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山寺,院内的梨花开得正盛,明月皎皎,洒一束银光于桃花之上;稀星点点,取几处清风在碧海青天。蝉鸣阵阵,蛙声一片;萤火虫为黑暗照明,夜莺为夜晚歌唱
不几时,寒风拂袖而过,穿过山水,越过梨花。皎皎明月已不再,淡淡乌云聚拢而来。蝉鸣依旧,蛙声仍在,只是听的人已经回屋避雨了。
花瓣颤抖了一下,可仍然减缓不了它的疼痛。雨来了,不急不慢,不卑不亢,用它们的牺牲换取人间的春色。花瓣随雨而舞,在天地之间飘摇;池中的荷叶盖住荷花。住持与众僧站在走廊里,闭目诵经,双手合十。一草一木皆有灵性,一花一雨皆是佛心。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双手合十,喃喃而语。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住持及众僧都退下了,只有那雨还在敲打大地。
在房间坐了良久,依然无法入眠,便倚坐在窗台前看雨。满树玉瓣多傲然,江南烟雨却痴缠,风吹花动,雨落花摇,摇出一阵清香,沁人心脾。岁月悠悠,藏在这一缕幽香中,散去流年。那夜的吹箫人,那晚的古筝声,是否从时光的小屋而来,与我共邀明月,与我共听雨声。
雨未停,人未眠,江上渔火仍然亮着,亮光在满目的黑暗里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弱,却带给人希望。那个女子,是否还住在我的梦里,与我共老。你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吗,你的笛声还是那么好听吗。你未留姓名,却久居我心;你不曾言语,却让我思念永久。你走了,却留下你的笛子。我依然记得你的最后一抹微笑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夕阳西下,阳光把你的影子拉的很长,一直到我的身旁。而如今,我在这里,你又在何方,是烟雨江南,还是大漠风扬。
寺院的钟声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原来已经黎明,而我一夜未眠。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我穿起衣服,走了出去,看看这雨后的世界。三面环山,一面临江,居高而下,尽收眼底。气温微凉,鸟鸣充斥我的耳朵和胸膛,不远处溪水潺潺。江面船只往来,似乎并未受昨夜的雨影响,依然繁忙。草上的露水晶莹剔透,花瓣上的露水也似乎带着颜色。我并不困倦,天地间的清气,充满了胸膛。
我又踏上了我的旅途,不知何时还会再遇上一场落花雨。
夜尽显深邃,望不穿苍穹,只见电闪火花不断,绵绵的乌云遮蔽不了它的光芒,尾随其身后的便是令人心悸的雷鼓。已是子夜时分,雨无意敲打玻璃窗户,更是无意渗透久违的净土。
房间熄了灯,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却少了往日的沉寂,这些不速之客改变了周遭环境,也改变了我今夜的作息。期待很久的梦妆,套上美美的霓裳,在魔法的画布前摆出我羞涩的举止,这是每个女孩向往的幸福,也是她们一生中最美丽动人的时刻,保存这美好的瞬间,等到夕阳残红时有余味地凭吊。
自己控制不住去想象,此时兴奋能压制恐惧,放出熟悉的音乐,消磨这雷雨交加的时光,每天都迎着朝阳,每天都厌倦炙热,每天都静听灵魂之声,周而复始的生活已固化我的思想,居安思乐真是可怕,腐蚀意志的毒性奇强无比,我是病入膏荒。空气的温度令人好不惬意,我不得不喝点冰水来调节一下。每个季节都各具风骚,引无数失眠者竞折腰,我不得不再次向他们臣服。
二十五个四季轮回,每一次都留下不同印象,不是它们如何了,只是我们扮演的角色不同了,模糊了最初的样子,可喜又可悲吧!快凌晨两点了,我想自己没有这个耐力等待晨曦。还记得那年的春天吗?
瞬间绽放了好不娇媚的玫瑰,但始终挽留不住它的身影,只留下枯萎的结局。没有谁有回天之力,让我能再嗅到它的芬芳。过去了就是往事,没有过去的便是未来,这个两个词组永远找不到逻辑性的交集。
擦掉往事并不等于就没有过去,这只是我们自欺欺人的想法。借助微弱的光我又开始文思泉涌,只有在文字的世界里祭奠我们沉沦的昨天。冰水都耐不了时间摧残,失去了特质,暖暖入口,沁人心脾。现在才知道,什么都敌不过时间。
几年后的现在,无意间发现一株野百合,开得很不错,欲摘之,恐野蜂毒蛇蛰咬,吾自认手无孔武有力,故弃之。人世间太多美好的事物,并不是你都这般能力掌控,现实也不允许你自娱自乐,只得看清差距,独自发狠。就让百合定居在它的世界里,把它美好的姿态定格在脑海,纵使风雨折磨它,那也是它该有的宿命,当哪天我再与它相遇时,已是落花满地吧!
我只能深深掩埋,作成一个无人问津的心冢,埋葬掉我们的相遇和记忆。这时头顶掠过一对飞燕,它们轻轻的哀鸣,留下剪尾,将天空渲染。雷厉声喝斥而来,一切依旧,将我从梦境拉回到现实,音乐还是唱着,光还是亮着,雨还是下着,我还是等着曲终人消散。第二天,会是怎样?
彼岸花开,逝水枯竭,
弱水三千,吾与君共饮几瓢?
剥离岁月风尘,谁许你千年的辗转反侧?
阡陌红尘,也不过一瞬间,化成一片片飞舞的枯叶蝶,于泥土中摇晃!
夜半钟声响起,一人独坐窗前,仰首窥视苍穹,月明星稀,风萧萧吹过,撕裂记忆的伪装,打碎记忆的瓶壶,装满香冽的春老美酒。请给我千杯,这淡淡的酒水,深饮你笑靥的脸,匿藏你多余的温存,轻染秋梦风语,吹散堕落灭亡的思绪!
回眸处,谁又期许你千年缥缈的梦幻,却以泡沫的眼泪挥洒最后。谁又知孔雀东南飞中的离殇,期许多少儿女情长?谁又知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仙人世界,总是短暂?
看不见往事如烟,听不清涛声依旧,理不清冥冥注定。记忆曾经迷茫,呢喃个不休,如今已是千帆竞过,万类霜天竞自由!我们何须哀叹说悲鸣!
在风中,高山流水明月夜,鼓瑟吹笙,谈笑世间百态,滚滚红尘惹人恋,只因许下千年的夙愿,镌刻在三生石上。三生石三生路,然三世的缘不知情归何处。今生的流年,莫让离愁来虚度。散了的青春,莫让泪水来自负。纵然缘起缘灭,离离合合,又何妨?穿越迷雾,用快乐的光芒织成绿荫的网,笼罩我们未老的心怀啊。
窗前的灯光,在晚风中摇曳了一圈又一回,天阶夜色,似水柔情一般,又如敲碎的玉石,剔透晶莹。白云朵朵,像鱼鳞一般,整齐排列着。风沉沉睡去,白云枕着风,眼睛迷离着闪闪发光的星星,夜很美,美的让你忘记了怎么去呼吸!
飞鸟掠过疏影,慵懒的飞云,拨弄着水珠,灌满了响空空的杯子,沉吟浅唱半轮的微笑,轻抚曾经洁白的铃兰落花,水灵灵的响起了悦耳的声音,伴随着隐约的宿命,淡淡的忧伤而来了!
总有一天,沧海桑田会开出一朵属于我们自己的铃兰落花!
摘下这朵花,用花的芳香,阳光的温暖,采集云纹的轻柔,编织世间最美花环,佩戴在你的皇冠上。你一袭羽衣霓裳,在风中,快乐着轻舞飞扬,醉了蝶,羞了花
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着对白胖子。这是幼时学到的最早关于落花生的谜语。母亲总爱在干什么事儿或正吃什么东西时给我猜个与之相关的谜。汤圆、茶叶、红烛、时钟等都有自己的土谜,这对于懵懂时的我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认知世界的方式。只是后来不知道是我不感兴趣了还是母亲的土谜都讲完了或是认为没必要讲了便不再有了。由于玩性多于记性的年纪有些谜早已忘记了,只落花生偏生记得清晰,大概与它朗朗上口又简洁形象有关吧。单从落花生上看,土谜总是十分生动形象的,尤其最后一喻最为可爱:剥落最外面粗糙丑陋的麻屋子,掀开一层薄薄的红纱帐,突然看见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嘟哝着嘴睡的香甜甜。说得都不忍心吃下它了!?不仅从外到里介绍了花生的组成,还形象地暗含了整个剥花生的过程。短短几字竟传神如此!让人不得不佩服劳动人民的深远智慧。文字来自生活,这话一点儿没错!
父亲是很爱吃花生的,不仅因为吃起来香甜,还有很强的补血功效。因而他可以吃酒时没什么可口的下酒菜,但决不能少花生米。他老是同我讲些小时候和爷爷下地收花生,爷爷掏土,把花生从地底下一股脑翻过来,他则拎个竹篮在后面变摘边偷吃的乐事儿。我没机会问在我两岁就离开的爷爷那时是否瞄到过一个小鬼在他身后,明则一把一把地认真摘花生,实则一颗一颗偷着放进嘴里,与青禾同落了一地的还有麻壳子,一轮下来,篮子满了,小肚子也满了。对于那个食物匮乏的年代,吃自己家的东西用偷字已是少见多怪了。我想爷爷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或许爷爷的父亲也是这么对爷爷的。我能体会到的一定是爷爷想的。因为同泥土一起成长出来的人连骨子都是柔软的。
虽说落花生抗旱性极强,是种生命力顽强的豆科植物,但要把它种得株株果实累累、颗颗粒子饱满却也是要费些时候和气力的。父亲虽然爱吃却也懒得下地自己种,嘴馋时去市场买几斤倒也是既省时又省力的便捷方法,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自己费心种植。只是吃自己种的花生定能吃出些不同的味道。想是父亲也明白其中道理,所以记忆中家里还是种过一次花生的。那时父亲恰在家(记不得什么原因了,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很少回家。童年对他的印象几乎为零)其他的什么也记不清的,只看见眼前有一大片绿油油的圆圆叶子,光滑地在阳光下发着亮。父亲同母亲在前面用锄头翻着花生,我和哥哥还有些小丫头鬼头一起拎着一大株花生禾,几双小手抓着先朝地上上下抖抖土,土松软又干燥,一抖就哗哗哗地落了。刚掏出来时是看不见花生的,只见一大堆土。随着粘附着的土被一块块一沙沙一细细地抖落,花生便能清楚地看到了,别说一整株,单看一条须根就能瞧见许多胖小子挤着,可以很轻松地从上往下一摞就是一大把,不用费力气;你也可以一颗颗慢慢地摘剩下稀落分布着的,更不用费力气。与花生相连的根嫩得很,一扯就断了。就这样,两个人抖土,土沫抖得满天飞,完后放下,去抖另一株,后面自有两三个人拎着篮子摘,然后由哥哥一篮篮拎回箩筐。
不吃花生就不算摘花生也不算种花生。所以刚把土抖落便有大大小小的手拼命摘着剥了吃,也不顾忌泥土,有句家乡话脏着吃脏着大!在篮子里现成的竟不要,偏生爱摘根上的。大概认为刚把花生摘落时也能浅尝到那绿色植株传输给花生的营养吧,那嫩嫩的、晶莹的根里储藏着多少丰富的营养呀!竟能撑出这么些个胖嘟嘟的小子!
那年的花生大丰收,不记得去路了:卖了小贩或赠了亲戚或是由父亲带些去了身边自己吃了,不过总归是先满足自己,痛快地吃了个够的。想那时的父亲应该很幸福了。不过自那以后再没种过花生,因为买着实在很方便。忙于奔波劳碌哪里有力气时间精力费心来种植它呢。连父亲大概也想犯不着这么辛苦了,因为如果他提议种植家里还没人能反对,只是再也没种过。种花生竟成了清闲之人的情趣了呢!不知爷爷是否同意我的这个观点。花生常有,奈何清闲难寻,所以再没那日的闲暇快乐愉悦之情了
说起吃花生大概有五六种吃法吧。如果你只吃去了麻屋子的超市里散装的花生或是干干净净的麻屋味道却千奇百怪的花生你便不算吃过花生,至少不能说自己是爱吃花生的人。花生首先可以生吃,就是上文提到的边摘边吃。那种花生吃起来水嫩得很,种皮的颜色也是水嫩的粉红,吃起来有点清甜。你会误把它当成一种不知名称的水果,水水的。但吃这种花生是太享受太奢侈了。它是一种边吃边品尝自己劳动成果的喜悦。当人们把某种抽象的精神力量转化为可见可尝的具体物质时总会感到心情愉悦的。并不说这种吃法吃起来的花生最好吃,是由于主观上的意识让心里也带上些水果甜嘞!
花生都在盛夏成熟,所以另一种吃法也是最常见的便是煮了吃。洗干净了用水煮着做为一种菜吃,既是一种菜,自是放了些许盐的,所以便没了花生本来的清甜,而全是咸咸的味道,连外壳带里面的肉都是咸的,肉也失去了原来的嫩脆而变成软软的、粉粉的。一家子煮好了,用一个篮子装出来,热腾腾冒着清香气,邻家的老老少少都可以过来尝几颗,在池塘边,石凳上,月桂下。星光、微风,一家人吃着乐着攀谈着家常。夜风吹来,卷起一阵阵清香直往那闹着寒冷的星星上去。这种吃法也不是我最爱,因为吃完后要使劲洗手方可上床睡觉,咸咸的又粘粘的,况且它也失去了原有的花生味而变成了一种名儿不叫花生的东西。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用来和邻家增进感情吧。这样瞎想的只我一人罢了。
现在市场上又有种同它相似的吃法,盐水花生,是过年时商店不可缺少的干货。不知是怎么个制作过程,只望厂家勿太利益熏心玷了这甜甜的花生。超市里还有更多的去了麻屋子的,再有去了红帐子的,更干脆只有白胖子的一种孩子们的包装袋零食,什么酒鬼花生江南小炒,咸的、麻辣的、油炸的、奶香味的、蒜香味的、茶味的,外裹了层灰帐子肉帐子的,只要说得出的口味,厂家一定做得出来。只怕没人喜欢酸的、苦的,要是有,他们必定也是有法子的。
以上林林种种的吃法皆不是我最爱,我最爱的是种有阳光味道又会唱歌的花生。你猜对了,就是经太阳自然晒干了的花生。要储藏多余的花生这便是个最简单最原始也最管用的方法。把摘下来的花生筛净了土(切勿沾水),放在竹笾子里晒几个夏日热烈的太阳。太阳把花生初生时从泥土里带出来的水汽都晒干了,麻屋子也显得老了许多,抓一颗在手里摇摇,会晃出咔咔咔的干燥的撞击声,像一曲来自土地最深远的打击谣子,同劳动人民血脉相连一直从古唱到今。晒干的花生种皮是深红的,有些颗粒会显皱,但不影响味道,因为花生是后来在储存当中沾水腐烂的,这种晒干的褶皱不是腐烂。剥一粒花生放进嘴里,你就能吃出阳光的味道,且保留(或许用浓缩更合适)了初始的甜味,更不用担心沾手,吃完后拍拍就能抖落壳子种皮,只留下满手淡淡的阳光味还有陷藏在麻屋子空隙里的早被晒得干干的细细的土沫。
如果说刚摘的花生是十七八岁青春少女,水润、甘甜、清纯,那晒干后的花生便是经岁月考验后的具有知性美的女子,优雅、风韵、内涵,更继续保留并升华了原始的那份甘甜。并不说其他落花生的吃法不好,只是个人有个人的品味,阳光下的花生偏生得我喜爱罢。若是你也喜爱吃这种花生,那我就再开心不过了!
那是我坐在窗口常有的姿势,几近呆滞地凝望天空,说由那不可思议的蓝色缝制成的衬衫会有香喷喷的感觉,清晰地将一个人的气息散落各地,很多时候都会有一些神经质的触动;想跑到屋顶上去看太阳的升升落落,模糊了的地平线,唱着那首《回忆》。星儿在晚上发短信给我,她说,你还好吗?时间是21点57分,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下意识地回了我很好。我想告诉她,其实我很不好,很不好,在晚上肠胃都痛得抽搐,像现在抽搐了的感觉。除了想披着毯子看月亮以外一片空白。真的,我生日那天月亮很圆的,那几乎苍白的颜色让我无可适从,躲都躲不掉。
我是第N次再提笔看小时候,看着它们在钢笔尖上笑得一脸灿烂,向日葵一样美好。坐的位置极不舒适,写的稿纸让我沮丧得要命。习惯性地用a4的打印纸,宽阔得让我像孩子一样在它怀里挣扎。我是个很任性且很固执的人。任性地以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莫名其妙得开始痛苦不堪。想远离人群,完成一次又一次自认为伟大的倾诉,我是第二次说安妮宝贝把写作说成是一种倾诉伟大得要命,看自己因为写的字太多而屈起的关节,很心痛的感觉,我对爸爸说要买台电脑,他说没有任何用处。
我想告诉他我老早是榕树下的用户口却因为没有电脑无法输入我的文字。只能默默地只是布衣,他不懂,他认为这只会影响我的成绩,他指责我作着不切实际的复旦的梦。我有时候望着那些书就发呆。当时看它们的感动,现在的不屑一顾,无可救药在时间的空白中填入,妈终于同意过年买电脑,突然有种很迷茫的感觉,我是否仍然做着纸醉金迷的梦,那些真实的东西经不起时间的洪流。
真的文章总是这样的铺天盖地,让我的大脑处于静止状态,小时候灿烂地微笑,佳帮我点上一支又一支的烟火,秋天的菊花倔强地绽放,扔着雪球缩着脖在冰天雪地里奔跑,我数着它们,一个一个,漏了很多,但无能为力得很,我无法寻回那样幸福着的小时候。
夜色的汽车灯光在时会粗鲁地打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其实灯光后面仍然是深不可测的黑暗,我张开手臂,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地嗅着秋天的萧瑟,风就这样划过,很舒服,裹着一股贝多芬钢琴曲的感觉,闻到了音符,闻到了星儿与apple的笑声,她们像离开我了很久。因为我记不起她们的样子,apple常打长途过来,她是这样的人,忘不了我们的回忆。
我老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其实也真的没什么重要的事,送她的手帕,风车式的音乐盒奏着贝多芬的《献给爱丽丝》,都散发一股陈旧的感觉,星儿比我们都好,她学画画,用线条和颜色涂抹梦想,涂抹回忆,风风火火地去铺开画纸。我对她说,当我把《烟火的春天》寄给新概念以后,后悔得要命,她沉默,她和我是同样的人,有高不可攀的梦想,我们是爬行动物,我对兄弟这样描述我,她无动于衷,我说,你真麻木。
不怎么喜欢桂花,散落得有点可怕,香味也让我有恍惚的感觉,当初买了一张小提琴的独白,听了几遍就放在角落里,受不了这种几近歇斯底里之前的沉默,我说我是个很会改变的心情的人,快乐着,痛苦着,有个小学老师很有良心地寄了一封信给我,她说,白岩松有本书叫痛苦并快乐着,她说我是个很理性的人,我笑,敢于面对现实却不敢面对自己,悲哀得很。
以前很喜欢王菲当时的月亮,坐在冰冷且乱成一团的地板上,仰着头,听着命运的召唤,apple说,做一个宿命的人很辛苦的。
我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做梦的时候,都会清楚得意识它的空想性,我希望有人能在我想哭的时候对我说几句话,我可以放肆地掉大颗大颗的泪,不去管是不是丢脸。
这是正在进行时,我们都年轻着,哪怕即将老去。
俗语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细想造成现在的局面,有很大的原因皆是出自于我。
当父亲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说了一句:我不让他来,他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随便打发了么?母亲和哥哥们都用了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记得当时的态度是无所谓的样子。以至于后面父亲也懒得再去理会了。
本来这段时间是属于特殊时期,大部分人都倦缩在家里,而我却是连天连夜的泡在麻将室。虽说大家都是熟悉的的人,但里面混浊的空气,又不带口罩,加上谁也不敢保证谁就是彻底的健康,我们仿佛如宣传语里的那样:一起打麻将的是玩命之徒。
心不在焉的做事,永远不可有什么好的结局,工作如此,娱乐亦是如此,连连的输局让本就捉襟见肘的经济更是雪上加霜。有时候想起来,都想骂自己一声混帐
女儿倒是每天上午进我卧室和我随意调侃几句,以示我的存在。而她在一个屋子里,见面的时间不足十分钟,不解释,不沟通,直接视我如空气,难道真的要散了么?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我不敢想象未来的路
感谢上苍,我飘飞的灵魂,落在了雄鸡破晓的龙的故乡;感谢大地,我强健的体魄,长在了伟大复兴的华夏之邦。在祖国广袤的土地上,我听到了祖国母亲气势如雷的心语。滔滔黄河,倾诉不尽华夏神州的光辉业绩。
巍巍泰山,彰显不全炎黄子孙的浩然正气;茫茫雪域,吟唱不完中华儿女的壮志豪情。我品到了《诗经》的婉转,《楚辞》的悠扬,汉赋的神武,唐诗宋词的豪壮;我嗅到了华夏大地散发的五谷飘香;看到了五十六朵精美奇葩绽放的芬芳。
时光如流,岁月如歌,伟大母亲,您一路潇洒一路歌,不觉已走过六十五个年轮。您用您的满腔热血和无限挚诚,挺起了东方巨龙的脊梁,您为炎黄子孙呕心沥血,无恨无怨。千言万语道不尽,祖国恩泽恒久远!
今天,在这举国欢庆,万众瞩目的幸福时刻、在这金碧四野,流光溢彩的魅力时节,我愿采撷那万泉之水浇灌,十三亿颗心呵护,温暖阳光倾洒而结的蟠桃恭送给您,我要在五十六个儿女精心打造的生日蛋糕上为您亲手点燃六十五支蜡烛。
此刻,我们谛听,我们祈愿。您正以腾飞的脚步向我们走来,走入了这个盛大的节日,走入了这个欢腾的情海。霎时,百花齐放,姹紫嫣红,整个世界被这幸福包围,与这欢笑共享。
此时,我看见您幸福的双手合十,进入梦境。母亲梦中国梦,如大海般深邃,您看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航母正挺胸昂首,威震八方;母亲梦亦如蓝天般广远,您看到了我们的神九正与天宫对接,构成了一道壮美的弧线。母亲梦中国梦,您塑造了民族的灵魂,于是,在诺贝尔领奖台上收获了莫言;您唱响了社会主义价值观,于是,在炎黄子孙的心中收获了尊严:亚洲峰会,博鳌论坛-------此时,您的神州大地正在突飞猛进,您的华夏儿女正在谱写新篇。不管风吹浪打,无论冰冻霜寒,您的传人依然信步闲庭,昂首向前。
啊!祖国,您凝聚了当今最多最广的人气!您汇集了华夏最宽最深的灵气!在我心中,您是我至亲至爱的亲娘!在我心底,您是我生死相依的妈咪!
啊!祖国,我爱您!
时光流逝最终成了回忆,那记忆里熟悉的味道,已找不回过往中丢失的甜蜜,寻不回梦境中温馨的一幕,只想沉默沉默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尽管苦苦执着,总有一天也会天各一方。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海枯石烂,也只是过眼云烟,它敌不过那悄悄而逝的岁月、无法穿越的距离、一次一次无情的伤害,原来爱一个人那么苦、那么难,在不断的心碎、不断的绝望中,找寻那份属于自己的真爱彼年的豆蔻,谁许了谁的地老天荒!
深歌浅醉,语笑嫣然,梦中镜,影中美,画中缘,无奈旧路,过眼荒烟。悲欢起落人静默,离别之夏,甜蜜作序曲,悲伤作结局,谁把流年里的落花无情唱成离别,听得人好心殇!
世间之情,奈何生离死别四字,芙蓉落花无情,无情却似有情,花为谁落,情为谁殇?孤独的城外,思念洒落一地,捡拾人身在何方?望穿桑田盼沧海,天地存证我的爱。一瞬间,记忆慢慢浮现,定格在那年冬日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成了往事:有些伤痛,划在心上,哪怕很轻,也会无法抹掉。曾经天真的以为仰起头就会离阳光更近一点,幻想却像是一朵花被无情的一片一瓣的撕下,最终留下失落。
十年九夏那么伤,笑得出迷茫,却哭不出悲伤,只因为灵魂中的那些裂缝被你误认为是笑容。慢慢的,我数着指间的光年,指缝透出来的光泛着白。时间把我对你的思念稀释了,让我不能放声的哭喊,转过身,轻擦去那一抹泪痕。乱而萦寒,别后千般回忆化为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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