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大学是座远近闻名的大学,今天下午,我们慕名来到美丽的厦门大学参观游玩。
我们首先来到厦门大学的体育场。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厦门的地标建筑双子塔。夕阳下,船帆一样的双子塔的影子被长长的斜拉在体育场上。在厦大的体育场上有不少人在踢足球。看,足球像炮弹一样射出去,眼看足球就要飞进球网的时侯,被跳起的守门员扑了出来,真是好险啊。
随后,我们来到了大学里有名的不止书店前,看见书店,我和姐姐都迫不及待的跑进不止书店。哇,书店的书真多呀,里里外外五间房都满满的,让人目不暇接。我和姐姐马上投入进了书的海洋,左一本右一本,我们看得津津有味。
可是,时间过得太快了,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参观呢。我们想让爸爸给我们各买一本书作纪念,经过爸爸的同意后,我们便认真挑选自己喜欢的书。最后我选了一本路遥写的《人生》,姐姐则选了一本林徽因的《心若向阳,无畏伤悲》。我们买完书后,拿起书店的书章在两本书上郑重的盖上了厦门大学、不止书店的印章。这会是一份不错的纪念。看着手里的新书我不禁这样想。
我们随行又来到了美丽的芙蓉湖。看,芙蓉湖真静呀,平平的湖面没有一丝波纹,像是一面干净、洁白的镜子。看,芙蓉湖真清呀,清的可以看见湖底的沙石和小贝壳。看,芙蓉湖真绿呀,倒映山色和绿树的湖绿得像一块碧绿的翡翠。鲜红的晚霞把余光洒在湖面上,还有远处高楼的倒影,一切仿佛都画成了一幅美丽的油画。
天色已晚,我们缓缓走向出口芙蓉隧道。芙蓉隧道里是厦门大学毕业班学生的涂鸦作品。芙蓉隧道很长,大概有一千多米。在芙蓉隧道两边墙上有不少涂鸦画,有《我爱您厦大》、《一起走过的日子》、《再见,我的母校厦大》、《青春无畏,逐梦扬威》等等。这些虽然是涂鸦作品,但是每一幅画,每一笔,每一划,都是对厦大深深的爱。每一句话都是学子对青春的呐喊,每一个字都是为厦大同窗情谊而流下的泪。这一幅幅涂鸦都是厦大珍贵而又美丽的风景!
时光总在悄悄溜走,虽然我已经结束了厦大的参观,但或许在某个时侯,我又会在梦中再次遇见美丽的厦门大学。
温和的一个午后,坐在转角的那家咖啡馆。依然是老样子,一杯拿铁一包香烟。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不禁感叹自己如此的休闲自得,显衬的略有些懒散。
看着每一个忙碌的身影中匆匆带过的有很多不一样的脸孔,有的忧愁;有的兴奋;有的幸福;有的哀伤;有的黯然;正在乐在其中的时候一个四处向往寻觅的眼神吸引了我:眼角略带着点点忧伤,长长的睫毛下衬显着非常漂亮的双眼皮。
眼皮子下有一对勾魂的眼睛,仔细的看着似乎下眼敛有泪水要溢出来,那么美丽的双眼有点泪水在打转,很美,但是感觉更为忧愁更让人怜悯。那一霎那她眼神转向了我的目光,突然下意识的拿起报纸遮挡,而又忍不住在去瞄望,她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顿感有些失落和懊恼。
从那一刻起我多了一个的习惯一个固定的位置,每每走出咖啡馆站在那条街道感受她曾经的存在。
一日,一周,一月,一年,又一日,又一周
终于我不在去那条街道到上了,转角走进了胡同巷子回到家中,这样的一日,一周
习惯性的转角走进巷子回到家中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连忙好声道歉。帮忙捡东西,当我抬起头时,看到了当时我看到的那双眼睛,注视了很久没有说话。她讲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看着我,此时才楞了过来,连忙不好意思的低声回答,其实我一直很喜欢看你的双眼,此刻竟然像一名女生那样脸红了起来,她浅浅的一笑说其实我也喜欢这样被你看着,两人的两个心脏,在这个世界突然这一刻一起跳动,好久好久都没有能到打破僵局,她说请我喝咖啡吧?我喜欢喝拿铁,你呢?
转角的那家咖啡馆,仍然是那个位置,一包香烟,两杯拿铁。
一个刹那间的砰然心动,一个当时的瞬间冲动只为能再次见到,转角的你,我们再次偶然相遇,转角遇到爱。
名品咖啡屋。
雯刚一落座,就有一名侍者走过来。
“一杯咖啡,不加糖。”
雯和往常一样点了自己所需的饮品。不一会儿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摆在雯的面前。轻轻搅动小勺,浓郁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窗前,一位女孩正在专注地演奏着小提琴,悠扬的乐音流泻着,酝酿出满室的温馨。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一向热闹的咖啡屋今夜略显冷清,轻啜一口咖啡,雯的眼光不经意地掠过邻桌。一名男子正独自坐在昏暗的一隅,神情黯然地抽着烟。烟头的火光在昏暗中闪烁着,在他的桌前摆放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可以想象他在买花时如鲜花般绽放的心情。然而此时这位失神的男子却颓丧地靠在椅子上。他失恋了,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
四目相接,男人露出一个失落的微笑,带着伤感与自嘲。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很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男人,只是不明白如何也落得一个与自己同样的下场。
“同是天涯沦落人”,雯的心底自然地升起一丝怜惜。
“等女朋友?”雯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认为像在等女朋友吗?”]
“因为你带着玫瑰。”
雯一边用小匙搅动着热热的咖啡,一边扫了一眼桌上的花束。
男人再次凄然地笑起,“她再也不会来了。”
“你好象抽了许多烟,这并不好。”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支了。”
“没有挽回的余地?”
男人茫然地点了点头。
“天涯何处无芳草,想开点。”
“谢谢你的关心。你也是一个人?”男人礼貌地回应着。
“是的,我喜欢一个人来这儿品尝咖啡。”
雯淡淡地说道,努力地掩饰着内心的失落与痛楚。
“你不会介意接受一个陌生人真诚的谢意吧?”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为什么?”雯不解地问道。
“为你对我的问候。”
男人走过来,手中捧着那束火红的玫瑰,“你没有拒绝,就算是答应了。”
雯一时僵在那里。
“真高兴,这些玫瑰找到了一个可爱的主人,没有重蹈那一支的下场。”
他看了一眼桌上那支被他撕碎的花朵,细碎的花瓣撒在桌上,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雯迎了上去,微笑着接过这个陌生人送来的玫瑰。
“你是一个好女孩,祝你好运。再见!”
男人拿起搁在椅子上的风衣,来到吧台结了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屋。
雯茫然地坐下,感觉似乎再次品尝了失恋的滋味。
突然,雯瞥见男人遗落在桌上的手机,她迅速地抓起手机,冲到门外,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
他走了,消失在忙忙的夜色中。
缓缓地踱回座位,雯轻轻地将手机放回原处,捧起玫瑰,迈出了咖啡屋。她必须尽快回到家里,将混乱的思绪细细整理。
才走出咖啡屋,雯就与一个慌张的男人撞了个满怀,鲜花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一边忙着道歉,一边小心地将鲜花一一拾起。
一抬头,两人不觉一愣。
“嗨!你忘了手机。”
“对,对,对,我太粗心了。”
男人回到桌旁,拾起手机,走了出来,看见雯还站在门口,于是微笑地说道:“丢了这个就麻烦了。”
雯热情地迎了上去,“谢谢你的玫瑰,只是还没有请教您的尊姓大名呢。”
“我叫庄伟,第三中学外语教师。”
“我叫李雯,市医院护士。其实我的遭遇与你一样,不介意的话,我想与你交个朋友。”雯羞涩地说道。
男人一怔,继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雯抽了一支玫瑰,红着脸说:“很高兴认识你,我想借花献佛,也送你一支玫瑰。”
男人郑重地接过玫瑰,看得出他内心的喜悦。
六个月后,雯和伟结婚了,婚礼上,伟订了999朵玫瑰作为送给妻子的新婚礼物。
那一年栀子花盛开,我与你相遇。你踩着阳光向我走来。白衫青裤一身朝气,明媚了蓝天。静立相视,你的身影刚好将我遮住,烈日下蔽我一片荫凉。你沾起几片花瓣,递上一抹清笑,晕红了我的脸颊。只觉心头忽尔明灭了一刻,便留下了你的印记,再也不曾抹去。
你带我穿过安检,拾级高耸威严的台阶,卷起两旁静默的花香一路向上。我意与你并肩,不敢放缓脚步,飞扬的长发在身后肆意地飘散,在芬芳中翩然飞舞。
庭审室外空着几排座椅。你命我稍许坐会儿,安顿下思绪,应对接下来的战局。我则选了中间的座位,留一个身边的空位,给你。而你,片刻迟疑,坐在了我的对面。左手翻阅案卷,右手划着重点,细细叮嘱我各种事项。声音温存举止清逸,眼眉幽深轮廓分明,神色些许凝沉,却也俊凡出尘。
恍惚间,察觉你身上渗出丝丝凉意,似明月清风。夹杂着你身上的气息,清凉了四周的空气。细细琢磨,阵阵清凉的确来自你身上。世间怎会有此等男子?委实稀奇。若不是你端坐跟前,触手可及,真以为你非尘土间人,不慎跌落了阡陌。可惜,这般冷峻的男子只能令世间女子止于倾慕,又怎敢随意亲近?
须臾起身,恍然空调原在你身后的方向,吐着冷气凝结成霜。是你,是你的身体为我挡住了冷风。这便是那片刻迟疑的缘由么?不敢多问,也不愿细究。一丝暖流滑过体内,暖暖的,温热了我的脖颈
庭审室灯光亮起,法槌落下。你为我辩护,护我周全;我名正言顺,坐你身边;你聚精会神,舌战群雄;我闲来无事,想我心事 这男子的身躯,似乎隐隐之中一直护我,庇我,遮我,挡我。总是那样的恰到好处,恬淡,安暖 又恍若嗅到你身上独一无二的气息,萦绕而迷失于其中。忍不住,斜斜睇你一眼。谁说长得好,不是一种便宜呢?再加上,能言善辩,是非对错全由你一人说尽。对方无言反驳、节节败退,法官也青睐你几分。忽然,槌声又起,你手一抬合上案卷,眉心化开。轻轻叩我肩,唤醒了我,浅笑地问我这个方案可好?什么方案?心已不在庭上。其实不用回答,你的微笑已告知结果。你自然是正义的,我岂敢说不。
走出庭外。高悬的烈日万丈金光,照耀着周围的一切,万物无处遁形。花瓣碎地,芳香却依旧,只不再有甘露的滋养。这样的无情,是执意要将我照回原形。 恍惚记起我已是结过白首之约,缔过月下之盟的。飞扬着的长发瞬息凋落肩头,呼应不了这四溢的季节。这次,请不必再与我遮阳。感恩今日相遇,系我心间。此情依依不可语,转身便已咫尺天涯。
这世间有多少遇见和错肩,几许缠绵与寂寥,又有怎样的暗香浮动或欢喜败坏。不敢妄想,惟有封印心中念想,扑灭心头余烬,才能安安稳稳地去经历岁月二字。
雨的侵略者发动几场侵略战争后,咚咚的王朝车马喧即刻尾随而来,仪仗队全是绿的家族,不论浅绿的新叶,尽管浓绿的绿中代表,骄阳下的绿叶。春的足迹倒是很醒目,看枝头繁叶间隐密的残花的尸骸便可清然的明了,春花是枯尽了,尽了韶美的美貌后便寂然散场了,只那枝头的绿叶家族笑得最体心,一种后来居上的无言的补偿性的笑意盈盈。
被人们钟爱的校园一角更是鲜明的举旗迎合时间的替换。早开的花束固然是一方显眼的镜头焦点,许多人为她们倾倒,很夸张的拜倒在她们外表迷醉的长裙底下。被众人追捧的明星诚然是心喜外露的,风过处便就喷出花香,扩大美的传播范围,以便让再多的人儿迷上她们、追捧她们,那些暧昧的意愿也就隐隐飘出迷人的圆大的黑眼珠了。
花开得太早,开得太娇艳,也就会莫名的提心吊胆起来。若是春归过早,这花的美便不可长留枝头。十万大军的雨国登陆了,曾经红极一时的花朵们便宿命般的以身殉国了,遍地的花尸们,苟延残喘,她们很是期望能多留世间一刻。一夜之后,终是无情的被送往垃圾收购场,权充了垃圾王国的的新一员,在无尽回忆中冷冷的作投胎的赶赴,一希冀明朝的旭日是光明的。
雨是多情的流着,一直流泻到夏天的窝居,唤醒了欲欲而苏的夏天君主,这才带领全国上下的民臣及亲眷自冷冷青青的田野乡间进军至繁华的都市,满路旁驻扎而居,统领了寂寞加点变味的偌大城市王朝。
日子是过了许久,这座陌生而熟悉的城市该是可以为它传说传说了。吴世美同学恰巧也来到了此城念大学,我和她得相识应该是属于阴差阳错的范畴的。我起初来到这里时并不知晓她也被此大学录取了,在第一学期的尾声阶段,我的另一位高中同学向我提及了她,这才得知她的联系方式。当时出于少年血气的方刚冲劲便突然给她打了电话,不用太多的想象力都可猜出当时说话氛围的尴尬表情,我素来非常直接,向来快人快语,开口便问她是不是吴世美,她好像啊了一声才继说她便是。
此种认识方式带有很大的朦胧性,便也无端的留下了多重想象空间,无意埋伏了几多悬念,就好似电影里的场景设置,只是现实中的悬念不及电影故事里的完美无隙,在人世的漫长行程中有无举胜数的不速之事,我们往往难以预言,只能凭主观的臆想一步步独自迈出去,明天总是不确实的变数,只有亲身经历了方能体味,但也有特殊的点,好似肉眼所见并不全都是真实的故事,因而我们学会了顺其自然,学会了呆子般的邂逅。
青春的年轮里,一周的时光总是短瞬而逝的,就是在周末的闲暇时间里,我们相见于喧哗的大街上,并不是我认出了她,而是我身边的另一同学,真实的说我在高中见过她也认识她只是不知道其芳名罢了,她却知道我的无足小名却不认识我的真身。彼此寒暄了一番,便也就当作了认识的朋友,如果可以说得亲密一点的话,也算是亲爱的同辈乡侪了。都是花一般的年纪,且是青春的宠儿,满脸的微笑都是我们所共同拥有的青春气息,若是非要区别一番的话,也只是她笑得甜蜜而我笑得有些苦味而已,本质也就有了天壤之别了。
青春最美的气息便是活力与梦想或是渴望的结合体,第一次的见面的时深刻,冥冥之中也就决定了很多东西,或好或丑,或真或假,尤其是她的口齿极其伶俐,喷射而出的大部分都是青春的活力的真实写照。至于梦想或是渴望,我不敢乱作猜揣,只好将它们暂且搁置,相信总有一天会揭开心瓦的,也许只是一小片心瓦,也许只能看见极小部分的心里之物,但又有何妨呢?
今天阳光很美,温度适宜,若是你们有空的话,要不咱们去玩玩?她一温和渴求的口气询问了我们的意见。当然,作为一个男生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某一个女生的外在而拒绝她的美丽期望,但也有很多例外,幸运的是我不是那种计较之人,我的那男同学也不是,虽然我在学校不是很受欢迎。
吴世美并非高挑靓丽的绝色美女,甚至她和美女之恭维今生怕是无缘了,甚至这个词在她会变成一枝毒箭深深的刺倒她。她真的是典型的小女人的代表,身高低低的,是常见女生的海拔,并不是很显眼的高长;体重对她而言该是惊悚的,对世人而言该是恐惧的;那腰肢自然不用过多委婉的称赞,说白了就是醒目的水桶腰啦。也许她自卑的并不是上述那一大堆现实存在,却是她脸上的些许痘痘,在我的记忆中,她高中时就那样了,也许是幼时不注意饮食而导致了今天的害人痘,或许是天生的罪孽。如今,在她这些都不重要了,她本就自认为是平凡的人,命里只能做做陪衬的绿叶角色。绿叶固然相貌平平,只是似秋叶之静美是值得可歌可泣的,何况在人的暮年之秋?
许是好久没和女生斗嘴的缘故,我蓦然之间看似做作的害羞起来,便也就做了三缄其口的主人,学着沉默起来,我敢说那伪态简直可以迷惑众生,我就是这般自恋的陪衬在她们的谈话行列中。
阳光下的车水马龙,再多的该是红男绿女们的开怀大笑,隐约的柔情似水暴露于青天之下,霎时变幻成了恋人眼中的樱桃小嘴,猩红的双唇是最具杀伤力的,但也要生长在鲜美的桃源地质上才能逗引青春冲动的少年男儿。大抵恋人都喜爱对方的嘴吧,不是专为接吻而设,说一些大量的花言蜜语应该是最主要的功能,不可否认,我们都喜欢听美语丽言,在这方面,恋爱中得女人变现得尤为突出,我是自行惭秽了。
吴世美和那同学没有闲暇顾及我的走马观花,或许是我的演技太高超了一点,迷乱了六只眼睛?还是她们本就明白男生都有好色的一面,对于我的欲眼望穿早已数见不鲜,所以就没有打扰我的雅兴,给我些许机会让我大显本性?越想越离题了,下意识的偷看了她们的眼,看看那里面有没有我丢丑的线索存在。
这样的略带孤独的极力强忍的善良的眼中怎会有我那肮脏下流的作案证据呢?若是有也不可能是我的,许是多年前就留下的伤痕也未可知,至今还没有完全消退才符合想象的推理逻辑啊。我的思维在喃喃自语以安慰我现实的本性。
树荫下的光斑投射在吴世美的周身,一处暗一处亮眼的,好似舞台上得灯光在她的身上一下子活了起来,随着她的步法蹦跳,醉人心房,岂不是美的所在?
漫长得步游,转眼就到了街道的十字路口,我们在此处的公车站牌旁兀立着并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拥挤的公交车,将一颗心全部系在公交车的屁股上,难免觉得时间放缓了脚步,怜悯的陪同我们等待那渴望的不知哪路的何时到的公车。
站牌边人满为患,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欢聚一堂,抱着孩子的少妇也温柔贤静的立身着,那美女不耐烦的踮起了高高的鞋跟,我无法推知她所去之处是哪里?途中是否有转道?这些都是未知数。吴世美悠闲的站在我的左边,好像并不心慌似的。一个中年男子径自走到他的面前二步之遥,突然杀我个措手不及,还用方言问我某个地方怎么去,坐几路公车?他看似是个乡下人,不知为何事来城里,穿着老土也并不十分干净,手里还提着一破塑料袋。他本初在站在那美女身旁的,她见他走开了方把脚放了下来,我在心里复述:原来如此我并不太懂这地方的方言,以致我哑口无言。幸亏吴世美一下子把生意揽到了她的地盘上,我才得以解脱苦海。她一句一句的慢慢的以本地方言和他说了起来,说了很长时间都是他说不清那地名,吴世美最后也没法可施了,便建议他上车后再问一下司机以便更清楚地知道该乘哪一路公车,减少不要的精力浪费。
那公车真的来得太迟了,我们等得花都落了,鸟也回家睡觉了。远远放眼过去也并不是非常拥挤,只是突然间感觉有很多沧桑充溢其间,心很疲倦的样子。涌上公车后便一直到了目的地。途中可是害苦了吴世美同学,途中偏偏只上来了一位苍发老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座给老人,老人的老眼好像斜视了我一瞥,我便发疯的站起让座给吴世美,她却拒绝了,我只好又坐下。这善良的人注定是幸福加苦厄共存的。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我独自奔波在钢筋水泥筑造的城市里,每天早出晚归,夜里加班到很晚,挤公交车到家已经接近凌晨了;然而住的永远是偏僻的城中村,楼道里阴暗潮湿,老鼠蟑螂时常在脚底乱窜,到处充斥着一股发霉的臭味。然而这些我都可以忍受,让我最无法忍受的是,每晚凌晨回家楼道里的灯全部坏了,手机没电关机,面对黑暗的楼道和楼道里的几个醉汉,我感觉到我的腿在瑟瑟发抖。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我原以为我会一直过着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直到遇见了他。
两个月前,我无意间在网上注册了晒客虚拟家庭账号,接着就收到了邀请,他是因为买了套四星级别墅,然后在系统的自动推荐里看到的我。或许是我写的状态引起他的注意吧,聊天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就会关心一下我的生活。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知道那是虚拟的世界,但是在面对他给我的温暖时我却愿意毫不犹豫的接受。我们聊得很频繁,后来还交换了彼此的电话,平时他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心。他说要是晚上楼道里的灯不亮就给他打电话,他跟我聊天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还让我找一件男人的衣服挂在阳台。
他是个很温暖的人,他说他愿意照顾我,不想让我一个人受苦。我似乎被他深深的吸引了,每天看着他的头像就觉得心安。
他问我为什么一个人要那么拼,不找个好一点的房子住。我从没向身边的人说起过我的家庭,因为我的家里要还很多债,父母年纪大了挣不了几个钱,哥哥不争气在外面游手好闲,所以只能靠我了。在他面前我显得毫无顾忌,把心里的话都跟他说了。他说我是个好女孩,懂事善良又能吃苦,他特别欣赏这样的人。
我们认识的第一个周末,他约我在海边见面,我赴约了。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衬衫,身形高大,很绅士。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眼神交汇的第一眼,我确定我已经爱上他了。他带了礼物,是个手镯,他走近靠近我,握着我的手腕低下头亲手帮我戴上。我们的头靠的很近,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声。随后,他慢慢贴近我的脸,我感受到他柔软的唇和舌尖,他又一把搂过我的腰......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海水一层一层的冲刷着海滩,柔软的沙粒在脚底渐渐散开,我们脱了鞋,我挽着他的胳膊在海滩上玩了起来。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那天我穿了吊带裙,他给我不停的拍照,他一直说我很美很漂亮,我听了觉得很开心,失去很久的自信又找回来了,所以那天很放松,也放得很开。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夜幕降临,我们一起去了曾厝垵,那个充满文艺气息的地方。在酒吧里,我们一起喝了酒,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喝完酒的我看起来风情万种。那语气里带着挑逗,也带着暧昧。因为从没这么放松过,我喝了很多,酒精的麻痹使我很享受,他一直搂着我的腰,我的身体一直贴着他。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这座城市很浪漫,夜里到处灯红酒绿,还有很多流浪歌手的歌声。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他说要送我回家,可是我根本就不想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于是他说跟他回家。
他家离这不远,很快就到了。房间虽然小,但是很整齐。
我站不稳,一头扎在他的床上,他也被我顺带着拉了下去,一下子靠在我身上。于是,我们一起度过了愉快而又缠绵的一晚。
都说网络上的情缘不可靠,在晒客虚拟家庭里面大多是寂寞、空虚的单身男女,寻求互相安慰的一种方式。可是自从跟他见面以后,却让我再次相信了网络世界里也有真情实意。
他之前因为穷,女朋友跟别人跑了,他说他想要的只是一份不离不弃的感情,而我恰好能给他。后来,我也终于搬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出租屋和他同居了,我们的爱情也正是开始了。
现在,我们回到老家开了自己店,结婚一年多了。但是每次被人问起怎么和他认识的,就会想起在那座城市和他的相遇相知,终生难忘。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那一年的厦门美得像童话,那一年的我们爱得不像话
太安特地跑来宿舍:营座已经发话,要你参加今年的实弹射击后勤保障。
每次营座发话,太安必定会来宿舍传达指令。于是,建苍应许着:行啦!
那里是南海北部湾,斜对面就是宝岛台湾。夜里潮气大气温底,常有海潮出没,多带些衣服御寒。太安还说。
听了这些话,身着上蓝下绿的军儿,知道这回真的无法推脱,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不错,顺道看看海。军儿立刻在脑子里浮想联翩。想去看海,是自己好久的一个梦想,却一直没瞅着机会与营座交流。真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功夫。这回是你点名要军儿去,恭敬不如从命。
书本上说,大海无边,是真的吗?得亲眼去瞅瞅,亲眼瞧瞧。
太安谈过后,军儿特地去了趟新华书店,查了一番地图,才知道这回的目的地在地图公鸡的肚皮底儿遂溪。
专列行至湘桂交界的冷水滩,铁轨出现意想不到的单行道。在这一停就是几个小时,吃喝拉撒全在闷罐车里。滚轮与钢轨蹭出火花,还有见站就停的陋习,叫人欲哭无泪。
历时三天两夜,终究将一行人拉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遂溪站。
初来乍到,空旷的靶场周围,淋淋总总全是甘蔗地。后勤保障人员,是个清闲的活。军儿和太安漫整天无边际地闲逛,不时跑到甘蔗地与其比高低,却只在甘蔗的三分之二。
泛起金色余晖的傍晚,意味着他乡的夜幕即要来临。
次日一早,敲门声惊醒了军儿,不禁皱眉诧异,营座来查房吗?于是,壮着胆子问:谁呀?敲门声只停片刻,尔后接踵而至。
闷不做声的敲门声,一贯是营座的作风。军儿翻身披衣下床,打开房门。门口站的不是营座,而是位秀丽端庄,身着军服的女兵。军儿忪惺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瞧见跟前既陌生仿佛有点熟悉的身影,不禁大叫一声:雨萍。女兵哈哈大笑,没接军儿的话茬。
你怎么在这,你不会是敲错门吧? 军儿问她。
雨萍诡异地笑着:我为什么不能来,怎么会敲错门,找的就是你。
瞧见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她,军儿试探性的问道:你咋知道我住这呢?
想拒之门外,还是我进去?雨萍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自信就是她一贯的个性。
军儿向退后一步,伸出左手往里让。
雨萍是临时医护分队的护士。她边走边说:昨天碰见你的战友太安,是他告诉我你的住所,说是你们的头要你来,还听他说,你想去看海,对吧?她一口气说出一大堆的话,没换气。
太安是不会告诉她,太安并不认识她。军儿在心里独自寻思着。
知道吗?昨夜里下过雨,要去看海只能穿解放鞋。她又一次自信。
真的没想到,在异乡一大清早,居然是她来敲门,还邀请一起去看海。
为避免引起其他人注意,军儿对她说:要不咱们分开前往?
雨萍率先走了出去,军儿急着洗涮。猛然瞧见营座站在门外的不远处,主动走上前:营座,早锻炼啦?
营座冲着军儿点点头:你不要远走了,吃过早餐来我房间。
军儿只好失望地朝着雨萍走的方向瞄了两眼,垂下头钻进房间。
时间从指缝间缓缓的流淌。雨萍每天跟班上靶场。军儿成天无所事事,跟太安满甘蔗地里瞎转悠,少不了与当地的甜农天南地北地神侃,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儿。甜农只关心甘蔗的长势,待到甘蔗脱下纱帐,有个好收成就心满意足。
又一个余辉临近的夜晚,军儿老远见雨萍走来。跟屁虫似的太安说:你的萍儿找你。 其实晚饭前,她就对军儿交待有话说,只是身边人太多,没敢多聊。她刚走近,通信员冲着雨萍喊:萍护士,雷医生让你快去,有病人。她甜甜一笑说:你们聊,我去看看。
这次碰面之后,军儿和雨萍好久没见面的机会。实弹高炮拖靶已尽尾声,军儿事情也多了起来,车辆的检维护、外出采购、工差勤务,偶尔也当回传信兵跑跑腿。跟雨萍只能单机对话,还被太安调侃愚弄过,搞得哭笑不得。
最后一次是她打来电话,邀晚饭后去看海。晚饭是会餐,有位基层连座因对空靶取得好成绩,饮酒过量被放倒了,急要点滴。她在电话里有些失落。军儿觉得愧疚,与她相邀去看海无法成行,化成泡影,顿时失落与心相随。
靶场上,雨萍只能站在工作帐蓬里远眺海的倩影,不能投到海的怀抱。军儿和太安却总瞅着机会钻进海里,而且泡过很多次。涩涩的海水流进嘴里,味道咸咸的,也塞过喉管呛过鼻腔。仰躺浮在水面的军儿,露出园园的肚皮,摸着凹陷的肚脐眼,仰望天上的浮云,似乎触手可及却又那么漂浮不定。
训练结束,在回程的车厢上,一直静静坐着低头的雨萍,眼里涌出泪花。当四目相视,她又会心地笑了笑:明年我们一定去看海。
回到大院,军儿面临人生的第二次转折。离开原单位,最终没有陪她去看海的机会,藏在心里的那盆炽热的情火,由高温降至恒温,从恒温跌至低温,时间砖坯层层递增,与银线那端通话始终沉静于盲音。
后来,家住县城的亲戚给军儿捎来雨萍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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