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放牛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平常,与田野间风的相吻,也从这时开始。
清晨,人们也许还都在酣睡中,我便拉着家里的老牛出了大门。那时家里还没有院墙,只是用石头、柴火和木桩围起来的。朦胧之中还能看到家门前大路上的一道亮光。月亮还没有落下去,淡黄色的冰轮高高的庸懒地斜挂在天上。上面迷蒙的浅灰色的斑点衬托着她的高远与辽阔。
我还没有睡醒!
寂寥的村庄上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狗吠。那时谁家的牛娃儿早上起来惊醒的声音吧。老牛脖子上的铃铛铛铛地不停地响着,为朦胧的清晨增加了几分空灵和冷清。
月光的清辉映照下树影的斑驳。
土路上湿湿的,是露水惹的祸。氤氲的薄薄轻雾,似纱。路边的草上也有清灵的水珠儿晶晶的、亮亮的。慢慢聚集起来的水珠,欲滴。叶一沉,她就会毫无保留地顺着叶缘爬下,是无奈吗?
穿着妈做的布鞋,脚一深一浅的踏在厚实的土路上。路上长起来的草上沾满了水珠儿,小小水珠便会无情几近疯狂地吻着鞋尖儿,鞋子也就变得湿漉漉了,脚也会很滑地在鞋里扭动。老牛的蹄边儿的毛也湿漉漉的,在清晨的薄薄雾气中,是一种暗红色和黄色的混搭。
清晨,风还是有的,很轻、淡淡的。田野间的清晨空气清新的令人难以呼吸,大抵是氧气太浓的缘故吧。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和眉毛上有一层白白的冷物,似冬日里的霜。
走在前面手背后拉起牛绳,扯着绳子,可牛却还倔强地去吃路边的青草,像饿死鬼。我有点愤恨了,脚重重地踩在地上。早上多好的睡觉时光,而我却要这般苛刻地放牛。
走在田埂上,能明显感觉到一丝丝的料峭寒风。一个人站在田埂上望着空旷的山涧和寂寥的村庄,心里有一丝悸动。很委屈地看着老牛一口一口地将草卷进嘴中,仰起头,嚼一阵,便咕咚地一声咽了下去。草间的虫鸣是少不了的。断断续续的清鸣是寂静的野间愈县空寂。所以,寂寥的田野上立着一个寂寥的人,和一颗跳动着地年轻的心。
有时会去摸摸牛的头将脸贴在牛脖子上毛茸茸的毛上,很滑,却有一种湿湿的感觉,牛毛中散发出来一种野性和成熟的味道。抖动一下牛脖子下的肉链,在晃动的影中,我打发着未醒的清晨,未醒的时光。
用心数着自己的心跳次数,明显能够感觉到岁月的漫长。一秒一秒的,一分钟走过了。心中有的是喜悦和莫名的恐慌。目光向着远方,鱼肚白的地平线上露出一抹红晕。太阳升起来了,白天也就来了,它肆无忌惮地汹涌着来,无可拒绝,难以阻挡。
太阳缓缓地升起,朝阳的光线温柔却又有几分的热辣。牛依旧低着头啃着草,用舌头很熟练地卷着。偶尔抬起头张望一下,又恢复原来吃草的动作,没有任何压力,像坦然过后的平静,随遇而安。路埂上的牛粪还在冒着热气,白白的烟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用手摸着牛的头,牛没有任何抵触,如母亲对婴儿的抚摸。她的眼中充满了希望、期盼和喜悦。牛娃儿跟在老牛后面,漫不经心的游离在老牛旁边。老牛时而不时地回头望一眼,满是关心,那时慈母的爱吧。然而,与牛相比,人无疑是幸福的。牛注定没有父爱。
太阳占据了一切,阳光洒向人间,唤醒了人们。牛这时也就吃饱了,我也要回去吃饭上学了。摸一下牛头,撵起绳掉转头回去。牛娃儿没有警觉,老牛便牤地一声。牛娃儿便撒着欢儿跑着,跟在老牛后面。我的鞋子也湿透了,鞋尖儿处有一层薄薄的泥巴,脚在鞋里滑滑地站不住。
牵着牛走着,牛娃儿在一旁欢蹦着。风轻轻地吹过耳边,呢喃着
清晨,天刚蒙蒙亮,窗外的鸟儿唤醒了梦中的我,我听见它们在议论这新的一天,时光好美,像是没有错过的人。
我还在这里,没有原地踏步,轻轻的呼吸一口空气,抑制着心里的不甘,我想那些美丽的清晨,那些难忘的清晨,断断续续的回忆起那些拉着你的手,走在树荫下的清晨,画面太美,而现在却又心有不甘。
我不敢奢求太多,走在这条不能再熟悉的小街,脚下的每一寸路,都好像是曾经来过得,我怕我会哭,我怕我自己按耐不住会想你,想你的一切
你的眼神不是那么的清澈
但是那正是我要躲避严寒的太阳
你的样子不是那么的美丽
但那正是我要的一切
尽管一切的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美
但是我真的还爱你呐
想起最初相遇的时候,你说你讨厌喧哗的世界,你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清净的地方,发发呆,聊聊天,我突然发现我不经意间记住了你好多的习惯,好的,坏的。
从来没有想过,一句再见,变成了再也不见,我想看到你笑,眼睛眯在一起,浅浅的酒窝醉了我的心,想静静的抱着你。感受你心跳动的旋律,用手遮住头顶的太阳,轻轻吻了你的额头,只是那是那一天。
看你第一眼我就沦陷
第二眼我就喜欢
恋人不敢
朋友不甘
一直喜欢独处。我不知道在人多的时候保持沉默是不是一种过错,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所有的目光往心灵深处探索,在关怀和善意的氛围里无奈地闪躲。
心灵犹如一片沙漠,干涸地裂开了缝,却找不到可以温润它的泉水,只得任由它开裂下去,宛若一个无底的黑洞。无法躲避命运赋予你的一切,尽管承受和享受的概念全然不同,你却不得不接受它带来的必然结果。
人生是有缺憾的,而我们却总想将完美的生活收入囊中。于是,就有了伤,添了痛。逐渐从盲目到麻木,从希望向绝望延伸。还未苍老,心却已呈现老态,一种莫名的悲哀弥漫开来。
衰老的心是无药可医的。没有欣喜若狂,也不再万分悲伤。咀嚼百味杂陈的情感,竟像一潭死水,不再荡起一丝波澜。就像沉静的夜,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闭上眼睛,却比清醒时还要清醒。
终于知道,看一朵花优雅地绽放是很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情,只是美得太短暂;看一片叶凋零是很黯然神伤的一件事情,也只不过伤感一个季节。欢快的乐曲在远方回响,很想飞奔过去聆听,却忘了自己的脚步早已不再轻盈,在人生的旅途上,我们已经习惯了负重而行。脚下的路千折百回,没有哪一条能够再回到往昔的岁月,而每一次的回首却只是让自己热泪盈盈。
人生恍如一梦,却不得不领略现实的苦痛。幸福是很简单的事:一杯茶,一枝烟,一个人就这样不经意地留在眼里;幸福是很不简单的事:就像茶香过后的残渣,就像燃尽思念的烟灰,就像那个再也无法抹去的身影就这样不动声色却又义无反顾地沉淀在了心灵深处,被岁月的尘埃层层掩埋,偶尔不经意地触碰,就会将你已经结了痂的心重新撕裂。
记得在一篇文章中描述过这种状态:注定是一个忧伤的过客,来到世间只为了见证别人的快乐。也许,真的如此;也许,不得不如此。因为生活有时由不得你选择。但即便如此,还是要无比坚强地走下去,生命的轮回也是一次旅行,软弱时,我用笔做剑;孤独时,我拿文字取暖,哪怕只剩下破败的躯体和残缺的灵魂,也仍然要带着微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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