上来,竟活活被吓死了。
朝廷群龙无首,后宫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妃子四处窜逃想保全一命,却又被围在皇宫外围的叛军又一步步逼了回去。
我站在寝殿内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事,突然想起皇叔三年前带走我母妃离去时说的最后一番话,北郢国,迟早会毁在皇帝手里,天下将乱。
如今,果真是一语成截。
国破家亡,山河易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生来不受宠,死后将也无人奉颂,母妃那满含绝望的眼又浮现在我脑海,笙雪,你并不是什么公主,你的皇叔才是你的亲父亲,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说完后便大口的咯血,太医说,是无药可救之症,早已病入膏肓。
我不知道他们有着怎样的爱恨纠葛,又有什么仇,只记得那天长安的梨花全开了,在皇叔执意要带母妃离去,却在踏出殿门口那一瞬,便被万箭穿心而死的时候,悲凉,寒冷,明明是初春三月的天气,我却如置冰窖,亲眼看见他和母妃的尸首被抬走,却无任何法子,从那以后,无了悲喜,也无了任何眷恋。
北郢国对于我来说变成了一个金丝笼,而我是失了魂魄的华丽躯壳。
珠帘被微风带动,泠泠连成一曲哀伤。
我垂眸看着手里锋利的匕首,剑柄由北海里的明珠镶嵌,巧夺天工的鎏金刻出凤纹盘旋在其上,如涅槃重生一般,欲展翅翱翔,剑体通透泛着冰冷的银光,耀人眼目。
死是我最大的解脱,身为公主与国共存亡。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到完美的弧线,刺向我心脏的方向,却在离我心脏一毫米的的时候,一颗石子击中了我的手腕,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铁器碰撞专属的声音。
蹙眉,敛眸,回首一看,十步开外,一个身着银色铠甲的男子举步朝我靠近,头盔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看见他的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如墨的眸子彷若古老的深潭看不见底,周身的气息霸道摄人,我猜,他是叛军的将领,他将会带着北郢走向更繁华的道路。
赵徹之打量着眼前淡然如莲的女子,眼中有着昙花一现的惊艳,清冷的眉目,疏离的眼神,寒气逼人,似乎常年活在雪山一般,明明近在眼前,却犹如隔了一片天,令人想要探究。
你为何不逃?赵徹之挑眉,突然来了兴致,不禁问道。
为何要逃?我反问,高贵的背脊挺的笔直,不卑不亢。
你不怕死?
死有何惧,生有何欢,死不过是一种解脱罢了。我答道。
他似乎出乎意料,双手搭在胸前,懒散的再次朝我靠近,立身在我眼前,挑起我的下颚道,你与他人不同,身上有股死亡的气息,却没有悲伤,没有绝望,没有哀怨,很平淡。
不要随意揣度别人的心思和情感,在者,我对你没什么威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多费唇舌。我直视他的眸子,眼中的决绝显而易见。
他浅笑出声,若是北郢国的帝王有你这般刚强,又如何能落到这般下场。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他,淡淡道,这也许是一个定数,长达十六年的干旱在你攻打北郢的时候便下雪了,是祥瑞之兆,若你登基,北郢国将会越来越强盛,更繁荣。
震惊从他眼里划过,他放开我,突然认真道,你恨我吗?
不恨,我不恨任何人。
那可你愿意辅佐我?如你所说,我会还你一个更强大繁荣的北郢国。
我在那一瞬怔住,许是他眼中的诚意打动了我,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变了,不知道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北郢国改国号为赵,一四六年四月初五,赵王登基,大赦天下。
被几个黑官贪污的那些批粮饷不日便被查了出来,秋日处决,以儆效尤,粮饷后又被新上任的官员再次拨发下去,百姓安定,齐齐夸,赵王是救世主。
他将我从新安排了一个身份,也换了一个名字。
他唤我,阿曦,意欲为相惜,不离。
我点头,从此以后,我便叫阿曦。
他批阅奏折时,我便替他研磨,他上早朝时,我便为他整理衣装,他烦闷时,我便为他舞一曲霓裳解闷,他喝醉叫我名字时,我便一声一声应答我在。
那日满园桃花开得如火如荼,他突然深情道,要封我为后,我摇头拒绝。
他眼中有疑问焦急道,你是不是打算要离开我?
我璨然淡淡一笑,你想太多了,以前不会,现在亦不会。
那以后呢?他仍然不甘心追问道。
笑容在我脸上凝结,渐渐隐去。
我乏了,就这样推辞着,不顾站在原地的他,直接转身的一瞬间却又泪如雨下,把自己关在寝殿里整整哭了一天一夜。
那日之后,他便开始听取贤臣的觐见,开始纳妃,环肥燕瘦,各有姿态。
后宫突然热闹了起来,他从那日之后,也不再来见我,就算路遇,他也是与旁的妃子卿卿我我,似我如空气,漠然而过,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四九年,太平盛世。
我亲眼看到了他带着北郢国走向了太平盛世,最繁荣的时代,我想我可以放心了。
我离去那天晚上,长安下大雪了,寒冷而薄凉,我晕倒在了一个偏僻乡下的一颗梅树下,被冰雪冻得渐渐失去了知觉,梅花如血一般,我似乎看见母妃来接我了。
在他登基的第二年,我便被查出来了和母亲一样的无救之症,他不知道,天下无第三人知晓,我想我另可他恨我的绝情,也不要为我的死整日郁郁寡欢,从此再不展笑颜,他是那般的好,好到,我不敢触碰。
他会忘记我,以后也会有很多对他深情的妃子,还会有很多的儿女,子孙满堂,安然无恙的度过一生。
因为有他,我这一生是幸福的。
心中所爱,从头到尾,唯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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