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事,我们活到现在仍不明了,明明认认真真去爱,可就是不得善终。
貌似千年之前,一个塞北风沙的黄昏,你一骑红尘踏扬了漫天沙,而我,是其中一粒。
千年之后,一个江南烟雨的清晨,你一袭白裙沾湿了梨花雨。而我,是其中一滴。
历经千年,沙化成雨,你可知道,那漫天狂沙化成的柔绵细雨,是我千年痴等洒下的相思泪。我愿成沙,粘在你衣袂上,我愿为雨,打在你白裙上,我只想,这样陪在你身旁。
真正的爱情,本就是一件宁缺毋滥的事,哪怕是千年轮回也强求不得。有爱情时便全心全意的对待,没有爱情就祈祷一个人逍遥自在吧。
遇上一个人,是经过前世的多少次回眸?爱上一个人,又要用几世修来的缘分?相伴一生,又到底是谁愿意为这份情在佛前跪求千年?茫茫人海中错过的情缘,让谁在奈何桥下徘徊了几个轮回。谁若九十岁入轮回,可愿先在奈何桥下等十年?这样的约定听上去虽是美丽的,但是生命中的缘是否可以被等到又有谁明了?人海中,有多少人在不经意间擦身而过,尘世间,又有多少缘在不觉中被彼此错过。
离失的岁月,风影般飘逝,沉落的夕阳,唤醒记忆的年轮,错过的春华秋实沦为曾经的牵绊,如梦相见,似歌娓娓清诉耳语缠绵。缘分,蜕去尘封冰冷的愁颜,挽上春日的亮丽细纱,换上清山绿水的泥印,披上了朝阳的夺目的耀眼,一年又一年......
年年花开,花开彼岸。花开不见叶,叶生不开花,两两不相见,错过是千年。谁还在把那缘分苦苦等,让寒风刺伤了眼睛;谁还在把那伊人痴痴盼,任绝望摧残了心灵。
此生影憧零星,孤旅为暖,独一只船受尽风雪,走散河畔,江岸上镜花水月,虽蝶纷纷枝繁繁,可我心倘佯幽远。
前世的一缕魂魄游荡在黄泉边,那彼岸花在接引我走向幽冥地狱,可我不愿离去,我用力吮吸彼岸花的芳香,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忘记自己,更不想让自己忘记你。然而,此时的你又在哪里,你是否还记得我在为你等待?
彼岸花开,把叶的苦等蹉跎了千年,把我的痴心亦辜负了千载。红尘中,也许一个转身就可以让我们错过一生,可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付出,等来的却是成了时间嘲笑的笑柄?千年的等待为了你,错等的千年伤了我。
月落夕阳,暗淡怅惘,时时感伤,偶有几片落叶随风盘旋,映在黄昏的河岸,碾作尘。
滚滚红尘中,谁又中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你束缚了我千年,我愿意在三生河途边嗅着那淡淡的忧伤,为你等待千年。这样,你的容颜我才能不会忘记,我的记忆才能不会失去。
轮回台上度轮回,奈何桥下谁奈何。盛开的彼岸花还在黄泉边摇曳,随着风漂流,随着记忆消逝,花开依旧,岁月已老。那错等的岁月里,我不曾对自己说过一句后悔,既然,最美的风景不是你,那么就让在佛前苦求了千年的缘分,去换那该等的情缘吧。
原本的地久天长,已是我们散落天涯。如果我们再次相遇,我会轻轻地告诉你,你的世界,我曾来过。静听风吹心窗时的声音,那曾是幸福的回声......
编辑荐:每天站在阳台上,盼着下雪,盼着看南山银装素裹、盼着看北山山舞银蛇,盼着湟水结冰,也盼着下雪吃羊肉手抓、品青稞美酒的日子。
已过了大雪的节气,转眼间马上是冬至了,可今年老天爷还没落下一场像样的雪,看来今年又是一个暖冬。到处都是一个干,湟水河如同小溪露出了大片的河床地,两岸枯草都被大风吹得稀稀拉拉,往年南山素裹的景象不见,只有那山顶留下的像一块玻璃镜大小的冰川,北面的朝阳山更见不到一点白,全是裸露的红土地和干沟壑。
为什么今年已到深冬季还见不到常年一样的落雪?是老天爷今年格外吝啬,还是忘记了这一片土地?
记得小时候的冬天都是和落雪相伴而过的,没有雪的冬天我是回忆不起来的,我脑中印下的全是在寒冬的日子里踩着厚厚的积雪上学的路,在路上我们小伙伴结对前行踏出一行线型车迹,或用脚踩出不同的吱扭声,等晚上回家拿出不同的滑雪木板进行滑雪比赛。用雪堆雪人。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过年也是在落雪中放炮、吃饺子。年轻的夫妇多是抱着小孩在雪地里回娘家的,好像没有雪的年不是正真的过年似的。
等到我结婚生子了,我也感觉冬天有很多雪,儿子长到七、八岁时,我带他垒雪人,父子俩打雪仗。
实际上,那时候冬天的雪也把生活的乐趣刻印在回忆的脑层了。
而今,我感觉雪下得越来越少了,冬天缺少了四季的寒,那种在雪天里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煮一锅羊肉、烫一壶青稞酒,谈天说地的日子也不见了。、
每天站在阳台上,盼着下雪,盼着看南山银装素裹、盼着看北山山舞银蛇,盼着湟水结冰,也盼着下雪吃羊肉手抓、品青稞美酒的日子。
十年前,他牵着她的手,对她说:我爱你。
时光荏苒,十年间,他接受家族的安排去了海外,她依旧留在小城等他。每天,她都在想那天他对她说的话,然后抚摸着自己的手,笑了,笑得那样开心。
她对他的思念日渐深厚,却始终得不到他的消息,相思成疾,医生对她说,生命不过三十载。
韶华匆匆,她容颜不驻。当她再次遇见他,他的身旁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孩。女孩甜甜的笑容,飘逸的长发,樱红的小嘴,无一不显示着她美丽的容颜,尊贵的身份,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她远远地看着他,比记忆中的他更加英俊,更加潇洒,可是,他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另一个她。
他与她擦肩而过,他却没有认出她,他毫无留恋的离去,可是她,却听到了心碎满地的声音。泪,悄然流下,只是那曾经炙热的眼神已不再属于她。
她时刻关注着他,当听说他要结婚时,她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地祝福他。当他牵手另一个女孩对神父说我愿意时,她仿佛听见自己灵魂哭泣的声音。神说,放手吧,他已不再属于你,你可以拥有另一段人生。她却向神祈求让我在暗处默默守护他,不求来世,只愿今生见他安好。
当她听说他遇车祸双目失明后,她毅然捐出双眼给他光明。
当他新婚的妻子肾衰竭时她毫不犹豫的捐出肾脏还她安康。
甚至当他年迈的母亲心脏有疾时,她立刻奉献心脏续她生命。
一切,只望他快了,只愿他幸福。
弥留之际,神说,你可以许一个愿望。她说,愿三生石边,奈何桥上,再与他想见一面。神喃喃摇头,真是一个痴儿。
华灯初年,似乎是一年,也或许是十年,或许是千年她始终遥望在迷途路旁,手里端着的那碗孟婆汤却始终不曾喝下。
终于她看到了他,他向她走来,紧紧抱着她。那一刻,满地曼珠沙华,天地为之失色,映遍漫野,趟过山川,刹那间情动三生。
他看着她,满眼痛苦,却终究只说了一句我爱你。
她却满足了,她望着他,喝下了那碗孟婆汤,嘴角张和,只说了一句再见。
从此,满地沙华落叶,不再见彼岸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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