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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玫儿(小说),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一章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下午五点二十,快下班了。我下意识看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静静地躺着,想了想今天晚上也没什么人需要约着吃饭,估计也不会有人来约饭局。总算可以休息一晚上了。站起身来,把剩在杯子里的一点废茶水倒在那盆翠绿的文竹里,准备给老婆打电话说今晚回家吃饭。正要伸手拿电话,铃声响了。呵呵,没有心理准备,还吃了一吓。

喂,你好,哪位?我拿起电话接听。

喂,伟军,晚上有空吗?给姐陪个客人,大学同学,小夏他们也到场。是多多打来的电话。

多多,是我的同事,女同志,四十多岁,很爱交朋友,特别是公司我这样晚来的年轻人,文化较高,单位里的主要干将。几个在我看来年轻有为的哥们儿,和她关系都不错,我们经常被她组织起来喝酒,谈天说地。当然,我能愿意结交多多,不仅是她义气,还在于她丈夫是我们的上司。我在集团公司上班,多多的丈夫不在我们公司,他是我们集团其他公司的一把手,比我级别高。他也很愿意结交我们这些公司中坚力量,也颇希望我们能在工作上给他老婆一些关照。关系就是这样,刚开始有些目的,后来在一起混多了,大家就成了朋友。

好啊,姐姐开口,有事也必须去。

那好,下班后公司门口等我,一起走。

好的,一会儿见。我挂了电话,给老婆打电话说晚上有事,不回去吃晚饭,交待她跟儿子做点好吃的。

盛夏微衰,傍晚气温十分舒服。蝉还在枝头聒叫,风已经不再狂热,吹在脸上能稍稍消退出汗的欲望,让人能轻松透口气。想着一会儿能喝酒聊天,一天工作的劳累也就顿时减轻了,哼着不知道啥名的歌轻快走出办公楼,和多多在门口会合,一起来到酒店。

多多的同学来的晚些,我们都四下坐好了,她才轻轻地推开包间的,满面微笑,轻声说着抱歉,寒暄几句落座。多多逐一介绍我们跟她认识。

多多的同学叫玫儿。她经常在报刊上发表一些文章,兼做一家报社的记者。玫儿是她的笔名。

玫儿眼睛的黑眼珠特别大而明亮,象歌里唱的乌溜溜地黑眼珠,不笑时一谭静水,笑起来一汪秋波,含情霏霏,颇为迷人,让我一下子就对她产生了亲近的感觉。

很愉快的一个夜晚,我们边喝酒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快十点了才散场,多多开车送玫儿,夏和我在车里陪着。我家离多多家不远,多多到家后,我走了回来。

我还是有些酒量的,这一晚酒酣微醉,快意!哎,那双大眼睛,真迷人!

未完待续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玫儿(小说)第十四章---第十六章


第十四章

我承认我在刻意锻炼自己的意志。一个出众的男人就需要有和一般男人不一样的品质。我要我努力工作,不谋私利,我要我善待他人,我要我对妻子忠诚,对孩子尽爱,我要我做守道德知仁义的男人。我知道在经济利益纷纷扰扰的心灵上,要这样要求自己不是一件很轻松容易的事。我总是在权力地位与正直无私宁静淡泊之间挣扎,我总是也在平淡的夫妻生活与外界多次的情调,美色之间挣扎。很害怕自己定力不够。只是我这些都是站在我自己的思想上。我很少想过做为女人们怎么去想这些事情,他们应该一味地忠于男人,致力于家庭,根本不会有其他思考和选择。

玫儿给了我女人的另一面,这是一个勇于追求,对自己忠诚无比的女人。我不由地想起我的老婆,她对我显示出的忠诚大度是她的全部吗,她有没有和玫儿一样深爱我的品质丝毫没动摇过,我难道是她唯一的钟爱的男人,她再没提起过的初恋男友是被他遗忘了,还是埋在心里,像我偶尔忧伤地怀念初恋女友一样也不曾释怀。一连串的疑问让我对老婆疑虑重重,我想一切值得我却探究,但她确乎总是看起来简单平凡,无思无忧地工作带孩子,似乎真没有像玫儿一样这么多让我感觉甚至是调皮的想法啊。

玫儿,我可不象你想的那麽好,我很大男人主义,如果我的女人背叛我,我会掐断她的脖子。我故意带着狠劲说。

玫儿莞尔一笑:没有人愿意背叛真爱。

都啥年龄了,还谈真爱,能当饭吃啊。

真爱是不顾一切地付出不求回报,就像现在我对你一样。当爱一个人这种感觉没了,真爱就不存在了,对爱要求太多就越没味道,掺了太多东西 。中国家庭真正幸福的很少,问题就在于婚姻的禁锢,明明互相憎恶,还要为着家庭孩子周围的人维系着。男人可以在外面寻找些慰藉,女人却还是被封建礼教束缚着,生活在无爱无望的痛苦中。

现在女人还不够解放啊?在过去,哪有你这样跟我说话的份?知足吧。

应该更平等。玫儿的语气干脆利索,毋庸置疑。

遇到不幸的婚姻,男人和女人都有重新选择的权利。可舆论往往倾向于男方。婚姻的历程也是人性的必然,喜新厌旧,七年之痒,四十之痛,都是自然规律,人们应该理解这种变化,顺应这种变化,在任何时候都要忠于自己的感情,不虚伪,不欺骗,才能让生活更真善美。爱情自由永远是值得追求的。。。

我打趣她说:这样看来,男女可以不忠诚于婚姻,更要理解这种不忠诚。源于真爱,大家相互理解。平等和谐纯真幸福。看来真爱往往不会长久啊,人的本性使然啊。

或许吧。这也正是爱情的命运,总是长不了,只有那些不能厮守的爱才能流传,才被人颂扬。但美好的事物人人喜爱,新的东西总是给人新鲜的视野。也不能就此论罪吧。玫儿微笑着看着我,但遇到最爱的人,谁都会愿意用心长久,是不是?

第十五章

和玫儿聊到很晚,从玫儿那儿听到女人鲜活的思想,这些东西重新点燃我对女人的兴趣,我觉得我被玫儿吸引住了,她和我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让我感觉既轻松又饶有兴趣。

我主动邀玫儿吃夜宵,在近郊清净的一个小酒吧里,我们边吃边聊,随便几个小菜,胡乱吃些,却喝了不少酒。每一个话题过后,我们都会认真地碰杯喝酒,玫儿在酒色的掩映下更加迷人,我有时会举着杯看着她半天,一种拥之入怀的冲动瞬间传遍全身,玫儿默默的眼神令我不可抗拒。

不行,我醉了,我要回去了。

玫儿不胜酒力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摆着右手,嘟囔着边说边轻飘飘往外面去,我赶快结了帐跟着她到外面,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拦车。照例亲自送她回去。

到了玫儿的住处送她进屋。来过这儿几次,每次都是一样的感受,这是一间充满迷人情调的屋子,精心设计的灯光和装饰,瞬间就能软化人的情感和意志,让人轻易放松下来,舒适而又醉意地想坐下来歇息。

这次我马上陷入到她那雅致的房间所散发出来的女人温馨浪漫的情调中呼吸急促。玫儿一只胳膊缠着我的脖子,晃悠着走进卧室。和所有电影电视小说里描写的男女发生过的情爱一样,在她那张温暖醉人的大床上,我们收拾不住溢满的情欲,将那种忍耐已久折磨已久的欲望一泻而快。当所有的快感瞬间迸发完尽,玫儿倦倦地埋在被子里满足睡去,我却忽觉背后一道冷嗖嗖的风直扎入脑子,一下子醒过酒来,跳下床,胡乱地套上衣服,迅速离开了玫儿的家。

我没有打车,边走边重新整理衣服,脚步有些缓慢沉重,刚才象一场历久的梦境,现在,我得思考如何回到现实,回到自己的家。

凌晨四点多,我回到了久违的家。老婆似乎没睡太深,听见脚步声,下床给我开了门,我赶紧说陪领导打了一夜麻将困死了,老婆说也不打个电话赶快睡吧。我一头扎在自家的床上昏昏睡去。老婆推醒我起床上班已经在早上七点四十了。

第十六章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跟玫儿联系,我想不出见面后的场面会不会尴尬。尽管和别人一样照常上班,心中总有一种忐忑,好像猫拉完屎找不到土盖一样惶惶。玫儿的气度却令我佩服,她像往常一样主动找我,照常谈笑。我隐约觉察到玫儿得到后的满足感和情愫的归属感在她的眼间话语身体周围笼罩着。我既渴望再次走近她,又无法逾越心中那道曾经坍塌又一下子更坚固的防线。

半个多月过去了,一切平安无事,老婆很正常,同事跟往常一样,我也渐渐正常了恢复了往日的习性。这一天晚上照例和玫儿还有其他朋友喝酒,完了散去乘醉而归,和老婆搭讪两句便昏昏睡去。夜间,床头的电话铃响了,我迷糊着拿起电话听见电话那端像是在争吵:打通了。你说呀你说呀。那男的是李江你不是想是伟军,跟他结婚,你跟他说呀。

我一激灵,喊了句:谁呀,打错了。就赶快挂断了电话。

老婆也伸过头问谁的电话。打错了。我使出醉酒的声音含糊回答,便马上哼哼唧唧地装着睡去。老婆也缩回去睡了。刚静下,又是一阵铃响,我伸手去摸电话之际,老婆伸手奇快噌地抓过电话,我接。我听见老婆听了几秒后,对着话筒大喊你才不要脸呢,然后气冲冲挂了电话,忿忿不平地对我说又是那家伙的骚扰电话,他骂你不要脸,也不想想自己是啥身份,要不要脸,哼,简直可笑。

我真的感谢老婆那浑混不开的头脑,她只顾骂李江,竟没和我深究起因。我突然间可怜她起来,象老牛护犊一样维护着一个背叛了的丈夫。我装出生气的样子骂李江两句,嘟囔着对老婆说:前几天玫儿要和李江分手,李江大概是恼羞成怒,又往我身上误会,真是扯淡。玫儿身边男人好几个,李总老谭小夏都跟她能扯上,李江也是瞎了眼了,老子是啥人,哼。

我骂骂咧咧地在老婆的安慰声中睡去。

第二天玫儿打电话说和李江正式分手了。我哦了一声,没敢作任何表示。

玫儿(小说)第六章第七章


玫儿(小说)续

第六章

其实,我喝多酒时,大部分记不起自己是怎样回家的,总是在第二天听老婆眉飞色舞地一番形容后得知自己醉时的样子。她说我回家上一楼开始就声如雷震,脚步声,撞墙声,和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喝醉了回来地。

扰民啊,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引起民愤,竟也没骂我过什么。毕竟,我总是在酒后给她说一些我圈子里的事,让她多少了解些我的信息,不至于对我在外面一无所知。她称赞我酒后吐真言,大丈夫行为,我只能点头称是,这很无奈,你管不住自己,只能让人家沾点光,她在外面干些什麽从未听她失言过。男人是通过喝醉酒被女人控制的,这是我自己的见解。

于是我只要喝醉酒,就觉得自己是跌跌撞撞回家地。

李总同意要账的事后,我们就开始安排筹划,和玫儿一起的时间也多起来。

我总是在下午快下班约玫儿来公司谈要账细节,于是总能在晚上找到吃饭的理由加班了。

我们约上多多,夏,我还喊上我的另一名副手---也是很好老兄宏强。宏强是我一手提上来的,关系很铁,他还是我老婆的老乡,作为老大哥很受我老婆的信赖。有时老谭也参加。他是公司的主要领导,也愿意和我们这帮公司生力军打交到,希望能找到工作中得力助手,我就是他关心的人员之一,我们经常讨论工作和内部人际关系的事。

我们几个人好似俊才美女一般聚在一起,喝酒谈天,不醉不休。不过,却不大谈诗说词,那是古时候才子美人的佳话。我们谈的都是现实的问题,比如美食----哪一道菜怎麽好吃怎麽做,比如风景---谁去哪儿公款学习旅游景色如何,比如感情----谁家闹离婚谁有情人了,比如人际---同事的关系谁和谁近谁是谁的亲戚。。。。。。等等包罗万象无所不谈。海侃神聊的畅快,酒逢知己的境界。想起那段日子令人心驰神往。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这个公司里最年轻的科长好像提前达到了人生最高理想,少年得志,呼朋唤友,千金买醉,不亦悦乎。而玫儿追随我的目光更让我莫名兴奋。有如此美女半含微笑,一脸倾慕,再思想纯正的男人也会暗自得意。

第七章

不知是好奇还是关心,大概两者兼二有之,我装作不经意问起玫儿的家庭,才知道她已离婚,有一女儿由她丈夫抚养。我没好意思细问原因,玫儿到挺大方,稍有惋惜地说他们是长期两地分居,感情疏淡,才至离婚。她丈夫是名海军,长期在南方工作。我问她的丈夫当初为什麽不带她去,她说不怪她丈夫,她在这里有自己的事业。

就象军旅电视剧常演的那样,事业家庭不能两全。可怜的军嫂,独立的女人,我不由得对玫儿充满了怜惜和敬佩。

我老婆是那种对男人很依赖的女人。大学我们谈恋爱,在一起走路,她只顾拽着我,从不看路和车。从另一个城市大学毕业后,我在这个城市找到了工作,她二话不说就跟来了,几个月后才找到一份普通的工作。结婚生子后她更无心进读跳槽,守着儿子丈夫安心过着不太富足的生活。老婆很以我的工作为重,只要我说是工作的事,不论早晚,她也不多问只是全力支持,这麽多年,早上和午休,都是她守着时间喊我起床。正是她对我的依赖,让我觉得她在外面什麽事都做不好,经常用我的方法教她怎麽做事怎麽对人。我有时会骂她猪脑,她总嬉笑着说,猪脑找到我就不怕了,我拿她也没办法。

我是个渴望尊严的男人,在现在这个社会,金钱和权利会使一个人的尊严得到完美的彰显。守着依赖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孤身打天下,我拉不近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常感到生活的压力。

大概基于此,我不知何时起开始欣赏坚强独立的女性了。

未完待续

玫儿(小说)第四章第五章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玫儿(小说)第四章第五章",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玫儿(小说)续

第四章

终于有机会把玫儿介绍给总经理啦。

专门负责要这笔帐的副经理老谭又找我商量要账的事,我顺势把玫儿提了出来。这种构思我决不会主动找老谭说,太主动会让人觉得你人太聪明,是事先算计好的,从中落了什么好处似的。

老谭,我倒是有个想法,我认识一位记者,能不能让他帮帮忙?我试探着问。

记者怎么帮忙?

不还账,用舆论报道威胁他们,那么大的单位肯定怕上报说它赖账。

那倒是。那记者叫啥,有那麽大能力吗?

她叫玫儿,是个女的,听说她认识中央新闻社主编,那可是知名人士,说谁谁怕。

你尽快约她来谈谈,看她有啥条件。惊动报界,有必要给老总汇报一下。

好的,我马上联系她。我出了副经理室便给玫儿打电话,告诉她头找她面谈,我们内部要账是按百分之十提成,她的掌握在这个范围之内才有希望合作。

然后我立马给老谭回话,记者同意了,要我们定时间。老谭又马上给老总打电话汇报,老总同意晚上约记者吃饭,谈论此事。

现在人都习惯了在饭桌上谈工作,边吃边谈,气氛融洽,容易谈成;也避免了晚上呆在家里的无聊。不知道有多少男同胞们这样认为,至少我喜欢下班后找个饭局吃喝谈笑,尽性后乘醉回家,不等老婆嗦完,就酣然入睡。

晚上秋风稍凉,玫儿穿了一件黑色长风衣,我在饭店门口迎接她,老远就看见她飘逸地走过来,不由暗自称赞,有品位的女人,透着才干与自信。

玫儿入屋后脱去风衣,环顾大家,点头微笑,然后轻轻落座。她精心地画了妆,粉红的嘴唇,翘翘的鼻子,特别是眼睛,在微微弯曲的眉毛下,淡淡的黛青色眼影,长睫毛,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含在里面顾盼留恋,似乎含情脉脉,让人浮想联翩。

秋月本是明净美丽的,此刻被城市的灯红酒绿掩没了光辉,空挂在屋外的天空,无人理会,玫儿的眉目堪比秋月。

老总叫了办公室李主任来应酬,李主任是位女士,年芳五八,听说是老总的相好。听说而已。单位里类似这样谁跟谁相好的传言很多,也不必相信。没有传言的男人倒经常被大伙笑愚。比如我就是大家说的假正经,甚至女同志也这样开我玩笑。我只是谨慎一点。假正经也比弄个绯闻,让老婆吵闹强。老婆在我们公司也有几个熟人老乡啥的,有个风吹草动,消息还不得一路小跑就到她那儿了。不得不防。

第五章

玫儿落座后,我赶忙给李总介绍:李总,这就是玫儿,记者。

李总看着玫儿,喜咪咪地点头,连说你好你好。我又反过来给玫儿介绍,这是李经理,我们的头,这是老谭副经理,这是办公室李主任。玫儿站起身和他们一一握手,并温和地笑着说您好。她语气轻柔,礼貌得体,一看就知道很会应酬。

酒过三巡,大家话渐渐多起来。

李总举着酒杯对玫儿说:玫儿,这次要账,全靠你了,相信你不会让大伙失望。我敬你一杯。

玫儿笑道:李总放心,别的事不敢说,这事我们最有经验,保证完成任务。不过,李总总不会让小妹空着手去找人办事吧。再说,如果事情顺利,李总会怎麽感谢我呢,我总得心里有个谱。

李总放下酒杯笑起来:果然爽快,明人不说暗话。要账的一切费用我包了,至于感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玫儿微笑着看着李总,眼里有几分娇怯,李总,大家都这麽熟了,我还提钱,真不好意思。不过,说到底你们是公家事,我也要靠这养家呀。我想,如果事成后你能拿要回账的5%作为给小妹的酬劳,小妹一定好好谢谢你,您同意吗?李哥。

玫儿端起酒杯,举向李总,眼里充满了柔情和期待。

李总稍扭着头,微笑着,端详着玫儿,似乎要看透玫儿的双眼,少许,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伸向玫儿的杯子,来,玫儿,李哥答应你。干杯。

玫儿没想到李总这麽痛快地答应了,瞬间喜红了脸,眼里的柔情笑意更浓,真如人面桃花恋春水,美不胜收。

李哥痛快,干杯。

玫儿一仰脖子,把一杯酒一干而净,脸色更加红润了。

给玫儿倒酒。李总指着玫儿的空杯,对李主任说。

李主任握住酒瓶,起身来给玫儿添了酒。

我看李主任的脸色似乎不太高兴,正心里说:李总正高兴,你小心别惹着他。谁知李主任不知走了那路神,她转身回座时,手一甩,把玫儿酒杯带翻了,酒洒了玫儿一身,玫儿赶快起身抖衣服,李主任一看,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拿了餐巾纸给玫儿擦。

这时就听见李总大吼:干什麽吃的,李主任,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你要眼干啥用,在这儿丢人现眼,笨到家了。回去坐着吧。

李主任红着脸,勾着头,郁闷地回到座位。

玫儿看着李总发怒的脸,满眼诚恳地说:李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你不要责怪李主任,谁都有出错的时候,她也不想这样,别为这点小事惹大家不高兴,这就算是今晚的小插曲吧。

李总对玫儿笑了笑说: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就不再看李主任了。

那一晚,我逮着李总的好酒没少喝。平时,同事几个吃饭,喝的酒都不会很贵,自己掏腰包,舍不得。每次为公事,喝的酒都很上档次,我自然不能便宜了谁,所以每次都喝多。临走时听见玫儿对我说要谢谢我,我醉熏熏地答应着,把他们都送上车,然后自己跌跌撞撞地回家了。

未完待续

玫儿(小说)第十章---第十三章


帐是要回来了,可该玫儿得的钱老谭并没如数给她,只给她三万元就不再提了,这回该玫儿要帐了。

玫儿偏偏找我要,说我让她去的,要我负责到底。

我也没有批钱的权利阿。于是对玫儿说:你找李总呀,你们当面谈的条件,他还能不认账?再者,他对你印象挺好的。

玫儿看着我有些微怒:找李总要肯定行,只是不想去。

可他有权批钱,你不去找他,找我有什么用?我不也是得找他。

不想找他,找过他一次,他找借口推拖。他对我有想法,你明白吗?

我明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多看两眼没啥错,权钱色的交易却是我深恶痛绝的。可我没那麽大权力,怎麽给她,还得去求他们。

好吧,我去找领导们试试。看着玫儿皱眉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只好答应帮忙。

我也觉得挺亏欠玫儿的,说好的事儿不算,这老谭也太黑点,弟兄们出力,你总不能把提成的钱全拿了吧。

玫儿不断来找我,我也就不断找李总和老谭磨叽。结果钱还没要过来,我就成了几个熟知同事甜蜜的话题,伟君交桃花运了,给他们解释,他们都点头说明白了,看见玫儿来,照旧朝我诡笑,我总算明白世上为什麽有哪麽多绯闻了,冤死都没地儿说理去。

虽然要帐没捞到多大好处,还惹了个女记者缠着要钱,老婆依旧很放心,我经常跟她说起这桩烦心的事,她显出了极其痛心的体贴和安慰,甚至还当着我面怒骂我们赖账的上司替我解气。

入冬了,钱依旧没要来,和玫儿吃饭的次数有增无减,自然是玫儿找来,我也没法推掉,总是喊上几个兄弟作陪。玫儿还是那锲而不舍的目光处处盯着我,我也渐渐习惯了她追寻的目光,就像是阴霾的冬天里一道温暖的阳光,不由得让人心动。

又是周末,吃过酒饭,和宏强一起送玫儿回家,玫儿的家在开发区,离市内远点。我也有个习惯,晚上在外面喝酒,只要有女士,都要送她们回到家才放心,是礼节也是责任。

车刚到开发区,我的电话就响了,是老婆打来的,语气颤抖:君,你在哪儿啊,快点回来,家里有事。

老婆,怎么了,有啥事?

你回来再说吧。

好吧,我正和宏强送记者回家,很快就回去。

刚挂电话,宏强的电话也响了,还是老婆打来的,问我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交代宏强叫我快点回去。老婆怎麽了,她从来没这样慌神,也没这样查我的去处。送完玫儿,我不敢耽误,立马回家。

第十一章

推开家门,就看见老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的样子。儿子睡了,电视没开,她一个人坐着。看到我回来,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要哭的样子,看来真是吓住了。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搂着她问怎么回事,她才定下神来一五一十地说刚发生的事。

孩子睡了,我刚想开电视,就有人打电话,我还当是你呢,谁知是个陌生人,他要找你,我说不在,他说你是他老婆吧,我说是,你找他有事我可以转达,他却说你不知道吧,你老公在外面和一个女的开房间,你要不要查一查,他还要说地点房号,我就挂断了。然后我就一下子懵了,象掉到迷雾里一样,恐惧,哆嗦,浑身无力。半夜陌生人的电话,电影上才有的,怎麽到咱家了,吓人。军,你是不是得罪甚么人了?还是遭人嫉妒,他们报复你故意挑拨咱家庭呀?那男的说话声音细,普通话,让我总觉得他是象熊倪一类的长相。你想想是谁。

老婆一席话着实吓了我一跳,怎麽会有这事,我大脑飞速转起来,会是谁呢,尽管在公司上升很快,我也没表现出来张扬,很注意和同事搞好关系,嘴上象抹了蜜一样姐长哥短地叫人家,请客吃饭小恩小惠经常不断,和每个人关系都不算差,不该会有人用这下三滥的手法对付我。我忽然想到了玫儿,她可是有个情人,听多多说他对玫儿很上心,会不会是他听甚么风言风语怀疑我,来报复我?我几乎确定了,和玫儿这样不远不近却似两情相悦的交往其实也有点心虚,直觉上怕出事,事或许就真来了。我明天一定得问一下玫儿。

顺着老婆的话,我迟疑了半天:大概是吧,回头我得去查一查,你千万别胡想。

老婆笑了,她说:我只是瞬间诧异,马上就想到有人故意使坏,没听完就挂了,我相信你绝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听陌生人这样的电话,确实恐惧。

老婆竟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她表现出惶恐是不应该的,照着我的品质,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象江姐一样坚定无畏。

老婆在这种时刻能为我想到这麽合理合情的缘由,足以说明我的事业在她心中的地位,面对这样一位忠心耿耿的妻子,我有些内疚。怜惜地搂着她入睡,一夜无话。

第十二章

听玫儿说过她的男友叫李江,是政府里一个小官员。最初也是因为报道工作认识的,暗地里相好三四年了。玫儿没打算让他离婚和自己结婚。李江也没想离婚再和玫儿结婚。他们都是对方的感情寄托,却不是终身依靠。情人关系就这麽维系着。令玫儿不爽的就是李江是个好吃醋的主,以前情人火拼的场面也有过。前两天听玫儿说李江开始关注我了。

我固执要求玫儿约李江面谈,玫儿见我态度很强硬,只好约李江出来吃饭。

吃饭安排在晚上。李江见到我,眼里带着审视。我感觉他会突然间不自信。他果真如我老婆说的那样,中等身材,瘦瘦的,深眼窝高鼻梁尖下巴,薄又紧绷的嘴唇显出了他的狐疑和敌意,说话声音尖尖,颇有几分熊倪的味道。我暗笑了起来。北方男人和南方男人的风格差距很明显嘛,看来玫儿更喜欢北国佬。

玫儿平静地给我们做简略的介绍,我们落座后胡乱聊些市里人们熟谈的消息,几杯酒下肚,人就熟了起来,话也不分深浅。

我趁势道出了早准备好的话:李江,咱兄弟归兄弟,话得说清,我和玫姐纯属工作关系,这点我必须让你明白。你们之间要有什么误会,自己解决,和我没关系,我绝不希望有人破坏我的家庭。我决不允许,不允许。

李江满脸堆笑:兄弟,误会误会,别介意啊,以后不会了,你玫姐都说清了。

玫儿两边劝着我们喝这两个半醉的男人吃完饭,又去歌厅喝通啤酒,k完歌,方才散去,已是凌晨两点多钟。这中间老婆和往常一样没打一个电话问我的去向,我是从头到脚地佩服她的气度。我回到家时,老婆正在酣睡,我扒拉她一下,她迷迷糊糊地说几点了回来了快睡吧,也不知道看清我没有,便又沉沉睡去。

第十三章

自从和李江见面后,玫儿来得更勤了。找李总,找老谭,要余下的钱,玫儿知道我没多大权力,也不再向我提这事。我感觉挺亏欠她的,还是暗地里找头儿磨叽,帮她要。玫儿总是顺道来我办公室里坐着闲聊。又是周五下午快下班,我正要拿起电话约几个伙计晚上喝酒,玫儿推门进来了,连个电话也没打。人还没落座,就冲着我嚷嚷。

军,我现在实在受不了李江,必须和他分手.。

又怎么了,吵架了?

他还是说我们两个有事,非让我承认。

他又不是你丈夫,竟这么能吃醋,真行。我看你们最好分开。你赶紧找个好主一结婚,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何必跟他不明不白混着。他又不和你结婚,你却落个破坏他家庭的名。

玫儿一听着这,更急了:我破坏他家庭,你说话有证据吗?他家庭本来就不和,那等我去迫害。我为什么破坏不了你的家庭呢。李江和他老婆本来就感情不好,我们在一起几年了,从未听他说他老婆问过。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做妻子的一想就知道,他老婆不管不问,可见她根本就没在意过李江,更别说关心。我这怎没算是破坏呢?再者,李江和我之前和他老婆经常吵架,甚至闹离婚,现在他对她老婆和气多了。感情有了寄托,家庭也平静了。我看我还帮助了他们的家呢。或许他老婆也找到了寄托,不与他计较。

听着玫儿的狡辩,我思维混乱。

你可真是救世主。那干嘛分手,你们有感情有爱情,多沟通就行了吗。又不结婚,有啥分不分手的。嗨,玫儿,你真想一直这样生活?

原来觉得李江不错,爱过他。现在发现他有许多不值得爱的东西,厌烦了。他却口口声声要我对他忠诚,对一个你不再爱的人,你为什么要付出忠诚?对他,我原本也没打算结婚,他也是知道这点才和我一起这麽久。他是国家干部,考虑名誉前途也不会轻易离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没有体会吗?人要为自己的感情负责人,离过一次了,我知道我什么时候该结下一次婚。我想找一个值得我爱一生的人.。

那就快点找吧,别跟花蝴蝶一样不停地飞。

玫儿扑哧笑了。

花蝴蝶,我是吗?我也愿意停歇在一处。无尽风光,我却只看到一处值得落脚。可惜有人先占了。

玫儿半含娇嗔半幽怨的眼神勇敢地看着我。我不知哪来一股邪劲,竟忘了一直在竭力回避和她扯事,傻乎乎地冒一句:你指谁,我吗?

是啊,有一份真诚的爱摆在你面前,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不管你有没有钱,不在乎你里不离婚,只要你接受我就好,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爱的人。

我哪儿值得你爱?我感觉脸有些发烧,有点小激动。

你自己也知道你是个优秀的男人,我更欣赏你的品质。

我的品质,我有些昏眩了。

未完待续

玫儿(小说)第八章第九章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玫儿(小说)第八章第九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八章

尽管和玫儿交往很愉快,我却不敢有一点非分之想,甚至连一丁点的亲切动作都不曾有过。

和周围其他女人交往,为了拉近距离,我会在适当的时侯自然地对他们做些小动作,拍拍肩,抚一下头,轻搂一下腰。女人喜欢被关怀,这些看似轻微的动作会让女人对你产生依恋和亲切,感情会更亲密,关系会更融洽。

有的女人说和我谈话比跟她丈夫更无拘顺畅。这种关系我认为并没有什麽不好。人需要家人朋友的感情慰藉,我只是她们值得信赖的朋友而已,她们对我而言也是如此。

但玫儿不同,我知道她的眼光对我绝不止是朋友的关切。

我不想自己的家庭生活起甚么风波。自从和女副手划清界限,我又重归于平静踏实。

玩感情是需要有勇气有精力有忍耐力的,可我是个懒人,富于思考,懒于行动,喜欢一劳永逸,更喜欢踏实无忧的感觉。

心里想着不该想的女人,固然心神飘扬,却总有做贼的感觉,象怯光的蝙蝠总得趁天黑才能飞。和自己的老婆说话睡觉是安稳踏实的,似乎这是自己的女人,光明正大,甚至可以昭告天下,再过分的亲热也不会遭人指责,反而让人心生羡慕。这大概就是结婚证的魅力,反之也是有些人心神不安的罪魁祸首。

玫儿也感觉到了我的热情是多麽的适中有度,她和夏他们谈笑碰杯时,依然那麽温情洋溢,不过偶尔会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

第九章

多多是个细心人,有一次,她拉我到一旁笑着问:伟君,玫儿是不是看上你啦?

我连忙摆手:姐姐呀,你可不要乱说,这开不得玩笑。你是她老同学,应该帮她介绍个合适的成家才好。

嗨,还用咱操心?她比谁都会找,要不是她找情人,她老公会和她离婚?

她说的话我第一次听说,有情人?

多多一五一十地给我讲了玫儿的事,生怕漏下什麽细节。

多多的话让我想不透玫儿,只是感觉她就象一只华丽的蝴蝶,飞舞在万花丛中,任意徜徉,这是一只想征服花丛的蝴蝶。

接下来没几天,我收到了玫儿发给我的短信:我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你愿意摘吗?不过,会付出一些代价。看完后,我轻轻地删掉了。这是一则极具挑逗和诱惑的短信,我不知道和玫儿的交往是该停止还是该继续,印证了料想的她对我的喜欢,我不知道是窃喜还是担心。

晚上心不宁静,喊宏强喝了点酒才回家。回家看到老婆,心踏实下来,想想玫儿的短信没什麽大不了,人家喜欢说明我有魅力,我不胡来就行。

我把玫儿的短信给老婆说了说,想看看老公被人追老婆会是啥反应。结果老婆听完我讲后,只是不屑地对我说:我还是不带刺的玫瑰呢,尽管摘,不用你付出任何代价,想想摘谁划算吧。

可能是我的坦白,没让她感到不安,也可能是她自信,看来并没激起她多大反应。

我没有给玫儿回信,只是有意减少和玫儿的接触,但合作的事却不能丢下。老谭安排好大事小节后,经李总同意,领一班人去要账,连我和玫儿共九人,带一辆加长面包车。

我们在C市一家宾馆住下,白天去欠账的公司谈判,晚上在宾馆斗地主。欠账的公司很难缠,几天下来,除了磨嘴,没要来一分。

老谭原本不想让记者上,记者出力是要分钱的。但是公司自己很难要来钱,多呆一天也要多花费,没办法只好按原计划,让玫儿想办法。玫儿给她说的中央新闻社的徐主编打电话。到底是知名人士,能力不一般。徐主编从中斡旋,欠账公司老板很买徐主编的帐,同意还款,最终达成协议,还一百五十万,两清。

现在这社会,杨白劳是爷爷,能要回这一百五十万,我们算是大功告成,有功而返。

未完待续

柔中带刺.暗玫


一阙流年,如花似梦。拾一缕清香,乱我心怀,沁入心脾。忽如狂风般奔放,乱了分寸。

(一)风情万种

千秋已过,光轮年华。离别已有数年光景,心中暗藏情愫早已寥寥无几。不是情未到深处,只是悲流难以入心眠。

曾几何时,我们共赴前程;曾几何时,我们共饮美酒;曾几何时,我们共赏鲜花。那暗红的玫瑰,妖娆,放肆,像个脱俗的仙子,让彼此深迷其中。携手万花丛中过,数不清的欢声笑语。时而传来空气中的芬香,久违的温暖布满全身。

(二)黯然失色

如今,你已不在我的身旁,谁会擦干你的泪眼,抚平你的柔怀。想起你时会笑,你带走我太多忧愁。

那时的许诺,不知能否给予实现。当初,以为你会懂我的文字,明白我的辛酸,可你终究没有叵测。归根结底,是命运让彼此相遇,是现实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是生活让彼此分离。你就像那朵暗红玫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三)盲目追从

风轻云淡,把酒问青天。没有爱的日子,独自饮酒,狂欢作乐。颓废,也是一种艺术,让人自在。试图抹掉记忆的碎片,独白的文字是心灵的药膏。

始终搁浅不了爱的缘由,在街头乱窜。入了魔,疯狂寻找爱的踪迹,最终无归而返。内心渴望太深,孤独是我经不起的伤痛。落寞街头,迫切追寻,再也找不回那种爱的感觉。

(四)柔情刺骨

在煎熬中度过孤独的五月,静好的岁月是否还在。六月,只有桃花的背影和梨叶的忧愁。或许,是心间繁华坠落,铭记起爱的回忆,心在此时隐隐作痛。

一旦触碰爱的边际,就难以逃脱这个牢笼。情,似毒成瘾,多少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爱如暗玫,一旦抚摸,万劫不复。

短小说


她笑着接受她和他给的伤害,哭着坚持着心中的那份善良,她最喜欢黑夜,只有黑夜里她不必伪装自己,她知道自己是她的代替品,是他的出气筒,他和她伤害着她,她笑着祝福他和她,直到有一天她被车撞进了医院危在旦夕,他和她仍笑着闹着,经过抢救无效她离开了这个世界,当闭眼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她解脱了一切。

如果有天我彻底的变沉默了那一定是我不再需要任何人了,扣扣里的人删完了,通讯录里的不到10个,曾经聊天的热情渐渐的淡了,是因为发现曾经扣扣上线消息不断,现在扣扣上线清净的让人可怕,偶尔有人的问候却发现不知该怎么回答,认识的人没话,不认识的人聊的让人心里发慌,认识的人不经常打电话,不认识的电话每打到你悲伤,没一句正话,废话让你心乱如麻,没办法,黑名单里不知拉近多少生号码,一直拉到从新办卡。

嫁衣,哀怨的歌声,凄凉的伤悲,嫁衣,无奈的离开,离开时恶毒的诅咒,怨气满身的灵魂,逃脱地狱之苦的苦难,多开神灵的追捕,躲过白天光芒的照射,费劲心思,付出全部,只为带当初抛弃她自己的那个男人走,嫁衣,血的代价,嫁衣,死亡的象征,嫁衣,他欠她的婚礼,嫁衣,她不要来世,只为今生和他在天堂相偎相依,天长地久。

小时候她走在前,他走在后,她喜欢时不时的掉头看后面的他,他笑着回应她,上大学了,她走在前,他走在后,她不在回头看他他也不在笑了,毕业了她还走在前,他跟在后,她放慢了脚步,他走上去抱住她对她说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总于肯为我停下来了,她笑了,他也笑了(你执着我们的每一步,我坚持着我们的每时,等到了一定的程度花开花落就是给你我最好的礼物)

她害怕夜而他总是在夜里出现在她的身旁,时间长了她习惯了夜里有他的出现,而他也开始留恋夜期待的到来(因为有你我喜欢上了依赖的生活)

他为她上非诚勿扰三次每次都被她拒绝,最后一次她为他留了灯到最后他却做了另外的选择,她问他为什么没有选择她?他回答,经过三期的相互了解觉得她比她更适合他。(有时候你希望等待的爱情正在慢慢的逝去)

她很想他却不知道他已经不再属于她,守着当初的承诺执着的等待却慢慢的发现他身边早已经有了另一个她,为了能让自己忘记他她喝了酒醒来却发现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他身边,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她笑了,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她收拾好了一切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家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由得用刀在自己手腕上划开了一个小孔,不一会儿她晕了,只听她说下辈子我还爱你,说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大学四年他喜欢她,她却身边男友无数,几年后他接到的电话才知道大学四年期间她一直都在等他对她说我爱你。挂掉电话他哭了,她却笑了。(爱情就是那么奇特,总让人不知所措,缘分就是那么珍贵,我有时候需要勇气才能画上圆满的句号。)

猫流泪的时候老鼠头也不回的走了,当猫绝望的时候老鼠拿着些鱼走在猫面前说:我知道你很饿,但我不能给你吃我,因为我还要爱你一生一世了,只能用这些鱼来给你充饥了。说完把流泪得猫抱在怀里。(明知道危险但还是奋不顾身的爱了)

订婚典礼上她吻了他却流下了抱歉的泪水,他看看站在台下的他无所谓的笑笑,带戒指的时候她犹豫了,他安慰她既然是演戏就要真一点,她看看台下的他流泪给他带上了戒指,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哭了,站在台上得她心碎了,而他还是无所谓的笑笑朋友之间帮忙帮到底想哭就把所有的不开心哭出来吧。她抬头看他强忍着泪水,拿出了那份从医院那里得到肯定的病危通知书,他感到很惊讶,原来她已经所剩的时日不多了,请他帮忙只是不想让他更绝望。

蚕儿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蚕儿",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从已经开花的粗布棉袄里撕下一疙瘩棉花,小心地撕开,轻轻地扯大,把那已经板结的棉套儿撕扯得松松软软。摊开,再把铜钱大的一块缀满蚕籽儿的黑麻纸铺上,包裹起来,装到贴着胸膛的内衣口袋里,暖着。在老师吹响的哨声里,我慌忙奔进由关帝庙改成的教室,坐在自个从家里搬来的大方桌的一侧,把书本打开。

老师驼着背,从油漆剥落的庙门口走进来,站住,侧过头把小小的教室扫视一周,然后走上搬掉了关老爷泥像的砖台。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我的邻桌小明儿的风葫芦嗓门里,发出吱吱吱的出气声。

“一年级写大字,三、四年级写小字,二年级上课。”老师把一张乘法表挂在黑板上,用那根溜光的教鞭指着,领我们读起来:“六一得六……”我念着,偷偷摸摸胸口,那软软的棉团儿,已经被身体暖热了。

“六九五十四。”胸口上似乎有毛毛虫在蠕动,痒痒儿的,我想把那棉团掏出来。瞧瞧老师,那一双眼睛正盯着我,我立即挺直了身子……难以忍耐的期待中,一节课后,我跑出教室,躲在庙后的房檐下(风葫芦说蚕儿见不得太阳),绽开棉团儿,啊呀!出壳了!在那块黑麻纸上,爬着两条蚂蚁一样的小蚕,一动也不动。两颗原是紫黑的蚕籽儿变成了白色,旁边开着一个小洞。我取出早已备好的小洋铁盒,用一根鸡毛把小蚕儿粘起来,轻轻放到盒子里的蒲公英叶子上。再一细看,有两条蚕儿刚刚咬开外壳,伸出黑黑的头来,那多半截身子还卡在壳儿里,吃力地蠕动着。

“叮……”上课的哨儿响了。

“二年级写大字……”写大字,真好啊!老师给四年级讲课了。我取出仿纸,铺进影格,揭开墨盒……那两条小蚕儿出壳了吧?出壳了,千万可别压死了。

我终于忍不住,掏出棉团儿来。那两条蚕儿果然出壳了,又有三、四条咬透了外壳。我取出鸡毛,揭开小洋铁盒。风葫芦悄悄窜过来,给我帮忙,拴牛也把头挤过来了……“哐”地一声,我的头顶挨了重重的一击,眼里直冒金星,几乎从木凳上翻跌下去,教室里立时腾起一片笑声。我看见了老师,背着的双手里握着教鞭,站在我的身后。慌乱中,铁盒和棉团儿都掉在地上了。我忍着头顶上火烧火燎的疼痛,眼睛仍然偷偷瞄着扣在地上的铁盒。

老师的一只大脚伸过来,从我坐的木凳旁边伸到桌子底下去了。一下,踩扁了那只小洋铁盒;又一脚,踩烂了包着蚕籽儿的棉团儿……我立时闭上眼睛,那刚刚出壳的蚕儿啊……老师又走回四年级那第一排桌子的前头去了。教室里静得像空寂的山谷。

放学了,我回到家里,一进门,妈就喊:“去,给老师送饭去!”又轮着我们家管饭了。我没动,也没吭声。

“噢!像是受了罚!”妈妈看着我的脸,猜测说,“保险又是贪耍,不好好写字!”我仍然立在炕边,没有说话。

妈妈顺手摸摸我额头上的“毛盖儿”,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啊呀!头上这么大的疙瘩?”她拨开头发,看着,叫着,“渗出血了!这先生,打娃打得这样狠!头顶上敢乱打……”我的眼泪流下来了。

“不打不成材!”父亲在院子里劈柴,高声说,“学生哪有不挨板子的?”妈妈叹口气:“给老师送饭去。”“我不去!”“去!”父亲威严地命令,“老师在学堂,就是父母,打是为你学好!”我一手提着装满小米稀饭的陶瓷罐,一手提着竹篮,竹篮里装着雪白的蒸馍,菜碟,辣碟,走出了街门。这样白的馍馍,我大概只有在过年过节时才能尝到的。

进了老师住的那间小房子,我鞠了躬,把罐和竹篮放到桌子上,就退出门来,站在门外的土场上等,待老师吃完,再去取……“来!”从小房里发出一声传呼,老师吃完了。

我进了小房,去收拾那罐儿碟儿。

老师挡住我的手,指着花碟子,说:“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不准丢掉……”我一看,那盛过咸菜的花碟里,扔着一块馍,上面夹着没有揉散的碱面团儿;另有稀饭中的一个米团儿,不过指头大,也被老师挑出来。我立时觉得脸上发烧,这是老师对管饭的家长最不光彩的指责……妈妈看见了,一下子跌落在板凳上,脸色羞愧极了。

父亲瞅着,也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抓起“展览”着碱团儿和米团儿的花碟子,一扬手,摔到院子里去了。

后晌上学的时候,风葫芦在村口拉住我,慷慨地说:“我再给你一块蚕籽儿!”我心里冷得很:“不要咧。”“咋咧?”“我不想……养蚕儿咧!”没过几天,学校里来了一位新老师,分了班,把一、二年级分给新来的老师教了。

他很年轻,穿一身列宁式制服,胸前两排大纽扣,站在讲台上,笑着给我们介绍自己:“我姓蒋……”说着,他又转过身,从粉笔盒儿里捏起一节粉笔,在木头黑板上,端端正正写下他的名字,说:“我叫蒋玉生。”多新鲜啊!往常,同学们像忌讳祖先的名字一样,谁敢打问老师的姓名呀!四十来个学生的初级小学,只有一位老师,称呼中是不必挂上姓氏的。新老师一来,自报姓名,这种举动,在我的感觉里,无论如何算是一件新奇事。他一开口,就露出两只小虎牙,眼睛老像是在笑:“我们先上一节音乐课。你们都会唱什么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回答。我们啥歌也不会唱,从来没有人教给我们唱歌。我只会哼母亲教给我的那几句“绣荷包”。

蒋老师把词儿抄在黑板上,就领着唱起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没有丝毫音乐训练的偏僻山村的孩子,一句歌词儿,怎么也唱不协调。我急得张不开口,喉咙里像哽着一团什么东西,无端地落下一股泪水。好久,在老师和同学的歌声中,哽在喉咙里的硬团儿,渐渐溶化了,心里清爽了,张着嘴,唱起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我爬上村后那棵老桑树,摘了一抱最鲜最嫩的桑叶,扔给风葫芦,就往下溜,慌忙中,松了手,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嘴里咸腻腻的,一摸,擦出血了,烧疼烧疼。

“你俩干什么去了?”蒋老师吃惊地说。

我俩站在教室门口,低下头,不敢吭声。

“脸上怎么弄破了?”他走到我跟前。

我把头勾得更低了。

他牵着我的胳膊朝他住的小房子走去。这回该吃一顿教鞭了!我想,他不在教室打,关在小房子打起来,没人看见……走进小房子,他从桌斗里翻出一团棉花,撕下一块,缠在一根火柴棒上,又在一只小瓶里蘸上红墨水一样的东西,就往我的脸上涂抹。我感到伤口又扎又疼,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温暖。他那按着我的头顶的手,使我想到母亲按抚我的头脸的感觉。

“怎么弄破的?”他问。

“上树……摘桑叶。”我怯生生地回答。

“摘桑叶做啥用?”他似乎很感兴趣。

“喂蚕儿。”我也不怕了。

“噢!”他高兴了,“喂蚕儿的同学多吗?”“小明,拴牛……”我举出几个人来,“多咧!”“你养了多少?”“我……”我忽然难受了,“没养。”“那好。”他不知我的内情,喜眯眯的眼睛里,闪出活泼的好奇的光彩,“你们养蚕干什么?”“给墨盒儿做垫子。”我说着话又多了,“把蚕儿放在一个空盒里,它就网出一片薄丝来了。”“多有意思!”他高兴了,拍着手,“把大家的蚕养在一起,搁到我这里,课后咱们去摘桑叶,给同学们每人网一张丝片儿,铺墨盒,你愿意吗?”“好哇!”我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下来。

于是,后晌,他领着我们满山满沟跑,采摘桑叶。有时候,他从坡上滑倒了,青草的绿色液汁粘到裤子上,也不在乎。他说他家在平原上,没走过坡路。

初夏的傍晚,落日的余晖里,霞光把小河的清水染得一片红。蒋老师领着我们,脱了衣服,跳进水里打泼刺,和我们打水仗。我们联合起来,从他的前后左右朝他泼水。他举起双手,闭着眼睛,脸上流下一股股水来,佯装着求饶的声调,投降了……这天早晨,我和风葫芦抱着一抱桑叶,刚走进老师的房子,就愣住了。

老师坐在椅子上发呆,一副悔恨莫及的神色,看见我俩,轻声说:“我对不起你们!”我莫名其妙,和风葫芦对看一眼。

“老鼠……昨晚……偷吃了……蚕!”我和风葫芦奔到竹箩子跟前,蚕少了!一指头长的又肥又胖的蚕儿,再过几天该网茧子了。可憎的老鼠!风葫芦表现得很慷慨:“老师,不要紧!我从家里再拿来……”老师苦笑一下,摇摇头。

我心里很难受。我不愿意看见那张永是笑呵呵的脸膛变得这样苦楚,就急忙给老师宽解:“他们家多着哪!有好几竹箩!”“不是咱们养的,没意思。”他站起来,摇摇头,惋惜地说。

三天之后,有两三条蚕儿爬到竹箩沿儿上来,浑身金黄透亮,扬着头,摇来摆去,斯斯文文地像吟诗。风葫芦高兴地喊:“它要网茧儿咧!”老师把他装衣服的一个大纸盒拆开,我们帮着剪成小片,又用针线串缀成一个一个小方格,把那已经停食的蚕儿提到方格里。

我们把它吐出的丝儿压平:它再网,我们再压,强迫它在纸格里网出一张薄薄的丝片来……陆续又有一条一条的蚕儿爬上箩沿儿,被我们提上网架。老师和我们,沉浸在喜悦的期待中。

“我的墨盒里,就要铺一张丝片儿了!”老师高兴得按捺不住,像个小孩,“是我教的头一班学生养蚕网下的丝片儿,多有意义!我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一揭墨盒,就看见你们了……”第二天,早饭后,上第一节课了。他走进教室,讲义夹上搁著书本,书本上搁着粉笔盒,走上讲台,和往常一模一样。我在班长叫响的“起立”声中站起来,一眼看见,老师那双眼睛里有一缕难言的痛楚。

他站在讲台上,却忘了朝我们点头还礼,一只手把粉笔盒儿也碰翻了,情绪慌乱,说话结结巴巴:“同学们,我们上音乐课……”怎么回事啊?昨天下午刚上过音乐课了,我心里竟然不安起来,似乎有一股毛躁的情绪从心里窜起。老师心里有事,太明显了!老师勉强笑着:“我教,你们跟着唱:”春风,吹遍了原野……‘“我突然看见,刚唱完一句,他的眼角淌下一股泪水,立即转过身,用手抹掉了。然后再转过身来,颤着声,又唱起来:”春风,吹遍了原野……“我闭了口,唱不出来了。风葫芦竟然”哇“地一声哭了。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应着唱。

“我要走了,心想给大家留下一支歌儿……”他说不下去了,眼泪又窜下来,当着我们的面,用手绢擦着,提高嗓音,“同学们,唱啊!”他自己也唱不出来了,勉强笑着,突然转过身,走出门去了。

我们一下子拥出教室,挤进老师窄小的房子,全都默默地站着。

他的被卷和书籍,早已捆扎整齐。他站在桌边,强笑着,说:“我等不到丝片儿网成了。你们……把蚕儿……拿回家去吧!”说罢,他提起网兜,背上被卷。

我们从他手中夺过行李,走出小房。对面三、四年级的小窗台上,露出一个一个小脑袋。一声怕人的斥责声响过,全都缩得无影无踪了。

我的心猛一颤,还得回到驼背的那个教室里去吗?走出庙院了,走过小沟了。眼前展开一片开阔的平地,我终于忍不住,问:“蒋老师,为啥要走呢?”蒋老师瞧着我,淡淡地说:“上级调动。”“为啥要调动呢?你刚来!”风葫芦问。

老师走着,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

我又问:“为啥不调动驼背?”蒋老师看看我,又看看风葫芦,说:“有人把我反映到上级那儿,说我把娃娃惯坏了!”我迷蒙的心里透出一条缝儿,于是就想到村子里许多议论来。乡村人看不惯这个新式先生,整天和娃娃耍闹,没得一点儿先生的架式嘛!自古谁见过先生脱了衣裳,跟学生在河里打水仗?失了体统嘛!我依稀记得,我的父亲说过这些话,在大槐树下和几个老汉一起说。那个现在还不知姓名的盘踞在小庙里的老师,也在村里人中间摇头摆手……他们却居然不能容忍孩子喜欢的一位老师!三十多年后的一个春天,我在县教育系统奖励优秀中小学教师的大会上,意外地握住了蒋老师的手。他的胸前挂着“三十年教龄”纪念鳝,金光给他多皱的脸上增添了光彩。

他向我讨要我发表过的小说。

我却从日记本里给他取出一张丝片来。

“你真的给我保存了三十年?”他吃惊了。

哪能呢?我告诉他,在我中学毕业以后,回到乡间,也在那个拆掉古庙新盖的小学里教书。第一个春天,我就记起来该暖蚕籽儿了。和我的学生一起养蚕儿,网一张丝片,铺到墨盒里,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带着我踏上社会的第一个春天的情丝……老人把丝片接到手里,看着那一根一缕有条不紊的金黄的丝片,两滴眼泪滴在上面了……

1982.1.灞桥

车祸(微小说)


看见拐弯处突然冒出的车头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住的是一个老式小区,没有地下车库,私家车堂而皇之地排列在纵横于群楼间的道路两侧,将其成为一条条陷入的战壕,再加上茂盛的树丛、灌木的掩映,穿行其中不光曲径通幽,而且前途未卜。

泊在拐角上的一辆车遮挡了视线;下雨天穿着雨披也减慢了反应速度;我边赶路边想心事,有点心不在焉;小电驴的确冲得太快;刹车不灵一直拖着没去修理众多导致意外的因素分毫不差地汇聚到这个拐角上。

刹那间的魂飞魄散。我每次遇到惊吓都是这样的状态:感知停滞,浑身麻木,丧失意识,或许惊叫了,可我自己听不见。

嘭不是声音,是震动。没有痛感,没有天翻地覆,在惊恐和冲撞造成的一时空白里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还活着。

岂止活着,我还站着,连跨下的坐骑也没倒。我伏在车龙头上,双脚撑地,保持了一个中年妇女经历一场车祸后最不失尊严的姿态。

不好意思啊人怎么样,撞坏没有

惊魂未定中一个很重的鼻腔音萦绕着我。不是感冒鼻塞,是那种通畅浑厚的男中音。这个声音既焦急又冷静,就在我身旁咫尺之遥的地方。

眼前的影像逐渐清晰,霏霏细雨,敞开驾驶座车门的汽车,长相顺眼的男人他的眉目中有着一言难尽的

你没事吧?

他朝着我喊,喊一个站在他车前昏迷过去的人。

没,没事。我还未恢复所有知觉,却急着回应。

你下来活动一下,看看伤到哪里没有。他的语气兼具了命令和关切。他的严肃和忧心忡忡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恍惚中,很久很久以前,一幕父亲拿着调羹给我喂药的情景。

我从电动车上下来时,他适时地过来帮我扶住车把,高大的身躯近距离掠过我鼻尖,一股成熟的气息。

我小幅度地活动了一下四肢,动作僵硬的如同一副生锈的链条。没事,没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急于让对方宽心,如果能够,甚至不惜展现得比撞车前更完好无损。

真的没事?他从高处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我一下子被他的怀疑感动了,身体禁不住打起了寒战。三十五岁以后再也没有异性用这样的眼光直视过我。

嗯我竟有些提不上气来,如同哽咽,他的问话瞬时让我虚弱,让我感到浑身的伤痛和绵软无力。

他继续用疑惑的目光看我,在他的目光里我无地自容。我奋力拉过身边的电动车,打算用最后的力气夺路而逃。这时发现前车轮歪了。

我崩溃了。我无所顾忌地仰起脸,把汹涌而来却不知来自何处的委屈呈现给他。撞坏了!我冲着那张高我一头的脸说,语气几乎是哭诉。雨水飘落在我睫毛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他显然对我的状态大惑不解,说不定在想,是不是撞到了头部?但他终究把注意力转向电动车。雨水既然可以模糊我的眼睛,想必也可以模糊他的疑惑。

他从汽车后备箱拿出工具,在雨中捣鼓我的车子,看样子蛮熟悉机械修理。我在一旁傻站着,看细密的雨滴打湿他的头发、衣服,心里漾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幸福。

一阵风吹来,雨披贴在我腿上,火辣辣的。偷偷撩起一看,丝袜破了,渗出丝丝血迹。之前一直没觉得疼,现在伤口开始随着脉搏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跳动。悄悄用雨披盖好,仿佛少女在情人面前隐藏自己的缺点。

好了。我骑上车试了试告诉他。

留个电话吧,万一有什么事。

他带着回声的话音再次震颤了我。我知道,他只是负责,只是大度,只是可我还是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脏狂跳。

不,不用客,客气什么我口吃得厉害,而且胡言乱语。

看见我执意要走,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幢楼,我就住十七幢

当时我一定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的模样一定狼狈极了。

我瘸了一个多星期,因为擦伤处沾到雨水引起了炎症。但那段时间里我始终心情良好。不过,每当情绪进入巅峰,莫名的懊恼也会随之而来,将发烫的感觉映上脸颊,嘴里不由自主地迸出一句脏话,骂的是自己。

后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了想去十七幢楼下辨识那辆汽车的想法,万一再遇上,那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尴尬。

撞车的拐角是进出小区的必经之路,绕不开,我也没想绕。每次经过,心里就会腾起一阵微妙的亲切和羞怯。如果再下着雨,如果再有车辆停在那里遮住视线,那么就更多了几分期待这回,拐角那边会是什么?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294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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