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揽过镜子,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是镜子模糊了,还是心迷茫着?视线总不能对焦,游离在思想之外,就像现实和梦想,纠结成一团乱麻,解不开那个结,无奈抽刀断水,却又新生成无数的结,犹如春雨后的腾腾蔓蔓,缠缠绕绕的把我织成一个茧,我可以忍受羽化的痛,可是如何成蝶?
有人问,你是怎样的女人?我也问着自己,给不出答案。也许,心底是明知道,清清楚楚的透彻,却喜欢骗着自己;也许心里有一杆天枰,感性一边,理性一边,我时刻小心翼翼的平衡,却大多时间,我维持不了这个完美的局面,我的世界有了颠覆的危险。也许太清醒了,一句话,一个细节,一种心态,我都能看的很明白,却也不想对自己说出来,只是冷笑的想着结局,感觉什么都是闹剧。我恨我的清醒,为此少了很多简单的快乐,我又爱我的清醒,为此少了很多虚伪的心情。在许多难以取舍的无奈里,我虽然痛苦,却不悲伤,因为,世界这么脏,悲伤给谁看?
张爱玲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这是男人对于女人的取舍。而我心里的两个自我,两种生活态度,也是这样,我不想选择,却不得不选择,这就是黑暗的源泉。我只有闭着眼睛,任自己在黑暗里行走,跌跌撞撞,心力交瘁。这两种的自我,与爱情无关,只是梦想与生活的选择。
其实我还是快乐的,该知足的,我对自己说了很多遍,人生苦短,又何必杞人忧天,庸人自扰?舍与得,得与失,是否命中注定?可惜,我不得不舍的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得到了的却是我漠视的,虽然这些东西许多人都想要!人生最悲哀的不是认清了命,而是学会了认命。
我知道我,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
心里还有火焰的时候,还会向着梦想努力,心里感性的我会开出一朵红玫瑰,虽然玫瑰的刺儿会把心扎得很痛,却会开出欣喜的花儿来,那才是我想要的吧。
那片海幽深冷静,我望不见尽头,一片虚无,空虚的可怕,我从不敢去想,我一生泅渡的感觉。我不去想,因为我没有勇气。
可是,现在,我想毁灭我所有的感性,把自己沉在海里,就像一条鱼。
我想用这冰冷的绝望的海水把所有的火焰全部扑灭,哪怕一丝一毫也不留。
我想做一条海底的鱼,哪怕记忆只有七秒!
我想就这样浑噩的过一生,是不是也很好?
我想大不了在最美年华喝下寂寞这杯毒酒,别去想快乐怎样的溜走?
我想其实我一直都是我一个人走,别去梦想那双温暖的手
我想,就这样沉在海底吧
每次心里发慌,看不清未来的时候,我就开车,集中全部的精力不许自己分神,漫无目的,任由眼前风景飞速退后,任由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允许落下,我告诉自己,我能行!虽然有时放纵自己,想在某一个弯道来一次刺激,可是潜意识总会让方向盘来一个漂亮的漂移,不由的还是会踩刹车,因为,心里知道,这只是自我治疗而不是了结,因为,心里知道,我只是想沉在海底做一条鱼,一条活着的鱼,自我麻木而已,而不是连鱼也不想做!
每天我还是快乐的模样,想着衣服怎么搭,想着头发怎么扎,想着工作怎么做,想着生活怎么过。
我还会画我的水墨,只是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越来越偏向画那些仕女图,每次沉浸下去的时候,都觉得我很爱她们,那些璎珞垂珠,那些凤目樱唇,我格外仔细的描画,那副绝美的飞天图,我已经画了三个月,抑郁烦躁的时候,就拿画笔当解药。
我的刺绣,那些针针线线,那些花花草草,也在寂寞的独自妖娆。
我的相机里已经储存了无数的照片,却没有心情仔细看一遍。
我客厅的树一直长的很高很高,高到了房顶,心里是喜欢的,冬天里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可这个五月,一直落叶,落满一地,已经毫无了生气。那盆名贵的兰,也亦憔悴不堪,我没说一句话,心却是痛的,我想它们是不是不理我了?我想它们是不是沉在海底了?
所有这些,这些,我想它们都沉在海底吧!
小美人鱼儿,不要浮上水面,就不会以美丽的歌喉,换来一场泡沫
不做美人鱼儿,只是一条安静的认命的小丑鱼!
鱼儿是不会说话的,无声的看着所有一切。
鱼儿是没心的,从此,繁华红尘,与我无关!
鱼儿是失忆的,七秒过后,只有自己!
鱼儿是无觉的,在海水的牢里,谁都不会知道,是眼泪还是海水的咸?
有位佳人,即将沉在海底,做一条鱼!
我在一条摆渡的铁船上坐着。船上的人不多之间也不说话,就这样依着镂空的栏杆看着窗外。
我们的船行驶在一条江上,窗外是一片黑。
船随着浪一沉一浮,我不知道江南的风为何会如此的冷,风刮在脸上如针刺一般。
也许是夜已深,大家都不愿意说话,船舱内显的特别冷清。
自己晚上应酬多喝了点酒,竟想不起为何要坐在船上,我们的船会驶向何处。
庆幸的是摆渡的时间并不长,船很快就靠岸了。我跟着稀稀落落的人,踏上了一座铁板浮桥。
在登上桥的那一刻,我的脚突然咯噔了一下,这桥不稳锈蚀的厉害。
往前几步,我嘲笑自己的谨小慎微,眼前的这个地方不就是我来过无数次的名胜之地朝山屿岛。
人群踩着铁桥向岛上行去,脚下的铁板咣咣铛铛的褶皱声惊扰着四周的黑暗。
也许是某种心里暗示,也许是我的猎奇之心懵动,我竟然亦步亦趋漫无目的的跟随着人流涌动。
人群在黑暗中索骥向前,拐了几道弯众人在一背山的寺庙前停住了脚步。
我抬头一瞧心领神会,原来是跟着一群信徒到了岛上的千年古刹,朝山寺。
看这寺门红漆斑驳,黄墙萧瑟,如历经万般沧桑。
来朝山屿岛游玩多次,可这朝山寺倒有耳闻却从来没进去过。
在我回神之间,人群已经从打开的寺门进去了。
我望着寺门上的朝山寺牌匾虔诚一拜,跨过寺门高坎进入内堂。
室内的光隐隐约约,案台上的烛光摇曳着把我的影子拉的细长。
我被黑暗裹挟包围,内心却还淡定从容。
我借着光抬头一瞧,高大的诸神像毗琉璃如山一般目露凶光。
我惊的冷汗冒出,内心一阵范虚?不由的后退一步低头躲开他逼视的目光,毗琉璃的目光并没有向我追来,而是径直的射向我原来站立的地方。
我一看便明白了,这只是一座僵硬的石像,我紧绷的身子也松了下来。何况自己身在佛寺,这诸神的怒容也是为了驱赶奸邪恶鬼与我何干,心中顿时释然不少。
由于刚才过于专注眼前的诸神像,前面的人流已不见踪迹。我跨出诸神殿追赶上去,前面是一片开阔。
这是一个正方砖石铺成的广场,广场空旷只有一些杂草在砖石的罅隙里生出绿色。我伸着脑袋朝前看远处是一团模糊高大的轮廓,那东西的规模又像躲在暗处列阵的军队。
我挪动脚步小心翼翼的走近一看。
原来是一尊尊整齐排列的石质尖塔阵。
尖石塔高两丈,塔内隐着烛光。我一时好奇心里默数了一遍,横排9座,竖排9座,整整81座尖石塔成正方排列在广场中央。
步入石塔阵中,我隐约听到附近暗处有一些响动。
我停住脚步细听,这不是风声,像有人在碎念经文。
我的视线在石塔的明暗处来回张望,每一个回头每一个眼神,边边角角犄角旮旯里都确认过,石塔阵里确实没有其他人走动。
黑暗吞噬着想泯灭一切发光的东西,塔内的烛光在阴风中明明灭灭。
我一阵嘀咕,前面的那些人都去哪儿了?
身处石塔阵中我心生惧意,先前的诸神像虽然凶恶但毕竟还有人的模样,可这石塔阵中发出的响声让我有些心神不宁,我想尽快的离开。
随着我急促的脚步,石塔阵快速的向后退去,踏出石塔阵的那一刻耳边的响声也同时消失了。我情不自禁的回头一看,眼前的石塔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往回走了几步,挨个看了一下,石塔除了那股石头般的冰冷,确实没有什么。
我还是有些疑虑面朝石塔阵缓慢朝后退去,几步远后突然我发现了端倪。
石塔的数量变多了。
我揉搓了一下眼睛,戳着指尖仔仔细细的的又数了数遍。
横排竖排各多了一个,共多出了19个石塔,现在整整100座石塔。
我是一个对数字十分敏感的人,我敢肯定前面数的的确是81座石塔。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错觉,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于一些不正常的现象,我更愿意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这个问题。
我大胆的猜测,是不是如一本自然科学书里说的那样,我们处的三维空间发生了错位让物体在某个时间点上消失后又出现了,但这么低概率的事件就被我碰上了?我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阵女子的哭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惊诧的寻声望去,声音是从石塔阵前面的庙堂里传出来的。
我觉得有事发生,加快了脚步朝那庙堂跑去。
这间庙堂比寺门更加破旧,红漆都已经脱落露出粗糙的木屑,从庙堂外的窗棂中瞧见里面有依稀的烛光,还有晃动的人影。
我推门而入,只见地上跪着一个女子,屋内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从背影上看,这女子年纪不大,大约二十上下,却披麻戴孝。
我奇怪,为什么一个死了亲人的女子会在此恸哭。可能是给亡魂超度,但跟前却没有火盆,连超度的经文也没有。
我的手心冒出了冷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果说是一座闻名的庙宇,进寺庙这么久不见庙里信徒供奉的香火蜡烛,也不见庙里有诵经的和尚走动。庙堂上供奉的也应该是观世音,弥勒佛,释加牟尼佛等庙堂大佛,普通庙宇里有的这里却都不见踪迹。
依我看,这里更像是一座神殿。
我触摸着堂内斑驳的窗棂,直视着那尊让人敬畏的神像,案台上忽明忽暗的烛光让我有些恍惚。
我难道在做梦?可眼前这女子的恸哭声又是这么的真实。
我在那女子后面站了许久,那女子似乎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
我咬牙定了定心神,上前拍了拍那个女子的肩膀。
那女子也许太过于伤感似乎没有被我惊扰到,也可能是我拍她的手没有使上劲。
我加大了气力把她的肩膀往后一扯。
那女子整个人扭了过来。
我看清了她的脸。
我怔了一下坐到了地上,我支支吾吾的指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流出的是血。
我的声音卡在喉头里出不来,裤裆也湿了。
我连滚带爬的逃出了那个屋子,使劲的回忆着来时的路,我穿过石塔阵,穿过广场,撞开诸神殿的门从朝山寺里逃了出去。
我寻着黑暗一直摸到了渡口边。
突然有人敲了敲我的后背。
我惊恐的转过了身子。
眼前站着一个伛偻的老人,老人皮肤褶皱的厉害,眼睛却犀利有神。
我慌张的问老人:“还有回去的船吗?”
老人摇摇头。
我赶忙告诉他:“老人家,这里有脏东西!”
“你说的脏东西在哪里?”老人的眼神看的我有些发毛。
“就在那边的朝山寺里面!”我指了指那边的暗处。
老人摆了摆手说:“这里没有脏东西,只有回家的人。”
我看这老人也是糊涂了,前言不搭后语的。
“真的有脏东西,那寺里有个哭泣的女鬼,眼里还流着血,还有那个石塔。”我语无伦次的比划着,我要让这个老人家知道目前的状况。
“来,年轻人,我给你讲个朝山寺的故事!”老人显的很淡定。
“我没时间听故事啊,我要赶紧离开这里!”我有点不耐烦了。
“老人家,这渡船什么时候来啊?”我着急的追问。
“下班船是丑时。”
“该死的,我这么会跑这里来了。”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年轻人,别急,我们聊几句,你就明白了。”
“老人家,你在这渡口多久了?”
老人道:“好久了,我也不记得了。”
“您家人呢?是不是也在对岸?”我好奇的问。
老头面无表情的瞧了瞧我,转头又看向暗处。
看这老人孤苦的模样,我的问题也许触碰到这位老人家的伤心事了。
我话峰一转,“老人家,今天是几号啊?”
“3号。”
“不是5号吗?”
“是3号,我从不记错时间。”
“时间还会倒退?这晚上真他妈见了鬼了。”
“今天不是11月5日吗?”
“不是,今天是12月3日。”
我看这老人家有点糊涂了,连时间都不记的了。
我嘀咕着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下安在渡口旁的钟,日历钟上的日期真真切切的显示12月3日。
我一下子懵住了,难道我穿越了?我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老人没搭理我,一直盯着江面看。
“为什么会这样,老人家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邪门,那寺里有女鬼!”
“你怕什么?
“有鬼你不怕?”
老人家突然阴森森的指着我说:“你不是也死了吗?”
“老人家,你开什么玩笑?”老人家的样子很平静,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不就是喝完酒乘个船散散酒气,这么会死了呢?”我不信。
“你已经死了,是好一阵子前的事了。”
老人颤颤巍巍的掏出一个泛黄的本子打开,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名字下还用红字标注着20XX年11月3日子时卒于醉酒。
我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
原来我真的死了。
“我现在该这么办!”我手足无措。
老人家见怪不怪了,他淡淡的说:“年轻人你好好听着,这个岛上的朝山寺又叫阴门寺,是人死后魂魄转世的地方。”
看我低头静听,老人继续讲。
“入门的地方叫诸神殿,是判罚人生前罪孽的地方,再往前就是浮罗地界,就是你看到的那些石塔。每个石塔里都安放着一个准备转世的魂魄,年轻人你记得,石塔里的烛火便是魂魄不可被吹灭。”
“烛火灭了会怎样?”我问。
“烛火灭了,魂魄也就消失了。”
“那个女鬼,不,那哭泣的女子也是在等待转世吗?”
“是的,她的魂魄无法安放在石塔内。”
“为什么?”
“因为她今世还有所牵挂。”
老人见我疑虑,接着说道:“你能听到那女子的哭声,说明她与你有缘。”
我愣愣出神,片刻后正欲追问,老人已经不见踪迹。
"你赶快回去寻她,助人亦是助已。"声音从黑暗处传来。
想不到昨日我还意气风发,如今却与此世阴阳相隔了。
我寻着夜路返回寺中。
我推开了庙堂的门,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香味。那女子已不在哭泣,她青涩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血痕。
我问她为何在此哭泣,她望了我一眼又低头不语。
片刻后,她抬头望着我,她的眼中带着泪。
她告诉我,她在这等他的有缘人。
“这有缘人难道是我?”我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
可我并不认识眼前这位女子。
她凄凄说道,她与我是命中注定的九世因缘鸳鸯蝴蝶命,此生不求同生只能同死。
她说,她在寺中足足等了我五年。
虽然这女子与我素未谋面,我还是一阵悲凉,起了恻隐之心。
我问她如何才能斩断我们今生未尽的缘分早早轮回。
她哀怨的望着我,轻轻的附在了我的耳边,她的耳语声让我轻飘飘的如魂魄出了窍。
屋里的香气让人陶醉,她转身端起了神像前的一个精致的古鼎小杯,她用衣袖遮脸往小杯里挤了两滴脸上的血泪,血泪如烟花般在清酒中荡开相融。
我痴痴的望着她的眼睛像着了魔,我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与她一起念道,
断情酒,断情肠。
阴阳路,不相识。
劝君莫回头,
喝了今生情缘就在今生断。
念毕,我举杯一饮而尽。
浊酒割喉,眼前那女子的轮廓慢慢的模糊不清了,我听到酒杯掉在了地上的声音,我也不省人事了。
好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的手指有了一些知觉。
我仿佛置身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我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强烈的光线只能让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轮廓。
瞳孔慢慢的适应了周遭的亮度,我看清了一些。我的对面挂着一个大大的时钟,而我自己则躺在一张铁床上。
不断的有一些残缺的片段从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我惊诧自己竟然还残留着前世的记忆。
我按耐不住要挺起身子看看这新生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
突然旁边伸来一只柔软的手将我按倒。
“刚洗完胃,不要乱动!”
“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洗胃?”我迷糊中发起怒来。
“还没清醒那,看看这个你就明白了!”只见旁边穿白大褂的女子向我扔来一张薄纸。
落日如瑰,风还痴狂,天空如镜般纯净,白云若水般流淌。你仿佛摇着一叶扁舟乘风而来,恰在黄昏时分划到我的心上。
于是,起涟漪的心湖呵,荡起一湖花瓣,荡起一湖心事,痴痴地看你轻舞罗裳。
你是湖心的仙子哟,浓妆淡抹总相宜,一颦一笑藏惆怅。一双玉臂白如藕,轻撩水波惹人愁,一帘幽梦满湖荡漾。你娥眉如月为谁凝眉?你海誓山盟记谁心上?
水云间,溪湖上,微风轻,流水凉。三生三世的情缘,一生一世的舟巷,我一回首便遇到你正回眸,目光相遇在水中央。
钟灵毓秀,如荷绽放,纵使风情万种,也不及你一颦一笑,也不及你回眸一场。
静水流深,轻舟云裳。是你,美好了我多少憧憬,乱了我多少思量?相遇,那一刻泛起我永生的情愁,觅一方青石,把我们《上邪》的誓言隽刻在青石上。
我想你应该是住在湖心。不然,怎会竟如此逸秀、漂亮?你明明就在湖中,可却偏偏搬到我的心上!
请允许我握你的柔夷,看那鸳鸯戏水,涟漪潋滟,微波荡漾;看那落日烟霞,嫩柳轻撩,暮色流光;听那流水潺潺,鸟语委婉,清风流畅;嗅那氤氲气息,花味浓郁,沁心芬芳。让我们紧紧相拥,听一曲高山流水,把幸福,深搁在小舟上。
此刻,绕指间的温柔,被风描绘得激昂。睁眼闭眼,满是你的笑靥,心头眉间都是你的模样。浅浅忆,淡淡想,深深藏。但愿余生美好,把这一点一滴写成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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