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感谢你,能遇到你这样一位天使般纯真的女子,将我引领到清纯的文字世界中。当我看到你,文字的大门已然悄悄为我打开,你是我观赏世界的引领者,你是我触摸春天的开始,你是我爱上文字的老师。
我要感谢你,能遇到你这样着淤泥而不染的女子,将我引领到纯净无污染的文字世界中。当我看到你,我的内心由平静变得美丽而激动,由激动变得一片坦然。是你,给了我燥热的内心一份美丽的清凉;是你,将我让我看到同一世界不同女人的卓越风姿;是你,让我爱上一位你这样正直婉约的女子。
挥挥手,送别了烟雨迷蒙的夏日,迎来了金色的秋天。阳光,温暖,花香,依旧。秋色,浪漫迷人。南方的秋,只有少数的落叶,在秋风中轻轻摇摆的依然是那墨绿色的叶子。秋天的气息是金黄色的,有着金黄色的温暖。百花凋零,只剩杜鹃在风中起舞。粉红色的杜鹃,一片片,一簇簇,一朵朵的盛开,小小花朵,艳丽的颜色。当你从远处望去,呀,一大片一大片耀眼的粉红映入眼帘,像粉红色的瀑布,非常壮观,让人惊艳。
我要感谢你,能遇到你这样一位艳丽脱俗,美丽可人的女子,在秋天,你是百花之王,你是唯一没有凋谢的风景。当我看到你,我的心由坦然变得颤抖,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在秋光闪烁,在秋风中飘香,在秋雨曼舞。是你,给了我一份秋愁中的明媚;是你,给了我美丽可以无限放大的启示;是你,让我爱上一位你这样妩媚动人的女子。
告别了杜鹃花的秋天,我来到了白雪飘飘的北方,冬天,就这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我的世界里。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没有阳光,没有花香。人们在风雪中艰难前行。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心,倍觉寒冷。难道,就没有什么,能让我狭窄的心胸开阔起来?
雪,渐渐消停,我看见,那雪的精灵在空中漫漫飞舞,整个世界突然明亮起来,近处,人们在堆着雪人,抛着雪球,衣服上,落下点点雪的痕迹。我抬起头,望着天空,雪精灵落在我的脸上,融化,渗入我的肌肤,给人感觉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雪也并不是无情的。一直往山上走去,便看见山顶上白中一点红,啊,是红梅。红梅傲雪绽放。严寒冬日,北方百花凋零,只剩红梅独放。
我要感谢你,能遇到你这样一位娇小而坚强,无惧严寒的女子。当我看到你,寒冷的心开始融化,竟然,有这么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花,能不惧严寒,在整个寒冬傲然绽放,实在令人惊叹令人佩服。是你,给了我一份悲伤中的坚强;是你,给了我一份失意中的希望;是你,给了我一份懦弱中的无畏。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来自地狱,带着腥风血雨,一手摘星辰,一手覆沧海。
你来自天堂,带着圣洁光辉,一首动春风,一首曲悠扬。
山河故里,破碎的虚空,混乱的命运,悲哀的尘世。何时才能纷乱终止?何处才能安心予归?
我见过的高峰不是高峰,我看过的大湖不是大湖,我走过的大河不是大河,循环往复的身心疲惫感,总是充满身间。走过很多路,却还不够长;认识太多人,却都不太深。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但我知道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刻,就在未来的某一天。
我知道太阳何时升起,夕阳为谁谢幕。
我知道森林的鸟为何总是怕生,翠竹为谁飘曳。
我知道大山前流淌的河为何总是不断歇,深处浅唱为谁而甜。
当我独自一个人穿越人山人海,独自一人沉醉在城市街边,独自一人听着一遍又一遍过去的音乐,独自一个人舔舐岁月的伤痕。
你会出现在我眼前,不管我有多不堪,不管我在哪里。
我总觉得自己生错了时代,殊不知,过了这么久,到底是时代成就了我也毁灭了我。我心不甘。
愤愤然如同克利夫兰的火山,向着这个世界宣泄自己的不公,不幸。
却又施施然如同死海,深埋在大陆心脏,缺失了本来的能力。
我总在深夜时仰望星空,在深夜里辗转反侧,在深夜里默默想你。
看不见的夜,让人惶恐不安,却又静谧安详。
充满着光的昼,温暖却又寒冷。
一个世纪,几个世纪;一个纪元,几个纪元;一个又一个宇宙大时代,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沉睡了一世的乱世纪,昏暗了又明亮的恒世纪。在时空间隙里互相摇曳穿插。
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这飘渺的世道,分不清这纷乱的世间,分不清这时代的人心。
红尘总是扰乱地一塌糊涂,多少都化作了尘埃,多少又在尘埃中诞生?
吾本微牟尘。
永远明媚下去
这二天,你都有发信息过来。
你的问候,让我的心情不再荒芜。
想想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好像在人间消失,对我不闻不问。
也许看我发的动态,看我心情不太对劲的情况下,触动了你的心灵吧?
你叫我要放松心情,别烦闷。烦闷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点了个微笑过去,示意对他的回复。
他知道,我心里在怪他,责怪他。
他告诉我,他的心情也比较烦恼。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说年到节到,压力大。我说,你每年不是都这样过来的?他说,是的。说明他的公司还在创业中。
怎么说呢!他这个人心很野,巴不得把银行能借的钱全投入创业中去,好像遍地是黄金一样。
他还说,他有点担忧他的身体。前段时间,肚子痛。拍片里显示好像是胃穿孔,但他说没什么症状,希望这倒霉的事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说他月底会再去复查,照个肠镜。
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突然害怕起来。假如他真的胃穿孔,他还能活多久?我不敢往下想,越想越害怕。
那天,聊得很多。聊着聊着我怪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他抱歉地说,他家里人也这样说他,或许是事业心太重了。
天空,忽然暗起来。希望他能永远明媚下去,别让病痛倒在年轻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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