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总是在希望的滋润下盛开美丽的花朵 ___题记
蚕鸣知叫哇声妖娆一片稻花香的味道,煮一壶清茶.闭上眼看着天空的星星陷入昨天的囹圄.在此地我陷入沉思,我不断的对自己倾述,不断的抚摸着我创伤的灵魂,我在梦里和她幽会,我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悲伤,但我总觉得她是东边的太阳,在我拨开云雾之时要竭尽全力的去体验感悟成功所给我带来的失败。
在世人眼里失败就是你这个人玩世不恭,晃荡不羁,好吃懒做,自甘堕落就这样下贱的无所事事的萎靡下去的生活,用一句网络语来说:成功是失败之母,但是成功之母流产多了就不会怀孕了,我们这些正在品尝体验成功带来的失败的低能儿要在这条路上要走多久,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所以我们越来越变的谨小细纹,不敢在去触碰路边的第一个螃蟹了,也越来越怕别人一个特殊的眼光
在雨中我抱头痛哭,大声怒吼,我能不能不要再被这些世俗的规矩所束缚,我能不能摆脱这一切,过一次自己的生活,我能不能别这么敏感的嗅到所有的揶揄,让自己潇洒一点,像个男人去粗犷所有的一切,莫名其妙的伤感,莫名其妙的伤心,莫名其妙的痛恶,心情就像一首二胡所演奏的忧鸣曲不断撕扯我的神经.我承认我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但又有谁知道小人是如何练就如此的惊人的洞察力?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这样的平庸,但作为一个拼命追求成功的有理想有抱负的少年又用什么话来对他释怀
梦,对就是梦,我还有多少梦可以做,我还有多少泪可以流,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让我来耗费我的青春,看着流水在不停的永往直前,我的心开始变的恍惚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但我还依然在重复的做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我还是在做我讨厌的不能再讨厌的事,我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它意味着什么,它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安逸,但我每天却在不断的做着死亡的事情,我天天在时时刻的在向死亡靠近,我没能够挽留生命的时光,我没有能力去让她在我有限的时间里稍作停留,所以我站在高处,向远方眺望,在人群中我竟然发现我不能证明我就是我了.生命的迹象就是这样你不浮夸她就狠狠的嘲笑你,如果真是这样活着,没有尽头的这样活着,我想下辈子做个女人,生的漂亮活的萧洒不被世俗约束而浮夸,岁月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悄悄的刻上年轮的划痕,伸出手去感触飘落的是你的长发,划过的是我手心的脉络。摇椅上的我渐渐睡着了,不知道明天的朝阳是否还是那样的红
心情是一朵花,我将心情一片一片的掰开,洒落一地的芬芳,在尘埃里沉淀最平静的摸样。
黑夜的笔者,又在畅意抒写着多情。是谁乱了夜的节奏,增添了夜的忧愁,从此不想把你再忆起。黑夜无情的使者,落花流雨的时节,只有一个人的伤感。缤纷的色彩打破了宁静,心蓄满了一池的寂寞孤独。
总以为温情会生暖情,却不知会像童木桶效应一样,水盛的越满,就流的越多,只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情到恰处方自成,多情总被视多余。黑夜的玻璃球,能不能向着不满得人发泄。对一个人关心总是无微不至,百般呵护,却换不回一个字的回应,是废水般的多情了吗?为何三番五次的在一颗心落幕了伤感后说。我是在乎你的,是很在乎的哪种在乎。只是忙碌抢走乐我的时间,疲惫按加了我的睡眠,唯独没有留下陪伴你的那份回应的空隙。
心暂且在这荒谬的解答里稳住呼吸,堵住了眼泪的洪流。
感情的亵渎者,再多的解释都填补不了心不真诚的空白格。一次次对你的关心都落幕在了荒野。嘘寒问暖也总是被你所谓的忙碌搁浅冰冻在了寒冬里。一颗受伤的心却流不出痛苦的眼泪。
胜似硝烟的冷漠,再也生不起烈火冲天。心安落在了地平线,没有了对你黑夜的牵念,一个人的真心是需要被珍惜和温暖的,而不是冰冻记忆伤感染流年。呼呼无情东升起,碎碎星晨断相思。你走进了更深无情的曼陀罗。生命流转后的光阴,我再也不需要依恋着你,而我转身走向了我的风信子。
现在,2011年3月最后一天的23点多,我从堂弟家人声暄闹的酒场上回来,独自在故乡的老房子里。堂兄刚刚一再留我,要和他晚上睡在一起说话,我还是摸黑跑回家来。
我不是不喜欢热闹。我要守着我的父亲母亲,我要守着我的心。中午回来,在父母的遗像前点了柱香就跑出去,还没有好好和他们在一起呆呢。虽然他们几年前先后到了另一个世界,但在我的心里,他们永远那么鲜活,那样生动,那样触手可及。
经过几年时间的打磨,父亲母亲刚刚离开时心上的那种痛早就钝钝的了。过去那种想不开、那种为什么父亲母亲这么早就走的了痛楚,现在多是沉淀在心里的平静。世界上什么最大?现实。谁也不能不向现实臣服。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生也往成熟的方向进发,对于生老病死,也有了更客观全面的认识。
夜半时分,家里寂静极了,父亲母亲并排在中堂供桌上坐着,他们眼光柔柔地看着我,我细细地打量着他们。父亲多年轻啊!遗照是他50多岁到小城看我时拍的,那个时候的父亲虽然生活依然艰难,但眼神中看不到一丝艰苦。父亲是过惯苦日子的,生活里有丁点儿甜他就觉得够好了。这正是他们这辈人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之一。母亲的遗照翻拍的不是很清晰。照片里的母亲已经是老年了,她是满面的慈祥和蔼。对了,母亲最后一年多和我生活中经常就是这种表情,在饭桌上,在散步的马路上,在休息的沙发上。母亲一生也是历经艰辛,老来刚刚能享福了,生命却迅速凋谢了。从父亲母亲身上我算是看出了生命里的某种宿命:当你把所有的心操完,当你想着前后左右都没有什么太让你不放心的时候,当大家都看着你不错、说你该离清福的时候,生命也就距离终点不远了。
公路上传来一阵汽车声。我再次想起父亲母亲那些年天天站在门前路边迎送我们的情景。不管我们姊妹兄弟谁回来,只要提前有了电话,他们总会包好饺子(或者其他吃的)、守在路边一遍遍地看经过的车辆,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每次我要回去,父亲母亲总是大包小包地给我带上自家产的做的各种吃食,用车子送到路边,等班车来了送上车,站在路边看我坐在车里走的不见了影子。如今我每次回家来下了车,总会像过去一样先扫视一眼,像是等着父母来接似的,直到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过去的温暖如过眼烟云,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刚刚翻了一下父亲母亲的影集。这里的照片大部分都是我亲手拍照的,有去北京秦皇岛的,有兰州西安的,也有在我所在的小城的,还有好多都是过年时候回家来时拍的生活照。其中让我感受深刻的,父亲是去世当年春节时坐在老房子里小方桌边吃饺子的,那时候的父亲还那么硬朗,一点儿也没有会得病的迹象;母亲是去世前一个多月小城里一场大型文艺活动现场,在炎热中她摇晃着小旗子、目视舞台。看着母亲的照片,我真的酸泪欲滴。那个时候,母亲应当已经病得不轻,但她从不表达出来,在我面前从来都那么正常。现在回想,儿子在照顾母亲方面真是没有用,既做不到细心,更谈不上精心;如果是姑娘来照料母亲,可能会好很多。
3月就要过去了,清明就要到了。我这次回故乡的目的,就是参与弟兄们共同为祖坟立碑的事情,同时借这个机会安置母亲骨灰。明天就开始做准备了,母亲的骨灰在家里也还有最后一天了。妈妈,还是让您魂归土地吧。入土为安,您安了,大家也就安了。
现在,我静静地坐在屋子里。入夜,没有烧火的屋子里还有点儿凉。等回,我就要睡了。我要睡在父亲母亲最后睡过的地方,我要抚着父亲母亲用过的床单被褥,我要感受父亲母亲给我的温暖,我要聆听父亲母亲的亲切嘱咐。
我等着一个梦,在梦里再看到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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