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茫人海中我终于遇见你们,是一群快乐无忧的天使,是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可爱,是一群脸上总是洋溢着一抹微笑的人儿。我知道你们涉世未深,更是纯洁装饰的一张张白纸。在这个知了声弥漫参天大树的炎夏,我来到世乔,遇到了你们,这就像是一种说不明白的缘分。
三下乡就是座让我内心更加澄澈通透的桥,走上了这座桥,周围都是你们那可爱的笑容。可以说这是一个让我和小孩子接触的机会,曾经的我以为自己多么没有耐心。我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小孩子,更是扬言不会去当教师,我喜欢的是自由的职业。但是这是三下乡改变了我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我发现在孩子面前,我可以瞬间变成一个耐心的我。只要他们不懂不会,我都愿意去手把手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去教他们,是他们眼里渴望求知的目光感动我的心,我也只能说我愿意陪伴他们去经历从不会到会。因为从来没有在讲台上试讲,当自己真正到讲台上去教学的时候,当你看到学生们把目光都投到你身上的时候,当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时,这种感觉可以说是非常奇妙的。我知道自己身兼重职,即使这不是文化课,但是我觉得我有义务去把自己的所学教给他们。
三下乡的每一天都很充实,每一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每一天都有不一样的心情。我的心情只能藏在心里面,无数的心情交织一起,就像是彩虹发出的光那样绚烂。三下乡让我更了解自己的同学,平时不在一个宿舍相处,可以说只是同一个班的陌生人,但是三下乡让我更加深入地和她们交往,和不一样的性格的人相处总是一种奇妙的经历。还记得为文艺汇演而排练的那个健美操。一开始让我非常头痛的健美操,因为自己是个记动作非常慢的人,所以动作繁多的健美操让我不知所措。刚开始学的时候因为跟不上别人,我甚至想放弃,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诗敏看到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主动走向我,真诚地对我说她可以教我,慢慢教。我被她感动了,她真的是一个一个动作慢慢教,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而这次健美操排练的机会让我们这些平日在学校很少有交往的同学感情更加深厚。
文艺汇演的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忙,大家都在为这个三下乡最后的帷幕描绘最坚实的句号,那天晚上结束后,一场大雨把我们困在舞台上,大家一起谈天说笑,这种机会在平日里并不多,所以大家都非常珍惜这样一个珍贵的机会。那晚雨很大,我们的心却靠得别样紧。第二天早上便是我们离开的时候,小学生们早早来到学校,即使她们不用上课。但是知道老师们今天就要离开,他们的心情也是不舍的,看到他们那么早在我们宿舍门口来回徘徊,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多么可爱的人儿啊,每一天的相处都是一种奇妙的相依。每一张合照都纪念着我们每一天的心情以及感情。
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即使十天让我们的心靠得越来越近,但是要离开的始终是要离开,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在原地停留,我们需要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目标继续前进。三下乡我终于遇见你们,与你们相遇,我很幸运。
岁月,是把双刃剑。有时候将伤口拉长,有时候将伤口愈合。
雾霾燥冬,仿佛看不见一点儿希望,只是在回忆的漩涡里挣扎,糜烂的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像极了鲁迅先生笔下的祥林嫂:阿毛,阿毛。
我想,我把赞美诗唱完;写一首灰凉的诗歌,作别沉甸甸的青春。躺在胭红的高粱地里,等待东风的愁歌怨语。
纽约的冬雪凝固了所有对爱的冲动,枯黄的树叶终结了青春的赞礼,胡杨林在遥远的蒙古高原哭干了古墓里的冰清玉洁,谁在风里嘶吼:生来彷徨?
谁,是谁的谁?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已经忘了谁写在谁的故事里?车水马龙,不过是给孤独的行人,徒添更加悲凉的音符。
故事从一双玻璃鞋开始,最初灰姑娘还没有回忆,不懂小王子有多美丽。直到伊甸园长出第一颗菩提,我们才学会孤寂。在天鹅湖中边走边寻觅最后每个人都有个结局:只是踏跛了玻璃鞋之后,你的小王子跑到哪里?蝴蝶的玫瑰可能依然留在几亿年前的寒武纪,怕镜花水月终于来不及去相遇
百年孤寂,仍然守着旧句子,一直等待开到荼蘼。
哪里还有什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想想也只是古人骗今人的鬼话罢了。《牡丹亭》也不过是汤显祖唱了一曲: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杜姑娘春心萌动,受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蛊惑,便有了疯子一般的意淫,于是《游园惊梦》亦成了不衰的传奇。谁不为这姑娘的痴情打动,人生如梦,可是这折柳的公子又在哪里呢?
凄惶度日,眼看着又添新岁,你,又在哪里呢?
算了,就这样老去吧。算了,就这样吧。
黑暗的夜空,月光温柔得洒在城墙根下,想听听这姑娘的心声:多想八百里战道,看你铮铮铁马,戎装英姿,带我奔走天涯。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惟有你随军远征到南方。跟随子仲行旅奔波,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心中郁郁忧愁不乐。你身在何方,身处何地?马儿丢失在哪里?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月亮仿佛带到了你的声音: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抛下江山,丢掉前程,只为奔我而来。
这个冬天,不太冷。于是,在有月亮的晚上,有个温暖的身影在慢慢靠近。爱,还有;冬,不冷。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刚好,你来到;刚好,我遇见。年华如初,美丽如诗。在入画的岁月里,放浪清歌。愿,风裁尘,遍布美好在红楼的旧阶新瓦。
听吧,那是新年的钟声。
刚好,你来到。刚好,我遇见。
爱你:一生,一世!
读初三那年,班主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和以前一样,我们这些嫌老爱幼的捣蛋鬼们,再度把充满希冀的翅膀折断,把自己重重地摔落在现实的地面上。我们知道,盼星星,盼月亮,希望能盼来年轻的美女老师,或者来个帅哥也好的这种愿望,在初中阶段算是完全破灭了。
我们带着已经习惯了两年的失望,在历经开学初的几天折磨后,慢慢地就平复了心情,继续投入在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去,和我们背地里叫他范老头的班主任为了生活而生活。
记得那是初三的第一次班会课上,范老头突然向我们征求意见:以后所有同学之间,不许直呼其名,得把姓去掉。什么意思呢?打个比方,假如某人叫陈展源,就直接称呼其为展源;某女生叫张诗雨,就叫她诗雨。如果遇到姓名本来就两个字的怎么办?直接把姓后面的那个字改为叠字,例如,陈童就成了童童,林月就被叫做月月。总之,不许带姓叫。
范老头说完,我们都在面面相觑,怀疑范老头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要知道,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的中学还是很封建的,别说童童月月这么亲昵的称呼,就连有时候跟异性说个话,我们都得防贼似的防着老师。而今天,范老头居然如此主动要求我们?
这样的要求,自然得到万众呼应。看着窃喜的我们,范老头一笑,说,只可内部称呼,不可外传。那是自然我们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般。
自打那次之后,我们都有这么一种感觉,和范老头之间的距离仿佛近了一些。这在以前,我们和班主任、老师之间,是从来没有过的。当然,这种亲昵的称呼,我们是没人敢用在范老头的身上管他叫德旺的他的全名,叫范德旺。、
那段岁月里,当我们彼此叫着对方的昵称时,在新鲜的同时,居然话音里还隐藏着一丝激动。
令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惊喜还不止如此。
不到一个月,范老头问我们,在班级里有没有欣赏的异性?如果有,不妨把他或她的名字写在纸上交给他。起初,我们是不敢这么做的。我们觉得,这简直是找死,谁会傻到将自己欣赏的名单主动供给他呢?
但是后来,范老头两招就让我们低头了。一,范老头用了激将法,说我们居然懦弱到不敢将自己欣赏的人的名字说出来。二,范老头用他那细小的老鼠眼,充满情真意切地扫向我们,嘴里还说,相信我,没事的!我们被他那眼神给融化了,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答应了他。当然,我们当时每个人都想,即使有事,那法也不能责众吧。
我们既紧张,又兴奋,颤抖着双手,互相提防着同桌,用手遮掩在纸上方,各自写下了自己欣赏的异性。写之前,尽管范老头着重强调,是欣赏,不是爱!但是,那个时代里,那段岁月里,谁的心底没有一个倾慕的人呢?欣赏就是爱嘛,不爱,又怎能欣赏?所以,我们写下的都是彼此爱慕的人的名字。
范老头把一张张纸郑重地堆放好,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居然调皮地向我们一笑,然后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他那一笑不打紧,除了几个胆大的说,为了爱,谁都不惧。其他人,都被吓得自认为是上了范老头的当,以后有苦日子过了。
然而,我们再一次误会了范老头。
我们慢慢发现,在以后的调整座位时,很多人的位置都悄然发生了变化。有相当一部分人彼此的同桌,竟然就是上次写的互相倾慕的人。而更绝的是,范老头下了一道死命令:每门学科,每节课后,每个课余的时间段,彼此间都互相检查对方一天的学业。
范老头说的时候,满脸的轻描淡写。他却不知道,他那副云淡风轻的小模样,却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学习努力的,比以前更加努力了。学习不努力的,变得努力了。即便是班级里几个死活都不学习的顽固分子,也每天都抱着书本偏安于一隅啃读起来。试问,谁想在自己欣赏的人面前丢脸?谁又想自己这一对输给另一对?
其实我们也常讨论,范老头怎么就这么大的胆,敢如此大逆不道地出这么多奇招怪招?要知道,这些事要是让学部主任知道了,他肯定是要挨训斥的。要是被校长知道了,说不定就会卷着铺盖走人他只是一个代课教师,没编制的。我们更不明白,这范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到底是想要我们做什么?范老头不会白白地给我们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一定有所求,有所欲。
然而,直到我们快要初三毕业了,范老头都没对我们提过什么回报。我们唯一给他的回报也是主动自发的,亦是潜滋暗长的学习方面,我们像是吃了灵丹妙药,范老头在教育教学管理上和其他班的班主任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轻松。但令他们羡慕嫉妒恨的是,我们班的成绩却远远胜过别的班级。
中考前的第二个晚上,整个年级都在临阵磨枪。彼时的中考,隆重的阵势,是丝毫不亚于现在的高考的。第三节晚自习时,范老头鬼鬼祟祟地到了班级,又鬼鬼祟祟地问我们,最近都学累了,想不想来点新鲜的娱乐节目?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想,他马上把手指放在嘴上嘘,小声点!
范老头带着我们,猫着腰,一个个贼似的摸到了学校餐厅的二楼。大家都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但谁都有一种预感,一定会如范老头所说的那样:刺激、新鲜。
餐厅二楼黑灯瞎火的,范老头打开随身带的小手电,将光线贴着地面射出去,这样,楼下的人就不会发现光亮。范老头嘿嘿笑了几声,压低着嗓子问我们:小兔崽子们,以前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交谊舞还记得吗?
我们傻愣愣地只顾点头。
随着轻柔的舞曲飘入耳朵,范老头打开了收录机,沉声说:跳吧,跳完咱得抓紧回去!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各自结对,我们踩着极度不成熟的舞步,在水泥地面上来回转动。那晚,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面地牵着异性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因为紧张激动发出的喘息声。那晚,我们彼此好多次踩着了对方的脚,但没有一个人叫出声来。我们跳着,跳着,而范老头就猫在窗口那里,随着注意着下面的动静。有人偷偷看到,范老头一面望风,一面偷偷笑着,脸上洋溢得满是幸福和怜爱。
数支舞曲作罢,乍然停下的我们才感到眩晕,差点没能站稳。范老头领着我们走出餐厅,催促我们赶快回宿舍。临别时,走了几步地的他突然回头,露出一口大黄牙问我们:我好不好?
我们瞬间就泪崩了,每个人在心底里都应了一句:范老头,你挺好的!
次日我们听说,校长问及范老头,全年级都在自习,怎么唯独缺了他的班级?范老头说话掷地有声:拉出去操练,考前动员,潜能培训!范老头也真能耐,撒起谎来都理直气壮,连个红脸都没有。
那年中考,我们班考取县一中的人数,占了全年级的三分之一。考上其他高中和师范的人,也数我们班最多。当然,也有七八个落榜的人,最终回家去了。不过,他们都说,刚入初三时,满以为中考时几门功课加起来不会超过150分,谁成想尽然考了近300分,几乎翻了一番尽管没考上,想想也很美。
从那时,到现在,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们在心里都曾感谢过这个聪明又可爱的范老头,谢谢他在那个年代里,为我们那种早就被注定的宛如一潭死水的青春注入了活力,感谢他在我们那段如同嚼蜡般的青葱岁月里,给我们提供的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肴,拼成了一桌桌至今难忘的盛宴!
我们知道,那桌盛宴,只关青春,无关爱情!
德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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