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徐欢依是在两年前,那是初二。
那年是夏天,她正是那个时候转到我们班。她是交换生。所以她一来就把全班第一压了下去。
我是我们班的班草,全班女生都暗恋着我,这不是我自作多情,每天我一来班级,就能看见不同的女生给我写的情书,一开始的确厌恶过,逐渐也就习惯了,说实在的,在这个班里,我没一个喜欢的女生,包括班花。但是,她的转来,彻底打乱我的生活。
她不仅成绩好,人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富二代。她刚来就坐上了班长的职位,又坐上了班花的宝座。班上的同学对她不满却又不敢动她。一个女生终于忍不住骂了她几句,她并没有生气,那个女生就更嚣张了,便想出手打她巴掌,却没有料到徐欢依不慌不忙的抓住那只抬起的手,眼里散发出不属于她年龄的寒冷。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就连我也惊了一下,那眼神真的很可怕。
她缓缓开口:真是个垃圾!然后,她反手一巴掌重重删在她脸上。
自从这件事过后,没有人再敢找她的茬。而我却对她产生了好感,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却被拒绝的一败涂地,但我不放弃,经过几次努力,终于得到她的同意,我俩交往的事情被班主任知道,免不了叫家长,但我们还是没有分手,甚至在班主任面前秀恩爱,无视他的怒气。
交往了两年,毕业了,也就是意味着要离别了。渐渐的,我们的感情淡了,没有想象中的悲伤离别,只有淡淡的笑容。
现在我上高中了,对于我初中那段疯狂的经历,只能淡然一笑。
不记得是多久以前,我们三个人的友谊是看起来那么的无坚不摧,无所不能,那么的让人羡慕,觉得永远无法拆散。
那年盛夏六月,我们在校对面采摘银杏叶,摘回去夹在书里要做标本。银杏叶成扇形,六月时节,正数繁盛,嫩绿的就像永远也不会掉落一样。
我摘下的银杏叶回家后夹在了最喜爱的书本里。每一天都会翻看书本,那时听别人说夹到很久很久以后就会变成粉色。也不知很久很久以后是多久以后,但日益看着,确实变黄了不少。
是枯黄吗?那时候还那么是嫩绿,它能变成粉色吗我夹上了书,轻轻地裂开嘴唇笑了笑,要到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看见它美丽的一面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没有翻看那夹着银杏叶书本的习惯。书到处借人,早已忘了里面还夹有我曾最珍惜的银杏叶,就算忽然想起,也不记得是在哪本书里了。或许,它早已经丢了吧。
粉色的约定早已烟消云散,再去那棵银杏树下,倒也找不到嫩绿的银杏叶了,银杏树上,满枝头都是枯黄的、快要掉落的叶子,令人感到几分寒冷
转眼间三个春秋过去,现在又快六月了,我们三个人变的零零散散,很少能集在一起,当初别人眼里无坚不摧的友谊,或许也就这么慢慢的淡了。
今日,走在那银杏路上,有人来问我,你的那片银杏叶还在吗?我又微微一笑。
它或许在,从未损坏过,只是我已经不记得它在哪里了,又或许它不在,我也不能保证它现在怎样,只是我还留着记忆。
我想着便说,它还在,还在书里夹着。
她笑而不语,我们不再多言,安静的走在回家的路。她并不是别人,而是当初我们三个其中的一个。
她还记得那年我们一齐采过的银杏叶,但那年的一切都随风而逝,三年,世事改变太多,既然还留着记忆,那就足够。
三年,消逝了太多欢乐,太多华丽
1.
还不到凌晨四点,外面刮起了风,下起了雨,雨滴在屋外停留,雨声透过墙壁穿过夜色的缝隙传进来。我躺在床上无事可做。
在我们这里彩虹叫做扛(gng),出现彩虹叫做出扛,如若同时出现两道彩虹就叫做双杠。大人们一直这样说的,小时候的我们也是这样说,现在大人们还是这样说,我们却改了说法,我们也说彩虹,但知道他们嘴里所说的扛就是彩虹。
南边黑云沉沉压过来,云似乎比山头高不了多少,大雨模糊了人的视线。这就是他们嘴里的南边来了雨。看到这样的情况会赶快收了晒在外面的东西,衣服也好,粮食也好。人在远处也要快快回家,免得淋雨。
然后必有大风,我们站在大门外屋檐下等着前面那场雨经过这里(我们这里的大门大部分就是朝南开,而那样的一场雨被称为跑暴)。有时也有等不到的时候,大雨还未到便在前面散去,不久后风停,前面变得清晰起来,山还是山,云变了颜色。
村上的书有带一本回来,昨天看了一大半。而昨天天气是如此只好,蓝天白云,气温不燥。
昨天我开着电视,调到音乐频道,歌就那样放着,我坐在小桌前包饺子。饺子馅是老妈准备的,饺子皮是我从巫山带回来的,有些已经略有变形。
最嫩的四季豆、新挖的土豆、盐菜、豆豉、已晾晒过的洋葱、瘦肉一切准备好后下锅翻炒,起锅时撒上一点韭菜,加上少许香油花椒油。老妈不吃肉,饺子馅需要分两个容器装,包的饺子也会分开装,或者是包出不同的外形来,以便下锅后好区分开来。
如果我在家,那第一个饺子一定是我先吃,老妈会让我尝一下熟了没有。她从锅里捞出来一个放在我碗里,我用嘴吹吹好让它快点凉下来,然后一口咬去一半。嗯,熟了,她便开始把它们全部捞起来,一人一大碗。如果我说还没熟就又盖上锅盖再等一会儿。
就是这样的生活着,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昨天我更是因为好天气而高兴,想不通为何不要不以物喜,而它的后半句不以己悲让我想到了那句话,我泪水涔涔,却不是为了个人的不幸。
若是真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没什么好活的。
昨天我拍下的照片,给小丁发了几张,仅此而已。
少儿频道给我发了一张她拍的照片,也是昨天的事情。她说他们的分数可能要到27号才会出来,让人还得多等几天。
我想到春香,晚上几点?这时已经忘了,也不算太晚。但当时她说她准备睡了,说白天在练车没睡午觉,说了不到三句话,睡吧睡吧。
2.
村里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这里。他们在玩游戏,但我因为不想流太多汗,当时手里也正捧着村上的书在看,没有参与他们的游戏。
我留下这张照片,当时想的是,当年我们那么多机会在一起玩游戏,却没能留下一张照片。
再过几年这群孩子也会像我们一样一个一个都离开这里,说不定这会是他们唯一一张合照。
他们当时在玩的游戏是123木头人和三个字。最大的孩子十二岁了,小学刚毕业,昨天还来找我借初中的课本,说想自己先预习一下。最小的孩子不到五岁。
他们可不想要怎么过这个夏天这样的问题,他们有的是游戏去玩。只有我这种无聊的人才会去想这类问题。
放下书,我站在一根树下看向远处,夏天的气味扑面而来,闭上眼睛耳边只有树叶摇动摩擦而发出来的声响,和他们的笑声。
蝉鸣会在真正的盛夏响起,那时村里的西瓜也熟了。
村里现在每家都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这已经不像我们当时了,每家都是三四个孩子。每天到了傍晚他们游戏还没有玩够,但大人已经在叫回家,他们也就只能说明天继续。姐姐带着弟弟,哥哥带着妹妹,各自回家了。
我也端了椅子,拿着书进屋去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2333.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