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沐南 离开可怕,回忆更可怕,这世界从来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写一些文字里,之所以称为文字是因为我写的东西从不优美又无内涵,一直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大闹却无关紧要,谁愿意记住匆匆往事,用一个过来者的眼光去看,就像现在的人都喜欢听黄子韬却很少有人再记起张国荣,大家都喜欢鹿晗却忘了曾经的周星驰,谁愿意呢?把以前的丑恶揭露开给别人看,撕碎了再在回忆里痛苦一次。我还在听张国荣,邓丽君,我最喜欢的歌是《至少还有你》,那样,总会让我有一张错觉,我还在曾经的年纪里扬眉大笑。我总喜欢看以前的东西,有一种沉重的味道,扉页不泛黄,却也是很多年前的东西了,汗渍总是大大小小的占据着一亩三分地。 总会感谢每一阵风,带着缘分甜甜的糖的味道,有时候我就想,风是不是从远古来,穿过几个世纪就这样又吹过我,走向下一个行走的人,它从一开始就走走走,不灭的走了多少个地方和朝代。吹过李白、吹过非洲大草原上骨骼健壮的狮子,甚至,还吻过我未来共伴那个人的眼睛。不受拘束的东西总是神奇的,就像人一样 。洒脱的人总是最能够走得远的。 总说安静的人会神秘,中国喜欢隐隐绰绰可见不可见,就像旗袍,我却总喜欢笑,叽叽喳喳、张扬不知数。骨子里是孤独的,每个人都是,我怕极了死一般的沉寂,那会让我感知内心的空洞与荒芜,我脑子可以在身体停歇下来时候快速地飞转,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会去想,人一旦闲了,就总不会有好事。每个人都不像表面那样简单,生活从来不是电视剧,一好的人就全好,善良、阳光、乐善好施?
坏的人就总是糜烂到深底,凶狠,心恶,卑鄙。我在深夜里见过白天里人模人样的女孩涂着红嘴唇满街游荡,见过千夫所指的贪官污吏却在下马后仍然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乞丐。我总会质疑,何为善恶自有轮回?坏人死了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有才得人死了叫做天妒英才,难道结局不是一样的吗?都死了。别和我说什么谁有多善良,这世界从来不缺好人,也别和我说谁又多卑鄙,因为最卑鄙的就站在我面前。 尽管有的人名声不好,但是他从未伤害过我,为什么你的伤害要让我去和你同仇敌忾,似乎你也不曾为我做过什么。所以说啊,人是自私的,自私不是伤害别人,是没有义务去承担所谓的莫须有的东西,从不苟且,却也从不逃避。我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一个平静的人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歇斯底里的样子,一个爱笑的人那是你从未见过她哭得大声的样子,一个好脾气的人那是你没见过他面目狰狞的样子,人最不应该做的事,就是轻易去揣测另一个人。 前几天路过小巷,那只慵懒的藏獒已经不见了,它患有很严重的痢疾,黑色的毛皮早就掉得不剩多少,估计已经去世了。既然照顾不好,就别揽瓷器活,世界的生命都平等,别残忍。现在以为人很聪明,但是谁又知道你看蚂蚁的眼光其实就是另一种生物看待你的眼光,这世界太大,谁是主宰谁说得清。二环去世以后,(二环是我养的一条小狗),我也时常还想念它,它总是似有似无的还在身边,这生命,不会再有。 世界上从来不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以后也不会再有一天狗长二环的模样了,就像是滴滴(我养的小狗),从舍不得忘记它们,那时候,毛是软的,风是暖的,它们是活着的。
那时候,世界是温柔的,他也是还在身边的。 这世界,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和他一模一样了。 今天是母情节,妈妈的皱纹太多了,我会心疼,真的。并不是爱都说出口,就融化在流水般的生活里,不快不慢,一点一滴渗透进血液,再也不会有人比妈妈爸爸更重要了,平凡的生命却是我生活里最闪耀的了 ,以后总会好的,我在努力,懂得珍惜就是最好的。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我会写些什么,我以为我会写故事,写情话,但不是的,就像生活,永远不知道会成什么,但总归来过就是一种历练。 总有人认为我喜欢《动情》,但我喜欢的确是《不装饰你的梦》,都认为我喜欢时尚,但我喜欢蔡国权,都认为我喜欢吵闹,却不知道喜欢安静,都以为我爱喝酒,却不知道我逐渐爱喝茶,都以为我张扬,却不知道我自卑,都以为我洒脱,却不知道我羁绊很多,都以为我喜欢偶像剧,却不知道我喜欢《琅琊榜》,我有许多个我,每一面都不一样。我很多,又怎能有谁能真正认识我呢,真正要认识我的,要一生去品味。
就像我以后要去品味另一个人一样。 老师教我散文要形散神不散,看吧,我的散的一一塌糊涂,我就说,我写的东西就像小孩子大哭大闹也无关紧要,希望你们看了,观点不同之处,多多包涵。 不装饰的你的梦 宁愿心痛苦 不装饰你的梦 别再将我心 反复地戏弄 宁愿我怀着犹伤归去 似刚消失地那阵风 别再伤我心 它伤的那么重 像块冰碎开 它显得太轰动 狂热与天真 早消失了 在悠悠的岁月中 谁愿意 一颗心永落空 谁愿意 只装饰你的梦 宁愿我的心再长期的痛 亦不想看你抚弄 让每声叹息 消失于你的梦 让每点笑声 响于你的梦 曾为你献出的点点真爱 在空气里流动 谁愿意 一颗心永落空 谁愿意 只装饰你的梦 宁愿我的心再长期的痛 亦不想看你抚弄 让每声叹息 消失于你的梦 让每点笑声 响于你的梦 曾为你献出的点点真爱 在空气里流动 曾为你献出的点点真爱 在空气里流动
少时,父亲就经常教育我们兄弟:“一定要把字写好!”人生来相貌丑陋,或出身贫困,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字写不好,则完全是个人的原因。我父亲认为,只要肯下功夫,肯勤学苦练,就一定能把字写好。
为了说服我们,父亲还举过很多例子。其中一例说我们的一位先祖,去参加县太爷举办的社饮,因衣衫破旧,被那些身着绫罗绸缎的乡绅慢待。酒过数巡之后,县太爷令众乡绅赋诗写字。乡绅们先是相互推让,继而踊跃献技。我那位先祖在一旁冷笑。有人注意到了,便向县太爷汇报。最后的场面是,我那位先祖将身上的破棉袄甩掉,赤膊捉笔,饱蘸墨水,不是往纸上,而是往那白粉壁上,尽情地挥洒。一时龙飞凤舞,满壁生辉。不但字好,词也好。于是众人刮目相看。我那先祖也被县太爷请坐上席。
有一年,我这先祖,去为青州某大户人家写匾。因东家招待不周,心中郁闷。只写了三字,尚余一字未写,即呼手腕病发,不能握笔,然后骑驴回乡。东家心中大恼,但看看已经写出的那三个字,的确是好得不得了,只好忍气吞声,备厚礼来请。我那先祖却礼数次,终于答应将那剩下的一个字写完。东家请我先祖上车,我先祖道,上什么车?东家道:去写那个字啊。我先祖笑道:写一个字,何必跑那么远?言毕,从炕席下抽出一片纸,用一块破瓦片磨了一点墨,从墙角捡来一支秃笔,蘸墨挥毫,顷刻便成。见东家面有狐疑之色,我那先祖道:“拿回去贴上吧,若有丝毫差错,我从今往后就不写字了。”
时隔多日,远隔数百里,只写一个字,如何能保持与那三个字的风韵、气势、大小的统一性?对此疑问,我父亲的解答是:“他已经把手‘靠’死了!”“靠”字是我故乡土语,大意是经过长期训练,手上已经有了感觉。也就是孔夫子所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很可惜现在已找不到我先祖所写的字,因而也就无法领略他写得到底有多么好。尽管我没能在书法方面下功夫,但通过我父亲这种讲故事式的教育,还是使我从小就对书法多了一些兴趣,对能写出一手好字的人自然也格外地尊敬和羡慕。
你有没有试过与世界隔绝,就是虽然生活在这个繁杂的社会,但是不与任何人交流,只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我有,有时我觉得就自己一个人挺好的,和人类交流真的好累,有些话想说说却又不能说,也可以当作不知该如何开口,聊天键入框里输入又删除来回反复,最后还是决定退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世界,任何人都没义务陪你去聊你的那些可有可无的琐事。
曾经我也不会傻傻的认为一个人挺好,因为我有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因为他们我的生活充满色彩和活力。但是现在的自己,只对黑白情有独钟,宁愿独自躺在床上分不清昼夜也不愿再走到那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说忘就忘的了的,也是不能忘记了的。
明知道自己还那么在乎,却还是倔强的去看那个短短的视频,反复听着您的声音,隔着屏幕痴痴地看着您的样子,幻想着您还在,一遍一遍的循环。
老爸,如果您还在就好了,每次听到或是看到别人拉着他们的爸爸撒娇,又或是抱怨他们的爸爸的时候我好羡慕啊,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就算是想再轻轻地唤一声老爸也成了奢望。
我以为我可以坚强,我以为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老爸,我真的做不到了,我还是想您, 我还是忍不住夜里偷偷哭泣。我清晰地记得那次我回家拉着您的手,您微弱的声音低低地给我说您不行了,让我别哭,可是我还是在你身边一直哭一直哭,然后您再也没力气和我说一个字。
爸,可否再回来看女儿一眼?我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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