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一种多么美丽诗意的名字,一提起来,仿佛就进入了一种空灵,庄重、圣洁的意境和境界,哦,莲花是一种在浩淼的烟波上翩翩舞蹈出下凡仙子般曼妙仙姿的特别花朵,在天地辽阔中演绎出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画朵,哦,岂止是阳光映照得莲花分外红润,其实莲花反过来映衬得大地更加葱茏苍翠、广袤开阔;映衬得天空更加明净而朴素、辽阔而旷远;映衬得,白云更加悠悠飘移洁白,阳光更加闪闪亮亮的芬芳,大地更加葱茏而广阔。莲呵,让天地为之动容。
感觉莲花,总是有一种翩翩然的端庄的诗意美,美丽而不娇艳,惹目而不招摇,妩媚而不轻浮,随风舞蹈而不露半分放浪,全身无处不在的是散发出来的那种洁身自好,不容亵渎的端庄圣洁美。走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看多了浓艳繁华、贪恋富贵的女子、那样地在各种膨胀的欲望中沦落,甚至自我作贱,如果世间的女子都如莲花般高贵庄、重地绽放,我们还会慨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社会混乱吗?因此,总不免对乡村浩淼烟波上的莲花心驰神往,总想去池塘边、湖泊边,静静地伫立,静静地观赏莲花。
在那样的天高地阔中,烟波在阳光的闪闪亮亮中浩淼着,一层层的阔达碧绿的荷叶,漫无边际地铺展开去,仿佛只有把这样别有灵性灵动的绿意渲染到极致,沉吟感叹般地弹奏出绿的韵律,绿的抒情旋律,才能唤来,迎来一朵朵莲花,并伴奏它们的翩翩起舞。也唯有那样的荷叶之绿,才能映衬出莲花的高贵、庄重、圣洁之美。站在一望无际的荷花前,自己也仿佛化入了阳光,化入了天空的空灵空阔空茫无边中,生命如蓝天大地一样博大无边了,焕发出一种蔑视世间丑态丑恶的大气。
莲花呵,高贵、庄重、圣洁,却绝不冷艳,更不冷漠,反而有一种本色朴素的亲和感,让人去与之心心相印地亲近,喃喃低语地亲昵。其实,世上很少有花能如莲花般直入心灵,给人以心灵的抚摸擦拭,抚慰在尘世挣扎中的累累伤痕,擦拭掉心灵中的种种污浊的欲望和一团乱麻的纠结,让疲倦的灵魂轻轻地舒展如莲。难怪佛家中的佛、菩萨、罗汉、都坐在莲花座上,莲花才代表了高贵、庄严、圣洁的极致,难怪母亲小时候对我们说观音菩萨比世上的任何女子都美丽,观音菩萨也是站在或坐在莲花座上呀!那满塘满湖的莲花哟,想是那些一代代一世世在尘世中走过一遭,不忍再来世上受一点点轻薄作贱的女子而纷纷投胎转变为莲的么?
难怪有诗人说:生当如莲花般高贵、庄重、圣洁之静美。绽放到了极致,才能如此令佛、菩萨都神往敬重,才能在污浊的世间传经布道般唤醒芸芸众生的慧根,形成了莲花那美仑美奂,无法言说的超凡脱俗的气质、神韵、韵味,让人欲语还休,只能久久地、静静地伫立天地间,临水而望,永不厌倦,进入至乐至美至空至灵的境界。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檫肩而过!可是,我已在佛前跪了一千年!
认识你,是我今生的宿命,也是我一生的劫难!我有时候想:是不是爱神睡着了,手中的笔不经意就在你我之间划上了红线,才注定了这段缘呢?要不,为什么,我们有缘相识,无缘相爱呢?
曾经以为,我再也不会用心去爱一个人了,至少不会象爱你一样的去爱一个人!一直以为:爱情,只不过是现实生活中,男男女女玩的一种寂寞游戏;也或者,爱情本身就是一场骗局!可是,在我认识你的日子里,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缘分所注定!
你说我是懂你的,可是,你却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心思!也许,爱情中没有对错,错只错在你我本不该相识!也或许,这都是命!但是,我想知道,当你让我一次次怀疑这个世界是否还有真正的爱情,让我一步步退却的时候,你是否已确信自己真的就已认命了呢?
尽管这样,我还是会时时想起你!想你的时候,心好痛!痛到泪流满面,痛到浑身无力!我知道,自从遇到你,我的生命已不再完整,只留一颗残缺的心!
曾经,那么想做你的新郎!甚至,幻想着,我的家谱上,我的名字旁边就是你的名字!你我生能同枕,死能同穴!
我知道:你从未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给我。但是,我却不知道,你会那么狠心地就转身!任由我呼唤泣血,任由我绝望痛心!只想问你:当你话一出口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已结冰,你的世界是否还能春风依旧呢?只想问你: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你是否还能一如从前,洒脱如风?
也许,你不是我今生对的那个人,却是上天派来降服我的那个人!你将我的心掏空,再毫不在乎的丢在野地里溃烂流脓!也许,你是真的爱过,我们却都是世俗的动物,谁爱谁多一点,就注定要伤心!输到彻底,却又情不自禁!
那就让我在心里立一块碑吧。尽管碑和心的磨合会血流不止,但想在伤口上刻上你的名字!尽管,今天的你我只是似曾相识,就让我在碑上写着我的真心!尽管,爱已随风,记忆总能永恒!只因:你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那海小镇是南方岛屿上一座平平无奇的临海小渔镇。镇上有一条名为“莲花街”的商业街,建筑风格是南洋骑楼建筑,与那海小镇的古典四合宅院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九十年前,莲花街刚建成的时候,街上的商铺被归国的华侨、外来的商人租赁做生意,前十年倒还热热闹闹、生意兴隆。突然发生的一件离奇事,让莲花街顿时无人问津。那些做生意的商人见白天里都不再有人来莲花街了,陆陆续续就搬离了。
时间如流水般奔腾而去,九十年后,莲花街曾经光彩夺目的建筑已经变得斑驳老旧,曾经人声鼎沸早沉淀在岁月不可回首的历史中。风吹过莲花街,卷走的只有厚厚的尘埃。
突然有一日,本该继续破败下去的莲花街,来了一位年轻的男人。他走进莲花街9号那腐朽的大门,宣布要在这间积满灰尘的破落房子里开一家“书店”。
一时间,人们把这件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纷纷议论着那个男人从哪里来、做什么的。
甚至有人怀疑他会被“怪物”吞食。
莲花街取莲花之意,却并不吉祥。
不管镇上的人怎么说,男人依旧把他的书店开在了莲花街9号。从这天起,他就遇上了他平生最感兴趣的很多“人”……
2
“救救我……救救我……”
容笙被凄厉的哭声吵醒,本想翻个身捂住耳朵继续睡,但那声音绵延悠长,扰得他无法入眠。他掀开被子,披衣下床,走到桌前端起烛台朝声音的来处走去。
声音在他的书店一楼。他睡在二楼,下楼梯时他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男人”。
“别去管她,她怨念太深,容易伤到你这种体质极弱的人。”楼梯上的男人提醒道。
容笙不理睬他,兀自走到那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跟前,“你为什么在这里哭?”他的语气不算温和,毕竟他还有起床气。
“女人”披肩散发,她抬起头看见烛火的橘色光芒摇曳在冷若冰霜的容笙脸庞上,忽而弹起来,凑近他嗅了嗅,低落道:“你不是他。真遗憾。”
“他是谁?”
“我的未婚夫。”容笙瞧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可是裙摆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她左看右瞧容笙,再次叹了口气,“你长得真像他,如果你是他,我就可以上你的身,吸你的精气,害死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报仇啊!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长命百岁,而我要变成厉鬼被禁锢在这莲花街上!啊——”她突然发狂,血泪从她的眼睛里迸发,裙摆上的血迹摊染出一大片,一袭白裙变红裙。
容笙未料如此变化,往后退了两步,眼见“女人”的爪子朝他抓来,身后突然来了一句:“小心!”那个楼梯上的“男人”上前不知念了什么,“女人”抱头消失了。
3
容笙提了一壶酒,他走出莲花街,在镇上遇到的居民们几乎全都用复杂的眼神投向他。他面色从容,径直往北三区而去。
北山区有一位年事已高的蒋婆婆,关于那海小镇的事情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但是,能不能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容笙去找蒋婆婆的路上,夜里那位楼梯上的“男人”突然又出现了。他问容笙和蒋婆婆是什么关系。
容笙皱眉,“为什么白天你也能出来?”
“我是不同的。你和蒋婆婆什么关系?”他又问一遍。
容笙不搭理他,全程安安静静,直到找到了蒋婆婆。
蒋婆婆坐在院子门口,手里拿了根水烟在抽。她眼睛一眯瞧见了容笙手里的酒,乐得立即朝容笙招招手。
“阿笙,好久不见啦!你交新朋友啦?”蒋婆婆盯着“男人”,虽然在笑,却不和善。
容笙将酒壶放在她的边上,开门见山道:“婆婆,我想向您打听件事。镇上有人年轻的时候和我长得像的吗?”
“采风街上有个叫做王玉文的老东西,他年轻的时候和你有点像。”
“王玉文……他结婚了吗?”
“哼!何止是结婚了,还是金婚呢!”婆婆二郎腿一翘,吞云吐雾地不屑道,“他年轻的时候,好歹算是镇上一表人才的小伙,先是看上了卖油郎的女儿,后来那姑娘被害了,他立马就和有钱人家的小姐结婚了。如今是儿孙满堂,其乐融融。可怜了那卖油郎的女儿。”
“是王玉文害死了那姑娘?”
“不,是卖油郎的邻居,一个叫李大勇的车夫。”
4
容笙独自去找李大勇的后人。
据蒋婆婆所说,李大勇在五十年前杀了人之后,立刻就被捕了。他被捕之前有过家庭,有一个女儿,叫李彩虹。李彩虹今年也是年迈的老人了,生活在北五区,因为父亲的事情,一辈子活得畏畏缩缩。
容笙见到李彩虹的时候,明白了蒋婆婆为何提到李彩虹会有可怜又藐视的神情。李彩虹身子佝偻、说话小声、不敢看人。她是被李大勇毁了的人。
“您知不知道,您父亲当年为何要杀害于宇?”于宇就是当年卖油郎的女儿,也是容笙遇见的那个女鬼。
李彩虹似乎颤抖了下,她没有抬起头看向容笙,而是低声叹息道:“难以启齿。请你回吧!”
容笙没有动作,反而说:“或许您无法想象,我遇见了于宇的鬼魂……”他说到这里,李彩虹猛然抬头瞪着他,他忽然改口说下去:“在梦里。梦里她告诉我,她马上要投胎转世了,离开前只有一件心事未了,就是得知当年被害的真相,否则无法离去。您的父亲已经害了她,希望您不要再害她无法投胎了。”
李彩虹僵住,不知她想了什么,想了很久,容笙也耐心地等了很久,然后她才幽幽瞥了容笙一眼,站起身来,无奈道:“算了。”她步履蹒跚地朝房间里走去。
过了片刻,她走出来,手里还拿了一本泛黄的破旧本子,递给容笙时说:“这是我……李大勇的日记。当年他……那之后他回来,匆匆把经过写下来了。他是个疯子,他有病!”
容笙接过日记,仿佛能看到一个罪犯,在犯罪之后迅速写下他的日记,脸上还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5
“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是啊,她是个贱人。她整天穿着裙子在我面前晃悠,冲我笑,冲我说话,声音甜甜的软软的,贱死了!
她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故意搬到我家旁边的。他跟我说他的女儿多么乖巧,他觉得干多少活都不会累。放屁!他要是真的爱他的女儿,就不会把他的女儿许配给一个穷小子。
她也是浪荡。她长得那么好看,还穿着露出小腿的裙子,勾引了无数男人,竟然还想嫁人?我讨厌她,不能看到她继续勾引别的男人了。
所以我强暴了她,把她撕烂,把她杀了。杀了她之后,我觉得很开心,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谁让她住在我家旁边,谁让她对谁都笑着说话,谁让她穿裙子!
她该死。”
合上了日记本,容笙不禁低头轻声咒骂一句:“荒诞!”
“就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就杀了一个人?”他看向李彩虹。
李彩虹拿回日记本,“这是李大勇的恶意,谁也不知道他的恶意从何而来,却吞噬了几个人的人生。他自己,于宇,于宇的爸爸,还有我。他们都死了,只有我,苟延残喘,终生一事无成……”
6
容笙再见到于宇时,她已经恢复了神智,又蹲在一楼哭泣。
“杀害你的人已经死了,而你的未婚夫王玉文,你为何要恨他呢?”
于宇停止哭泣,不甘道:“凭什么!凭什么我死于非命,而他却转头就和另一个女人厮守一生!”
“不然呢?你还希望他为你守一辈子吗?于宇,说实话,王玉文并不欠你的,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并没有过错。你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的仇人也死了很多年了。你在世间已经没有仇人了。”
“但我不甘心!我死了,他就应该陪我!”于宇又发狂了。
这次依旧是那个“男人”突然出现,拿出一个瓶子,嘴里默念咒语,于宇便犹如风一般被吸进了瓶子里。他干净利落地将瓶子封印起来,书店恢复了平静。
“她会如何?”容笙问。
“送去地府吧!”
“李大勇是……投胎转世了吗?”
“没有。恶人自有恶鬼磨,他即使下了阴曹地府也是戴罪之身,无法投胎转世的。这也算给了于宇一点安慰吧!”
“这点安慰算什么呢!就因为李大勇莫名其妙的恶意,就毁了几个人的人生。为什么要犯罪呢?为什么要产生那样的恶意呢?想想倘若世界上,每个人都会对别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恶意,并任由恶意操纵自己去肆意杀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男人”笑了笑,他笑起来没有了阴森森的气息,眼睛里似乎也闪耀着烛火的光芒,“所以世界上有犯法行罪之人,也有取正道的人。即使是向光而行的人,也会有影子,但是他们的影子永远只会在背后,而他们的前路始终是光明的。”
7
容笙在店里悠然看书,反正他的书店基本不会有生意,他干脆也放弃了靠卖书挣钱的想法。
忽然来了位稀客。
是位耄耋老人,手里柱了根拐杖,慢慢地跨上台阶走进书店。
容笙起身,还未开口,老人忽而泪流满面。
“阿宇,对不起。”
……
王玉文的葬礼上,容笙去祭拜了。看着老人的照片,容笙在心里想,他去地府遇见于宇了吗?
在另一个故事版本里,容笙听到了王玉文亲口诉说的另外的悲哀。当年,李大勇把于宇掠到了莲花街9号,在他实施暴行之前,其实已经被王玉文看见了。
王玉文就算凭自己救不了于宇,喊人来也能合伙救下于宇。可是他没有。
他亲眼目睹于宇被玷污、被杀害,看见于宇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裙子和灰色的地板。他当然怜悯于宇。但是他还有点兴奋。只要于宇死了,卖油郎就没有阻止他毁掉婚约的理由,他也能和那位富家千金结婚。
他会变得有钱,不用再过苦日子,只要他和那位喜欢他的富家千金顺利结婚……只要于宇死了。
他不用沾上任何血,不用承担什么罪过,因为杀害于宇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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